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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0夜·時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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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啊……嗯嗯……”子在我身下發出陣陣舒暢的呻聲,臉泛桃紅、櫻緊咬,輕輕款擺著股,合著我一下下送。

與平常一樣,我們夫倆在上行著周公之禮,彼此透過體的親密接觸,輸送著心底的絲絲愛意,譜寫出情意綿綿的韻章。我站在邊抬起她兩腿,下不斷前後擺,帶動著充滿熱血的陰莖在她陰道里輕輕送;她緊抓著單,一對房隨著我送的頻率而上下拋蕩,時不時起圓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著我:她的高就快來臨了。

愛馨我廿四歲的子,心中的摯愛,她正懷著六個月的身孕,按醫生的囑咐,我們近半年來都採取這樣的姿勢,以免一旦樂極忘形時會壓傷胎兒。而且這個招式更可令我大飽眼福,一邊享受著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一邊還可以欣賞到兩人接部位的美景:看著水汪汪的嬌陰戶不停地吐著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會忍不住繳械清倉。

“嗚哇!痛……痛啊……”子突然冒出這一句,我大吃一驚,頓時停了下來,該不會是太過沖動,不小心讓龜頭碰撞到了她的子宮頸了?

“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子弓起身,雙手抱著腦袋,全身不停地打顫。

覺不大對路了,馬上把陰莖拔出來,關心地俯到她身邊詢問:“發生什么事了?哪裡痛啊?”子扭過頭來,臉刷白,額上冒出了黃豆般大的冷汗:“頭……頭痛……裡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剮……哇……又來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熱辣辣的身軀此刻已有點涼凍,顫抖也開始變成了間歇搐。

“你忍住,我馬上去召救傷車。”邊說著,我邊扯過毯子給她蓋上,然後按下頭几上的“家居緊急救援”鈕,接通連駁到救護中心的網絡,跟著又撥了個電話通知岳母。

愛馨去年才與我相識,由我們倆一見面的那一刻起,愛苗就在彼此的心裡滋生,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鍾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進入我的眼眸時,我心裡就已經對自己說: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將與她共渡餘生,我的遺傳因子將會在她的體內延續下去。

救傷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醫療中心,照過x光、做了腦部斷層切片掃描、打了止痛針及鎮靜劑後,愛馨的疼痛才得以暫時舒緩,她在護士的照料下靜靜地躺在病上,呈半昏狀態。醫務主任觀察了她一會,看過診療報告,便招招手引領我去到他的辦公室。

“請坐。”他指一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樂觀,她腦頁表層底下有一片血塊,而且這血塊還在慢慢漲大中。更嚴重的是,這片血塊剛好壓著大腦皮層的痛覺神經,所以引起放的陣痛。若果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壓迫到附近的大腦中樞的話,將會有十分難以預計的後果,你要作好最壞的打算。”

“會有什么後果?”我焦急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會沒辦法治好吧?”醫務主任用子指著x光片上面一個用紅筆圈住的小黑點:“如果朝這邊發展,視力會逐漸衰退,語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發展,嗯……可能會引起終生癱瘓,甚至有生命危險。最簡單的治療方法一般是注血栓溶解劑,但此藥的副作用會引至子宮內膜大出血,對孕婦並不適宜。另一個方法就是開刀動手術把血塊除掉,依目前的醫學科技來說,治癒的成功率可以達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斷了他的話:“這就趕快替她動手術吧!”

“一般人我們是會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經懷孕了六個月,並不適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緊急的情況下,例如車禍、內出血、嚴重燒傷或急盲腸炎等症才必須立即做手術,但是我們不能保證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命,小生命就得犧牲了。”

“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我動地對著醫生大吼:“你們連癌症與愛滋病都能治好,怎么會對一片小小的血塊也束手無策?現在科技這么發達,一定會有方法解決的,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挽救他們母子倆的命啊!”

“目前醫學界一般都採用鐳光手術去除身體內的血塊,但是你太太這個血塊卻處於左右腦中間偏下的位置,剛好屬於線的“盲點”,若是貿然去做手術,很容易傷害到大腦裡有用的細胞。”他邊說著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我們之間馬上出現了一幅愛馨大腦的三維掃描圖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鍵盤,圖像上的血塊出現一個準星般的十字,左右兩角有一條紅的直線,他移動著座標調整線的角度,但無論怎樣調校都不能避過大腦皮層而直達目標:“光手術並不適合你太太這個特殊病情。”

“這、這……”我一時焦急得不知該說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血塊怎么會突如其來出現?我太太的身體一向都很好,起居飲食正常,沒有高血壓,又沒遭遇過意外,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腦溢血吧?”

“是有過一次意外,只不過是許多年前了。”這時圖像換成了子的健康記錄表,醫務主任將其中一欄放大,繼續說道:“在她四歲的時候曾遭遇過一次車禍,頭腦受到碰撞,引起一條小血管爆裂,造成輕度腦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觀察期間,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因此院方決定暫時不作腦部手術,如果這個血塊不再擴大,身體機能是會逐漸將它化解收掉的。”他託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框:“你也知道,那個年代開腦可是一種大手術啊!”我有點疑惑了:“既然當時觀察過證實血塊不再擴大,這么多年來我子也沒有因此而到不適,怎么現在突然又會死灰復燃?”

“這樣的病例不少,潛伏的隱症平時對人體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但一遇到某些內外因素的刺就會產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躍起來。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為懷孕,身體裡的荷爾蒙分泌大量增加,改變了調理機能的平衡,這個不起眼的小血塊才會因而重新擴大。這好比一個雞蛋,你放在籃子裡一個月也不會變成小雞,但一遇到適合它發育的溫度,細胞馬上就開始分裂了。”他說著,再次敲響鍵盤:“我們會參考你太太當年的留院記錄報告,儘量找出一個能對症下藥的最佳解決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確實有把握解決問題之前,我們是不可能貿貿然就隨便動手術的,始終是關係到兩條人命的大抉擇,這段時間,我想你最好的對策是耐心等候。”就在等待著電腦搜尋廿年前的留院記錄畫面出現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岳母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林,愛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會忽然這樣?”猛的到自己有點失儀,忙對醫生說聲對不起,跟著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醫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這一個女兒,還有我的小外孫,拜託您,千萬要想辦法救救他們呀……”我尷尬地向醫務主任聳聳肩,過去把岳母摟進懷裡:“媽,您放心吧,相信他們一定會幫愛馨渡過難關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點頭,開始嗚嗚咽咽地滴下淚來。為了不影響醫生稽查子的案歷,我一邊對岳母說:“媽,我們到休息室再慢慢說吧!”一邊拖著她走出醫務主任的辦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過外,可從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個三十多歲的成少婦,這可能與她投身的職業有關吧。她從事時裝設計工作已廿多年,對衣著打扮相當講究,無論彩配搭或是飾物襯戴都會讓人耳目一新,加上適當的輕妝淡描、保養得宜的苗條身裁,真箇是儀態萬千。

一條杏黃的v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線表無遺,既有清新脫俗的氣息,又有成的韻味;一頭柔順的秀髮滑落在雙肩卡其的縷花披風上,令誘人的身軀驀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淺啡的羊皮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半統長靴,裙下出一小截通花絲襪,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

雖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她依然是孑身獨處,連個親密的男朋友也沒有,確實費解得很。子說她多年來對岳父依舊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經滄海的心理令她對別的男子總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這個如珠如寶的女兒身上吧,這么多年來她的心中就只藏下兩個人丈夫與女兒。

說起我這個岳父,他簡直是一個神秘人物,在岳母口裡我從來沒有聽她提到過任何有關他的資料,不論是姓甚名誰、長相樣貌、來自何處,更不知他們因何故而分手,只是聽子說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個甚為疼愛兒的男人,可惜那時候她年紀還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時候,爸爸已不知何事離她們而去了。

每當我詢問起時,岳母總是顧左右而言它,似乎內裡另有別情,令人更生疑竇,雖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見岳母出傷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岳父唯一遺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著的這隻戒指,它是子家的傳家之寶,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飾盒裡,直到我和愛馨結婚的那一,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給愛馨,由她在教堂換結婚戒指時親手戴到我的手上。

在休息室裡我把愛馨的病情詳細地向岳母解說一番,又把醫務主任對手術的分析和意見告訴了她,岳母靠在我懷裡哭成一個淚人,邊聽我訴述邊喃喃自語:“我怎么這樣命苦啊……上天對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經失去一個摯愛了,為何連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奪去呢……”

“媽,您冷靜一下,”我撫著她的背說:“愛馨吉人天相,她一定會安然渡過的。況且現在醫學昌明,醫生們定會想出法子解決難題,愛馨的病最終定能痊癒的。”說是這么說,其實我心裡也沒有一個譜,看見懷裡傷心絕的岳母,想起躺在病上正與病魔搏鬥的子,我恨自己沒能力與大自然對抗,慨嘆無法改變她們坎坷的命運。上天啊,要是能把她們所受的傷痛移除,能把兒從死神的手裡救出,那怕這一切苦難都由我一人承擔,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允!

我與岳母傷心地進入愛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前,子身上滿了輸導管,戴著癢氣罩,還處在昏狀態,她閉著眼靜靜躺在病上動也不動,驟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詳地入睡,只是潔白的肌膚現在顯得更白了,長長的睫隔不久便輕輕顫動一下,顯示出頑強的生命力正在與死神不斷搏鬥。

岳母把子的手握在掌中,無比慨地說:“女兒,是媽媽不好,沒有細心看顧你,累你受苦了……”說著說著,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來:“要是那天媽媽陪在你身邊,就不會發生意外了,都是怪媽媽太心。”她嘆了口氣:“如果一切都可以重來,唉,事情可能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一切都可以重來”?我心裡突然冒起了一個荒謬的想法:我正在任職的科學研究所為國防部研發的時光機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只差還沒用生物進行測試。因為把動物送到別的年代,本無法知道結果,而用人類進行實驗又找不到合適人選,況且這是個高度秘密的國防研究項目,不可能像別的醫學實驗般徵求自願人員,假如我利用這部時光機回到二十年前子發生意外的當,及時制止車禍的發生,那豈不是可以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