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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5)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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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疑惑間,又到阿祥走過來,他左手撐開我兩片小陰,右手則用指頭按在陰蒂上動,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慾,到時就會懇求阿豹與我了。我當然不會讓他的計劃得逞,心如止水,極力忍耐,事實上一個正常的女,在這樣的情況下儘管如何挑逗,又怎會有情慾產生出來?

阿祥見方法無效,惱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陰蒂彈下去,女人最嬌的部位受到如此對付,哪還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彈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體外,彈不了一會,陰蒂已變得紅紅的微腫起來。

這時阿祥轉身從旁邊一叢馬櫻丹的花朵上捉來一隻蜂,放到我凸起的陰蒂上,我開始醒覺他想幹什么,嚇得魂魄不齊,全身都繃緊了。像被雷劈中一樣,剎那間從陰蒂上傳來一道電擊般的劇痛,通過神經線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視線剛好看見阿祥把螫完我陰蒂的蜂扔掉,可是那蜂刺仍留在陰蒂上面,連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樣‘噗噗’的跳動著,繼續把剩餘的蜂毒通過那刺注進我的陰蒂裡。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難當,他們均視若無睹,丟下我躺在木凳上獨自受著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邊圍在一起打撲克去了。

很快,陰蒂裡的蜂毒開始發作了,整個陰戶熱得像火燒一樣,小陰逐漸充血膨脹,變得又紅又硬,向兩邊翻了開去;陰蒂首當其衝,腫脹得最厲害,已成一顆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顫騰騰地翹了起來。

我從未試過這樣的身體反應,心裡又慌又亂,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循環,令蜂毒擴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膚紅,渾身發燙,陰戶整個腫起,並且出現強烈的騷癢,一直癢到陰道里面。

不知是大腦受到蜂毒的影響,還是體再抵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我的理智開始有點動搖了,隱隱約約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希望有人來撫摸一下陰部,幫我消除那種揪心揪肺痕癢的荒唐念頭。

陰蒂的疼痛逐漸減輕,可是陰戶卻越來越癢,蟲行蟻咬的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實,彷彿陰戶已成了個亂轟轟的螞蟻巢。不對!我駭得頭髮都豎直了,我確確實實到有螞蟻在我身上爬,有幾隻甚至已經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顫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神紊亂產生的錯覺,‘媽呀!’不看猶自可,一看整個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數不清的螞蟻密密麻麻爬滿在我陰戶上,正貪婪地食著塗在上面的糖。

‘救命呀!快些來幫我趕走那些討厭的東西啊!救命呀!

…’我不斷大聲呼喊著,他們卻置若罔聞,依然在興高采烈地打著撲克。我由呼叫逐漸變成為哀求:‘誰來行行好……求求你們,幫幫我……嗚嗚……幫幫我吧……’生殖器極度充血加上無數只像汗那么細的小腳在上面爬來爬去,覺就像被人用羽輕輕掃拂一樣,更糟糕的是任何細小的縫隙它們都能鑽入,偏偏能起遮掩保護作用的小陰又發硬張開,出裡面所有的一切,無論陰內側、陰蒂上、道口、甚至陰道里……都有東西在動,折騰得我都快瘋掉了。

儘管我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可是部位受到這樣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輕觸漫掃,加上體內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慾像雨後筍一樣節節冒升。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男人的撫,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有東西進陰道里止止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下賤地主動哀求一個陌生人來幹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癢啊……豹哥……過來好嗎……求求你……我下面好癢……好熱……很難受……幫幫我吧……豹哥……你想怎樣都可以……’口裡不自覺吐出的話,連自己聽見都會臉紅。

不知是我聲音太低,還是他們故意吊我胃口,連眼尾也不瞧過來。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大量水從陰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洩出外,我實在忍無可忍了,顧不得少女的矜持,放棄了人的自尊,恬不知恥地大聲叫喚:‘豹哥……我要!我要啊!

…快過來幫我解解癢……豹哥,我願意了……快來啊!’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獰笑著踱過來:‘小妞,早這樣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嘛!讓我瞧瞧,呦,騷得發大水了!’俯下身湊到我臉前:‘賤貨,你想要什么,我可聽得不大清楚啊!’我望著他下那條晃來晃去的,急急地說:‘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東西……’阿豹握著陰莖舉到我眼前套動著:‘是這個嗎?要它來幹什么?不說出來我可不知道該怎么做啊!’剛才還醜陋得令人作嘔的東西,此刻在我眼中竟變得那樣可愛,我恨不得它馬上就來填滿我底下空虛得讓人發慌的,磨擦掉裡面說不出的難受和痕癢。我用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態,極其蕩地懇求著:‘我……我要……要豹哥的……來幹我……’‘再說明白些、賤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來啊!’阿豹邊說邊繼續套動著,他的陰莖開始充血變硬,在我眼前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引力。

慾已戰勝了廉恥,我什么都不顧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來我!快呀!豹哥,趕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阿豹滿意地朝三個嘍囉揮揮手,退到一邊,阿輝過來撐開我的陰,阿祥拿著兩瓶礦泉水朝我陰戶淋下,阿棠則將附在上面的螞蟻撥掉,沖洗完了再翻開陰詳細檢查一遍,又將手指伸入我陰道里證實完全清理乾淨了,才笑嘻嘻地對阿豹說:‘大哥,這妞的冒出這么多水,早就把裡面的東西都給沖掉了啦!’阿豹的已經完全起,回覆了先前張牙舞爪的猙獰狀態,他呵呵笑著吩咐三人:‘好了,解開她,我要幹得她在我雞巴下苦苦求饒,綁手綁腳的看不到反應,不夠過癮。’‘鬆開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嗎?’幾人還有些顧慮。‘少擔心,’阿豹自負地說:‘你們看,這娘們發騷成這樣,倒過來還怕我走掉呢!況且赤身體,她還能跑到哪去?你們到那邊去待著,別礙著我辦事,幹完後我再叫你們過來接,一人一炮總夠餵飽她了吧!哈哈哈!’布條甫一解開,阿豹的了進來,‘喔……’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下滿足的呼聲,不顧雙手還在發麻,用力把他摟著,像個頻臨沒頂的遇溺者突然撈著救命稻草。無限空虛的陰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癢頓時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對磨擦的渴望,好徹底搔一搔我所有發癢的部位。

腫起的陰部肌壓迫得陰道更顯緊窄,阿豹要分幾次提才能把整陰莖全部進我陰道里,可僅僅這幾下篩動,他糙的陰便磨擦得我脹大成一個血泡般的陰蒂生出觸電一樣的覺,牽連到受蜂毒影響至亢奮莫名的陰戶也像張喂不飽的饞嘴,緊緊含住他的不願放離。

陰道裹住他陰莖輕輕收縮的動作產生出像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顧享受快卻在最緊張關頭停了下來,我難過得幾乎連嘴都咬破了,一面頻頻催促著:‘動嘛!豹哥,你動一動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顧自地聳起來。

阿豹如夢初醒,抓住我的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這騷貨還真得可以,好,那就來領教一下我大雞巴的厲害吧!’股一沉,隨即大起大落地猛幹。

隨著堅硬的在我陰道里不停衝刺,下體的痕癢像被狂風一絲絲吹飛的蒲公英,逐漸消散得無影無蹤。憋到快爆炸的慾得到了舒緩,我將一切禮義廉恥都統統拋諸腦後,忘情地‘啊……啊……’叫,舒泰得放蕩形骸。

阿豹了一會,可能嫌木凳太過窄小,幹得不夠暢快,於是要我摟住他脖子抱著我站起來,邊走邊乾的又去到草叢中那塊小平地。我剛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騎到我身上,抓起我雙腿繞在他間,前身一俯又狂起來。

好像被鬼附上身,我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阿豹叫,騷態百出,雙腿在他旁高高撐起,演著陰戶承受他肆意姦。連我自己也難以置信地暗暗吃驚,這是怎么了?我怎會變得如此下賤?不但不去抗拒無賴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裡對他生出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經驗相信十分豐富,在他的下我本無力招架,一波波快不斷襲來,我雙腿越張越開,讓出更多空間使他能下下都把陰莖進我陰道盡頭。高開始萌芽,繼而向四周擴散,全身都染到那種令人顫慄的美快。

就在高在望的節骨眼,阿豹卻將陰莖拔了出外,拍拍我臉頰,示意我換成狗爬式讓他在後面幹。這時我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想都不想就連忙轉身趴在地上,股高高翹起,水答答的陰戶候他繼續把我推上飄飄仙的境界。

阿豹抓著我股往前用力一,硬梆梆的龜頭直抵子宮口,撞得我渾身一陣酥麻,幾乎就此洩出身來。他趴在我背上一邊送,一邊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上下夾攻幹得我如痴如醉,聲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邁進。

一陣強烈的搐由陰道傳至全身,我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阿豹的陰莖仍在不停,可是我四肢已發軟得無法再支撐兩人體重,像崩塌的沙丘渙散在地上,任憑高的快如電一樣在身體裡四處亂竄,衝擊得我幾乎昏死過去。

我從未試過有這么強烈的高,不知是被阿豹發掘出我埋藏在身體深處潛意識的蕩本質,還是拜蜂毒令身體極度亢奮所賜,總之在光天化之下,我已在一個無賴歹徒面前被幹出絕頂高,而且連以往與阿偉的所有做愛中也沒有這么痛快淋漓過。

阿豹不讓我有絲毫息機會,他捧著我股託高繼續衝刺,我筋疲力盡,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佈,帶領著我在慾望深淵裡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重了起來,陰莖越越硬,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看來他也忍耐不住,即將了。我混濁的頭腦突然閃過一絲清醒:糟了!要是懷孕了怎么辦?我扭動著股想甩脫他的陰莖,可是剛經歷完高的身體綿軟乏力,又哪敵得過他臨前那股瘋狂的蠻勁?

‘不……不要在裡面……’我驚呼出聲。太遲了,陰莖在我身體裡跳動了幾下,一道滾燙的熱就噴向陰道深處,我沉痛地閉上眼睛,任由不再純潔的身體默默接受著除阿偉之外第二個男人的洗禮。

我完全可以覺到阿豹的擊打在我子宮口的強勁衝力,甚至還聽到時在陰道里發出的‘吱吱’聲,一股股像一把把銳利的匕首,不斷刺向我被摧殘得支離破碎的心。

不知何時,阿輝、阿棠與阿祥已來到我身邊,一邊套著自己的,一邊向我圍攏過來。阿豹已穿上褲子,重新拿著攝錄機準備拍攝接下來他們三人輪姦我的一場戲。

我還沒在高後的混沌中復原過來,一出亂的活宮又再上演,三人爭相佔據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房,有的摳我陰道,有的我陰蒂,在幕天席地下開始對我進行第二輪凌辱。

我潔淨無瑕的身軀已被玷汙,再也不能恢復回以前的那個我了,陰戶裡面充斥滿了阿豹的,就算有再多幾個人進去又有何分別?更何況阿豹的陰莖一離開我陰道,那股空虛的覺又再逐漸浮現,加上飽含蜂毒的腫脹陰蒂變得格外,一經刺,惱人的慾念馬上就被挑逗出來。

‘啊……我還要……不夠……快來吧……我還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夢囈一般糊糊地喃喃自語,只在他們某一下刺力度太大時,身體才自然反應地弓起來搐一下,爛賤得像個低下的女在乞求恩客們光顧。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協定分好次序,並沒有爭先恐後地壓到我身上來。首先把陰莖入我陰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顧忌我陰道尚汨汨淌著阿豹的,當成潤滑一樣揮軍直闖,‘唧’一聲便沒盡入,隨即刻不容緩地送起來。

阿棠蹲在我前,雙手擠著我一對房,將他的陰莖夾在中間前後滑動。湊巧的是他的陰莖形如其人,細細長長,飽滿的房形成的溝很輕易就把他整支陰莖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邊把溝當成陰道般幹,又能一邊褻玩著上面那兩粒硬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