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22)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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槓鈴落在支架上,發出沉重的聲響。曲鳴平躺在皮墊上,兩手推動槓鈴,用臥推來鍛鍊手臂的力量。蔡雞認為訓練重量等同體重,最高不超過體重的百分之一百二十,才是一個科學而合理的數字。畢竟老大是打籃球,又不是練舉重。但曲鳴一點一點把槓鈴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對他的科學數字毫不理會。
曲鳴身下已經聚了一灘汗水,肌堅實的
部擴張著,發出沉重的呼
聲。臥推訓練一共是六組,每組五十次,也就是說,他要在三十分鐘內,把一百五十公斤的槓鈴舉起三百次,相當於推動四十五噸的重量。連巴山都覺得老大瘋了。
但曲鳴知道自己沒發瘋,他需要挑戰極限的訓練,唯有如此,才能保證他停止服藥後的體能。
在他旁邊有張墊子,一個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著巾,一手拿著礦泉水瓶,水靈靈的美目望著正在訓練的曲鳴,眼中泛動著水波般喜悅和愛戀的光澤。
曲鳴把槓鈴放在支架上,長長呼了口氣。陸婷遞來水和巾,他伸手去接,陸婷卻不給他。
“我餵你喝。”陸婷把礦泉水送到曲鳴嘴邊,小心餵他喝著。她角笑
向上彎著,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有著水晶般的光輝。
光影中有細細的塵埃飛舞,空曠的籃球館裡一片安靜。時光像黏稠的體彷彿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被隔絕在另外一個世界中。這個世界裡,只剩下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
陸婷餵他喝完水,又幫他擦去臉上的汗。她大概是第一次照顧別人,動作可以用笨手笨腳來形容,但這笨拙的動作由她作出來,卻溫柔而充滿愛意。
曲鳴躺在那裡,看著面前的少女。如果這時他提出要求,陸婷不會反對,她會乖乖躺下來,心甘情願地讓他佔有自己。
如果說這是他的夢想,曲鳴從來沒有離自己的夢想這么近過。這朵驕傲的鬱金香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氣,那令人羨慕的花瓣就將為他綻放,展出
緻而眩目的花蕊。
曲鳴喉結動了一下,然後說:“今天不用上課嗎?”
“剩最後一節,”陸婷笑嘻嘻說:“我蹺課了。”曲鳴兩手枕在腦後,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連你都蹺課,濱大真是完了。”
“蹺一節課,濱大又不會倒。”陸婷打開皮包,“吃巧克力嗎?我給你帶了一盒。”曲鳴撇撇嘴,“我從七歲起就不愛吃糖果了。”陸婷取出一個緻的包裝盒,藍
的緞帶上印著金
的字跡。她不滿地說:“這是我最喜歡吃的,從來沒給過別人。”
“啊——”曲鳴張開大嘴,指了指嘴巴。
陸婷頓時眉開眼笑,她取了一大塊到曲鳴嘴裡,一邊殷切地問:“好不好吃?”曲鳴皺起眉頭,一臉難受地嚼著。正當陸婷滿心緊張的時候,曲鳴忽然仰起身,一把抱住她,狠狠親住她香噴噴的小嘴。
他舌頭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傷了他,陸婷一陣心虛,主動伸出舌頭,舐他
角的傷口。
良久,曲鳴鬆開她的嘴,壞笑著說:“沒有你的舌頭好吃。”兩人之間隔著一個槓鈴,曲鳴上身半仰,陸婷頸子被他勾著,雙手撐在他口,以一個曖昧的姿勢騎在他
間。曲鳴真切
受到她大腿光潔而滑
的肌膚,陽具立刻不安分地
起。
陸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來,卻碰到後那
堅硬的突起,她有些驚訝地用手背碰了碰,奇怪這個東西的
長和硬度,接著她明白過來,臉頓時紅得像蘋果一樣。
陸婷訕訕的想要離開,想想又在曲鳴口捶了一拳,“壞蛋!”曲鳴很不屑,“如果是壞蛋,我這會兒就把你吃了。”陸婷揚起下巴,“你敢!”曲鳴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擺出這種挑釁的態度,其實是在說:只要你有膽量,就來吃我吧,我保證不反抗。
陸婷不是小孩,她知道作為一個淑女,對男人身上不該碰的部位應該視而不見。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來。
曲鳴坐起來,免得那東西太囂張,忍不住把她了。
“笑什么呢?”陸婷笑著小聲說:“那么大的東西,你平時藏在哪兒?”藏起來?要不是你亂碰它會蹦出來?曲鳴覺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聲,很大尾巴狼地說:“很大嗎?我倒不覺得。”陸婷皺了皺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時就這么著。也不嫌麻煩。”她還想對他的命
子發表評論,但被曲鳴制止了。他警告說:“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出來讓你仔細看看。”陸婷踢了他一腳,“
氓!”曲鳴嘆了口氣,“丫頭,沒見過
氓吧。我要耍
氓,你這會兒就傻了。”曲鳴跳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腿和膝蓋,然後開始三十米的衝刺和折返跑,把多餘的
力發洩在訓練上。這丫頭要再對他的好兄弟品頭論足下去,他可就真忍不住了。
曲鳴的速度很快,他身體的爆發力和協調能力都十分出,奔跑時就像一頭矯健的獵豹,尤其是轉身時,動作迅捷而準確,兩腳一錯,重心就轉移過來,幾乎看不到停頓的痕跡。陸婷並著腿坐在他訓練的皮墊上,眼中充滿了驚歎。
曲鳴兩手撐著膝蓋,呼呼著氣,然後抹了把汗水,
起身,把溼透的運動衣脫下來,亮出
壯的肌
,朝陸婷擺了個彎弓
箭的誇張姿勢。
陸婷啐了一口,眼裡卻充滿笑意。
曲鳴停下來,看著她的笑容,心裡的狼嗥再一次響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也沒打算當個好人。很多時候,他都像個被寵壞的孩子,霸道、專橫、暴、蠻不講理、不擇手段,並且不計後果,絕對的以自我為中心。就像做愛時,他從來不顧及對方的
受,那怕那些動作充滿了殘忍的意味,會令對方痛苦和受傷。但陸婷不同。她像自己心裡唯一柔軟的那一部分。
“喂,中午和我一起吃飯。”
“不行啊。”陸婷為難地說:“我要回家。”她雖然已經上到大二,但在莊碧雯看來,二十歲以前都是未成年少女,每天要準時回家,以免遇到裝成外婆的大灰狼。
“那么下午。下午別去上課了,我帶你去玩。”
“好啊。”陸婷立刻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