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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2) (作者:雪舞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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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和另一個小氓馬上點點頭,阿標問亦妍:“你有興趣玩嗎?貴是貴了一點,不過……你要的話,我們也沒貨,我們老大那裡有很多,你要是真的想,我們能帶你去見我們老大。”亦妍躊躇了一會兒,決定要嘗試一下傳說中的安非他命,她認為,也許這東西,能完全的麻痺她的思維,減輕她心裡壓抑的酸楚。所以當下她大膽的跟隨阿勇他們,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許多陰暗的小巷,來到他們聚集的巢門口。這裡的環境糟透了!除了堆滿一包包發出惡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內偶爾還有覓食的老鼠出現,和被扔棄的野狗屍體。

亦妍掩住鼻,一陣陣噁心直湧口,她不能擺出嬌貴的姿態,所以強忍住要吐出來的衝動。他們帶領著亦妍從鐵卷門進入,一進去後是一個開放式的空間,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舊的沙發上,面帶菜的拿著錫箔紙,用打火機燃燒在錫紙上的東西,被燃燒後的晶體,馬上變成體,而後形成一股濃煙,這些人就用一短紙管,在鼻或唅在嘴不一定,拼命取被溶化後所散發出來的毒煙。

再往前進入是另一道門,阿勇敲門的技巧彷彿訓練過一樣,長短拍之間的連接,宛若西班牙舞曲,節奏清晰而且輕快。敲了一陣之後,門打開了,是自動門但是門口卻沒有任何的按鈕。亦妍跟著他們進入後,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辦公桌前的‘炮哥’她很訝異他的容貌,因為帥氣瀟灑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長條的刀疤。

來不及聽見阿勇解釋為什么帶亦妍前來,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頓,亦妍膽怯的直瞅著炮哥,她不懂他為何要發那么大的火來辱罵他們,所以她身而出的說:“是我要他們帶我來的!請你別罵他們,阿勇說沒有貨,所以讓我直接跟你拿,如果有冒犯之處,請見諒!”這時炮哥暫歇怒火,仔細的瞧了一下亦妍,點燃一菸,很不客氣的問:“什么貨?你要什么樣的貨!他娘咧!這兩小子不知因為多少次帶馬子來說要貨,每次都是沒錢付!纏著要我她們!好抵債,幹!我不做這種事,有錢好說,沒錢你就滾蛋!!”亦妍從未當面給人這樣子羞辱過,這一輩子更是沒聽過比現在更難聽的低級穢語,她氣呼呼的扯下書包,拿出錢包當著炮哥的面,數出六張一仟元大鈔,用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張鈔票安靜的躺在那裡。她狠狠的瞪著炮哥,表情說明了她不是一般無賴的女子,她有的是錢,而且……她更不欠!!

炮哥收起嚴厲的態度,趕出阿勇和阿標,他要單獨跟眼前這位秀可餐的美貌女子談談,他試探的遞給她一支菸,她搖頭拒絕,她說:“謝謝!這牌子我不慣。”說完她從書包內翻出一包七星淡煙,出一,拿出緻的女用打火機,緩緩的點燃它。他眼見她一舉一動之間,都透出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就連菸的姿勢,她看起來還是那么的高雅,唯一讓他疑惑的是她的一雙眼睛,看起來為什么那么令人心悸,裡面隱藏了什么樣的故事?這是讓他最到興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仟元,再次問:“你要什么貨?”她毫無考慮的說出了安非他命這四個字,他終於出了一點笑容,繼續問:“知道行情嗎?你這六仟元能買六支!你用多久了?”亦妍一臉的問號,眼神茫的望著他,她沉默不語,她也應該猜到剛才阿勇他們報的價,是從中有回扣,所以貴了一倍。他看她答不出話來,所以繼續追問:“沒玩過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氣要買六支啊!會用嗎?要不要我先教你試試,玩會了再買,試的算是我請你怎么樣?”亦妍沒考慮的立刻點頭,也笑逐顏開的說:“好!謝謝你,炮哥。”不知為什么,所有認識的人都稱呼他為炮哥,可是此刻從亦妍嘴裡吐出的炮哥這二字,聽在他的耳朵裡,卻特別的令人振奮!而且他看著她微笑的臉龐就像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樣的清麗可人,嬌豔滴。

他跟著她坐在辦公桌旁的真皮沙發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說明它們的用途,然後,他將一小張用面紙抹的極光滑的錫箔紙,平鋪在桌上,拿起一小瓶子,倒了幾顆類似鹽般的晶體物質,之後,將打火機調至最小的火量,拿起自制的紙管,用嘴唅著,小心翼翼的抔起錫箔紙,用左手姆指與食指捏住,然後,右手點燃打火機,朝著錫紙的底部燃燒。

錫紙裡的晶體一接觸高溫後立即變化成體,而後體經燃燒,溶化成一股股的煙,而炮哥將冒出來的煙,全數都經由紙入體內。他了幾口之後,將錫紙和打火機遞給她,拔下嘴中的管,說道:“這樣子,你會了吧!很簡單的,我再幫你做支新的紙管。”亦妍腦海中,浮現出哥哥教她菸的畫面,機械化的接過東西后,嘴巴含住炮哥剛才的那紙管,來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經開始取那經過燃燒後的毒煙。

他驚訝的看著她,內心澎湃洶湧的差點無法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衝動。他耐心的看著她一口一口的著,卻無力勸她別一下子那么猛,因為他實在猜不透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為什么她的眼睛裡面,會裝滿那么濃厚的憂傷?

他試探的將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顧著‘毒’本無心去理會他的小動作。當錫箔紙上的體,全都燃盡後,她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問他:“為什么都沒覺?我的頭為什么不會暈眩?人為什么不會飄飄然?”他一聽,呵呵大笑,順勢的將她拉近自己,然後說:“你要什么覺?這安非他命本來就不像其他毒品,會愈人愈清醒,讓人幾天睡不著呢!到後來身體吃不消未眠的狀態,人會開始出現焦慮的傾向,一直想說話,想找人說話,然後神集中力變的極弱之下,自己說什么本不知道!這東西啊,是麻將場子客人的最愛,能讓他們戰上三天三夜咧!”她明白了!原來安非他命沒辦法滿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這東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別的嗎?”炮哥決定要對亦妍出擊,這么好貨的小妮子,怎能輕易鬆手呢?所以他裝出一臉無奈的說:“其他的貨品,這裡沒有,如果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明天我能調到貨!保證讓你飄飄仙!”亦妍一聽到飄飄仙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問:“真的?”炮哥內心得意洋洋的計劃著,要怎么設下陷阱讓她跳,所以拍拍口保證的說:“真的!我賣的東西,絕對純,如果沒讓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錢。”亦妍考慮到價錢的問題,慎重的問他:“會……會很貴嗎?我怕我玩不起因為家父給的零用錢,有限制……”他出一臉猥褻的笑容,摸摸她柔順至下巴的短髮“再說!再說!你既然稱呼我炮哥,我不會賺你的錢。你就放心吧!”亦妍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是一腳踩進了狼窩,她還天真的以為自己是碰到了黑社會的忠義大哥,她在電影裡,小說中,所看到的黑社會大哥都是肝膽相照且義薄雲天的男人。

本不會明白,自己現在正是一匹餓狼的獵物,而且這匹餓狼不是什么黑社會的大哥,他不過是販賣安非他命的中盤。他真正的頭銜,是大魔,他專利用毒品來控制一些女人,好讓她們乖乖聽話,順從他的安排,出去賣,用賣身體的錢來跟他易毒品!

當晚炮哥很熱心的護送亦妍到大馬路口,幫她攔了一部計程車之後,他從皮夾翻出一張名片遞給她,然後咧嘴笑嘻嘻的說:“明天打名片上的電話找我,我下午三點過後等你的電話,哦!對了,還沒請教你的芳名呢!”亦妍看著他,很誠懇的說:“賈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還要上課,下課後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點以後再跟你連絡,行嗎?”炮哥滿面笑容的回答:“沒問題!就這樣子了,明天連繫吧!bye!”在炮哥那裡,亦妍所食的安非他命,導致她整晚無眠,她躺在上翻來覆去的,怎么樣都無法讓自己安靜的等待睡神。她甚至數羊,企圖讓自己在數的過程中,能糊糊的睡著。可是她愈數愈清醒,一直數到三千九百多隻的羊,她依舊睜大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她甘脆下,隨便披了件衣,坐在書桌前,點起一菸,貪婪的著。

她想起炮哥左眼下的那道刀疤,想起今天炮哥摟著她的肩膀,垂涎三尺的模樣,活像是校園變態的伯伯。因為最近她們學校經常出現一位中年男子,每當下課後,在偏僻的垃圾場或是樹林的角落,都會看見一個男人,掏出下面的東西,隱隱約約的故意讓在校女生看見。

當這些女同學大驚小怪的呼叫之後,這位變態伯伯會顯得更興奮。有次,亦妍刻意的等待他的出現,當這位變態佬在垃圾場大玩自己的陽具時,亦妍走近他也不驚慌、也不尖叫,然後嘲諷他:“那么小也敢掏出來啊!丟人現眼!回自己家的廁所牆壁吧!”那位變態佬沒想到會被小小年紀的女生奚落,驚慌的把未膨脹起來的陽具回拉煉內,穿好褲子之後,立刻翻越垃圾場的矮牆,消失無蹤。這位變態佬不過是想藉由小女生的尖叫聲,來滿足自己手和意的慾望,沒想到被亦妍兩句話就給退縮了。從此之後,這位變態佬不敢再來,但是,他沒再來卻還有其他的人來,亦妍想不透,難道女子學校,就那么引人來校園手

隔天放學後,亦妍帶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找到電話亭之後直接撥號給炮哥,炮哥告訴亦妍,不在上回去過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自宅裡,他說:“這東西呀,我不敢帶著到處走動,碰到臨檢我就倒楣嘍!而且我的目標太大了,臉上又有刀疤,所以……你肯來嗎?”亦妍猶豫了一下子,雖然明知危險很高,但是,既然是要痲痺自己的東西,別處又不到的情況下,不入虎,焉得虎子?所以,她考慮之後,還是回答他沒問題。詢問了他的住址之後,她攔了輛計程車,就直接前往炮哥的住處了。

炮哥住在長安東路一帶,是間單身的大套房,除了有一大客廳之外,還有獨立的衛浴設備。他非常興奮的等待亦妍的到來,甚至還為她買了許多的飲料先放在冰箱裡凍著。

門鈴聲響起時,炮哥正好搬出一箱新的塑膠針筒。他立刻放下,快速前去開門。亦妍一踏入這間房時,覺比上次好太多了,炮哥私人的住處總算還稱得上是窗明几淨,而且傢俱的擺設也頗講究,在客廳的茶几下還鋪了張純羊地毯,炮哥很客氣的帶領她前往客廳,然後問:“小妍,要喝什么嗎?我買了很多果汁和汽水哦!”亦妍在這樣子的環境下,心情比上回見炮哥時減少了許多壓力,所以她很輕鬆的回答要一杯柳橙汁。炮哥從廚房倒了杯橘黃的果汁,還特別在杯口鑲著一顆鮮紅的罐頭櫻桃,果汁裡面還漂浮著冰塊。當他端來飲料之後,就近的在亦妍身旁坐下來,看著她含著管,一口一口啜飲著,他幻想著她唅著不是管,而是他下體正在蠢動的陰莖。

“小研,我們要現在開始試嗎?還是……”小妍吐開嘴巴的管,點點頭說:“嗯!好,現在就開始吧!”她放下手中這杯冰涼透心的飲品,看著他拆開一盒紙箱,然後奔回房間,拿出一小玻璃瓶,體積的大小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瓶養樂多的份量。他拿起針筒,刺進容器裡,再慢慢的取出瓶中的體。他拿起針筒朝天噴出空氣,也灑濺了幾滴落在地板上。他示意讓亦妍脫去外套,捲起袖子,然後找到一橡皮軟管,綁住亦妍的手臂,讓她的血管凸顯出。在他即將要注前,問她:“不會怕打針吧!不會痛的,一注後你馬上會很開心的。”亦妍很勇敢的點頭,閉上雙眼,任他拍打她的手臂,然後,她突然開始覺到一波波的體迅速的在體內竄動。她睜開眼,看到他很專心的將針筒裡的體一點一滴的往她的手臂上注入。

她開始到一陣陣的眩暈,眼前的景物也漸漸的變,她受到自已彷彿躺在軟綿綿的雲層裡,暢快的不得了!她站起來,想看看雲底下的世界,不料被人拉了一把,她回頭一看,是哥哥!她立刻喊出:“哥哥!哥哥!”然後主動的投入哥哥的懷抱,哥哥很暴的扯下她白繡上校徽的長袖襯衫,拉下她深藍百折校裙,然後野獸般的,貪婪的撫摸她的部。她好久好久沒有跟哥哥做愛了,哥哥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既不溫柔,又不吻她。

她幾乎失去了辨別方向與事實的能力,任炮哥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躪。當炮哥卸下她的外衣之後,亦妍身上僅剩下純棉質的白學生罩,和滾蕾絲邊的碎花小內褲。

炮哥一把將亦妍抱回房間,將她平放在之後,他迅速的從底下拿出早已預備下的手銬與麻繩。亦妍不知情的一直叫著:“哥哥……哥哥……”炮哥不管她在叫誰,儘快的將手銬扣住亦妍的雙手,然後,將一小段麻繩穿過亦妍兩手間的手銬,再將麻繩緊綁住頭的鐵柱子。另外的麻繩較長,分為兩段,這分別是要綁住她的兩條腿。

炮哥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將亦妍牢牢的固定在上,而亦妍也沒有掙扎,她眼中的世界,此時並看不到醜陋!

亦妍活像是五花大綁似的,她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語的叫:“哥哥……媽媽……”而炮哥到此時此刻才仔細的看亦妍曼妙的身材。亦妍的圍不大,可是前聳立的兩朵蓓蕾,是無法讓人一手能掌握的,這兩朵嬌雪白的花蕊,看的炮哥立即焚起慾火,而蠢蠢動。

他;名副其實的一匹餓狼,魯的解開白棉質的衣後,眼見赤上身的她被他固定之後,他火速的退去自已身上的衣褲,迅速的爬上亦妍的身體。

他並沒有直接卸下亦妍的內褲,他跨越她的脯蹲著,然後扶起已經硬梆梆的陰莖,抓起她兩朵宛如粉紅玫瑰般的,讓自已的陽具夾在兩中間,而後他開始磨擦。亦妍一點反應也沒有,臉上出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是愉快且燦爛的。這樣子的磨擦,讓炮哥很亢奮的!尤其看著亦妍這張幾乎完美的臉蛋,大大的滿足了他的征服與虛榮心。

炮哥雙手緊緊的抓住亦妍粉的花瓣,然後拼命讓自已的間奔馳他的動作愈來愈緊湊,手中握住的蓓蕾,也被他的獸慾掐出指痕,他興奮的做最後的衝刺,將自已的部抬高,讓兩間的細包住他那紅腫的龜頭。

亦妍有點漸漸清醒的傾向,因為她已開始掙扎,兩條腿已經開始搖晃。炮哥一見次此狀,終於在最後的幾下衝刺間,噴出一注濃稠的,而這些,全黏在亦妍的臉上和頭髮間。

炮哥跑到客廳,拆了支新的針筒,快速的取玻璃瓶中的體之後,奔回房間,再度的往亦妍手臂上注。亦妍原本在意識恢復中,她看見了天花板上的燈泡不斷的搖晃,來不及讓知覺甦醒過來,炮哥又將她打入了夢幻的世界。

炮哥一見亦妍又開始進入痴呆的狀況,他依舊猴急的撲上她的身體,趴在她的身上,讓微軟的頂著她的腹部,緩緩的來回。他看見了被他抓傷的花蕾,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漫延全身,也使得下體的陰莖,不到幾分鐘又爆滿!

他張嘴含住亦妍傷痕累累的蕊心,兩朵花瓣上已出現一塊塊的瘀青,他變態的用牙齒咬緊唅住粉的蕊心,用舌尖頂著一上一下的玩著。他彷彿很醉心於這樣子的遊戲,經過他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脫摧殘房的惡運。

炮哥玩夠了房之後,接著伸手遊向她的下體,當他用中指試探入她的陰道後,不自覺的罵出:“!原來是婊子,以為是處女。”收回中指之後,因為陰道的乾澀,他可不想硬闖而讓自已破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他吐出大量的唾在手上,然後再往她的陰道內部擦拭。再次伸出中指試探的結果,溼度足夠了!炮哥立刻拉下亦妍的小碎花內褲,由於雙腿以被固定他無法讓內褲脫掉,所以他撕裂內褲,讓亦妍的下體一絲不掛。炮哥抓起腫脹已久的,對準口,一點一點進。

他很明確的受到她香的窄緊,一進入後的覺,就如同剛被破身的沒什么兩樣。他慢慢的享受著漸漸溫溼的小,而非常緩慢的一進一出的磨擦。

他興奮的幾乎痙攣,為了怕自已不住這小的誘騙,所以開始加速的他雙手撐持著,下體猛烈的擊撞,而亦妍因為生理反應,口裡一直不斷的湧出熱騰騰的汁。炮哥一邊狂著下體,嘴巴唸唸有詞的說道:“果然是好!他媽的,真是賤!”炮哥就像一條逃脫韁\繩的野獸,瘋狂的馳騁在她的內,而亦妍的小不起他蠻幹的頂撞,潺潺的溢出高的熱,他有點憋不住的差點出,可是又捨不得,正在的決堤的河口,在幾秒鐘的衝刺之間與猶豫中,他再度因為亦妍下體湧溢出的熱,而終於忍不住的一洩千里。

連續搞了兩次的炮哥,自覺筋疲力盡,本想玩玩小之後,要再繼續搞她的後花園,不料這小小騷貨的身體,竟然奪走了他大量的。他因疲憊不堪最後還是放棄,他有點苟延殘的趴在亦妍的身上,等待體力恢復過來之後,再接再厲。不知不覺中,炮哥因為體力透支的情況下,而沉沉的睡去。

亦妍在一陣撕裂的痛覺中醒過來,她痛的幾乎無法呼,因為炮哥壓著她的身體,她要喊要掙脫,卻因四肢被捆綁而動彈不得。她一直在腦海裡搜尋記憶,自己在清醒的最後一刻看到什么?她為什么會赤的被五花大綁?

亦妍一邊回憶一邊啜泣,她只屬於哥哥的身體,現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姦汙了。她從嗚咽漸漸的變成嚎啕大哭,她除了到身體上的汙垢洗不清之外,同時脯和下體也強烈的劇痛著。

動的哭聲驚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後看著滿臉淚痕的亦妍。他迅速的下,找到衣褲後,自顧的穿上。亦妍看他沒有要鬆綁她的舉動,急著叫:“放開我!放開我!”炮哥點燃一菸坐在沿,深深的一口,將煙全部吐往亦妍的臉。他猙獰的臉孔,終於出了惡狼的醜態,他摸摸她蒼白的臉龐,搖搖頭說:“來不及嘍!小寶貝!我必須要讓你屈服於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兩針,我怎捨得就這樣子放掉你呢?況且……你的子和你的小,真他媽的上品!我還沒夠呢!等我玩膩了,再放你不遲啊!哈哈哈哈!!!”亦妍狠狠的瞪著他,使盡力氣的喊:“瘋狗!騙子!你是人渣!大騙子!”炮哥本不理亦妍的辱罵,他步出房間,走到廚房預備點吃的,連續幹了兩炮,他真的是餓慌了。房間內不斷的傳出亦妍怒吼的聲音,在他聽來,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悅耳,因為他知道她罵的愈難聽,將來就要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他隨便的了鍋面吃飽後,他再次拿針筒回房,準備再給亦妍注。此時她已經罵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針,亦妍強烈的反抗,並且苦苦哀求:“炮哥,我求求你,別再打了,我明天還要上課,你就放過我吧!你對我做的事,我會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託你了炮哥……”炮哥本聽不進去她所說的話,他太有經驗了!為了逃脫的心態,任何美女都能屈能伸,並且說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語。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將針筒裡的體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鐘,亦妍竟然拖著嘶啞的嗓子開始唱歌。炮哥知道她又進入狀況了,起身走入廚房,將剛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間。

他軟硬兼施的哄著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將面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顧著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氣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兩巴掌!而亦妍卻沒什么反應,只是痴傻的盯著他微笑。沒辦法的情況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雙頰,讓她的嘴巴形成一個o手機看片:www.4zxs.com字狀,強行灌入麵湯,亦妍嗆的拼命咳嗽,卻任嘔出的湯汁和麵條,從嘴巴和鼻子出。

炮哥無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後,再她吃點東西,他可不想讓她活活的餓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嘔吐物後,走向客廳躺在沙發上休息。一直到他再次聽到亦妍的聲音,他衝進房間,見她已清醒過來,他委婉的說:“應該餓了吧?要吃飯嗎?”亦妍一臉慘白,本沒有力氣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雙腳的麻繩,亦妍的腳踝早已被麻繩磨出血,他再鬆綁在頭鐵柱上的繩索之後,他一把抱起亦妍前往浴室。他將她放入浴缸內,抓起蓮蓬頭打開水,就往亦妍身上噴。他企圖沖刷掉剛才她臉上與髮間的

亦妍的身體一接觸到溫熱的水,疼痛的劇烈顫抖,她到自己快死了,兩上的傷痕和瘀青,在她看來彷彿只是一場惡夢,頭上的齒痕更使她覺得,自己是掉入了地獄!

她的雙手依舊被扣著,她完全沒有力氣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心疾首;既然自己選擇自甘墮落,那么為什么不甘甘脆脆的將心靈與體徹底的分開?反正人生對她而言是什么?不過是場生離死別的戲不斷的上演,她需要的溫暖,父親給不起,她愛的人,不是被父親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這裡,她突然狂笑起來,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嚇了一大跳,鬆開手馬上跳開,全身防備的姿態。她朝他看了一眼開口說:“洗頭髮!我要洗頭髮,鬆開我。我絕對不會跑!”炮哥不太信任的看著她,走近浴缸,從口袋摸出鑰匙,將她的手銬卸下。亦妍瞪他一眼,也不理會他,抓起蓮蓬頭開始洗澡。他見她竟然如此的冷靜,反而到訝異,他訕訕的關門離開浴室。

碰上這個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邊輕拭自己的身體,疼痛和酸澀侵襲她所有的傷口。她咬著,忍受著溫水洗滌掉她那汙穢的身軀,卻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墜落的靈魂。

浴畢,亦妍用浴巾裹住身體,走向客廳、走向炮哥。她開口說:“我餓了!我要吃飯,我餓的可以下一頭牛。”炮哥見她的語氣與模樣,微微一怔,用手指著廚房,“那兒……那裡有吃的?”亦妍不理他,在客廳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後走回浴室。炮哥擔心她會逃跑,所以在浴室門口等她出現。當她一推門,不小心碰到炮哥時,炮哥立即擋住,雙手張開來不讓她離開。她……搖搖頭說:“讓開!我要吃東西,再不吃東西,你就準備棺材吧!”炮哥放下阻攔的雙手,跟著她後面來到廚房。她見瓦斯爐上的一鍋冷湯麵,也沒拿碗,抓起筷子連同小鍋就開始狼虎嚥。炮哥看著她吃麵,不敢離開半步當她將鍋底的湯全部倒進嘴裡後,她開始翻廚房的櫥櫃。亦妍找到半條吐司麵包打開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將食物拼命的往嘴巴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麵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飽後,她走向客廳,炮哥一直跟隨在她身後,她看看時鐘,已經凌晨兩點多了。亦妍有點沮喪的癱坐在沙發上,她在想;該怎么跟父親代自己的行蹤?她甚至連電話都沒打。

“你……你剛才為什么笑?笑什么呢?”炮哥問。

亦妍沒開口,懶洋洋的看著他。炮哥從未碰上在這么短時間內,就能看開的女子。他再次試探的問:“你應該知道,我不會這么輕易放人!”亦妍這次擺出談條件的姿態,盯著他,然後說:“你原本希望怎么樣?是我一直陪你睡嗎?還是,打算讓我有毒癮後,當你的臠?”炮哥,三十來歲的年紀了,還真沒碰上過這般年輕又難搞的女子。他竟然被亦妍的冷靜所擾亂,一時來不及反應該怎么回答她。難道……她真的心甘情願的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許她是想反擊,才會這么說。想通了這點,炮哥順著亦妍的話,而反問她:“你說呢?你覺得當我的女人,你會願意嗎?我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我玩你玩膩了,自然會厭!之後……我做什么決定,你都配合嗎?”聽了他這樣子說,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她彷彿無選擇的餘地似的,可是,她不甘心!他憑什么控制她?難道就因她誤入虎?該死!她付出的代價還不夠慘痛嗎?亦妍愈想愈動,畢竟還是太年輕,鬥不過眼前這位老狐狸。

炮哥看著她的表情之變化,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指著亦妍說:“別跟我耍花樣!我看你乖乖的聽話吧!想談判?你沒有資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陪我玩本來就理所當然!別忘記,我可是提供你嗎啡的恩人啊!你只要聽話,我絕對不會再銬你。”亦妍再度湧出委屈的淚水,她倔強的仰起頭,刻意不讓眼淚下。當她稍微平息了之後,她問炮哥:“我能打電話嗎?我必須跟家人代,否則他們一定會報警!”炮哥說:“好啊!如果你能變戲法,讓這房子變出電話!隨便你打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