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3夜·強姦犯的小幫兇 (作者:一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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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客廳，知道那個男人緊緊跟在我身後……而且知道那支手槍正頂在我的背上。我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語，“記住……你要心甘情願地合作。你知道如果不聽話，就會發生什么，對不對？”

“是的，我保證我會聽話的。我會做任何事情。只要別傷害我的女兒。求求您，先生，她才七歲。”從走廊上，我們看見小艾麗正在看電視。

“哦……他媽的……”他在我腦後耳語，“她真漂亮……哦……只要讓我找到任何一個藉口，我就……”

“不……”我低聲哀求，“求求您。我會做任何事情。我發誓。”

“哼哼，不錯。我勸你時刻記住你說的話……我要把槍收起來，記住，手槍就在我的手邊。”我點了點頭。

“現在告訴她……我是鮑叔叔，你的一個好朋友。”

“艾麗？”走進客廳時，我用力嚥口水，“這是媽媽的一個好朋友。”我盡力讓自己聽起來興高采烈。實際上，我做得很不錯，都被自己的表演能力嚇了一跳。當只剩下最後一救命稻草時，我們總能迸發出驚人的力量。

“他是鮑叔叔。”我害怕得要死，可為了女兒，我必須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如常。

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週早晨，煎蛋和橙汁、漫畫書、主學校，艾麗和我從教堂回家，我去臥室換衣服的時候，卻發現了被撬開的窗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我的臥室，舉著手槍，滿臉笑。現在，他讓我對女兒撒謊，說他是個老朋友。我有別的選擇嗎？沒有。他讓我對女兒說什么，我就只能說什么。我只能服從他所有的命令，否則可能發生的事情太可怕，我甚至都不敢去想像。

雖然一回家，我就讓艾麗換衣服，可她還穿著主學校的連衣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動畫。她扭頭咧嘴一笑，漂亮的眼睛裡充滿了天真和信任。

“嗨，鮑叔叔，”她聲氣地說，“很高興認識您，先生。”艾麗是個懂禮貌的小女孩……我教她要始終地尊敬大人，特別是我們的客人。

男人讓我走到電視和沙發之間。他對我耳語，“讓她關掉電視。說我們要玩一個遊戲。”

“關掉電視，親愛的。鮑叔叔想和我們玩一個遊戲。”

“好的，媽媽。”她拿起遙控器，卡通的喧鬧聲消失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劇烈的心跳聲。

“什么樣的遊戲？”她站起來，很高興大人願意陪她一起玩。

“告訴她這個遊戲叫“膽怯小雞”

…

…”他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這是遊戲比賽誰的膽子最大。”從他扭曲的聲音裡，我知道他正對著艾麗滿面微笑。他在騙取她的信任。

我默默發誓，不會給他任何傷害艾麗的藉口。我深了口氣。

“這叫“膽怯小雞”，寶貝兒！”我擠出了一絲微笑，這樣女兒才不會害怕，“這是一個比賽……一個遊戲看誰最勇敢。”

“正是這樣，”他直接對艾麗說道，“你媽媽和我要玩這個“膽怯小雞”的遊戲。非常好玩，你一定會喜歡它的。”他和善地笑了幾聲，好像在講一個笑話，“你媽媽說過，這是世界上她最喜歡玩的遊戲呢！她說她是世界冠軍，從來沒輸過。”接著，他又對我耳語，“告訴她你最喜歡這遊戲。”我忍住屈辱，對女兒說，“鮑叔叔說的沒錯。這是媽媽最喜歡的遊戲……媽媽從來沒輸過。”

“嗯……很好……”他還在耳語，“我讓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樣就不會有事。如果你做不到……她就是我的了。”他吃吃笑起來。他的威脅讓我再次不寒而慄。

“遊戲怎么玩？”艾麗問道。和其他七歲的女孩子一樣，她喜歡玩遊戲。

“你會非常喜歡它的，”男人在我背後面帶微笑，“我說一件事情，看你媽媽敢不敢做……比方說……我說跳幾下，你媽媽就要跳幾下……如果她不想做，她只要說一句“膽怯小雞”就行了。那樣遊戲結束，我贏了。”男人並沒有告訴艾麗，我說了“膽怯小雞”之後將會發生什么。很明顯，無論如何他一定會強姦我。這是我無法逃避的命運。可如果我不玩這個遊戲……

上帝呀，我必須玩。為了艾麗，我必須玩這個遊戲。他說如果我乖乖地玩這個遊戲，聽從他的每一個要求，聽任他在我身上發洩獸慾，最後讓他舒舒服服地，他就會放過她。

這就是我唯一的希望。也許這一切真會像一個好玩的遊戲那樣結束，我想，我們可以過去的，不給艾麗留下難以癒合的創傷。為了女兒，我必須犧牲自己。我必須。我要聽任他的姦汙，滿足他的一切慾望。只要他不傷害我可愛的女兒。

“我們需要你來作裁判，”男人說得興高采烈，“你願不願意作裁判呢？”

“當然啦！”艾麗笑得非常開心，“裁判怎么作？”他對我耳語那些我必須告訴女兒的東西。我重複他的話。

“是這樣……”我盡力讓自己聽起來很高興，“他會讓我做一些事情……”這時，我覺得他的一隻大手從我的股慢慢地往上摸，滑過小腹，繼續向上，直到捉住我右側的房。

“……你要看仔細，我是不是做了那些事情……”他輕輕地握住我的房，當著我女兒的面，緩緩起來。我沒有任何的反抗，儘量保持語氣的平靜，“你想讓媽媽贏，對不對，寶貝兒？這個遊戲我們一定要贏。”艾麗瞪大了眼睛，臉上掛著有些難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