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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38)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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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姨驚訝之下,險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蓮許過親事,前些子剛成了親。丹娘一個人照應不來,現在已經把酒店賣了,搬到女婿家住。”玉姨沒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變故,跌腳道:“怎會出了這樣的事!”那大漢突然道:“尊駕為何在此?”孫天羽微笑道:“不勞動問,這酒店便是在下買的。”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漢開口,忙問道:“我家姐姐眼下住處是在哪裡?”孫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遠,離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玉姨扯著大漢的袖子,說道:“馮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馮大哥還在躊躇,玉姨又央孫天羽道:“這位大哥,煩您送我們一程,等尋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謝。”孫天羽慨然應諾,“在下跟尊親也是相,帶路這等小事自然義不容辭。”玉姨蹲身謝過,由大漢扶著上了車。說了半天話,樓上毫無動靜,孫天羽料想玉蓮已經睡,遂鎖了門,挎上刀,領著騾車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著車簾跟孫天羽絮絮說著話,詢問姐夫故世後家中的情形。孫天羽隨口應答,言語間顯然跟白家上下相,那大漢漸漸去了疑心。

孫天羽的心念電轉,羅霄派分明是封鎖了消息,裴青玉對白家的遭遇一無所知,此來只是掛念姐姐一家。

這玉孃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嬌怯十分,放在店裡也不大緊。但有樁事卻是難纏丹娘原託他把英蓮送到玉娘處。姐妹倆若是見面,這事就瞞不過丹娘了。

英蓮是丹孃的心尖,若知道孫天羽在這件事上騙她……孫天羽收斂心神,只聽那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車走一程了。”玉娘下了車,皺眉道:“姐姐如何住得這么偏僻?”這山路只能勉強容下車輪,車廂都被灌木颳著。幸虧拉車的是匹兒騾,還能勉強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種獸跡時隱時現。那大漢皺起眉頭,剛要開口,玉娘腳下一絆,呀的坐倒在地。大漢忙扶住她,一迭聲地道:“摔著了嗎?傷到哪兒了?”玉娘撫著腳踝,嫣然笑道:“瞧你,哪裡就傷到了?”大漢道:“先歇歇,我把車拴好,待會兒揹著你走。”玉娘拿出塊帕子給他擦汗,偷瞄著那官差道:“別給人笑話了……”話音未落,她一雙美目驀然瞪得渾圓。

孫天羽出一絲笑意,手裡雪亮的刀反著林間的陽光,劈在半蹲的大漢頸中。

鮮血飛濺而起,濺溼了玉娘半邊衣衫。孫天羽摘下一把樹葉,一邊抹去刀上的跡,一邊微笑道:“他是你的姘頭吧。”玉娘臉雪白,半晌後才尖叫起來。孫天羽若無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騾車轡套,將騾子拴在樹幹上。玉娘嚇得魂不附體,這才想起來逃命,勉強撐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遠處有塊巨大的岩石,石後是一個兩三丈寬的池塘。玉娘裹著小腳,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穩,何況是山路。沒走幾步便在塘邊一滑,半邊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掙扎著爬起來,回頭看時,只見那官差不緊不慢跟在身後,臉上帶著淡淡而殘忍的微笑,彷佛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孫天羽心裡幾乎是寧靜的,在他面前,那個小腳的美婦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鳥一樣,害怕地啼哭著。溼透了的長裙貼在身子,顯出的曲線,不時向下滴著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雲髻散亂開來,兩腳又酸又痛。面前出現了一條山澗,一棵半朽的大樹倒在澗上,形成一座搖搖墮的拱橋。玉娘戰戰兢兢扶住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體一歪,幾乎跌入山澗。

玉娘跪坐在樹旁,絕望地啼哭著。孫天羽抱著肩慢悠悠走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說道:“抬起臉。”玉娘揚起了臉,白白的臉頰猶如打溼了的梔子花。孫天羽暗道這婦人果然得美態,較之丹娘也不遑多讓,他笑道:“好一個風俏寡婦,跟那漢子偷了多久了?”玉娘嗚咽道:“只兩個月……門裡讓他來照顧我的……”孫天羽心下一動,羅霄派門規森嚴,玉娘夫家又是有頭有臉,絕不容這種事情發生。多半是因著白雪蓮的案子留心,讓那姓馮漢子的來監看於她,不成想讓他監守自盜,偷了這么個標緻婦人。

“求你不要殺我……”孫天羽解下刀,掛在樹上,笑道:“把衣裳脫了,光著身子來求我。”玉娘猶如砧上的魚,哪能不依。她哽咽著捏住了衣鈕,手抖的半天未能解開。孫天羽抓住她的衣領,只一撕便將她的羅衫連同裡面的肚兜當扯開,一把拽到下。只月餘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經大了許多,若在往常哪會如此輕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著他的雙手,白光光的身子在烈下,猶如細雪般滑。她雙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顯得更為堅頭仍是嬌的紅

孫天羽抓住她光滑的雙丸,拇指按住頭朝內挖去。玉娘一邊啼哭,一邊吃痛地擰起眉頭,看著自已雙在孫天羽掌下被捏成種種形狀。

在這了無人跡的深山荒野,面對一個半的美豔婦人,一種異樣的快從孫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躪、踐踏、甚至毀壞她的體,而她只能接受。

孫天羽鬆開了手,捏扁的球立即彈回原狀。不需要他發話,婦人便解開羅帶,褪下長裙,除去褻褲,只剩下腳上一對小巧的紅繡鞋。

玉娘兩腿光滑白,大腿略顯豐腴,此時沾了水,被體溫一蒸,散發著暖熱的體香。

孫天羽挽住她一隻腳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間敞,然後讓她剝開秘處。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此時便已跳入山澗,寧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蓮,即便無力抵抗,也會拚死一掙;若換做玉蓮,被強暴後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邊啼哭,一邊伸出細白的纖指,乖乖剝開陰戶,將秘處暴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器比玉蓮更豔,比丹娘略顯緊湊,紅的,白的肌膚,澤分明,看上去清晰動人。孫天羽中指頂住口,動的裡。玉娘內乾乾的,被他硬生生入頓時痛楚地收緊,彷佛一張小嘴緊了手指。

孫天羽腹下一陣熱湧過,硬梆梆了起來。他抄起玉娘另一條腿,右手兩指併攏,在她內恣意掏。玉娘赤條條躺在青草間,兩條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緊並著得筆直。白白的股整個暴出來,兩手繞到後,將器剝開成狹長的菱形,紅豎在間,宛如一朵嬌豔的鮮花。

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溼滑的紅內,在少婦最柔的器官中毫不憐惜地搗著。

玉娘閉著眼,腦中滿是那具失去頭顱的身體。盛夏的烈似乎透過眼皮,灑落滿眼熾熱的血紅……下體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她只能咬著牙苦苦忍受。

柔軟而充滿彈緊緊包裹著指關節,隨著手指的進出,裡漸漸滲出汁。炎熱的空氣使少婦疲力盡,她身無寸縷,雪玉般的體盡收眼底,那雙高舉的玉腿揚在半空,翹著一雙纖足,猶如兩瓣小巧的紅蓮不時輕顫。

孫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讓那婦人爬到樹蔭下,抱住樹幹,撅起股。玉娘依言爬到樹下,弓下,那隻白股高高翹起,汗津津散發著柔豔的光。

孫天羽著陽具走到玉娘身後,對準口一捅而入。

“啪”的一聲,小腹撞在高翹的雪上,將少婦頂得向前撞去,發出一聲痛叫。

孫天羽從未這樣用力幹過一個女人,對丹娘和玉蓮他可能還有一點點憐惜,但這個婦人只是他下洩慾的玩物。他像對待一個最下賤的女一樣,用最暴的方式瘋狂地姦著她,每一次捅入都用盡全力。

玉娘哭叫著,白美的雪彷佛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下彈跳著,她抱著樹幹,肢彎得幾乎折斷,兩隻美前拋後甩,沒有片刻安寧。

孫天羽將毒火般積蓄在心底的憤恨一併發洩出來,長槍般在少婦溫潤的捅刺,越來越快。他一邊捅,一邊掄起手掌,重重拍打著玉孃的股,喝道:“夾緊點!賤貨!再夾緊些!”雪滑的美不多時便紅腫起來,玉娘張著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閃爍的光點,股無法承受那暴的撞擊,被幹得裂開。陽具彷佛燒紅的鐵,在體內肆無忌憚地衝撞著,幾乎搗碎了她的子宮。

陽光漫長得彷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