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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2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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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紅偏西,孫天羽才回大獄。剛踏入獄門,他突然一陣心驚跳。仍然是他悉得不能再悉的監獄,陰暗而溼,空氣中充滿了黴爛的氣息。只是現在又多了一股濃重的腥氣……一種不祥的預從心底升,孫天羽握緊拳頭,慢慢踏入黑獄。

爐火閃動著幽暗的紅光,黝黑的鐵製枷上,扔著一具白花花的體。丹娘身無寸縷,一腿被鐵環卡住向上翹起,一腿垂在側,濃濁的順著小腿淌到腳尖,懸空拉出一條明晃晃的黏絲,在地上匯成一灘。

她兩手壓在後,腹部微微抬起,秘處敞,彷佛被人用器具捅過般凌亂不堪,裡面還惡作劇地著一截油黑的物體。不但從著異物的內溢出,丹娘發上、臉上、上、上、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滿濃,整具身體彷佛被泡過般散發著濃濃的腥氣。

她閉著眼,隱藏在黑暗下的玉臉軟軟側在一旁,無瑕的玉臉沾滿漿汁狀的黏,卻依然掩不住她滿臉的哀婉和被蹂躪後的悽豔。

空蕩蕩的大獄彷佛仍迴響著男人們的笑聲,他們從丹娘溼漉漉的下體拔出陽具,朝她身上恣意噴灑凌辱。孫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閃爍,從丹娘臉龐、柔頸、滿是咬痕的房、腹……一路向下,當看到玉阜上那個扁圓的印跡,孫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圓鼓脹的玉阜像是被無形的銳器按得凹下,一隻黑紅相間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膚,襯著明淨光滑的美,兩個血織而成的“婦”,觸目驚心。

孫天羽突然後躍,抬肘朝後擊去。一隻大手驀地伸來,在他肘下一託,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擋住孫天羽無影無蹤的一腳。

頃刻間兩人便了三招,那人橫臂架住孫天羽的拳鋒,借勢躍開,驚疑不定地望著他。

“卓二哥,是你。”孫天羽收回手,淡淡說道。

卓天雄看著他,沒有答話。孫天羽的功夫雖過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剛才這幾招勢大力沉,較之自己也不趨多讓,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還是這一兩個月間突飛猛進?

“這……是怎么回事?”卓天雄看著他的神情慢慢道:“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亂喊,讓鮑橫他們撞上了。這事兒,我怎么好獨呢?”

“只有鮑橫他們?”看著丹娘身上的,孫天羽顯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鮑橫被她咬了一口,心裡有氣,發狠幹了兩輪,又挑了幾個囚犯來她。那兩個字,也是他親手烙上去的。”丹娘通體冰冷,氣息微弱得彷佛隨時都會斷絕。孫天羽扳開機括,解開她的手腳,然後脫下外衣,蓋住丹娘溼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輕輕一拔。一股黏順勢出,打溼了他的手腕。

那是個奇怪的物體,澤油黑髮紅,猶如一截臘,此時飽了水,體積更大了許多。看形狀,竟似……

孫天羽猛然想了起來,鮑橫聽了一個壯陽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時候割了他的陽具,臘過了準備下酒,沒想到卻用在了這裡。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當時還醒著,被丈夫一截殘留的入,也許會瘋掉。

卓天雄道:“天羽,這案子若是推倒,咱們誰都脫不幹系,若是坐實,她肯定是要官賣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為了一個婊子,究竟值不值。”孫天羽擁著丹娘軟綿綿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慮了。”溫水灌入口中,片刻後出的卻是濃。孫天羽抹去丹娘角的黏,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藥,化開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經是入夜時分,孫天羽只說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過去,身子並無大礙。

打發了玉蓮,他閂上門,幫丹娘洗了身子,然後用被子蓋住,自己和衣躺在旁邊,久久凝視著昏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孫天羽伸了伸手臂,習慣地想摟丹娘,卻摟了個空。他驚醒過來,只覺枕上溼溼的,盡是淚痕。後隱隱傳來水聲,孫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灑落,赤體籠罩著朦朧的銀輝。她拿著手巾在腹下擦拭著,聽到聲音,她轉過臉,對孫天羽淒涼地笑了笑,有些驚訝,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說:“洗不掉了……”然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時發出了啼血般悲鳴,哀哀地呼喚著天羽。被人輪姦的遭遇,猶如一場揮之不去的夢噩,使她無法面對。孫天羽猶豫了一會兒,展臂把她摟在懷中,丹娘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兒般泣道:“天羽哥,他們欺負我……”她哭道:“我嫁不得了……”孫天羽想笑,笑容卻僵在臉上。他以為自己會得意。但他沒有。

哀婉的一夜終於過去。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孫天羽睜開眼,只見丹娘木然望著帳頂,原本明淨的眸子一片苦澀,臉蒼白得讓人心疼。

“你醒了。”丹娘彎長睫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淚珠。那種悽楚的神情,別有一番動人豔態。

孫天羽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時,丹娘總會柔順地攤開身體,任他撫。此刻她卻像受驚的小鳥,身子蜷成一團,緊緊拉住被子,不讓他碰觸。

“怎么了?”孫天羽微笑道:“下面還痛嗎?”丹娘咬住嘴,身子瑟瑟發抖,她似乎不記得昨晚自己曾起來,半晌才低聲道:“身子髒……要洗洗……”

“好啊,我來幫你。”

“不!”丹娘聲音大得嚇了自己一跳,她勉強動了動角,想出個笑容,卻沒有成功,最後顫聲說:“天羽哥,你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在外面等一會兒……我自己洗……”

“好。”孫天羽笑說。

出了門,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他走到後院,從井裡汲了桶水,一頭扎進裡面。冰冷的井水使發漲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還有什么好後悔的呢?難不成自己真要娶一個逆匪的孀婦?她遲早是要當婊子,早一晚一有什么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