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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神’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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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巖獸上,兀灼看著手中的大板斧欣喜之情難以言表,低頭間神情以化為敬畏與虔誠,目視邵青山那‘瘦小’的背影,自己太幸運了,竟然得賜‘神器’,而且是神親手‘賜’(送)給自己,這份榮耀無與倫比。神就是神,兀灼為剛才自己產生那一絲荒謬的覺而懊惱,若神發覺不知會不會懲罰自己?

不提兀灼拿著大板斧百樣情懷。邵青山此刻是頗為欣,他神念之力雖然初成,但探察納蘭戒當中空間以不成問題。神念發動之間戒中所存‘印’在心中。這可是比以神識探察更高明的層次。基本上他只‘想’了一下,對納蘭戒中便以瞭然,神識還需要有個閉目凝神的過程呢,當然這說的是修為低的人。雖然心中‘有數’但邵青山還是一一將東西在手裡過了一遍,速度之快恍如掠影。兀灼在後面只能見他手裡一片模糊。那柄大板斧就是戒中之物,覺得正適合兀灼使用便送給了他。

納蘭戒的儲存空間有多大?換算成立方米後大概在四百萬左右。這可是立方,而不是平面,其中廣闊可想而知。難怪李臻初見時用納蘭戒考驗他的心,不具神念沒有神識之力的時候邵青山以心裡去查,查到死也未必查的完。不過此時戒中所存也就片刻功夫就在他手中挨個過了一遍,除了他在地球才買的那堆‘土特產’。

兀灼的部族有個很酷的名字,按邵青山的理解叫‘魔焰族’。族內父系孩童在年幼時就接受嚴酷訓練,為成長為‘軍將’打基礎。由於地面資源自從天現雙之後便逐漸枯竭,好在地下資源還算豐富。百代以來不光本地人代代進化,逐漸適應這嚴酷的環境,更多的本地生物也在不斷演化。原來的物種還有個分辨,但現在都有統一稱謂‘沙獸’。整個食物鏈雖然曾歷滅頂之災,但勝在沒有崩潰。不然失去食物來源的各部族人早就滅絕,那裡還能像現在一樣有神頭相互侵

巖努阿是兀灼的首領,也是魔焰族族長,手下有成年軍將三萬左右,一般的小部族本無法匹敵。就算是大部族也有一拼之力,可今天巖努阿有些擔心,據傳回來的消息,對方似乎是專門針對魔焰族而來,敵人竟由三個部族組成,其中兩族所盤踞的更是大水道,不缺供應。那麼難道是這三族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若真是這樣部族與部族之間的格局或許就要改改了。巖努啊想到這裡,深深嘆了口氣,嘴中唸了句:“天神庇佑。”自小生活在安定團結的環境,受愛國主義教育的邵青山從來沒見識過這麼大場面,一眼望去,怕不有幾十萬人之多,烏壓壓一大片好似黑雲一般。讓所有人魔焰族人都覺得遍體生寒。但弱強食是本地生存法則,狹路相逢勇者勝,魔焰族大軍未等敵入範圍之內以先行衝了上去,他們必須要將戰線控制在族地之外,不然族中老幼婦孺…想到這裡,魔焰族軍將們個個都口中瘋嚎著‘哦落落’瞪目呲牙狀如瘋魔一般衝向敵人,混不顧自身安危,無它,身後是他們要保護的人…

騎入大軍,兀灼奮力揮動巨大板斧劈砍,有如砍瓜切菜一樣利,四周敵人雖多,可斧著必落,一時間還真沒人敢往前湊。當然,這也是被兀灼殺人速度太快所震懾住了。幾乎是大斧一掄不管湊上來幾個全都成了兩節,他們懼的不是兀灼,而是他手中那把巨斧。他們不知道,那是一把未成器的初級法寶。

邵青山雖然修為境界不高,但見此情景也是覺得不舒服,在這之前他對這樣的場景雖然有心裡準備,可在他的認知當中還達不到如此血腥程度,畢竟這之前他只是個二十歲的少年,見最多的也就是電視劇中雙方拿大炮互轟,然後整幾個黑脖子血臉的爺們往鏡頭前一湊算完活。戰爭於他只做兒戲之,此時身處實地雖然神念不擾,但境界終是不穩固。覺不舒服,但他也十分無奈的意識到這就是現實,自己無力阻擋的現實。

能用神器在‘神’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勇猛是兀灼有生以來榮耀最強的時刻。偶爾注意到‘神’那不動如山一般的身形,於這生死場中恍如無覺,在看看手中那柄巨斧,他對‘神’的敬畏又增幾分。

兀灼身邊雖然無人敢上前,但不帶表沒辦法對付他,敵軍在他五丈遠形成包圍圈,意識到兀灼不可近身接觸紛紛抄起‘拋槍’向兀灼彪。一時間兀灼也鬧個手忙腳亂,換作平時自己用的石磙兩三下就能檔下來,可此時手中神器雖利,就是太單薄了點。得掄的密不透風才將拋槍盡數攔下。但敵人不光就一拋槍!

見識過這殘酷場面的邵青山平復過後本不打算出手,兀灼有自保之力,用不著幫忙,若是自己有大能力或許會平息這場戰爭而不是幫助他們相互傾軋。所以他在那裡一直沒有動作。可他不找麻煩不代表麻煩不去找他,兀灼雖能但也擋不住全部。盤坐戰場之中邵青山的眼睛是閉著的。雖然於己無擾,但他也不喜歡眼睜睜看著生命在眼前無情的被殘害,何況持屠刀之人就在自己身後。

他閉眼是純粹的隔絕視力,跟普通人閉眼一樣,眼中有光透過眼皮而產生亮。可他不是普通人,就算閉上眼睛他靈覺也及其。恍如腦海中閃顯一抹銀光,他抬手去阻,銀光止住不動,一睜眼,邵青山見一杆銀長槍,懸停在手掌前,槍尖將觸掌心皮。跟當初兀灼差點拿自己當沙獸宰了那一樣。心念一動,銀槍遽然有如溶化卻不滴落,像是水銀翻滾漸漸凝成一個銀小球,攥到手中轉手又彈出去正擊到而來的拋槍尖頂,對撞之下來銀槍碎成一片,向四周,一時間轟然倒下一片。

兀灼呆了,敵軍愣了。邵青山的動作只有兀灼看得清,混亂之下敵軍本未發覺他接槍到將銀槍化成一個銀丸出的舉動。敵軍眼中只有一片碎光怦然一閃,然後就見周圍軍將紛紛落地,哼呀吃痛。而兀灼則是因親眼目睹神力將及其堅硬的拋槍憑空溶化的景象而看呆了。隨後邵青山出手所產生的效果他只做理所當然。

神念之力果然非同尋常,方才邵青山不過是在接槍時,瞬間有所,銀槍觸體,神念自發的延伸上去,而後整個銀槍從裡到外他以心中明透。其質駁雜不純他便順手‘煉化’提純了一下。其實這已經是神念煉器之法,他拿銀槍只當練手。提純後的銀槍化成一粒銀彈丸,這讓他想起了邵紅軍的獵槍,也是打鋼珠的。剛將銀丸入手他查覺有銀槍向兀灼,且來勢及快,而兀灼手中巨斧掄速見緩,不願兀灼傷著,他便發動神念之力將銀丸當子彈打出阻擊銀槍。而後銀彈產生這麼大的效果他也出乎意料,他對神念之力的強悍還沒有清醒的認識。

銀彈出後他還有所應,招手間彈丸又回來了。入手看了看覺得有趣,這已算是個小法寶。而這時敵軍之中產生一陣騷動,各個顯得興奮不已,而兀灼似是意識到什麼,驚懼的望向族地處,入目之間已有大批敵軍突破防線向族地衝擊。顧不得其它,兀灼又急又怒,‘呼哈’一聲調轉坐騎,掄著巨斧往回殺去。

可惜勢力懸殊之下兀灼也無能為力。他此時只寄希望於眼前的‘神’邵青山身上。希望他能在此施展神蹟降神怒盡滅敵軍,挽救他族中老幼。可惜‘神’讓他失望了。邵青山也想展現點神蹟造出聲勢先震住所有人再說。可他卻什麼也使不出來,凝聚真火之氣是因為在他體內聚集,為神念所達之處。煉化銀槍成珠是因為槍尖觸體神念之力可以延展過去。他現在體內什麼都沒有,想出些聲光效果他還真沒辦法。

本來對這場戰爭無所覺的邵青山,此時被敵軍的行徑怒了。屠老弒幼!是他所不能忍受。雖然兀灼滅此地部族時也是這般,但那時候他在大定之中,本不知道。眼前不同,看著族地內本無法反抗的老幼婦孺螻蟻一般被滅殺他再也坐不住。騰地長嘯一聲從坐騎上彈出去,速度之快止餘道道殘影。兀灼都沒看清邵青山是怎麼下去的。慌神的功夫他已消失。兀灼顧不上那麼多。戰線崩潰、族地被侵,他明白、魔焰族完了!此時他只想找到自己的兒子讓‘神’帶著他離開保存自己一點血脈。

邵青山幹什麼去了?當然是去打架,他見一族老將被屠瞬時就到了近前,沒時間訝異自己身形為何如此之快,仗著先天之體的強悍抗下那一巖鎚。險些沒成餅的族老眼前一花見多出個族童頂住石槌,動之下就想起身護住他,可下一幕讓他啞然的說不出話。邵青山本是抗住巖鎚,但他可是先天之體,對這些人來說那就是金剛不壞之身,一時中有氣,頂住巖鎚後他揮拳衝巖鎚擊去,鎚體崩裂碎塊四飛,持捶者連邵青山面目都未見到直接倒飛出去,怒氣被轉化成了罡氣。見族老無恙身形一晃消失,只留被救者瞪目結舌。

邵青山就這樣拳打腳踢四處救人,加上他身形鬼魅無人可阻,一時間這一片族地範圍內是滿天飛人。都是被他含怒擊飛的。無有一合之將。但任他渾身是鐵又能打幾釘?面對十數萬軍將他生出巨大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