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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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進席寶琳家的巷子,車子都還沒停妥她便急忙要開門下車。
他將她揪回來,手臂鎖著她的肩,低頭便要吻她。
她頭一低,明顯拒絕他。
這下,他便十分肯定她心裡有事了。
女人生男人的悶氣,通常會反應在親密的動作上,不讓你牽手、不讓你抱、不讓你親嘴,更別提笫之間的事,一整晚拿著冷背對著你,讓你乾瞪眼。
“不說清楚你到底怎麼了,我不讓你下車。”
“都跟你說沒有怎麼了,你到底要問幾次?”她偏著頭不看他。
“你看起來就不是沒怎麼了的樣子。”
“這麼瞭解我,那你說啊!說我怎麼了?”本來沒氣也被他纏到生起氣來了。
他若真懂她心裡的掙扎,就不會在發生關係之後,一副只不過是吃了頓家常便飯,不值一提的樣子了。
“你後悔了?昨晚的事…”他唯一能想到她一夜之間態度轉變的關聯也只有那件事。
她抿著,不回答。
不是後悔,只是發生得太突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的沈默令他不安,當她是默認,口頓時湧起一股苦澀。
“我還以為…以為你已經愛上我了…”他鬆開箍住她的力道,落寞地說。
原來,他高興得太早了,也太自以為是了。
“你在意我愛你不愛嗎?你不是說過,不希望女人太愛你,因為女人一旦認真起來很可怕?”他以為她愛他,所以抗拒不了他,所以大可不必顧慮她的心情?!
“可是我希望你愛我。”
“呵…”她氣結。
“你還真自私,看上哪個女人就拚命追,追到了,上了,沒新鮮
就找個理由疏遠,說什麼做朋友比做情人長久,現在,你又希望我愛你?什麼事都如你的意,天底下的便宜都讓你一個人佔盡了,為什麼我得照著你的希望愛你,為什麼你不先說你愛不愛我?”她一徑地數落,不安與無助使得她一直藏在舌尖下的話一旦說了便停不下來。
“我愛你啊…”記得昨晚,他就對她說過。
霎時,她被這三個字堵得說不出話。
“我說,我愛你。”他再重複一次。
這句他從不輕易說出口的承諾,對她說了三次。
“那又怎樣?”她低語。
“你的愛能維持多久?三天?還是一個月?”
“又來了…”他搖頭嘆氣。
“為什麼你們女人就是喜歡聽那一套什麼至死不渝、石爛海枯的鬼話?”她一聽,原本的動與相信剎那間消失了。
這表示,這句話他不是第一次說,或許他常說,然後每個女人都向他要更多更久的承諾,他才會馬上顯現這種不耐煩。
“是,我就是那種庸俗的女人,相信那種鬼話,如果你不能承諾一輩子就不要把愛掛在嘴邊,糟蹋這個美麗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