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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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造訪,已是第二天中午。
數人坐在典雅客廳。
楚霸王有些疲憊道:“李少俠,許久不見,傳言少俠眼睛受傷,但今…”小小君笑道:“在下眼睛的確受傷,不過
子一久已適應罷了。”左晏安嘆道:“真是我輩之不幸,少俠乃人中龍風,竟遭天忌。”小小君道:“全是天意,也勉強不得,在下前來,只是想問問莊主最近如何?”楚霸王嘆道:“經過數次劫難,人手已損失過半,恐怕無力再戰了。”小小君又問:“牛頭和令郎呢?”
“天觀和牛大成現在都在料理後事,少俠想見他們,老夫這就傳令下去…”小小君阻止他,笑道:“不必麻煩,只是問問,他們既然無恙,我也就放心了。”路掛斗朝左晏安問:“牛頭的臉…”左晏安傷道:“還是少了一半,恐怕永遠無法復原了。”楚霸王道:“還好他看得開,否則真不知叫我們如何是好?”小小君不願扯遠,立時道:“莊主可知昨
一事是誰告知公西鐵劍將來襲?”楚霸王拿一字條,道;“有人留字以示警,否則本莊又得遭受大劫難了。”只這麼一句話,就打斷小小君追尋之線索,他問:“對於貴莊有關
細一事…”楚霸王嘆道:“一無所知,也不是武天相,上次他確是受人陷害,還好有少俠力保,否則老夫將痛失得力助手。”小小君又問:“上次公西鐵劍突襲一事,莊主可也接獲秘密字條?”
“嗯!”楚霸王點頭“可惜讓公西老賊給逃了。”他又道:“埋炸藥全是我的主意,我想能炸死敵人,總好過留著一片戶業,結果卻徒勞無功。”小小君輕輕一笑.道:“但莊主卻保存了所有人馬,這也是一件可喜之事。”楚霸王苦笑不已。
小小君道:“在下有一計,說不定可以引出細。”楚霸王和左晏安急忙礁向小小君,同聲道:“少俠有何妙計?”小小君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當時我放走公西綠竹,心裡覺得過意不去,所以找到公西鐵劍,本想擒住他,沒想到在重傷之下,還是被他逃走了!”楚霸王又道:“讓他逃了,多可惜!”小小君笑道:“他往北方逃竄,在受傷之下,他必定不敢白天行動,我想他還走不遠,要追捕,仍可能有所收穫。”左晏安立時站起來,道:“我這就去調派人手…”楚霸王阻止他,道:“師弟別急,李少俠才說另有妙計,不妨聽聽再作定奪?”左晏安登時困窘,紅著臉,抱拳道:“李少俠請別見怪,實在是在下太沖動了。”
“哪裡!得
賊而後誅之,乃人之常情。”小小君拱手回禮。
楚霸王道:“不知少俠有何妙計…”小小君回答:“其實也沒什麼,我想那位細和公西鐵劍必定有不尋常的關係,如果他聽到公西鐵劍受重傷,必定有所行動,我用的也是聲東擊西,請君入甕之計罷了。”左晏安不甚瞭解,道:“願聞其詳。”小小君道:“只要將消息傳出,公西鐵劍受了傷,逃往南方,如此一來,
細必定有所行動,咱們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楚霸王道:“這不就便宜了公西鐵劍?”小小君道:“我們兵分兩路,南北各一,南邊目的在逮捕
細,北邊志在捉人。”左晏安急道:“我去追
細,非將他碎屍萬段不可!”楚霸王道:“師弟,還是由我來吧!本莊弟子我
,或走失、或假冒,也容易辨認。”小小君道:“誰去都一樣,但必須馬上行動,讓
細沒有考慮的餘地。”左晏安又站起來,道:“我馬上調派人手!”說著就要往屋外衝。
“等等!”小小君叫住他,道:“左堡主您是追哪個方向?”左晏安回答:“師兄既然要追南方,我就追北方,怎麼?不理想?”小小君道:“不是不理想,而是北方必須等晚上再行動,若兩頭一起追,細不免要起疑而功虧一簣。”左晏安頓有所覺,老臉不由得一紅,窘笑道:“我又冒失了。”小小君啞然一笑,道:“要是我,也會和堡主一樣。”楚霸王道:“事不宜遲,我先走了。”小小君點頭道:“走得要迅速,帶的人要好手,以免被
細走脫了!”
“老夫省得!”一聲令下,夢霸王騎著烏駒,箭也似地領著二十四騎奔騰而去。
他是志在必得,派去的盡是好手,而左晏安卻得捱到晚上萬可行動。
人已散去,路掛斗方問:“李歪歪你這計成不成?要是左堡主逮不到人,我們將如何向人代?”小小君神秘一笑道:“人逮不到,
細卻一定逮得到,走吧!”
“去哪裡?”
“逮細。”
“楚霸王不是去了…”
“他逮不到。”
“為什麼?”小小君輕笑道:“細可不是省油汀,豈是三言兩語就被人騙去?說不定他已摸往北方了。”路掛斗也有所覺,道:“我去通知左堡主一聲…”
“不必了!”小小君道:“他必須等到晚上才能出發,剛才他子如此衝動,說了反而不好,咱們先走,快!還有許多事情待辦!”只要小小君開口,路掛斗從不多問,當下兩人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出莊院,直掠北方,他們走的是山徑,倒也十分快捷。
隨著天暗,陰風已起,吹得山林呼呼直響,似乎能將所有鳥獸噬般。
風中還帶有血腥味,不濃,但對一個武林高手來說,卻足足有餘了。
林中已然躺有一個重傷的人,從風中傳出淡淡呻聲分辨,不是重傷,也離死不遠。
再近些看,赫然是公西鐵劍,一把黑漆漆的短劍正在他
口,黑血一滴滴往下掉,在黑夜裡,真夠讓人
骨悚然。
呻聲漸漸微弱,夜風漸漸增強,初更將至。
林中又掠過一道勁風,黑影一閃,已飛向公西鐵劍,他急促而驚惶叫著:“爹…”此時公西鐵劍有了反應,身軀似乎不起被搔而癢吱吱地扭動著,最後竟然嘻嘻笑了起來,一掌打向黑衣人臉腮,笑罵道:“搔什麼,癢死了!”
“爹?”黑衣人本是不明所以,但立時察覺,驚愕道:“你不是我爹?”
“爹你的頭!”假公西鐵劍嘻嘻直笑“搞什麼嘛?半路認老爹?”
“不好!”黑衣人知道已上當,頭也不回地就往回路奔,可惜方踏出一步,小小君已攔住他去路。
“你們…你們…”黑衣人驚惶不已,道:“公西鐵劍本沒死?”假公西鐵劍笑道:“沒死也被你氣死了!沒事到處認爹!”黑衣人知道無法善罷,一語不發地已發招,攻勢之凌厲,不在一派宗師之下。
路掛斗亦參戰,不時驚歎道:“老兄,你功夫可不是蓋的,一招比一招厲害,真想不出霸王莊怎會有你這麼一位高手。”黑衣人仍不開口,他可能忌諱從說話中被小小君認出身份,就連本身拿手功夫也不敢使用,若非憑著純厚功力,非立時敗陣不可。
小小君似乎怕夜長夢多,大喝:“君回讓開!”音隨身走,只見他舞起漫天掌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如天馬行空般靈活無比,一接一觸,轟然巨響,已扯下黑衣人面罩,掠回原地,木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