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百合會主峨嵋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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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百合會主峨嵋小官這時候,‘飄零酒一杯’言說道:“那白衣文士模樣的玩家和我同是峨嵋的,名叫逆經綸,左元十三限排名第七十八,遠在我之上,在峨嵋玩家中實力也是名列前茅,但在這裡,看樣子他還不是這三人裡攻擊的主力,這真是——”竟搖頭無語。自我看此時三人與‘委蛇’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
最後一道金芒重重斬擊在妖蛇身上,只給妖蛇多留下一道漆黑傷口。這時候金光消散,黑袍玩家身後的金甲神像驟然散去,黑袍玩家頓時萎靡在地,眼見妖蛇搖晃了幾下,便四目兇光,惡狠狠向著自己這個罪魁禍撲來,臉上依然是堅毅的古銅
不改,但心中卻又是惱怒又是絕望。
要知道這道法殺傷力如此巨大,啟用道法所付出的代價必然也是極大的。這代價就是級別掉兩級,法力上限永久減少百分之十。而且那金甲神人的巨大金刀芒只能催八次,催完畢,玩家便會陷入脫力狀態。
不過這樣也是合理了,這五千加的攻擊力放到如今的玩家身上,基本上都是百分百的被秒殺啊。為了平衡起見,秒殺別人的代價就是比被秒殺者損失還要慘痛。
不過這道法付出的代價雖然大,但在合適的場景使用,還是利大於弊的。不過此刻倒底是利大弊大,還很難分清。
這黑袍玩家付出瞭如此代價,換了的結果只是拖延了片刻時間,眼看還要在這妖蛇口下再掛掉一級,豈能不惱火?
就在另外兩人慾救無力,急得快要跳腳之時。一厲嘯聲有若實質,破水而來,隨之是無數五雷火無視江水的五行剋制,如
星雨般從天轟至,如連珠炮般朝那向前作勢撲下的‘委蛇’當頭砸下。轉載自我看雷火之後,還有兩人,乃是一男一女正急飛來。
跳腳的兩人見狀頓時鬆了口氣,那黑麵玩家暗自低聲鼓囊道:“千尋百合會就來了她一個,還這麼晚,若是早點到,我等至於如此狼狽麼。”當前那人青道衣飄飄,足著雲鞋,周身有紫
煙羅罩體,自燃紫焰,繞體飛旋,遍護其身,望之飄飄然有出塵之意。
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女人,身著一紅苗衫,如一浴火
靈墜入凡塵,身姿妙曼,身形飄飛之際,江水竟然不能侵入其周身三尺之地。
探索小組成員所處角度很是不錯,恰好能清楚的看到兩人,一見之下,俱是驚呼一聲,多數都在驚呼道:“是那個女人燕紅衣!她果然來了!”只有飄零酒一杯卻是驚呼一聲道:“逆經綸來了不算,怎麼連小官大人也來了?”
“什麼,這個人就是峨嵋小官?”雲清風,南宮瀚,醉月逍遙幾人異口同聲驚問道。江上柳幾人雖然不知這峨嵋小官是何許人,但看到幾人的神情,不問也知,必然是個大人物。
“不錯,前面那施用‘太清五行雷火’的正是小官大人!”飄零酒一杯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
察覺到兩人的強勢到來,酣戰中的七組織玩家也都是神一振,幹勁更足了些,劍網也是越收越小,把殘餘的怪物都
迫到了一個狹小的區域,將被斬殺殆盡。
淹沒在五行雷火下的‘委蛇’那兩顆巨大如車轅的人,呲著獠牙,高高仰起,血盆口中信子亂吐,被雷火轟擊灼燒得混身戰慄,嘶嘶怪叫不已,怒哮連天,攪得江水翻騰不休。
一大串四位以上的傷害數字漫天升起,‘委蛇’突然遭受這沉重的打擊,遍體焦痕,竟然還是若無其事,把仇恨的目光盯緊了眼前的來客,狀噬人。但似乎也是受創頗深,很忌憚眼前這個玩家,並沒有驟然前撲,而是與那青衣小官遙遙相望。
目睹這‘委蛇’的強悍,青道服玩家小官稍顯詫異,扭頭對那紅衣女說道:“紅衣會長,這妖蛇很難對付,咱們還是聯手吧,以免夜長夢多,徒生變故。”那紅衣女燕紅衣正揮袖將那脫力的黑袍人送至一旁,聽了這話,一聲輕笑,如打破銀鈴,說道:“小官大人對付區區這麼一頭妖蛇,哪需費吹灰之力啊,哪裡還用得著我這弱小女子獻醜?”話雖然如此說,但這燕紅衣還是斜飛至圈中,與那小官一起對峙妖蛇。
燕紅衣的手腕上比江上柳等人初見時多了一個手環,上面繫著三隻銀鈴,這燕紅衣輕搖手臂,鈴音清脆作響,伴著口中低唱,口放送出縹緲優美、如雲似水的歌聲,那鈴音反覆如波送
湧,一圈圈的漣漪蕩起,無形的漩渦瀰漫在‘委蛇’四周線蕩著柔和的漣漪湧向那‘委蛇’,本是一副兇暴模樣的‘委蛇’在道道漣漪的柔拂下,似乎覺察出什麼,但咆嘶了幾聲後,漸漸歸於安靜。
看見道法奏功,那燕紅衣更是加快了搖鈴頻率,鈴音由平緩清脆逐漸轉向急促嘈雜,音波猶如實質,一圈圈的套住那‘委蛇’,將其向失中拉深。
但是那‘委蛇’卻不似探索小組眾人那般好擺佈,即使燕紅衣再次加劇銀鈴的頻率,‘委蛇’依然只是稍顯沉,並沒有徹底
失。
燕紅衣搖了搖頭,對小官說道:“小官大人,現在妖蛇的防禦降低百分之二十,在兩息時間內遭受攻擊前不會主動起攻擊。這妖蛇等級太高了,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下面就看你的了。”原本輕柔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平添了幾分誘惑的味道。
峨嵋小官朗聲一笑道:“哈哈,這樣程度已經足夠了。好個紅衣攝魂,好厲害的攝心鈴!果然是名不虛傳!”言罷便催動道法,只見他伸手一招,一道白光映的整個江底豔豔生輝,轉眼之間,白光聚化成芒,形狀如一巨大光劍,其尖端直貫出江面丈許長,其氣勢產生的威壓遠勝於那黑袍玩家神打時金刀芒。
當光劍猶如實質一般時,峨嵋小官身化虛無,那道劍芒驟然一亮,光華閃亮整個江底不知幾許遠處,在一劇嘯聲中,劃破空氣,江水,劍芒直朝‘委蛇’斬下聲巨響,月芒大盛,映得所有人雙眼都是白茫茫一片,目難視物,只是耳中傳來一聲慘烈的哀號之聲。
光芒逝去,眼前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
那‘委蛇’只剩下一個滿是血漬的頭顱,和一側的兩隻利爪,另一側的頭顱和爪子不翼而飛了,只留下一個極為恐怖的巨大傷口。受到重創蛇’顯然是痛楚萬分,更是暴怒之極,只是已然是行動不便利,行無力,只有不住搖著僅存的頭,甩著殘缺的尾,好似一條蛟龍被困淺灘,全無施展的餘地。
蛇尾拍擊處,便是碎石亂飛,石屑四,但那籠罩五彩光暈的半截山崖卻是屹然矗立,安然無恙。
從旁窺探的探索小組成員們只覺得一陣勁風襲來,等到能看見東西時,眼前是一個茅草蓬蓬的腦袋,大夥都被眼前突然出現的這碩大的‘委蛇’頭顱頓時嚇了一跳。
再目睹那彷彿不可戰勝的‘委蛇’此刻的慘狀,幾人連閒聊的興致都沒有了,都默然不語。
飄零酒一杯突然開口說道:“諸位,小官既然出現在此地,同是峨嵋玩家,若是撞見了不好,我只能退出這次探索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