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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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柳媚兒轉過身子,把俏臉扭到旁邊,悽然道:“其實,很久以前就猜到了,只是一直沒有證實罷了。”王思宇從後面抱住她,用手指抹去她臉上的淚痕,輕聲道:“既然有了心理準備,為什麼還哭?”
“不知道。”柳媚兒聳動著雙肩,心中無限委屈,眼淚如同絕了堤的河水,奔湧而出,順著腮邊灑落。
王思宇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香肩,悄聲道:“媚兒,轉過來,看著我,不許哭,知道嗎?”
“就不!”柳媚兒雖是嘴硬,但還是順從地轉過身子,把臉埋在他的肩頭,小聲嘟囔道:“許你亂來,就不許我哭了嗎?這是哪門子道理!”王思宇笑笑,把她擁在懷裡,語氣輕柔地道:“媚兒,想哭就哭吧,不就是想讓我心疼嗎?”柳媚兒哼了一聲,恨恨地道:“那你疼了沒有?”王思宇點點頭,愛憐地梳理著她的秀髮,由衷地道:“疼了,哪能不疼呢!”
“真的?”柳媚兒哽咽了幾聲,揚起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淚眼婆娑地道:“你發誓!”王思宇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笑著道:“好吧,對天發誓,看到媚兒傷心淚,我這心裡是真不好受,就像貓抓了一樣!”柳媚兒破涕為笑,頓足道:“討厭,是刀割,不是貓抓!”王思宇笑著點頭,輕聲道:“都差不多,反正是疼了!”
“還笑,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柳媚兒抹了眼淚,像美人魚一樣纏了過去,把王思宇壓在身下,小聲地道:“老實代,你和景卿姐姐之間……那個,多久的事情了?”王思宇閉上眼睛,擺出誓死不招的架勢,隨口搪
道:“忘了,你去問景卿姐吧。”
“壞蛋,那怎麼好意思問!”柳媚兒伸出粉拳,在他肩上擂了幾下,又嗔怪地追問道:“是在華西那時候,對吧?”王思宇笑著搖頭,輕聲道:“不是。”柳媚兒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用手支著下頜,悻悻地道:“這也就是景卿姐姐吧,換了別人,肯定沒完!”王思宇假裝生氣,板著面孔道:“你這樣耍小子,景卿姐姐心情能好嗎?要是孩子有了閃失,我是真要把你嫁出去了。”柳媚兒嘴
翕動了幾下,青
靚麗的臉頰上,閃過一絲落寞之
,失神地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照顧景卿姐姐的,如果你不喜歡,我再搬回華西好了,免得在你們身邊礙事兒。”王思宇瞪了她一眼,低聲道:“真想走?”
“當然是真的,誰開玩笑了。”柳媚兒傷心極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賭氣地道:“我困了,要先睡會,你去陪她吧。”王思宇搖了搖頭,嘆息道:“算了,今晚還是陪著小醋罈子好了,省得你哭哭啼啼的。”柳媚兒‘撲哧’一笑,卻又拿手推他,催促道:“快去吧,景卿姐姐懷了孕,需要你的安,我是哭慣了的,看個電視劇都能哭上半天,不要緊的。”王思宇又耐著
子,哄了一會兒,見媚兒確實已經消了氣,就為她拉上被子,悄悄地下了地,去了隔壁的房間。
廖景卿正站在鏡子前,給瑤瑤梳理頭髮,見他進來,忙停下動作,關切地問道:“小弟,媚兒怎麼樣了?”王思宇笑笑,輕聲道:“沒事兒了,媚兒還是通情達理的。”
“那可不一定。”瑤瑤轉過頭,悶悶不樂地道:“我還通情達理呢,可知道了以後,一樣不開心,之前都沒有和人家商量過,你們兩個,真是太過分了!”廖景卿抿嘴一笑,幫她把頭盤起,柔聲道:“瑤瑤,不許再發小姐脾氣,以後小弟弟出生以後,你要多關心他才對。”瑤瑤點點頭,又睜大了眼睛,有些苦惱地道:“到時他管舅舅叫爸爸,我卻要叫舅舅,真是亂套了呢!”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小寶貝,那你也改口好了。”
“不行,我叫順口了,改不過來。”瑤瑤拿手了下鼻子,跳下皮椅,來到王思宇的身邊,仰頭看著他,嘴巴動了幾下,就咯咯地笑道:“真的不行呢,我叫不出口了!”王思宇抱起她,輕聲道:“怎麼不行,記得以前哄你睡覺時,就曾經叫過的。”瑤瑤臉紅了,撅嘴道:“那都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了,人家現在都大姑娘了呢!”王思宇拿手比量了一下,戲謔地道:“哪裡大了,心眼跟針鼻兒一樣小。”瑤瑤咯咯一笑,搖頭道:“不行的,要是改口了,見了那麼多小舅媽,就沒辦法打招呼了。”
“就知道找藉口!”王思宇笑笑,把她放了下去,眨了下眼睛,又向門外努努嘴。
瑤瑤會意地點點頭,乖巧地溜了出去,把房門輕輕帶上,卻沒有離開,而是躲在門後偷聽。
廖景卿回到邊坐下,柔聲道:“怎麼不去陪媚兒?”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媚兒蠻懂事的,讓我過來陪你。”廖景卿有些無語,蹙眉望著他,哭笑不得地道:“小弟,你是真不懂女孩子,今兒晚上,就該在那邊,不然,她又該傷心了。”王思宇也有些頭疼,苦笑著道:“總歸是我不好,再怎麼做,也對不住她。”廖景卿想了想,就抿嘴道:“這樣吧,這幾天夜裡,你在這裡住,我去陪媚兒,等她心裡的疙瘩解開,你再過去。”王思宇點點頭,有些無奈地道:“也好,免得她哭哭啼啼地回華西,到時,沒法和雨嫣阿姨
代。”廖景卿莞爾,輕笑道:“那倒不會,媚兒的心思,全在你這裡,捨不得離開的。”王思宇笑了笑,沉
著說:“這丫頭,雖然任
了些,倒還真是執著。”瑤瑤在門外偷聽了半晌,有些失望地離開了,嘴裡喃喃地道:“都不說你愛我,我也愛你,怎麼忽然就要小孩子了呢,真是搞不懂!”第九十二章還好,還好!
忙碌了幾天後,就到了國慶節,王思宇公務纏身,依然沒法歇下來,難以享受假期,廖景卿卻帶著媚兒和瑤瑤,到西藏去遊玩,王思宇有些擔心,幾乎每天都要打次電話,詢問情況。
上次遇到了杜衙內,媚兒險些被非禮,倒讓王思宇緊張起來,漂亮女孩總是容易惹出是非的,但要僱傭保鏢,卻顯得太張揚了些,也會佔用太多的私人空間,反而會失去自由的樂趣。
好在,這次旅途極為順利,長假結束後,三人興致地返回,將從西藏採購的東西從車上搬下,放回房間裡,王思宇挑了幾樣禮品,送給了自己的兩位秘書,以
謝他們的辛勤服務。
魯玉婷手快,把兩件最漂亮的嘎烏盒挑走,還選了一串雕著佛像的犛牛骨念珠,楚茂林只拿了兩件不起眼的藏飾,心裡不平衡,到了外間之後,就又藉故找彆扭,和魯玉婷開始了暗戰。
不過,到目前為止,魯玉婷還是穩壓他一頭,不僅僅是因為年輕女孩具有的先天優勢,也是由於她天機靈,耳聰目明,每隔些
子,都能把各種小道消息梳理出來,講給王思宇聽。
到了王思宇這個位置,現在想聽到真話,還真不容易了,鄭大鈞那個馬,說話時竟撿好聽的說,報喜不報憂,其他很多領導,也都揣摩他的意思,大談成績,諱言過失。
上午十點半,常務副市長關錦溪打來電話,發了些牢騷,原來,鐵道部的一個檢查組,來到濱海考察鐵路工程建設情況,可能是對招待工作不滿意,連招呼都沒打,一大早就開車走了。
王思宇非常清楚,自從他把政府招待費用這塊控制住後,很多工作確實不好做了,而且,得罪了不少人,不但下面的幹部會有意見,從中央到省裡,條條塊塊的很多部門,也會不滿意。
這就是習慣使然了,視察檢查也好,參觀學習也罷,各種五花八門的活動,佔用了大量的招待費用,這些用於吃喝玩樂的資金,若是認真統計起來,每年都是驚人的數字。
這筆錢自然是公家的,用了沒人心疼,但如果不用,或者用得不到位,問題就出來了,原本可以走馬觀花,應付了事的檢查工作,就會變得極為棘手,人家會拿著放大鏡來找麻煩。
但是,規矩既然立下了,無論有多難,都要咬牙堅持下去,別的地方管不著,在濱海這裡,還是要狠剎吃喝送禮之風的,對那些不見茅臺不入席的官員們,也要嚴厲整治一番。
王思宇在詳細瞭解情況後,要了那位鐵道部檢查組帶隊領導的手機號碼,摸起座機打了過去,氣定神閒地道:“陳司長,你好,我是濱海市委書記王思宇。”陳司長是個身材高大的胖子,此時正坐在奔馳的小車裡,他覺得被輕慢,心裡早就窩了火,就想借機發作一下,用極為冷淡的語氣回應道:“喂,我是陳興軍,請問,有什麼事情嗎?”王思宇笑了笑,誠懇地道:“陳司長,聽說你們過來了,很是歡,昨晚因為另有安排,沒有出席歡
宴會,還請陳司長多多海涵,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王書記公務繁忙,我們可不敢叨擾!”這位陳司長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意思了,說完後,習慣地用鼻子哼了一聲,繼續擺譜:“王書記,有關市長作陪一樣的,我們這次出來,時間很緊,還要急著到下一站。”王思宇皺了下眉頭,輕聲道:“可據關市長說,你們還沒有到現場去啊,就這麼走了,不太合適吧?”陳司長用手摸著手機,不鹹不淡地道:“沒有啊,我們已經去過了,哎呀,王書記,您不要誤會,這裡信號不好,聽不清楚你在講什麼,就先不說了啊,再見,再見。”說完,他把電話掛斷,就小聲地罵了幾句,忿然道:“現在知道急了,早幹什麼去了!”後座的一個陪同人員就探過頭,罵罵咧咧地道:“草他
的,去了這麼多地方,就濱海這邊裝孫子,搞了那桌破酒席,要酒沒酒,要菜沒菜,晚上連點娛樂活動都沒有,他們這是拿咱們當要飯花子打發呢?”陳司長深以為然,掂了掂手機,冷笑著道:“剛才濱海的市委書記來電話了,想賠禮道歉,被我回絕了,我和你說,這些傢伙是看人下菜碟,但要
出一點笑模樣,立時就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