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說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375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難道是巧合?

賈珩這時撿起衣裳,翻身,問道:“什麼怎麼回事兒?”麗人玉容斂去訝異和憂慮,眼睫垂下一叢慌亂,將心底的疑惑與震驚壓下,柔聲道:“沒什麼,快過來侍奉本宮更衣。”賈珩點了點頭。

晉陽長公主默默穿著衣裳,盯著少年後背,心頭卻不由湧起四個字,造化人。

只是,此事委實不宜告訴他,否則,徒增煩惱。

賈珩看著面上若有所思的玉人,心頭不由湧起一絲疑惑,也沒有再問。

待兩人重又著衣,賈珩扶過晉陽長公主在軟塌上坐下,給麗人倒了一杯茶,遞將過去。

賈珩笑了笑,道:“說來,我還不知殿下的閨名。”晉陽長公主宛轉蛾眉,瑩潤如水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賈珩,壓下心頭的複雜心緒,輕聲道:“你把手伸出來,本宮寫給你。”說著,食指在賈珩的掌心上一筆一畫寫著。

“荔”賈珩目光微凝,面古怪了下,輕聲道:“殿下,這名字……”拆字而看,大有門道。

晉陽長公主蹙了蹙秀眉,柔聲道:“不好聽是吧,這是母后給本宮取的,母后年輕時愛吃荔枝,而宗室之女多以五行偏旁作字,所以就……總之,你以後喚本宮晉陽就好了。”

“怎麼不好聽,紅塵一騎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賈珩捧過那張眉梢眼角,冬去回,明豔不可方物的臉蛋兒,道:“我也愛吃荔枝。”說著,又湊近了臉頰。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

晉陽長公主忽而揚起豔麗更甚往昔的玉容,定定看向賈珩,柔聲道:“你別告訴嬋月,不管是你我之事,還是那……”賈珩道:“嗯,我就沒想過告訴她。”其中隱情,眼前麗人既不願說,他也不去問。

只是……

想了想,盯著那雙鳳眸,輕聲道:“只是委屈了殿下。”原本以為是未亡人,毫無心理壓力,但現在卻發現未經人事,心頭難免既是欣喜,又是覺得虧欠。

晉陽長公主玉容嫣然,妍麗眉眼溫婉如水,輕輕將螓首靠在賈珩的口,輕聲道:“有你這句話,本宮就不委屈了,只盼望著你多來看看,別又是旬月不見一封書信的。”說著,塗著紅蔻丹的玉手,把玩著垂落前襟的一縷秀髮。

賈珩聞言,攬住晉陽長公主的削肩,面微頓,輕聲道:“殿下放心,以後我會常來的。”怎麼不常來?

方才的體驗,前所未有,只能說,這時代女子成親還是太早了。

***********************************

第三百二十二章薛蟠:這……這,送得好!

書房之中,暖香瀰漫。

一對兒璧人依偎著說話。

晉陽長公主仰起秀美玉容,問道:“你上次不是說讓人查忠順王府嗎?”賈珩輕聲道:“讓人去查了,這兩天我問問進度。怎麼,忠順王爺又來找不痛快了。”他先前曾和晉陽公主說過,要對付忠順王,然後讓人搜尋關於忠順王府的罪證材料,後來因為練兵,倒是耽擱了一些。

晉陽長公主道:“他最近想為兒子求婚嬋月,讓他的王妃進宮和母后,說什麼親上加親,打的什麼主意,不問可知?左右不過是看上我孤兒寡母的家資而已。”賈珩拉著晉陽長公主的手,輕聲道:“皇太后那邊兒沒應允吧?”晉陽長公主道:“母后自是回絕了她,不過嬋月也到了訂親之齡了,本宮也發愁的緊。”不說一定現在就成親,而是提前定下婚事。

賈珩思索了下,攬過玉人的削肩,說道:“小郡主再等一二年,倒也沒什麼,她表姐咸寧公主不是還沒訂親的嗎?”晉陽長公主道:“都擠在這一二年了。”說著,鳳眸微轉,打量著一旁少年削立、冷峻的面龐,明眸美眸中湧起復雜之,說道:“說來……算了,不說了。”一開始,她還想讓嬋月許給他,誰知他……與她有了肌膚之親,而且嬋月似也說過喜歡這人,時刻提防著她和他獨處。

還有咸寧,看著這人的眼神似也有幾分不對。

否則,她方才也不會……她那一會兒,就像是心底擔心這人要被搶跑了似的。

賈珩不知晉陽長公主的愁腸百結,擁著麗人的柳,膩歪了一會兒,直到酉初時分。

晉陽長公主轉頭看向賈珩,輕聲說道:“你先回去罷,等會兒不定嬋月該回來了。”賈珩輕聲說道:“想著多陪陪殿下才是的,要不今天我不回去了?”晉陽長公主芳心先是一喜,但轉念就意識到不妥,嗔怪道:“你若在這裡過夜,只怕皇兄那裡很快就會知道了。”賈珩聞言,頓了下,輕聲道:“其實,聖上遲早會知道。”甚至而言,他覺得崇平帝知道,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如今他領著京營、五城兵馬司、錦衣府,雖權位不高,但都是處於要害衙司,如果天子如果知道他和其妹有著這層關係,心頭的戒備、警惕也會打消。

畢竟,自前明之時,駙馬就已是皇權的堅定捍衛者。

“只是……”想著崇平帝,賈珩心頭也湧起一抹古怪,看著眼前的芙蓉玉面的玉人,目光不由落在那瑩潤紅上,目光有些失神。

“那等皇兄知道再說。”晉陽長公主微微蹙眉,美眸嗔視,道:“好了,趕緊回去罷。”賈珩戀戀不捨道:“那明天,我再過來。”他其實也能看出這位貴女心頭的某種憂慮情緒,雖不知道心事為何,但留其一個人待會兒也好。

縱是夫,也需得給彼此一些距離和空間。

“嗯。”麗人輕輕應了聲。

望著賈珩離去,晉陽長公主明眸幽幽失神,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

出了長公主府,賈珩騎著棗紅駿馬,執韁行走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心底不由思索著關於晉陽長公主的事。

有些事不宜直接去問,但心頭未嘗不會湧起各種猜測。

只是終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又不好貿然去問。

“等她想說了應該會再說。”賈珩存著此念,不再糾結,向著寧榮街返回。

寧國府中,正是傍晚時分,暮低垂。

賈珩剛一進入花廳,方是落座沒一會兒,忽地外間一個小廝進得廳中,說道:“大爺,薛家少爺找著了,就在下午時候,讓京營的兵馬帶過來的。”在京營接到賈珩之命,廣派兵丁上山尋找之後,薛蟠以及行軍主簿方冀、護軍將軍倪彪等人,終於在下午被果勇營的士卒發現,並將其帶下山來,方冀、倪彪二人因未牽涉到立威營參將謀叛一案,在赴節帥大營接受例行詢問後,便各歸本職。

而薛蟠因為受了傷,則被果勇營的軍卒,以馬車送到了榮國府梨香院。

賈珩聞言,放下手中茶盅,問道:“人現在在哪兒呢?”

“薛大爺被京營的兵丁,抬回了梨香院,說是受了不輕的傷勢。”那小廝連忙回道。

賈珩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那小廝又說道:“剛剛老太太打發了人,問大爺何時回來呢,說是到西府一敘。”賈珩皺了皺眉,問道:“有沒有說什麼事兒?”小廝搖頭道:“沒說。”賈珩想了想,又問道:“下午時,宮裡有沒有公公來傳旨?”

“沒有傳旨的公公。”那小廝面茫道。

賈珩面上現出思索,情知旨意估計還在走程,那麼賈母喚自己過去許是商量過年的事,想了想,也不再糾結,輕聲道:“等我換身衣裳過去。”說話之間,離了花廳,前往內宅,換了一身家居石青錦袍,就向榮國府的榮慶堂行去。

梨香院一間裝飾奢麗的廂房之中,薛蟠趴在上,大腦袋側在枕頭上,身後蓋著一被子,口中兀自“吭吭哧哧”發出痛哼,因股有傷未曾癒合,只能如此。

繡墩上坐著的薛姨媽早已心疼壞了,看著趴在上的自家兒子,拿著手帕擦著眼角,不停發出低聲泣,寶釵在一旁安著薛姨媽。

薛蟠一時間被哭鬧的心煩意亂,說道:“媽,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薛姨媽拍著被子,惱道:“你這孩子,整天讓人提心吊膽的,你知道不知道為娘多麼掛念,我一宿沒睡,就擔心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妹妹可怎麼辦啊。”薛蟠苦著一張大臉盤,說道:“我也掛念著家裡別出什麼事兒。”薛姨媽皺眉,斥道:“竟說胡話!家裡好端端的能有什麼事兒?”薛蟠銅鈴的眼睛中現著後怕之,道:“媽你不知道,我聽方先生說,那些京營亂兵本來是要煽動京營兵卒到城裡鬧事的,如果不是珩表兄管束著,還不知要鬧出多大的亂子呢,說不得如舅舅家那樣。”薛蟠被抬回來時,第一時間尋了京營兵卒詢問關於京中變亂的細情,當得知並未出現方冀所言之事時,心頭不由驚喜加,再聽到自家舅舅王子騰府上被亂兵衝擊之後,則嚇得一跳。

薛姨媽聽提及自家兄長王子騰,心頭也不有湧起悲慼和唏噓,嘆道:“你舅舅他,誰能想到,唉……”薛蟠臉上也有幾分苦悶,長吁短嘆。

寶釵凝了凝水潤杏眸,輕聲道:“兄長,那位方先生有沒有說,舅舅他又是怎麼一說?”薛蟠轉眸看向自家妹妹,說道:“好妹妹,我現在也摸不著頭腦,也想問問,等珩表兄過來,你問問他。”寶釵:“……”薛姨媽皺了皺眉,說道:“我的兒,咱們以後都不從軍了,再問這些做什麼?咱們家也不缺錢,多大腳穿多大鞋,多大能為,幹多大事,你以後也別去舞刀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