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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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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皇后聞言,心神震動。

自開國以來,前所未有……陛下這評價。

咸寧公主眉眼欣喜溢,問道:“父皇,先生怎麼去了平安州?”一旁的清河郡主眸光秋波盈盈,柔光瀲豔,秀美玉顏喜籠罩。

小賈先生又打勝仗了?

宋妍抿了抿瑩潤微微的櫻桃小嘴,見著興高采烈的殿中眾人,目光閃過一抹好奇。

“子鈺奏疏中說,他領兵奔赴宣大兩地阻遏女真兵力,彼等頓兵堅城,久勞無功,勢必另出奇兵,子鈺先前知曉奴酋多半不甘心,果然在察哈爾蒙古屏障已失的局面下,率兵繞襲平安州,斷我大軍糧道,以謀大勝。”這是密疏中的一些細節,賈珩先前並未在軍報中備述這些決策動機,但對天子還是披一些底細。

平安州一戰大抵相當於,袁紹料定曹率兵偷襲烏巢,提前準備了大炮,嚴陣以待,曹肯定要吃敗仗。

崇平帝面振奮莫名,說道:“經此一役,女真國主喪命,群龍無首,勢必禍起蕭牆,大漢中興在望了。”宋璟適時起身,相拜說道:“微臣為陛下賀。”崇平帝擺了擺手,說完,然後轉眸看向咸寧公主以及李嬋月,說道:“咸寧,嬋月,經此戰之後,你們兩個也算有了歸宿,等子鈺回來,朕就會賜婚。”在回來路上,他就已經想好如何封賞子鈺,一公主、一郡主下嫁賜婚,爵封三等國公,如此一來,既可堵天下悠悠之口,又擔心晉爵過快,來君臣相疑。

只是國公稱號,他一時間還未想好,不過等留待子鈺凱旋不遲。

咸寧公主眉間蘊著一抹羞,道:“父皇,我和嬋月也不急的。”她就知道先生不會讓她等這般久的。

李嬋月垂下粉鬢雲鬟的螓首,那張嬌小可愛的臉蛋兒已是羞紅如霞,手裡攥著賈珩昔所贈的帕子,心情如摺疊來回的帕子,皺成一團,難以理順。

她就要嫁給小賈先生了。

崇平帝看向兩個含羞帶怯的少女,威嚴、肅然的面容上帶著往少見的慈愛笑意,說道:“那就再等兩年?”

“父皇。”咸寧公主聞言,芳心大急,輕聲說道。

崇平帝看向宋皇后以及端容貴妃,開懷一笑,也將心頭的喜悅出來,慨說道:“怪不得人說,女大不中留。”宋皇后黛眉之下的嫵媚美眸,笑意波地看向羞喜加的少女,那張芙蓉玉面豔若桃李,打趣說道:“咸寧,嬋月,你們兩個如今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母后。”咸寧公主清絕臉蛋兒上同樣浮起紅暈,婉麗動人。

至於小郡主早已不敢與宋皇后對視,只是胡思亂想著。

端容貴妃清麗玉頰上漸漸籠著一層喜,說道:“原本還擔心不知怎麼賜婚,現在好了。”在下首坐著的宋璟,凝眸看著天家其樂融融的這一幕,心頭暗暗驚訝。

原本以為咸寧賜婚給永寧侯,沒想到長公主的女兒——嬋月也要嫁給那永寧侯。

雖然京裡是這般言,可一個公主一個郡主,怎麼賜婚?

效娥皇女英故事?

坐在沉氏身旁的宋妍,柳葉細眉之下,那雙秋水凝的眸子閃了閃,彎彎睫撲閃撲閃,心底有些不平靜。

咸寧表姐和嬋月姐姐都要嫁給那位永寧侯?

崇平帝低聲說道:“梓潼,容妃,你們最近好好幫著咸寧和嬋月籌備籌備,等子鈺班師回京,朕就可降下聖旨賜婚,兼祧寧榮兩府。”如果不賜婚,炮轟敵酋首級的功勞還真不好封賞,但現在賜婚公主和郡主,封賞國公,已是天恩浩蕩。

以後還能再酌情據功勳晉著賈珩的公爵,短期內不用擔心封無可封的問題。

雖然他秋鼎盛,不用擔心什麼,但還是要行君臣保全之道,以成來君明臣賢的佳話。

宋皇后雍美、豐潤的玉容上,掛著淺淺笑意,聲音幾如黃鶯出谷,清脆悅耳,柔聲道:“說來,晉陽在金陵也有幾個月了,嬋月如果成親,她也該過來的吧。”咸寧公主柔聲道:“母后,姑姑那邊兒忙著內務府在江南的事兒,倒也不急的。”到時候姑姑著大肚子參加著嬋月的婚禮,這可真是……不成體統了。

李嬋月晶瑩剔透的芳心中也有幾許慌亂,分明想到了與咸寧公主一樣的事,清麗玉顏酡紅醺然,柔聲道:“孃親在江南忙著,那時候才看著了。”宋皇后也不疑有他,秀麗雙眉之下,描著淡紅眼影的美眸,嫵媚波地看向崇平帝,轉而岔開話題,問道:“陛下,子鈺什麼時候班師?”崇平帝道:“賊寇尚在北平府肆,朕想著京營或許還能再建新功。”宋皇后:“……”再建新功?好吧,現在奴酋殞命在平安州下,或許子鈺還能再打贏一場勝仗?

崇平帝沉道:“等女真退去後,邊患應該不如以往那般急如星火。”其實,崇平帝所想未必,因為女真為了報仇雪恨,捲土重來之時攻勢定然更為迅勐。

宋皇后道:“陛下,這次大勝,陛下也可好好歇歇了,這段時間廢寢忘食,還當調養調養身子骨兒才是。”崇平帝點了點頭。

端容貴妃這時,看了一眼恭謹而坐的宋璟,輕聲道:“陛下,臣妾三弟要陪同著父親去往老家,可否向聖上求個恩典?”崇平帝看向一旁的宋璟,臉上見著一抹疑惑之,問道:“容妃所言恩典?”宋璟從椅子上離座起身,朝著崇平帝行禮參拜說道:“聖上,父親大人他故土難離,思鄉情切,還請容微臣送父親大人歸家,略盡孝道。”崇平帝聞言,明白了原委,稍稍沉片刻,說道:“宋公在京城也有十幾年了,既然思鄉情深,那就回家頤養天年吧。”當年,崇平帝登基成帝,宋太公也沒少出力,乃至知曉天子的一些秘密,其實羈留在神京也有此番緣故。

宋皇后離座起身,欠了一禮,酥軟柔糯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道:“臣妾多謝陛下體諒。”端容貴妃也起得身來,向崇平帝道謝。

崇平帝面頓了頓,笑了笑,說道:“原也是應該的,明年上不是幾家妃嬪出宮省親,皇后也可南下走走親戚。”宋皇后畢竟育有兩子,自然不像年輕妃嬪那樣規矩重,不可離得宮中半步,母儀天下的皇后,倒也不至於。

宋皇后抬起雪膚玉顏,柔聲說道:“臣妾如何捨得陛下一人在京?”崇平帝面現出一抹緬懷,慨道:“說來,朕也有許多年未至江南了。”如果革除積弊,說不得他也要南巡江南,在金陵故都處理國政,但在此之前……

太醫說,太上皇的身子骨兒漸至油盡燈枯。

如今奴酋授首,前恥盡雪,等會兒再去看看太上皇。

就在坤寧宮中的帝后妃三人敘說著賈珩大勝一事時,此刻的寧榮兩府,未等賈政從朝堂上返回,榮寧兩府已從外間的喧鬧和熱烈中聽到一些捷報的喜訊傳來。

榮國府,榮慶堂賈母坐在一張鋪就著軟褥的羅漢上,正在與王夫人、邢夫人敘話,今鳳姐不在,去了寧國府。

至於李紈已住在大觀園中。

“老太太,老爺回來了。”賈母正問著一個嬤嬤外間傳揚的喜訊,笑道:“快去將人請過來。”不大一會兒,著王夫人的疑惑目光,賈政從外間進得榮慶堂,恭恭敬敬地朝著賈母行得一禮,說道:“見過母親。”看著身穿緋袍官服的賈政,賈母點了點頭,問道:“剛剛聽嬤嬤說,外面都在傳著珩哥兒在平安州又打了大勝仗?”賈政落座下來,語氣難掩振奮說道:“正要和母親說,宮裡已經說了,珩哥兒在平安州擊潰了女真近萬敵軍,擊斃了皇太極,聖上聞聽此信後,龍顏大悅,北邊兒的戰事快要結束了。”一國國主被炮銃轟殺,女真自然無心難侵,說北邊兒的戰事即將結束,倒也沒有說錯。

賈母聞言,蒼老面容上喜溢,說道:“政兒,這可真是一樁大喜事兒了,我就說珩哥兒是個了不得的,自去了北邊兒,捷報一個挨著一個。”賈政道:“母親,這個和上次還不一樣,這女真虜酋都殞命在平安州,散朝時間,同僚說這是三十年來戰果最為輝煌大勝,珩哥兒說還尋到了那虜酋的首級,等著回來呈送上去。”賈母面震驚,說道:“這……”作為當年大漢朝頂尖武勳的親卷,經賈政一提醒,自然回憶起二十多年前的種種。

“這般一說,這是開國以後的頭一件大功?”賈母道。

賈政道:“朝中同僚所議,幾是大差不差。”賈母怔了片刻,吩咐著一旁伺候的鴛鴦,對著鴨蛋臉上喜溢的少女說道:“去東府知會一下珩哥兒媳婦兒,就說珩哥兒打了個大勝仗。”說完這些,賈母忍不住看了一眼王夫人。

王夫人手中輕輕轉動著佛珠,面蒼白如紙,心頭已然說不出什麼滋味。

邢夫人臉上卻掛著繁盛笑意,說道:“老太太,珩哥兒這次回來,爵位不好還要往上升一升吧?再升可就是公爵了,那真是光耀祖宗門楣了。”王夫人轉動佛珠的手微微一停,心頭說不出什麼滋味。

公爵?榮國公活著的時候就是公爵,那位珩大爺才多大一點兒,就是公爵?

賈母道:“現在還不好說,但也大差不差。”賈母用了賈政方才的話來,心頭也是複雜莫名。

再升可真就是公爵了,小國公雖也是國公,但那是策襲祖宗的爵位。

當年的那個柳條衚衕,還在榮慶堂梗著脖子,一臉不憤之氣的少年,竟已是公爵了?

賈母一時間有些心神恍忽。

而賈政卻手捻鬍鬚,面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