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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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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殿下溫文爾雅,徒兒哪有不喜。』持續的糾纏已讓她開始心生反,可就算在最親近的師傅面前,也是不能說太子半句不是的。

『甚好!你父昔年送你入門一無所求,只一點便是要你不得落髮出家,自是望你莫要斬斷塵緣,來學藝有成能振興冷家。你不是出家人,女大當嫁,嫁與太子殿下,你父的遺願唾手可得。徒兒對殿下既也有好,何不順了殿下的意思。』冷月玦罕見地茫然低頭,沉默多時才道:『弟子年歲尚幼不想嫁人,只想勤修武藝後報效師門。』柔惜雪似是早已料到她會如此回答,笑道:『天陰門有了一位太子妃,後的貴妃娘娘甚至是皇后,對師門豈非大有裨益?玦兒年歲尚幼也不急著嫁人,但和你母親商議商議早將婚事定下,倒不失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冷月玦緊抿著雙猶如五雷轟頂,至於其後柔惜雪誨人不倦地分析種種好處,諸如嫁入皇家不會耽誤武道修行,皇家的武功絕學不少,說不定還能觸類旁通,創出新的絕技,那才是為師門獻上一份大禮等等,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天陰門昔年曾遭逢一件秘而不宣的大事,派中遭遇重創。看來柔惜雪權衡利弊,已是贊同了這門婚事。此關一過,冷家除了歡呼雀躍之外,又哪會有人說半個不字?

若不是祝家那位絕夫人,冷月玦的師姑在危難時刻搭了把手,認了她做乾女兒,又迫得柔惜雪與況雪瑩立誓除非冷月玦點頭,否則不可先行應承的條件。

冷月玦早已束手任人擺佈了。

祝夫人分寸拿捏極佳,太子畢竟只是太子,還不是皇上。欺男霸女的事情傳出去不好聽,傷了名望對他更是大為蝕本的事情,必不敢明目張膽地迫。然而她力所能及也只至於此,即使幾年後她登上祝家家主的寶座,封了二品誥命夫人也是一般。當冷月玦年歲漸長,嫁入皇宮的那一刻遲早都會到來……

不大的臥房被籠罩在深沉的夜幕中,月光的清輝透過窗紙灑落房內卻又被一簾絳紗隔絕。夜尚未深,臥房的主人早早已吹滅了燭火歇息,黑漆漆的幃看不清內裡的人影,只能聞見一股甜糯濃郁的少婦幽香。

鋪並不像人臥於上沉睡時的安靜,不時有被褥翻動的噗噗聲與腳挪移的吱呀聲,顯是內裡的人兒時不時便翻個身,睡得並不踏實。黑如同濃墨包圍了她,看不清前方,找不著出口,驚恐地尖叫也聽不見聲音,便連惶急地左奔右逃腳下也不似踩在實地,又虛又浮。她整個人像被困在了一團無界的黑暗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無頭蒼蠅般東闖西撞了許久,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遠方終於傳來一絲光亮。她如墮深淵的心情陡然狂喜,無論那裡有什麼,即使是可怕的物事也總比一無所知的強。她放開一雙腴潤修長的美腿用盡全力向光亮處狂奔而去。

又不知跑了多久,光亮方才越發近了。前方似是一方密室,僅是因為門口開了一條縫兒方才透出室內的燭光。她幾口氣,似是為打開門後可能的驚恐做好心理準備,也似是為了保持好一貫的儀態,以免唐突了室中人。

可藉著透出的光線與半掩的門扉,室中人竟是悉的身影。身材高大,雖不魁梧但孔武有力,年輕而英俊的臉上卻有著不符年齡的沉穩與成,——但她知道這些只是他裝出來的。或許十餘年後他確有這份氣度,在當時定是沒有的。

『你怎麼在這裡?』兩人一同發聲,又同時笑了起來。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那一年歲月尚且青蔥,在後山樹林邊的不期而遇也如現下一般。他是崑崙派裡除了早已成年的大師兄之外最出的男子,年輕,刻苦,自律,前程遠大。那一年她也是情竇初開的懷少女,在樹林裡見他赤著上身,汗浹背,結實的肌令他除了英俊之外亦增男子的剛健魅力。

往事一幕幕在腦海裡重回,她淚滿面。面前看著她笑的男子也從少年漸漸步入中年,年輕的面容多了歲月的痕跡,那雙對她無比戀的眼眸也變作隔閡,煩惱甚至恐懼織的複雜。

『我快要死了,你就在一旁看著?你究竟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關不關心你的子?』臉上被利刃刮下十字印記的女子忽然出現,彷彿在黑暗裡踏空而來,正拿著一柄長劍抵在脖頸上,長劍似乎並不鋒銳無有痛,卻讓人透體生寒。

『在你面前我沒了尊嚴……』他苦笑道:『我只能躲著你。你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來。』話音怯懦卻分外扎耳,她無聲地啜泣,只覺生無可戀。

『且慢,還是我來吧!』另一個聲音想起,她愕然抬頭,他不知去向,出現在暗室裡的是另一個男子。比起年輕時的他,男子則完全是一個反面。

男子也沉穩,有著與他年歲毫不相稱的成與多智,但跳脫起來時讓人咬牙切齒,恨不得飽以老拳才能洩憤;男子更帥氣,眉眼間似有富貴之相,分外人;男子更有無比的果敢與勇氣,他不願惹上麻煩卻不會被困難所嚇倒;男子各路天馬行空的奇思妙想更是讓旁觀者目眩神……

他架開疤面女子的長劍,以靈動迅捷的身法避開無數的殺招,整個過程險象環生,完全是在以命相博。

她跪地掩面哭喊著:『停下,快停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讓我死了吧,死了便好……』沒有聲音,沒有答覆。

她哭了許久抬起頭來,疤面女子已經不見了,只有他詭異地壞笑著,玩味地看著她。

她分明心中滿是恩情,卻要花大氣力才能忍住暴打他一頓的心頭恨恨——那笑容太也可惡,她有些無奈道:『你一次次救我,我該怎麼來還?』他笑得更壞,似乎在說:『你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你自己說怎麼辦吧?』她腦海中一陣恍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我家中還是頗有餘財,我身上的好東西也不少,有沒什麼你能看上的?有的話便拿去。』『那些東西全加起來,又怎及百媚之體的萬一?』他壞壞地說道。

她的臉騰地紅了,猶如天邊的晚霞般嬌豔,羞怒道:『你……胡說什麼?』面前壞笑的他忽又變成揭破她身體秘密的老男人,目光得毫不掩飾:『百媚之體還敢修習娉女玄陽訣?怕是已多年未嘗的滋味兒了吧?』『老賊……』她怒不可遏,不顧一切地提氣揮掌要與他同歸於盡。

用盡全力的一掌穿過老男人,像打在一片空氣裡。她驚懼回頭,老男人輕柔卻又無比地說道:『底狠狠攪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他曲起手指向飽脹鼓囊囊的脯彈來。

她悲聲大呼:『不……』身體蜷縮著蹲下,雙臂迴環緊緊抱在前護住緊要處,恐懼得像只瑟瑟發抖的鵪鶉。這一刻她忽覺長年緊守的貞潔與尊嚴終是一場浮雲,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噩夢到了盡頭,只是另一出更可怕夢魘的開場。

哭泣許久方才止歇,她怯生生地抬起頭來,似乎一名武功非凡的高手已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老男人不知所蹤,在她面前的又變成一臉玩味壞笑著的少年郎。抬頭時正見他下一大的物事將褲襠頂出一個大帳篷,頂端的弧線裡隱約可見大如雞子。

『你病了,為何不好好治一治呢?』少年郎壞笑著,似是故意將褲襠處對著她眼前,肆意炫耀一般。

不知為何,面對著少年郎她俱是信任頓時放下心來,只要他在,未知的可怖環境裡便是一股深深的依賴。明明是他的長輩,武功也要更高,偏偏他的出現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這是哪兒?能不能帶我走……』她啜泣著道,軟弱無助。

『好,弟子抱您出去。前方的陣還要師姑指路。』少年郎俯身彎想要將她抱起。

『等等,我們在什麼地方?』她驚愕連連阻止道,心中疑惑不已,為何又會回到江州荒園,為何死去的賀群又會出現?更讓她心中窘迫無比的是,當正是被這少年郎橫身抱起走了好遠好遠的一段路。兩人藏在牌匾中呼相聞,他那硬梆梆又又大的兒也如現下一般將褲襠頂起一個大帳篷。橫身抱起自己時一手託背脊,一手摟足膝,那下榻的肢讓兒向下高高撅著,尖處似乎都能覺到兒的熱度……她一陣羞澀,現下的蹲姿亦是隆撅起,她能到一對兒光潔的膚都起了雞皮小粒兒。

『在江州呀,不是師姑的故鄉麼?』少年郎伸出雙臂卻被她阻止:『我們……怎麼會到了這裡?』『因為師姑就是在這裡病情加重,再也壓制不住的呀。』少年郎也出戲謔的笑容玩味著道:『這裡只有我們二人,師姑在擔心什麼?再說這些事情我也早知道了呀,師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數次和她提過堵不如疏,亦曾隱晦勸她不必一條路走到黑。兩人雖共守著秘密,然則他的想法她知道一些,她的難處與盤算他卻一概不知。

她慌亂起來,不知為何,少年郎每回都會戳中她心裡最為脆弱的地方,這一回依然如此!一個人承擔的東西太多又缺乏宣洩的管道遲早要被瘋,在這個幽閉的空間裡兩人獨處,倒不失為一吐心中塊壘緩解壓力的好時機。然則這一切都將指向女兒家最為羞澀之事,又怎生啟齒?

少年郎並未催促,只是壞壞地笑著等待一陣,見她忸怩不安言又止,率先說道:『這事兒說來羞人,實則並不難以解決。師姑家有夫婿,一段時歡好一回豈不是可以略作緩解?』一句話說得她渾身難受,所幸少年郎一貫懂得分寸並不俗,也是點到為止,倒沒讓她難堪。她斟酌道:『從那夜後山荒原之後,你師叔他如今再不願碰一碰我,便是我放下尊嚴面子乞求也不願。哎,莫說歡好,便是與我說兩句話也是離得遠遠的,說完即走……』誰想天仙般的美婦人生活竟是如此淒涼?一言既出,她心中倒是鬆快不少,絮絮叨叨地吐不少生活瑣事,光鮮亮麗的外表下也如深閨怨婦,怨聲載道。

少年郎聽她說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師姑說過,便是聊以自不也甚好?』她咬了咬紅艱難道:『我的事情自己知道,《娉女玄陽訣》功法特異,若是……男女雙修大有裨益。若是……缺了……那就更加的不好……從前亦曾……那個……試過,但事後更加如火焚身,之後,便不敢再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