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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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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你能不能動作輕點慢點?”吳徵只覺自己的肋骨都痛了一下,忙起身扶。

果然欒採晴嬌軀一晃,卻越發嬌橫地著足下地,挑釁似地踮著步在吳徵身前來來回回地踱。浴池戲之後她便昏睡過去,吳徵將她抱上石只蓋了兩層絲衣。欒採晴隨手抓上一件,在身上搭著甚是凌亂。至於滿身光,更是半點都沒有遮掩之效。

一身大片的粉白若冰雪上撒了梅瓣尖端的一點粉,白裡透紅。長髮黑若渡鴉之羽,間烏絨又如深淵般凝視著每一道注視的目光,幾乎將目光都了進去。每一條玲瓏曲線一覽無遺,絲衣原本輕若無物又柔若無物,但美婦的肌膚更比絲衣光潔。若不是膛上的兩團碩大高聳生生撐著,只需小上那麼一點點,不夠飽滿那麼一點點,絲衣早已滑下地去。

“還知道我是你姑?”欒採晴氣呼呼地行近,突地一跳。

吳徵眼疾手快,急忙將她橫抱著托住,嘆息道:“知道啊,我怎能不知道?”

“知道你還杵著幹什麼?”欒採晴呵氣如蘭,眯著眼扁著,湊近了在吳徵前螓首一橫,若有若無地一滑而過,道:“若是你的孃親或是丈母孃在這裡,你還會只在邊上等著?”

“我又不是中餓鬼。”吳徵嘴角無奈搖頭。若祝雅瞳天生優雅,陸菲嫣媚態無端,但論及刻意賣風情,卻全不及欒採晴的誘惑。這美婦有種刻在骨子裡的大膽,只要她喜歡,願意的事情,便會傾盡全力地去追求,一往無前,百無忌。連吳徵都有些羨慕她這樣的情,敢作敢為,豪氣直

“我知道你不是!”欒採晴媚然一笑道:“你在人家身後的時候,絕不是中餓鬼,絕對是隻中餓狗!”

“哧——”吳徵惡狠狠地吐口大氣,這美婦不僅會刻意地搔首姿,還能三言兩語輕易勾起人的慾火。能在她身後重重地撞擊粉白圓翹的兒,誰又不像只中餓狗?

“餓狗要發火了?”欒採晴一手勾搭著吳徵的脖頸,另一手可沒閒著,一玉指在高聳的脯上圍畫著小圈。鮮若蔥白的指尖畫到哪裡,哪裡就被按下個小小的圓弧。隨著玉指的遊移,質飽滿又綿軟的像一片平靜的清湖,正有顆調皮的小石子在湖面上彈跳著戲耍。

狗撲食!”吳徵一躍將欒採晴撲倒在石上。

美婦嬌軀一輕,彷彿化身一朵輕雲飄落在草墊上。男兒強壯的身體在眼前就像一大片烏雲般壓了下來,看似厚實沉重,實則輕若無物,半點都不引發肋骨傷口之痛。美婦心中暖四溢,忍不住咯咯嬌笑著挪開嬌軀,嘻道:“不給吃!”吳徵狀似猴急,實則一點不心急,嬉鬧的情調同樣有趣。他翻身仰躺將欒採晴摟在懷裡,一時雙目放空思緒亂飛,像在沉思。

“怎麼?這會兒又來後悔?還是後怕?”

“沒有,既然做了就沒有後悔和後怕。”吳徵直勾勾望著頂道:“當年玦兒還是未來的太子妃,先前會怕,事情做了之後也沒有後悔怕過。呵呵,木已成舟後悔有什麼用,我只想怎麼把後面的事情安排妥善。”

“你把我和冷月玦那個小丫頭比?我不會自己安排?”欒採晴嗤了一聲,甚為不屑,頓了頓又道:“我的事情不用你心,我和她們也不同。”

“都是一家人了……總不能往後還和從前一般?”吳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說從前也是血脈之親的一家人,現下這個一家人又大不相同。

“我先問你,祝雅瞳你準備怎麼安排?”欒採晴居然智珠在握的模樣,不慌不忙。

“菲菲說她來想辦法,好像已經有了妥善的方法。”

“那不就成了,祝雅瞳都能解決,我自有辦法,不用你管。”欒採晴點著吳徵的臉頰道:“你這人,軟飯吃得還真坦蕩。”

“那是,誰讓府上個頂個的聰明有能耐呢,像別的大戶人家一樣只是養在府上,簡直暴殄天物。”吳徵不以為意道:“等闖出外頭的包圍圈子,回了府上這些事情就是重中之重。天下事,國事,其實在我心裡沒有家事重要。”吳徵說得輕鬆,欒採晴卻深知他心中憂慮重重。在山裡固然能保一時平安,但這裡同樣是一處絕地。雖有水源,可乾糧總會吃完,就算食水無憂,也不可能一輩子被困在這裡。一離山,就將面對燕國重重圍困,無窮無盡般的大軍圍剿,能否安然返回江南還在兩說之間。

“擔心能不能回去?”欒採晴施施然直了道:“不是說好了麼?你助我殺了丘元煥,我便什麼都聽你的。你說呀,說要我幫忙闖出包圍圈子,我不就都聽你的了?怎麼?我的軟飯吃著就不香,不好吃了?”

“那還用多說嗎?”吳徵欣然一笑,這種一條心的話聽在耳裡,可比昨夜美婦的媚之聲還要動聽悅耳。

“當然要!你不說,我不幹!”欒採晴面一板,道:“別想我和你府上那些嬌娘們一樣,對你百依百順。”

“那……請欒仙子示下,該當如何脫出重圍?”吳徵起身盤著腿做了個長揖,順勢在欒採晴脯上蹭了蹭,飽嗅馨香。

“咯咯,不說,就不說!”欒採晴嬌笑帶,鼻息沉沉道:“你先答我個事情。”

“請問。”

“我和你家的娘子們比起來,有沒有讓你更快活些?”

“這個……正人君子不打誑語,並沒有,難分軒輊……”

“切。”欒採晴一扁嘴,乜目不滿道:“別打馬虎眼,就算你都喜歡,也有更愛些的,更不喜些的,怎麼可能分不出一個上下?”

“真的沒有。”吳徵坐直了道:“我這一生至此,吃了不少悔之無及的大虧,也做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哪怕我當下就死了,史書上也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後人讀到了這些故事,大體會豎個指頭讚一聲這人不壞,也有些本事。時光匆匆而過,世人多如沙,能青史留名的能有多少?說起來我這般年紀有了這份成就,足夠羨煞世人,更足以讓我自己都很得意。但是比起這些,最讓我得意的還是府上的娘子們。不說她們的善良,齊心,聰慧,光是每一回歡好,我都是滿足無比。是每一回!無論歡好多少次,永遠都不會膩味。你非要分誰更好,我是當真分不出來。”

“問你一句話,你長篇大論地自吹自擂幹什麼?”欒採晴又撇了撇嘴,明顯還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轉,雙臂在錯一抱柔聲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本事,那……人家這裡也有好飯兩碗,香得很,軟得很,你怎麼還不來吃?”男子抱臂於,像吳徵這樣身軀幹強壯著頗顯威風凜凜。女子極少做這樣的動作,與女的柔美並不相搭,何況欒採晴的脯碩大,又哪能用雙臂抱得起來?她一雙藕臂環在豪下側,將兒托起,十指環抱豪外沿,像青蔥風般時曲時伸地舞動,不僅將兩團豪擠得不漏半點溝壑,還搔撓著膚。

柔軟的被撓動得一顫一蕩,甜美的脂香被她雙掌撫擠之下藉著波粼粼漾了開來。吳徵隔空深深嗅了一口,軟糯甜香入鼻如飲醇酒,吳徵順勢向前一倒。

“嘻嘻。”欒採晴縮了縮身讓吳徵撲了個空,對如何拆解這招狗撲食已頗有心得。吳徵哀嚎聲中倒在上著地一滾,耍無賴似地滾在欒採晴身邊。美婦上身一傾,雙懸垂甩蕩在男兒臉上,將不滿抗議聲給悶埋了下去:“是不是絕頂的美味,一吃上就捨不得停下來?”

“嗯嗯。”溫軟吃在嘴裡,更有峰頂一點堅硬,無論含挑滋味多變,樂趣無窮。且被這對飽實的大一壓,只覺甚是沉重,不由又發出個愛憐的嘆息聲。

“幹什麼!”欒採晴臉一沉。她雖命運多舛,但最恨旁人可憐她,更何況剛與吳徵靈慾融,正是情意綿綿之時。聽吳徵的嘆息之聲似在垂憐,當即有些發怒道:“你嘆什麼氣?”

“嘆你可憐,嘆你好辛苦……”欒採晴愈怒,兩枚尖卻被他一同進嘴裡又,一陣陣的酥麻快意正不斷襲來。平裡發怒就想揮拳揍一頓發洩,當下卻只鬼使神差地將兒壓下!不知是想將他活活悶死呢,還是要徹底堵了他的嘴,讓他沒法說昏話:“可憐什麼?我不可憐!”

“可憐哪……真的可憐……”像是人用膳時了一嘴的飯菜,分明言語不清,可是美味佳餚吃得正偏要讚不絕口:“這麼沉的兩團大,成天地吊在前,一定累得壞了,可憐,真可憐。”

“噗嗤。”欒採晴陰雲盡散,心中大樂道:“是呀,當然辛苦,人家的肩頸時不時就痠痛得很。人家肯定比祝雅瞳還累!”男子的糙大手撫過大兩側攀上香肩,將美婦托起平放在自己身上,順勢在香肩上不輕不重地捏。

“唔……”快與舒適一同在身上織,欒採晴長一聲。間的濡又起,可渾身懶洋洋地丁點都不想動彈。美婦心中自由明悟,情慾與生俱來,但比起體追逐的快意,情之間的溫柔撫更加溫暖人心。吳徵按肩頭的手法固然不錯,比起宮廷裡的侍女還是大有不如,但又有哪一名侍女像他一樣真心待自己。美婦慵懶地道:“你說,天邊的星光其爍殷殷,好像在說話一樣,他們現在會怎麼說我們?”吳徵當然清楚星星為什麼會一閃一閃猶如眨眼,聞言卻語,輕柔而緩慢地珠默了片刻道:“我只知情投意合最重要,其餘都要靠邊。眾口鑠金,成天都是汙言穢語聽著心裡難受,若為了些事一定要承受這樣的後果,那承受了又如何?”欒採晴嫣然一笑。若論汙言穢語,吳府裡沒有人承受得比她更多。正如吳徵所言,每聽在耳裡讓心像針扎一樣疼痛難受,可無奈的人世間裡,這樣的痛苦比起其他的總要好得多。她一低螓首,兩團在吳徵臉龐上擠得四處滿溢的也近在眼前,香甜的氣息散發著情與的味道。美婦輕聲呢喃道:“都說亂世不談兒女情,可在我看來,其實亂世裡兒女情更深。”吳徵虎軀大顫,欒採晴這一席話正中心坎。太平盛世人之嚮往,亂世之中朝不保夕,可相愛的戀人之間攜手共進退,安時同慶延年,危時生死與共,都是更加刻骨銘心的經歷。他掙脫兩團大的溫柔仙鄉抬起頭來,只見欒採晴徐徐俯首吻過他的鼻樑,在他邊輕聲道:“患難相隨,我從未想過到了這把年紀,還會有這樣的一個人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