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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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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卿卿我我,倪妙筠享受被推撫平的脹滿滋味,吳徵則一邊品味著緊窄嬌,一邊大肆輕薄著愛的櫻。甜甜有一個時辰,連身下的單都被花汁潤溼了大片。

“呼哧,呼哧。”吳徵的氣息越來越急,倪妙筠被輕緩送多時,已經小洩了不知多少回,心底也想要一次徹徹底底的釋放。

女郎見狀柳,翹一拱,吳徵恰巧大力一而入,倪妙筠尖呼一聲,只覺五臟六腑都被翻了個個兒,搐著全身一縮。緊窄的菊蕾幾乎將夾斷,吳徵大力地送,彷彿綿綿細雨下成了瓢潑雷雨,骨撞在翹上的啪啪聲密密頻頻。

“嗚嗚嗚……”倪妙筠語帶哭音,這姿勢恰巧讓,每一下都隔著膜重重打在花心上,撞擊得花心散了架一樣大開。這關鍵之時,吳徵悶吼一聲,一手環抱美,一手準地點在幽谷上方的蒂兒捏,瀕臨崩潰的女郎再也忍不住,菊蕾向閉合的小嘴咬住,嬌花綻放,褶皺盡平!後庭裡熱乎乎的而出反覆沖刷著壁,花汁從深處噴灑著涓洩而出……

第五章指誓心可釣金鰲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夫婦一整夜地膩在一起,卿卿我我,竊竊私語直到天明。

雞叫三聲,倪妙筠搐過後平靜下來,抬眼望了望軒窗,離妙目裡三分不捨,七分釋然。

“妙妙。”吳徵心有歉意,略帶愧疚地溫柔道。

“時辰已到,待妾身服侍夫君起身。”肢一扭咕唧聲中,被了一整晚的後庭終於不再與吳徵膠合在一起。倪妙筠側著支起上身,哎喲一聲驚呼,竟覺酸脹不已,著實難以起身。

“小心小心。”吳徵強忍笑意,害羞女郎一夜癲狂,這要是出門難免雙腿開開,行步姿勢讓人一眼就看出不妥來。

“哎呀都是你,人家怎麼出去見人。”倪妙筠捂著臉羞不可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慌亂不已。

“天可憐見……”吳徵震天價地叫起屈來:“分明是你不讓我拔出來,非得上一整夜,還說這樣輕緩送的舒服,也不會傷……”

“不要說……”倪妙筠趕緊伸手去捂吳徵的嘴,昨晚情濃之時婉轉承歡,實在捨不得停下時說的話,這時聽來分外地羞人。

吳徵在愛的手心吻了一口,道:“妙妙就在房裡好生歇息。人都道我吳徵輕薄無行貪花好,新婚之夜呆在房裡不出也是情理之中。正好一舉兩得。”眼看到了分別之時,倪妙筠心中不捨卻不敢誤了大事,在吳徵懷中膩了膩道:“妾身祝夫君馬到成功!待夫君功成回府,妾身再任由夫君享用。”

“哈哈哈,那你可得養好了!”吳徵在愛的額頭一吻,伸手在尖揪了一把,毅然決然地起身穿上件布外袍,背上早就準備好的行囊出門離去。

黎明的天空灰濛濛,大多數人都還在睡夢之中。吳徵隱著身形穿屋走瓦,閃身進入南城的一座院子裡。叩叩叩,三聲敲門聲過後,屋內傳來個蒼老的聲音道:“誰呀一大早地擾人清夢。”

“清夢好做,一大早地清醒可不容易。”房門吱呀打開,一名老者道:“公子,夫人在後院相候。”吳徵穿過堂屋來到後院,只見祝雅瞳,陸菲嫣,欒採晴都準備停當,各自帶了幾個包裹坐在涼亭裡。

“喲,我還以為上三竿你才會來呢,想不到你還捨得。”欒採晴伶牙俐齒,看著吳徵一臉揶揄的笑。吳徵攤了攤手道:“捨不得呀,但是不敢耽誤大事。”

“輕重分明,拿的起放的下,是個男兒漢。”欒採晴豎起拇指一讚,又媚眼一飄:“早點辦好事情,早些回來疼你的娘子。”

“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著這一趟手到擒來呢……”吳徵搖頭笑了笑,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動身吧。”南城門開的時候,進出城的百姓魚貫而行,一輛普通的馬車就此出了城,一路向西行去。或許紫陵城中的百姓還在對昨吳府的婚宴議論紛紛,私下裡不免還要說說紫陵城裡出名的美人兒倪妙筠出嫁之後,一夜顛鸞倒鳳,不知被折騰成了什麼樣。像這樣的言不說上大半個月不會停歇,哪裡又有人會想得到,第二天新郎已經悄悄離去,要到長安城辦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丘元煥身為絕頂高手中的高手,擊敗容易,要殺他難,想要全身而退更難,絕不是欒採晴所言【手到擒來】的玩笑之言。周密的佈署,出其不意的襲擊,退去的路線,每一樣都要準備得細之又細。祝雅瞳在長安多年強敵環伺,她仍安然無恙。直到三國會盟,燕國傾舉國高手之力,又聯合大秦誘吳徵為絆才悍然動手,就這樣依然功虧一簣。眼下吳府三大高手齊出,得手的可能也不到一半。

這一路最先的目標,還是三國界之處的夷丘城。

路途遙遠而艱辛,四人白晝在馬車裡休息養神,入夜就靠雙腿步行。四人均武功卓絕,半個月後趕到夷丘城時也覺疲力竭。混進了城池,安東將軍管培明親自接了他們往幽靜處住下。他早幾接到皇帝密旨,但對四人的圖謀也一概不知,只是見到這四位隱匿行蹤突然出現,尤其是剛當了新郎官的吳徵也在其列,見慣了大軍生死廝殺,血成河的管培明也不免心驚跳。

“管將軍,別來無恙。”

“都是託陛下洪福,吳大人,祝侍郎,兩位仙子一路辛苦。”

“噗嗤。”欒採晴掩口一笑道:“此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喊我仙子。”管培明尷尬一笑,問道:“不知吳大人此行……”

“不必多問,我們還要在夷丘住上一段時。請管將軍安排兩位嚮導官,要常當差勤勉,有口皆碑,走在大街上到處人面都的,我隨時要用。另外,拙大師半月之內會來,麻煩將軍接他來此地匯合。”

“屬下照辦。”短暫結束了奔波的子,終於能有柔軟的鋪,舒適的被褥,不需要心的衣食。調息打坐,再美美地睡上一整天,補充長途跋涉消耗的力,第二起來四人均神完氣足。

吳徵在院子裡踱著步低頭沉思,揹著的雙手滿腹心事裡又顯老成,實在和他的年齡不太相符。但在陸菲嫣眼裡,這樣的吳徵已然習慣。不是隻有歲月會催人老,經歷一樣會讓一個人早早地變得持重。這副樣子缺了年輕人的活力,但在她這樣年紀的美婦眼裡,卻格外地心安。

“在想什麼?”吳徵從出神中醒悟,回身展顏一笑張開懷抱將陸菲嫣成動人的嬌軀擁在懷裡道:“在想怎麼殺丘元煥。”

“想到了什麼?幹嘛自己一個人想?”每當吳徵遇見困難,心事重重,美婦總是異常溫柔。現在也不用再避忌旁人拿異樣的眼光看他們,陸菲嫣任由吳徵摟著,還將嬌軀貼得更緊了些道。

“你們難道沒有想麼?”陸菲嫣成動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媚。淡淡的體香幽幽,吳徵深嗅了一口道:“我自己也多動動腦子,然後再把咱們的想法匯在一起去蕪存菁,定下來的方案更加盡善盡美。”

“那你想到什麼沒有?”祝雅瞳與欒採晴也已醒來,聽見說話聲紛紛出了房門。見陸菲嫣與吳徵卿卿我我,祝雅瞳微有酸意,扁了扁嘴道。雖然在場的都知道母子間的秘密,但畢竟還是未公開的隱私,總不能在人前肆無忌憚地卿卿我我。

“娘,公主。”陸菲嫣嬌軀縮了縮,本能地想離開些,卻被吳徵一摟蛇不放。

“還叫公主什麼的就見外了。”欒採晴伸了個可愛的懶,挑了挑眉又一本正經地道:“如果不介意呢,可以叫我欒仙子。”

“噗嗤。”

“噗嗤。”

“幹什麼?”欒採晴一瞪媚眼道:“管將軍沒什麼文化都知道要叫人家仙子,你們叫一聲怎麼了?”

“呵呵,好好好,欒仙子。”嬉鬧了一番,眾人心中一鬆,吳徵招呼大家坐下道:“想到了一些,但是不全面。我和丘元煥只手過一次,來回也不過十來招,只有一些體悟。”

“還是從我開始吧。”祝雅瞳伸出三手指道:“我與他手了三回,每一回都不太簡單。”

“第一回是我回長安的路上,那時我在盛國修成十二品的消息已經傳遍天下。離長安還有五十里左右,和一個蒙面人手了一場。這個人就是丘元煥,大體是來印證一下我的武功修為。”

“這事情我知道,是我那皇兄派他去的。”欒採晴接口道:“你跟皇家的恩恩怨怨太多,修成十二品對他們不是好事。”

“嗯。那一次我們手了有三百餘招,他比我強上一些。丘元煥的武功內外兼修,無論內功還是外功都剛猛無匹。正面我不是對手,就仗著輕功好和他迂迴遊鬥。”祝雅瞳回憶著道:“總體而言可算不分勝負,他奈何不了我,我想傷他也是鏡花水月。這三百餘招也都沒使出壓箱底的絕招,互相試探做不得數。”

“你們本就是互相試探不分生死,這一戰恐怕未必比我那一回更值得參考。”吳徵點點頭道。

“嗯,第二次就是在桃花山。”祝雅瞳說到這裡,三人不由齊齊看向欒採晴。

欒採晴難得臉一紅,白了祝雅瞳一眼道:“誰讓你害我。”

“我沒怪你,仙子息怒。”祝雅瞳微微一笑,道:“那一回沒有手,但是也算比拼了一場。我當時身上帶傷,內力損耗大半,丘元煥卻是全盛之時。但當時我有決死之念,他有退卻之心,真的動起手來,多半是個同歸於盡的結果。”

“欒楚廷也是看出來了,才讓丘元煥退走,以免損失一名高手。”吳徵也在現場,猛然悟道:“欒仙子,這不會也在你布的局吧?”從前不知欒採晴對丘元煥恨之入骨,現在想起來,當時的局面多半在她計劃與掌控之中,只是沒想到欒楚廷居然臨時退卻而已。

欒採晴翻了翻媚眼,哼道:“都是生死仇敵,讓你們拼個你死我活多好。”

“原來如此,欒仙子神機妙算。”祝雅瞳未有譏諷之意,倒有些佩服之心,能把頂尖兒的兩大高手都算了進去,還險些成功,的確了不起。祝雅瞳又道:“第三回就是在伏牛山。我偷襲佔了上風,而且還有正在調息,隨時可以相助的菲菲,氣勢上我又穩穩壓了一頭。丘元煥不會在面對兩名武功相仿的高手時還有什麼想法,同樣有退卻之心。這手三十餘招全是進手招數,但是我也沒能討到什麼大便宜。我當時才明白,丘元煥以剛猛兇悍著稱,實際他的武功攻守兼備,且守還在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