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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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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叔叔總說你無大志,能不能告訴人家……你……你的人生裡,想要的,是什麼?』問起隱私的話題,韓鐵雁結結巴巴,又羞又是充滿期待。

『真想知道?』『嗯,想。』吳徵撓了撓額角,換個舒服的姿勢坐好道:『我剛來這方世界時甚麼也不想做。只想仗著崑崙大弟子的身份廝混一生,或許娶幾房妾,有兒女繞身便罷了。此前曾與你說過,一切想法的改變都由你而起,今我還是這麼說。不僅僅是敬佩,更讓我知道這方世界的危險,想要安寧一世遠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跟你說個故事,不過這故事的結局不太好。』『好啊。』『有個世界裡兩國兵,北邊的是宋,南邊的是唐。比起宋國君主的勵圖治,唐國的國君便昏庸的多。這人叫李煜,本該是位名震天下的風大才子,偏偏投胎在帝王家還繼承了皇位。這位李後主啊,琴棋書畫樣樣通,偏不是個當皇帝的料。唐國在他的治理下真是,嘖嘖,不提也罷。』『風才子卻當了皇帝,確實是投錯了胎,咯咯。』韓鐵雁聽得有趣,不由坐直了標槍般的身板。

『是啊,不過風才子人人都愛。南唐皇后姓周,人稱大周后,生的是天香國,不過命也不好,早早地便疾病纏身。她的妹妹入宮探視被這位李後主看見了,兩人是一見傾心,呵呵,乘著大周后病榻上難以在後宮理事,自然是偷上了情。哎,可惜妹妹少不經事遮掩得不好,被大周后察覺後三兩下便漏了陷,把大周后給氣死了……』『啊?氣死了?這位大周后的心眼兒倒小。世人都有三四妾,何況是皇上。』吳徵朝韓鐵雁豎個大拇指,笑開了花:『正是正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後宮之主怎可容不下她人。說回正題,這位李後主當真是驚才絕豔,和小周後偷情時寫了一闕詞,我念給你聽聽。』清了清嗓子,吳徵道:『花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嘖嘖,這才華你聽聽……』『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韓鐵雁喃喃念道,似乎眼前正有位妙齡少女含羞帶怯,既心中渴望又怕人發現,正膽戰心驚,拎著會暴行藏的鞋子,輕手輕腳的向幽會之所摸去。『真是,真是,人家從來不敢想象有如此美麗的句子。』『是啊,可惜才華不能當飯吃。過不了多少年,宋國籌備完畢便滅了唐國一統天下,李後主與小周後便成了亡國的皇帝與皇后。還好宋太祖人不錯,好吃好喝供著也沒拿他們怎麼樣。可惜過了些年,宋太祖也死啦,繼位的是他的弟弟宋太宗,這位宋太宗可就沒哥哥那麼講究。他覬覦小周後美多時,李後主又是個窩囊廢,於是趁著小周後過年入宮朝賀時將她留下,強佔了她……』不想一對天仙眷侶的愛情結局竟如此悽慘,韓鐵雁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吳徵苦笑著搖搖頭道:『這還不算完。宋太宗食髓知味,時常在宮中辱小周後,更過分的是還喚來宮中畫師,要畫師在一旁觀看,當場繪製了一副《熙陵幸小周後》圖……』嘆了口氣,吳徵道:『李煜已是皇帝,沒本事仍免不了做階下囚,連身邊的愛侶都保不住。何況是我?我不想有朝一也做階下囚,更不想被人繪製一副《熙陵幸吳夫人》圖。你說,我是不是該振作些,不為旁的,只為自己與家人……』韓鐵雁已沉浸在故事裡,眼眶中飽含淚水,只是搖頭。

『畢竟只是個故事不必入戲太深。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野心也便跟著來啦。這也想要,那也想要,可我本事還不夠只好壓抑著。雁兒,我遠比你所知的複雜得多,也……壞得多。』定睛觀看韓鐵雁的反應,見她鼓了鼓腮幫子嗔道:『壞人我還見得少了?能有多壞?』『壞透了。連你的主意我都打得深。』吳徵壞笑道。

『哦?有多深?說來聽聽。』明明是輕浮蕩,韓鐵雁心中卻甜甜的,主意打得深,自然是花了好多的心思。

『我在想啊,我一定要得到你,不僅敬佩你喜歡你,也會有許多好處。這個世界除了我恐怕無人會不介意你的過去,所以我只要真心待你好,你一定也會待我好為我著想。我即使有什麼地方不合你的意,你也會盡可能包容。比如後我又看上了哪位女子,你也不會反對。』吳徵越說笑容越盛,大有調戲成功的得

『你……氣死我了……現下就打壞主意。』韓鐵雁舞起粉拳作勢預打。

吳徵輕輕握住她手腕陡然發力將一副噴香柔膩,又結實健康的玉軀摟入懷裡,韓鐵雁吃了一驚嚇得花容失:『你你你……幹什麼?』『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吳徵撥開她額前亂髮道:『我還是那句話,從前的事情絕不介懷,我的心思毫無保留都說給你聽,自是因為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韓鐵雁被吳徵霸道又真誠,情意綿綿的話語軟得目光一重的呼中條件反般推拒開吳徵的懷抱道:『你……你真的不介意?我……我在西嶺邊屯……還有,還有面首。』『呵呵呵,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吳徵目中光大放:『不管你有沒有,我自己來驗證!就算有,我也要告訴你,愛是兩人相遇之後的事情,從前的還是旁的別的,都不重要!』吳徵慢慢靠近韓鐵雁柔聲道:『是我,別害怕……』兩人第一回在軍營裡頸相擁誘發韓鐵雁心中夢魘,不歡而散。這一回吳徵學得乖了,一邊柔聲安一邊慢慢靠近。

韓鐵雁縮了縮脖頸,終究沒有逃開。隨著吳徵步步緊,她的呼越來越是重,螓首不住搖晃,光滑的脖頸上起了排細密的小粒兒。

『雁兒睜眼,看著我。』韓鐵雁微眯開一絲縫,目光中正是吳徵親和的笑臉,似在鼓勵她別怕,又似在不懷好意地說吃定你了。

『你幹麼……那麼討厭……』韓鐵雁自己都分不清是抗議還是討饒,這個男人打扮顯得隨意,可一向都乾乾淨淨的。之前五晝夜的戰事結束後,來之前定也是好好洗了會澡,現在看起來清整潔。韓鐵雁縮了縮脖子羞道:『慢些。』『還害怕麼?』韓鐵雁搖了搖頭,又急急點了點頭。吳徵慢慢靠近先貼近她柔聲道:『任何時候都要好好保護自己,命沒了甚麼希望都沒了。你比旁的人重要得多。』接著雙臂慢慢迴環,將麗人摟進懷裡。

緊張的呼慢慢平復,韓鐵雁不再夢魘之後覺得頸相擁竟極為甜,心中甚為喜愛捨不得分開。然而平緩的呼聲又開始慢慢急促,一對愛侶花前月下,怎能不情濃動?

『哎呀,別,這裡……』韓鐵雁驚慌失措,被曲腿坐在房頂的吳徵橫抱起來慌忙用手去推,不想這一下正按在臍下三寸處,一燒紅鐵般的硬物猶如橫刀立馬般兇惡。韓鐵雁一時反應不過來只順手握住……

吳徵慾望發,前世今生四十餘年的處男生涯早讓他憋得極為難受。如今時機成佳人在懷,更是悄悄讓陽探出頭來,恨不得就在房頂將她一舉佔有。不想兩人均是腳,這一下抓個正著。

連自己都捨不得摸一摸的龜首被一隻柔軟光滑卻又極為有力的纖手握住,那觸竟美妙得令人難以形容。兩人各自一僵的錯愕之中,這被珍藏許久的寶貝竟猛然爆發,又腥又濃的漿如噴泉一樣猝不及防地濺

愕然中,吳徵哭喪著臉道:『我……我可憐的第一次啊……』『你你……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韓鐵雁手足無措,男人的華噴得滿手都是,分明被狠狠褻瀆一回之下,反倒覺得訥訥地不好意思。心中冒起一個羞死人的念頭:看著好凶,實際也是個樣子貨。

嗯?等一下,他,他說是第一次?韓鐵雁猛然回過神來,鬼使神差般莫名問道:『你……你怎是第一次。』『當然是第一次,我自己都捨不得碰。』本以為苦修《道理訣》必然勇不可當,不想仍是個初哥,還秒。當真是一朝英名喪盡,吳徵臉皺的像個苦瓜埋怨道。似乎莽撞的不是他,而是韓鐵雁。

韓鐵雁愣住了,第一次?世家的公子哥兒大多十三四歲便初嘗歡好的滋味,府中的侍女,平民的女兒只要姿還不錯,時不時便有遭了狼吻的。吳徵無論品貌身世俱都是上上之選,怎可能還是處男之身?這就像他古里古怪的本事一樣難以想象。終究是男子執掌權柄的世界,和女兒家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怎麼那麼傻?』『一直是這麼打算的。』吳徵緊鎖雙眉猶自沉浸在之前的顏面盡失中道:『從懂事開始便下定了決心,第一回一定給你。我的寶貝不是甚麼女子都能受得起的,一般人還捨不得給她。』『你怎麼那麼傻。額……』韓鐵雁心中動萬分之時,忽覺手中剛噴出華而疲軟的兒又生生起,比起先前彷彿更加神了幾分。

吳徵氣息重將韓鐵雁橫抱而起躍下房頂,加了一人的重量躍動時依然輕飄飄的。落地後大踏步向廳堂走去。

韓鐵雁雙手環繞吳徵脖頸,埋首在他前,見狀貓兒般呻一聲:『不是這裡,在那邊。』吳徵足下發力從窗戶中躍過,三步並作兩步奔向寢屋,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急不可耐地與麗人滾落在上。

韓鐵雁閉著眼任由吳徵一件件剝落她身上的衣物,緊張得一身緊繃卻絲毫不敢動彈:『你怎知我叫歸雁的?』『什麼?』吳徵專心與女子複雜的服飾打架,隨口問道:『我什麼時候說你叫歸雁的?』『你方才說似曾相識雁歸來。』韓鐵雁見吳徵猴急又無奈的模樣,羞急中又有些好笑,不經意地揮手一勾,解了吳徵的燃眉之急。

『歸雁才是你的名字麼?』終將那件好看又礙事的大紅金絲滾邊裙扯開,映目滿是柔膩的肌膚。雖非雪白,但稀般的膚猶如秋透的麥,煥發著無限健康青的活力。而那一股幽幽女兒香猶如玉蘭花般清冽好聞。

『恩。爹爹非要用小名給我做名字,小時還不覺怎地,現下越發不喜歡了。嗯……』一雙魔手扯落濃紫綾羅的小兜,出一片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潔白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