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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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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的峰飽滿圓潤,不僅形狀極美,將外衫壓出的那抹幼圓屢次令吳徵心搖神馳,且高高聳起,又大又隆。這對引以為豪的美如今因衣衫的肩線斷裂,領口翻折下來了半邊,雪依舊,卻全然失了完美的形狀。它們死死地擠在吳徵口,峰頂被壓扁著八面滿溢,圓隆的廓幾乎頂到了下頜處。正被自口角滴落,粘膩膩的香津染得兒在陽光下散發金燦燦的光芒。峰頂的玉珠更在一瞬間就立堅硬,被吳徵堅實的膛反頂入兒裡。

口傳來一點堅硬,一大片綿軟的觸,柔還隨著美婦的親吻不時廝磨,簡直妙不可言,吳徵一時恍惚。祝雅瞳就似方才的比武一樣,咄咄人,攻勢連綿如江洶湧。那一雙玉腿糾結纏夾,牢牢盤定,讓吳徵全無閃躲騰挪的空間,只能【硬著頭皮】以攻對攻,可是這位【上絕頂高手】居然頻頻敗退,有力不能支之

『快,回房去。人家受不了了。』吳徵踉踉蹌蹌。結實的雄,有力的雙腿,沉穩的馬步,深厚的功力,全抵擋不住祝雅瞳雙腿纏夾,雙臂摟抱。火熱而密集的香吻,更讓他透不過氣來。吳徵在這般熱辣的情慾之間,幾乎懷疑若不是回府之前晉階十二品修為,眼下已被祝雅瞳生生按倒在地上,任她予取予求。

房門被撞開的一瞬,吳徵身上一涼,一身衣物竟在祝雅瞳手中被撕得粉碎,赤地一絲不掛。吳徵一愣,只見祝雅瞳終於鬆開雙,星眸如絲似閉,光芒卻比方才還要熱烈耀眼。

動情到這等地步,在祝雅瞳身上見所未見,吳徵簡直要以為美婦是不是中了什麼厲害的藥被衝昏了頭腦,已全無意識。可方才裂衣之舉雖是滿心焦急,但手法又用得極其巧妙。素手一抖一分,內力到處,衣袂碎裂盡落,又不傷及吳徵分毫,巧之極,不是心神已失的模樣。

祝雅瞳輕輕跳下地來,目中終於有了些許羞澀之意,可火熱奔放更多。吳徵這才看清她外衫不知何時已脫落,隻身著那件肩線已斷,素白為底,淡粉紋做荷花的旗袍。

旗袍在他來馥思居之前已穿在外衫之內,吳徵不是第一回見她穿上這件極其適合美婦的氣質優雅,身形婀娜,又顯幾分的旗袍。欒採晴雖在裁衣之前就有使壞的心思,但在她的巧手編織之下,全然貼合了祝雅瞳的每一分身材曲線。吳徵一見就全然把持不住。

可眼下的這一件又有不同。旗袍還是欒採晴編織的旗袍,嶄新如昨,連粉荷的彩都沒有半分褪去,美婦對這件衣衫也是喜愛之極,甚至捨不得拿不出來穿。所不同的,便是玉腿兩側的開叉被祝雅瞳修剪過,開線更高更長,從前只在腿,眼下卻已直達兒的一半處。

上好的衣料與緻的剪裁,讓兒曲線畢卻又被包裹緊實,腿處的開叉讓這一片銷魂之地若隱若現,本就人心火。

眼下若隱若現成了半隱半現。缺了縫線的包裹,僅靠緊緻的衣料怎能裹住祝雅瞳圓如滿月的隆?豐翹的兒撐開這一片包裹,半片兒盡收眼底。

祝雅瞳一旋身半倚門扉,彎下折,豐一拱頂起裙襬嬌著道:『就在這裡,人家今天什麼都要試一試。』吳徵終於恍然大悟。祝雅瞳今的不同並非身體裡多了什麼難以自控的本能,而是心情比往常大有不同。從前她將吳徵寵到了骨子裡,對他愛之憐之,不忍他求之不得,更不能容忍因此而與愛子產生隔閡。現下的吳徵仍是那個丰神俊朗,善良仁義,心懷天下的好孩子,卻也終於成長為一個足以與祝雅瞳並立,讓美婦誠心心儀的偉男子。

這份寵愛亙古不變,無論何時這都是她的骨血。但當吳徵接下她全力施展的武功,又抓住那一點點微乎其微的破綻時,祝雅瞳的心徹底醉了。即使有那麼些故意出破綻,也要抓得住才行。天底下又有幾人可以抓得住祝雅瞳出的破綻?吳徵能一舉得手,說明他已列入天底下一掌之數的高手裡。

祝雅瞳生就不凡,她的命運也和絕大多數的女子們不同。青少女的情情愛愛尚沒能品味,便已忽然為人母親。自此含辛茹苦,踏上漫漫尋求能與愛子相認的人生之路。

桃花山谷的相認,兩人齊心協力突破那一層忌,再無隔閡,再不分開。彼時的吳徵在祝雅瞳眼裡與頑童無異,親是至親,愛是至愛,但兩人間的差距實在大了些。美婦懵懵懂懂,自己對情與愛也分辨不清,只想不論如何,與愛子能朝夕相處便已知足。

無論再怎麼堅強,生而為人,便少不了內心對情愛的嚮往。

出了桃花山之後,吳徵險死還生並未從此一路坦途,等待他的是更殘酷的雨雪風刀。令祝雅瞳驕傲的是,愛子並未就此消沉下去。他鼓足勇氣,一路小心翼翼又堅定前行。美婦看得真切,越看越是滿意,越看越是喜愛。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除了那一份血溶於水的親情關愛之外,另一股別樣的情愫不停地滋長。

吳徵熬過金山寺之役的歷練,終於到了最關鍵的一步。祝雅瞳打心底知道吳徵與柔惜雪雙修再無更優之選,可心底總有一股怒意難以抑制。這段子午夜夢迴,每當想起吳徵正與柔惜雪雙宿雙飛,參悟武道極途,心底總是泛著酸酸的滋味頗覺難過。

美婦對這股怪異的覺不明其意,想不通怎地會對吳徵生那麼大的氣,氣得用盡了方法也無法平息。這段子在府上鬧些脾氣,使些子,甚至數落吳徵的不是,著實有些失態。

直到吳徵來到馥思居,這股憋悶了許久的心火終於爆發,滿腹委屈全撒了出來,除了夢八式之外絕招盡出。令她意料之外,吳徵眼下的修為還要超過她的想象。當殺招中的破綻被愛子抓住,祝雅瞳芳心如醉。

怒火被澆滅,心中喜意大生,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猛烈滋長。被愛子從後摟住,祝雅瞳只覺身體前所未有地嬌軟,心底更有種難以言說的順從之意。

這幾股奇妙的覺自自然然地織在一起,祝雅瞳第一次到心中的悸動。像是相愛的男女初次告白時,內心驚慌莫名,又期盼無比。若是情竇初開的青少艾,此時便要羞紅著臉,聲若蚊吶,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可祝雅瞳歷經風雨,更與吳徵有了肌膚之親。

早已不是初出閨閣的少女,祝雅瞳沒有羞澀,更沒有驚慌不安。此刻她如此大膽,又如此渴求,只希望儘快與身邊的男子融為一體。

美婦扭著腴潤的肢,令豐輕擺,嬌氣又焦急道:『快些,徵兒,娘好難受。』早已佔有這具多姿的體,可吳徵仍覺這一刻無比神聖。

遙想初見祝雅瞳時的心動,這樣的女子是任何男人都要心生嚮往的,在她面前卻又要自慚形穢。在成都吳府時,吳徵不止一次地思量過,天底下又有誰才能配得上這樣的女子?心堅如鐵,武功絕頂,智計多端,貌若天仙,還有不凡的身份。當時面對她難免毫無信心十分氣餒,心中萬般不願又不得不承認,只有文武雙全,雄才大略的燕皇欒廣江才配得上她。

依吳徵的猜測,當年祝雅瞳受家族之迫獻身於欒廣江時,心裡或多或少也期待過因此能有一段美滿的姻緣。青正盛的她,一定對自己的美貌與才智頗為自負。即使拋開一國皇子,皇位繼承者的身份,欒廣江也的確是個極有魅力的男子,兩人的確是天造地設的良配。

可惜因緣際會,欒廣江帝王之心下的薄情寡錯過了兒女情長。祝雅瞳由此也收起了少女懷,再沒有工夫去想情愛之事。眼下過往的這一切,全都已不再重要。祝雅瞳冰封的少女之心已經融化,身後的男子不如欒廣江那樣的雄才大略,但他一樣聰明伶俐。也不如欒廣江的狠厲果斷,但他更加心懷天下。全沒有欒廣江的王者之風,但那顆溫暖的心,比什麼都重要,比什麼都討女子喜歡,才能融化祝雅瞳冰封的心。

終於能堂堂正正地配得上她,終於能讓她袒心扉,終於成了動她心絃的男子。即使沒有血脈相連,兩人的心也永遠貼在一起,再不可分開。吳徵昂首,心情之動無以復加,更加昂揚的,是下的男兒雄風。

開叉至的旗袍開比裙襬還要簡單,輕易便能翻折搭在肢上。吳徵掀開旗袍後襬,美婦圓如滿月,又豐又隆的兒便朝天翹立地了出來。旗袍撕裂的肩線,在祝雅瞳彎下折的身姿下,又怎能兜得住渾圓飽滿的兒。那兒懸垂而落,豐碩的垂下如掛架瓜,美不勝收。

吳徵心頭大跳,殘破半搭的外衣,若隱若現的視覺,最誘人的部位卻又不著片縷,有時真比一身赤還要誘人。

成了這般模樣,這是準備幹什麼?』吳徵牙關顫抖,雙手叉上細而腴潤的肢,簡直不知道自己怎麼忍得下來?若非已具十二品修為,心又上了個臺階,絕難做到。

他並不是僅僅為了情趣。祝雅瞳心大動的模樣前所未見,叉開如玉扇的美腿拱起翹的兒,一片茂密的烏絨之下,花口的兩片脂開合不已。開時只微分,現出玫紅的花與一線裂,合時卻是緊緊地一縮,彷彿肌發力時的緊。那收緊的力道令滿溢幽谷的花汁像糖漿一樣被擠出,見之心顫。可想而知若是大的了進去,又會被怎生狠狠啃咬,神魂俱

祝雅瞳嬌吁吁,難耐地回過螓首,目中的光芒越發明亮道:『想要徵兒進來,快些……難熬得很……莫要再折磨人家了……』紅如丹,膚白如雪,發黑如夜。吳徵幾乎窒息,扶的雙手不自覺地一加力,莖更是難以自制地一陣彈跳,連珠似地拍打在的上。

兒光是拍打的聲響就令人心驚跳,立膨脹,蘊含的熱血更是傳來熾烈的高溫,燙得冰涼的膚不自覺地收縮。

側被捏,更是令全身酸癢難耐。祝雅瞳螓首回望,柔順的秀髮自背脊順著頸側滑落,以更大的幅度扭道:『瞳瞳忍不得了……吳郎垂憐……快些給個痛快……』不知是肢的痠軟讓美婦難以抵受,才扭想要掙脫,還是幽谷裡的空虛難耐已到了極點,擺主動追尋能一解焦渴的。吳徵並未刻意躲避,兒擺動之際,恰巧嵌入丘中央的溝壑裡。

祝雅瞳的瓣極為豐滿高翹,溝深深難見其裡。即使以吳徵的大,兩片瓣也能將之合攏在內,彷彿只小手一樣握了一圍。可小手再好,又怎比得這一片膏腴豐沃之地的又軟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