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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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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紅軟糯的香舌,四片弧線優美的瓣,與黝黑的身,暗紫的龜頭,讓白濁的陽飛濺之像清晰透徹。冷月玦貪婪地以舌尖在馬眼上轉著圈,接納下大半陽,少許順著下頜滴落在美上。少部分則倒之後順著倪妙筠勾卷龜頭溝壑的香舌落入她口中。這一次噴不僅吳徵快劇烈,視覺刺也是極強,故而得分外地多,不一時便讓二女的香舌瓣上染了大片大片的白濁。

吳徵噴終於完畢,奇的是雖覺十分疲勞,神上也覺懈怠,可仍然興致。二女剛剛離開垂軟的,他便閃電般伸手一推。冷月玦幽谷裡暗香四溢,一樣骨酥腿麻,倪妙筠則還雲裡霧裡,腦中一片空白。二女同樣反應不及,本能地擁在一處。倪妙筠剛要嬌嗔埋怨,饞嘴的冷月玦便吻了上來。

角邊殘留的陽被她靈巧的小舌紛紛捲走,遊移間二女的兒擠作兩團,原先就灑落的陽竟被抹得均勻。吳徵更過分地將半軟的進二女間要她們為自己清理。一時,一時舌,難免陽拌著香唾難分你我。至於纏綿之際二女舌不時相,亦或吳徵刻意引導令她們吻在一處。雖倪妙筠尚未習慣不夠投入,也總有些本能的躲閃,但只驚鴻一瞥,兩位樣貌清純秀麗的女子行此親密之舉,已叫人耳清目,堪稱驚豔。

『唔……你欺負人家,就是欺負人……唔唔唔……』情過後,三人再次清理乾淨回到房內。倪妙筠終於從雲裡霧裡一片混沌的茫中醒過神來,不住地埋怨吳徵嚇到了她。吳徵得了便宜,當然不會讓幫兇冷月玦一起下水挨數落,大義凜然地一人扛了,任由倪妙筠的粉拳在自己身上輕如撓癢地洩憤。

『乖妙妙,夫君不好,都是夫君不好。對不住……』『那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敢……打死也敢……』『你……唔唔唔……你就是要羞人家……』『對呀,就是愛羞妙妙,妙妙害羞起來太過可愛,怎麼都看不夠。不僅要羞妙妙一輩子,也要看妙妙害羞的模樣一輩子。』『打你,打你,打你……』倪妙筠拿沒皮沒臉的愛郎毫無辦法,嘴上生氣,心裡居然還有些甜甜的,莫說發力,就連臉都板不起來,哪裡還有半分數落的樣子?

『為夫思量不周,這就給愛賠罪。』賠罪的方法簡單又直接,就是要把倪妙筠哄開心了。三人回了房一樣身上不住片縷,要哄她開心,當然要讓她徹徹底底地上一回最為奏效。

斜倚在吳徵肩頭的倪妙筠被抱了起來,兩顆豪懸垂而落,破土而出的筍或像它們的拔高聳,但最的筍心也不及這對筍的香之萬一。

吳徵將臉埋在兩座峰之間,滑滑的膚磨在臉頰說不出地舒適,甜甜的香又讓人說不出地沉醉,一時沉湎其中哪裡捨得離開。倪妙筠被大肆輕薄,隱隱然覺得讓賠罪的人反佔了大便宜,又哪裡能抗拒?

冷月玦一逞口舌之慾,吃得心神俱醉,吳徵得又濃又多,兩人可都釋放一回。唯獨她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埋怨了吳徵老半天,誰敢說沒有其中的怨氣?兒被愛郎又嗅又磨,其實光看他喜愛痴的模樣,心中早就傲然又暗喜不已,只是強忍著不敢表現出來,以免這個壞人又一陣得意罷了。

『師叔的兒真誘人……』倪妙筠正在怒氣漸消,將喜未喜的當口,冷月玦不合時宜的一句話險些讓她羞憤得藏起來。女郎雙手捂臉再不敢見人急道:『欺負人,你們就是要一直欺負人家……』『沒有呀,人家又沒有亂說,一個字都沒有。』冷月玦嘻嘻一笑道:『師叔的,兒,真誘人。有哪一個字不對了麼?』倪妙筠簡直要哭了出來,有些話在心裡想想都覺害羞,被宣之於口更有一種羞恥。自己和冷月玦可是兩個輩分,冷月玦反而比自己大方就算了,不時地揭自己短處真有顏面無存的羞恥。

『沒說錯,但還是要罰,快來一同賠罪。』吳徵板起臉一振夫綱,大手一抓右,另一手扳過冷月玦,和她一同伸嘴向吊著的左捲去。

女郎型秀美還是其一,暈才是點睛妙筆。光比較暈之誘人,這大片的粉暈即使在美人云集的吳府也足以稱冠。箇中妙處還不僅嘗的人嘖嘖稱奇,比起常人大了一倍的帶還讓女郎每每都架不住吳徵的魔爪狼吻。只消將這片暈一一含,女郎自己就酥麻了半邊。

舌頭一頭繞著暈打轉,倪妙筠終於能體會吳徵被二女陽時的銷魂。兒上大片的在兩人分別走一半,兩舌頭在上面你爭我奪地洗,米珠大小的梅珠被輪勾挑。更讓她到難以抗拒的是,一舌頭厚有力,另一柔軟靈巧。截然不同的滋味雜在一起,簡直讓人快活得發狂。

吳徵見倪妙筠嘗著了好處,立刻變本加厲地將兩隻兒向中間一擠,兩顆梅珠幾乎對在了一處:『妙妙快一道兒來。』『哼嗯……哼嗯……』倪妙筠委屈得要命,可是兒上傳來的快意更加要命。吳徵時常這樣將兒擠在一處,將兩顆梅珠都含在嘴裡大力舐,可一人之力的快,當真比不上兩人同心協力。自己的媚眼瞪得大大的,滿眼的驚恐之意,卻一點都捨不得移開目光。

周身最處之一正被兩人一同吃著,不僅一絲絲的電尖傳向全身的滋味好得停不下來。光是看都覺小腹間暖烘烘的,一汩汩就從這裡憑空滲出。

愛郎吃得醉,恨不得將整隻兒都進嘴裡生活剝了才罷休。冷月玦的小舌靈巧得不可思議,時勾時卷,暈無時不刻都任她予取予求,每一下都挑得自己嬌軀大顫,單以技巧而論比吳徵還要高明許多。

『妙妙一定也很想試試吧?』『才……才沒有那種事……』倪妙筠撅著,目中卻有水光燦然。自己的身體當然自己最清楚,兩舌頭已如此銷魂,若再加上一,還是加上最之處的一,又會如何?她不敢想下去,只怕再稍微一想,就會忍不住做出羞人的舉動。

『乖。』吳徵的魔音灌腦,與冷月玦一同將兒推高,送向女郎的嘴邊:『好想看看妙妙吃自己的樣子。』『唔哼……』鼻音越來越重,越來越膩人,倪妙筠不知道這軟語祈求居然讓自己毫無抵抗之力,也或許本來就不想抵抗。她自己尤未察覺,吳徵與冷月玦卻均看見她鼻翼翕合,檀口輕啟的模樣。

『一定又好看,又舒服……』倪妙筠似被控制了一樣順從伸舌一。溼濡濡的暈被同樣潤溼的舌尖劃過,發出低低的一記水聲。倪妙筠身心俱顫,彷彿被一道驚雷擊中,麻木的嬌軀動彈不得。吳徵與冷月玦卻貼心地一同以舌尖託舉著,將兩粒梅珠幾乎送到嘴邊,伸舌即至。

『真好聽的聲音,得再重些,還能到嘴裡。自己吃的滋味,一定很好……』倪妙筠中了,言聽計從地一手捧進嘴裡,自家將自家得心膽俱裂,得銷魂蝕骨。那美妙滋味直透全身,得小腹暖融融麻酥酥,不受控地滴出一注注的花,順著自己的兩條長腿內側,全灑在幽谷下方的吳徵身上。

『妙妙忍不得了?』小腹與大腿上被滴上冰涼的珠,女郎今夜既不停地就範,還動情如此,吳徵大是得意地笑問。

倪妙筠點了點頭又慌忙搖了搖頭,終於不住還是點了點頭。今晚兩個大惡人目光毒辣,瞞過去那是休想。何況到了現在,什麼羞態都讓人看光了,再死要面子地不認就顯得虛偽。

『啊~我們府上一貫得用說的,不說出來怎麼知道呢?』吳徵心中大樂,一心想看女郎心中羞意難抑,又不得不就範的委屈驚慌。

『啊?哪裡有這樣的……從沒聽你說過……』倪妙筠略覺不信,想想又有道理,身體的覺自家最清楚,想追求最極致的快樂,不說出來又怎麼能行?吳徵對待子們大都開誠佈公,房事上想必也不例外。

『真的。』吳徵半是玩笑,半是認真,摟著女郎道:『知道妙妙害羞所以沒說,我和玦兒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想什麼也說什麼。』倪妙筠忸怩了片刻,嘟著道:『人家……想了……』一方面有逃不過去的自暴自棄,另一面她內心中一貫有追求刺的想法,只是平常隱埋甚深而已。閨房之間,悄悄地說出心中的覺,那種在愛人面前的放得她幽谷裡越發地溼了。

『想什麼,要說清楚。』吳徵與她咬著耳朵竊竊私語,兩人貼的脯傳來女郎擂鼓一樣的心跳聲。

『想要進來……兒來……』倪妙筠貝齒咬得瓣發白,面卻像染了天邊的晚霞,脹紅得連呼都帶著燙人的高溫。

『那想要我來呢還是你自己來?』吳徵也聽得自己的聲音開始發顫,肌膚髮涼,心臟都彷彿了起來。偎依在他身旁的冷月玦環抱的雙臂也不停地加力,發抖……

『容……容妾身來……』倪妙筠的牙關發出咯咯的響聲,雙目飽蘊水,目光卻是直勾勾的。以她內功之深厚,居然呼極其地短促,彷彿溺水剛被救上岸一樣。

女郎跨坐在吳徵兩側,纖手繞過兒捉住,微微前傾著肢,將花對準龜頭就坐了下去……

『等等……不能容你一人來。』吳徵咬牙切齒,在千鈞一髮之際托住女郎的翹道:『我不動,你來動可以,但是,你得聽我的。』天知道他廢了多大的毅力與氣力才能說完一句。龜頭鈍尖已扣開花房,雖只淺入了丁點就被止住。可熾熱的溫度,綿密而充滿彈,緊箍小圈,還有膩滑的汁,哪一樣都足以瘋了他。

倪妙筠幾乎哭了出來,小腹下無比期待地來填滿空虛的希望,卻戛然而止!兒扭動著,靡的口不知羞恥地收縮著,妄圖將嵌入丁點的進花徑,可惜徒勞無功。龜頭的熱力順著口一路燙進小腹深處,空虛的花徑幾乎發了瘋。不滿的慾望催得幽谷裡花汁如注,口時彷彿水管口被堵卻又不嚴實,汁水從縫隙裡滋滋地一注一注噴出來。

『你……你要怎麼嘛……』如泣如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