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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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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是女人,這種時候你還提起旁人,人家的如意郎君,就是這麼來謝的麼?』倪妙筠嬌嗔不已,頗有幽怨之意,話音剛落,就覺男子的氣息直衝入鼻,眼前一花,瞪大的星眸視線裡只看得見愛郎的眼睛。兩人鼻樑相抵,睫叉,雙更是緊緊契合在一處。

『唔……』口中的呼與聲音幾乎全被愛郎走,只剩下鼻息裡急促的息聲。她因修煉的內功之故與天生體質之故,鼻音原本就極濃。所謂吳儂軟語,難有出倪妙筠其右者。這一下櫻被封死,鼻中的聲音更是異常地嬌膩軟滑,光是這一記嬌哼聲就呼入人的神魂裡去。

衣衫一點一點被剝去,抵在間的硬物被自己一哼又哼大了一圈。可恨自己被吻得呼不暢,半點力道都提不起來。一身軟綿綿的全化作了水,任由愛郎予取予求。

傍晚在天陰門裡心情動得無以復加,滿心都是要與愛侶結合,才不管不顧地遞上紙條,絲毫不給自己留半點退路。方才吳徵來回尋找自己,才覺事到臨頭,難免心有害羞,居然藏著不敢現身,又怕吳徵找不著自己,又怕他找著了自己太過羞人。到了現下更是心慌情亂,想得好好的山門桃林地,新承雨時。待肩頭出,山風撓過,才覺星月在天,同樣會被愛郎看得清清楚楚。且雖四周無人,戶外歡好,終究太過大膽,不由怯意大

『傘上的字跡我讓菲菲寫的。』女郎的櫻由火熱忽轉冰涼,柔軟變得僵硬,吳徵情知是她緊張所致,遂鬆開她的瓣轉在右臉頰邊輕她的耳珠。

鑽心的麻癢讓倪妙筠難過得發顫,可是身體與心境卻奇異地鬆弛下來,唯獨呼更加急促。她不自覺地螓首右搖,像在躲避,又像是想夾住吳徵,好讓他將這滋味絕佳的親暱再繼續下去。至於吳徵的話她也明白,既然吳徵來此陸菲嫣知道,那麼今晚就不會再有人出現在這裡。不知道陸菲嫣心裡是怎麼想的,看吳徵來前並沒覺得會桃林歡好,陸菲嫣大體也就是猜測她們在此相約同遊罷了。

倪妙筠一邊寬著自己,一邊又軟在吳徵懷裡。的肩頭被自家的髮絲與季微寒的夜風過,又是麻癢,又有些發冷。吳徵的臂膀適時地摟了過來,頓時一股溫暖之意沁透心脾,卻又將自己的前雙峰與他的膛擠得更緊。

寬鬆的外衫掛落於臂彎,大半片背脊均已了出來。情郎又滑回面前,輕含櫻。那力溫柔又強勁,讓香舌軟軟糯糯,又不可抵擋地便被他了過去。

比之臥牛山上他的魯以至於令自己五雷轟頂般發懵,現下遠沒有那般刺與劇烈。可是溫柔細吻,濡沫纏綿卻更加惹人心醉。

貼,舌兒相。有些事情都能無師自通,倪妙筠很快便學著吳徵,將香舌勾挑迴環,與愛郎的舌尖相戲。又或是輕重不定地,回應著愛郎的愛撫與熱情。她似是極有天資,不多時便十分純,也因滋味之美令她愛煞,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地左右慢慢晃動著螓首,尋找各式各樣的角度,接與回應愛郎的親暱。

迴環摟抱自己的大手不住摩挲著背脊,糙的手掌刮過光潔的肌膚,起一片一片的小粒兒。驀地前一鬆,貼身的小衣揹帶脫開,天長地久一般的舌吻就此也停了下來。束縛剝去,呼飽滿之下臆為之一暢。

倪妙筠睜開眼來,只見吳徵正目不轉睛地低頭望向自己前。小衣尚被兩人擠在中間,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遮擋住峰頂兩顆羞人紅珠。可兩團雪,顫巍巍的卻再也遮掩不住。那峰巒起伏,玉溝深陷,吳徵看得呆了。

『好美……』這聲發自內心的嘆讓倪妙筠大是自豪。吳府中的絕佳人著實不少,自己還能得他如此稱讚,且如此沉,足見這對美引力。

『真的?你喜歡麼?』這是一對極美極好看的兒。不僅廓渾圓而豪碩,峰更是又尖又。尚未出峰頂梅珠最誘人的一段,其高聳與立已然驚豔,竟是一對罕見又完美的筍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正如吳徵所猜測的那樣,這對兒極綿極柔,女郎呼之間便讓它們盈盈晃動,堪比天湖湖波般漣漪陣陣。簡直比最細的豆腐還要水滑,比最晃眼的豆腐心還要潔白。

倪妙筠不止一次在吳徵面前出手,每一回她揮舞著細窄的長劍時,前這團傲物總是蕩起烈的波濤。其洶湧堪稱諸女之冠!吳徵當時猜測這對恩物的質定然是細到了極點。如今女郎寬衣赤,酥,那白的光澤誘人品嚐,其形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我喜歡得情願死在上面!』吳徵長舒一口氣,湊近嘴輕吻女郎的脖頸。

白若冰雪的脖頸早已傅粉脹紅,如耳珠一樣,愛郎火熱的嘴吻在這裡,倪妙筠也覺酥麻難耐。她似夢囈,似呻,似嘆息著道:『那你……還不快些……』『有點捨不得,我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象它們的滋味……』『可是人家忍不住了……』倪妙筠驟然低下螓首,雙臂環繞著吳徵脖頸低聲道:『快……人家好想知道是什麼覺……自從被捏過之後,就一直在想,想人家的如意郎君好好地疼惜它們……』吳徵劃過音叉般緻的鎖骨,下頜一縮,嘴便已貼在廓邊緣。濃重的異香撲鼻而至,女郎緊摟著他更是把誘人聲送在耳邊。可他仍是極慢地品嚐著每一寸膚,緩緩向著峰頂蝸行。

肌膚比酥酪還要光滑,只需輕輕一,綿軟便能吃得滿嘴。可若不加力得實了,那沉甸甸的兒又隨時會脫口而去。吳徵輕吻,輕含,輕,輕咬,只覺滋味絕佳,每一口都極盡滿足。

倪妙筠抱著吳徵,螓首與他貼在一處,視線裡清清楚楚地映出愛郎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目中所現,更是嬌軀之。他火熱的嘴吻過自家身上最美麗的部分,快意一點一點襲來,一點一點加強,由潺潺緩溪漸成濤濤江水。她並非不知人事的少女,自知峰頂梅瓣的遠勝。生死相許的情郎正帶給自己極大的快樂,更讓她期待那一點至羞的凸起會讓她怎樣地癲狂。

『唔,唔……唔…………』女郎的鼻音越發悠長,越發濃重,卻忽然斷絕。

她深了一口氣,嘴已慢慢地攀至巔峰,越甚,快意越甚,身體一陣又一陣地烈的酥麻電得僵直。這一口長氣正是為了蕊瓣被含住時的快意狂所準備。

彷彿全身上下內外都在收縮,才能抵受這股得人發瘋的緩慢。倪妙筠檀口微張,又急忙合緊,貝齒死死咬著瓣。僅剩的一點點清明唯恐會不受控制地叫出聲來,即使四下無人,也叫人羞得鑽到地縫裡去。

『唔…………』若有若無的呻聲,彷彿要把憋悶許久的長氣全數吐出來。

吳徵沒有使壞,銜住梅珠一點一點地入口中,讓瞪大了眼眸的女郎看得清清楚楚。

品嚐兒初始,他的確想過跳過峰頂最為的這一點,讓女郎麻癢難搔,再憋得片刻釋放出來時或許更加快美。可攀登美峰,那擠在兩人中間的小衣脫了力之後,立刻自滑不留手的兒上滑落,出兩枚梅珠的真面目來。吳徵只覺熱血上頭,再也顧不得挑逗女郎了。

倪妙筠身具絕美的筍,不僅如此,其峰之美亦為罕見。因筍之形極聳,峰頂本就極尖,兩枚玉珠渾然天成地順著兒的曲線立於峰頂。看上去不像是造物主在潔白的兒上鑲嵌了兩顆紅寶石,而是原本就一體鑄成。不僅如此,女郎的暈更是並無明顯的邊界,而是自半峰起便在潔白之上暈染了極淡的朱赤,由此向峰頂蔓延。越是接近尖端,澤便逐漸濃豔,直至兩枚玉珠之上像是紅珊瑚一樣的寶紅澤。

這一片暈不似其餘女子,像畫師以硃筆工圈畫,而似以筆沾了硃紅粉末隨手潑灑,恰到好處。

完美的形狀,面積極大澤又絕佳的暈,如此妙物,吳徵哪裡還有戲的心思,就像稀世珍寶一樣趕緊藏進家中再說。他貪婪地在口中品嚐,溫柔而漸烈,甚至暴地奮力將小半隻進嘴裡,彷彿品著糖餈糯糕,香甜可口。

愛郎的動作烈又原始,似乎沒有什麼技巧,倪妙筠快美之餘卻滿心歡喜。

這是最直接也最簡單的表現,甚至咬得她微覺刺痛,都不由鼻尖哼出媚人呻之外,嘴角還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再沒有比愛侶由內而外,無一處不喜更加讓人開懷的事。所以當吳徵忙亂地左嚐嚐,右,甚至將兩隻兒擠在一處,將兩枚玉珠一同進嘴裡,倪妙筠嬌軀過電般一震又一震,嘴角的笑意卻越發開懷,也越發羞澀。

『妙妙真是妙極了。』吳徵猶似餓漢大快朵頤地吃了個半飽暫時止歇,目光上抬與女郎對在一處,雙手把玩著這對嬌。在女郎又是羞澀,又是得意的動人姿容下,吐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勾挑著尖。

『嗯……』發自本能的動作過去,這一下極富技巧與韻律,正是愛郎挑逗自己的手段。舌尖被他立得堅,反覆搔颳著暈與梅珠。倪妙筠不自又銀牙輕咬瓣,羞怯地剋制從兒傳向心裡,再湧向喉間的媚人呻,卻止不住一鼓一鼓的鼻翼裡哼出更為嬌柔動人的媚聲:『我都……沒有這麼快樂過,吳郎……我的好吳郎……』『會的,還有很多快樂的事情,也會一直快樂到天荒地老。』吳徵將臉埋在溝間深深一嗅,半嘆半讚道:『不過才剛剛開始。』『可是……人家已經很溼,又很想要了……人家會不會很貪心。』倪妙筠情動難忍,又從未如此放肆過,兩人之間簡單相處的滋味頗對胃口。且嬌軀的變化自己清楚得很,也瞞不過經驗豐富的愛郎。桃林落英之下,情侶間火熱大膽的竊竊私語,竟然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我都快炸了你知道麼?』吳徵將女郎放回腿間,兩人耳鬢廝磨著道:『有沒有想過,第一回你自己來?』『嗯?哼……你這個人就是會使壞,還是……還是想人家玉女坐蓮。』倪妙筠明瞭話中意味,羞得藏在愛郎脖頸處不敢與他對視。一想以自己為主騎在他身上,倒是難以忘卻又別緻的第一回,嘴上滿是嬌嗔,心中倒有幾分躍躍試。

『這裡雖然刺,但是不如上舒服,更沒有合適的姿勢。地上硬梆梆的,總不能把妙妙壓在上面。』吳徵撫摸著她如雲如霧的長髮道:『第一回不可胡鬧,若是得傷了反為不美。我實話實說,還是得玉女坐蓮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