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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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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柔惜雪面一紅,死命掙扎著爬了起來,低聲道:『不敢勞煩主人。』『嘖嘖。不乖,要罰!』憂無患忽然撲倒柔惜雪,又是一陣毫無憐惜地凌辱……

獸慾洩去,柔惜雪服服帖帖地被憂無患扶起坐好。勺子一下又一下地遞到嘴邊,柔惜雪順從地張嘴,食。這一餐的滋味著實不賴,柔惜雪更餓得狠了,可仍然食不知味。緩過一口氣之後,她一次一次地在心中狂喊:『順從他,順從他,不要惹怒他……我不能死在這裡,否則永遠不能給孟姑娘一個代,永遠不能報仇!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能報仇麼?』『很乖,很乖,這樣又比剛才好些了!』喂完了飯,憂無患滿意地讚道:『主人說什麼,雪奴就做什麼。就像吃飯,主人叫你吃什麼,你就吃什麼,雪奴當是明白了。』『明白……不不不……雪奴明白……』『很好。』憂無患又抄起柔惜雪的雙腿,將了進去道:『現下,雪奴慢慢地,把記事之時的事情說與主人聽,一點瑣事都不要放過。主人有很多閒暇在這裡陪雪奴……』轉眼又過了三天,柔惜雪終於說到了天陰門,一邊抵受著下的疼痛不適與快意,一邊支支吾吾著,終於再一次閉目扭頭,拼著讓憂無患責罰也不願再說。

憂無患這一回並不責怪,待發洩了獸慾,又大大采補了一回才氣道:『這就對了!一個合格的奴奴可不能像個傻瓜,否則你還怎麼迴天陰門?今後怎麼做掌門?』『什麼?』柔惜雪一驚,詫異地睜目望著憂無患。陡然間心又沉到了谷底!

她已明白憂無患最善玩人心的本事,總在絕望中給你些許希望,又迅速將你打落,一點點地出你的尊嚴,再狠狠地反覆蹂躪,碾碎!

『主人沒有騙雪奴,對雪奴也是言出必行。』憂無患長笑起身離去,不久後取了只土圭與筆墨紙硯回來道:『雪奴的身子好,只做奴奴太可惜了些。待過段時,還是要回去門派裡的。好端端的天陰門大弟子,不做掌門誰還敢來做?』柔惜雪情知憂無患志向遠大,花費了無數功夫來折磨自己,必然是為了掌控天陰門。可若能回去也是件大好事,一旦脫離惡魔的手掌,萬事皆有可能。她不動聲地垂首道:『雪奴任由主人安排。』『不錯,你躺好。不要動。』憂無患取過土圭,在柔惜雪身上丈量起來,一邊記錄一邊道:『當真是一身好兒大,尖也翹,雪奴你看,你的身材尺寸盡在這裡了。腿長三尺!約合五掌之數嘖嘖,以雪奴的身高,有這般長腿實屬不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柔惜雪再度沉淪入無底的深淵,當身體的尺寸被細地測量,記錄,還被反覆地在耳邊報出,那是一種被人徹徹底底一手掌控的絕望。正如憂無患所言,體的折磨算不得什麼。即使被反反覆覆地侵犯,柔惜雪能忍,可是那一個個尺寸卻直擊內心,深入骨髓。每當憂無患看自己一眼,就彷彿被他看透了神魂……

『形體高潔脫俗,好一副玉骨之軀!』憂無患狂亂地聳動,興奮地問道:『原來你這麼在意天陰門?是個好奴奴。還有什麼?還有什麼?快些告訴主人!』『還有……還有最後一件事……燕皇陛下與祝家的女兒,雪奴的師妹祝雅瞳生了個兒子……其他再也沒有了,再也沒有了,雪奴都已說了……不敢有分毫隱瞞主人!』柔惜雪說完最後一句,似乎費勁了氣力。脫力的同時也有一絲鬆快:祝師妹,對不住了……唯有說出這些他才不會問於我,我才不至於墜落地獄再也爬不起來。你不管天陰門,天陰門就剩我一人了,我……我不能不管師門……

忘了時間,忘了外界的一切,只剩盡心地侍奉。柔惜雪甚至從中品味著樂趣與快意,以期能做得更好,讓惡魔更加放心……

『外頭風波已差不多了,再過三雪奴就回門派裡去吧。主人要用你時,自然會來尋你。』『是,雪奴謹遵主人諭令。』嬌聲滴滴,媚態絕倫,怎能是從前天陰門裡的大弟子?

『教你的功法記住了?主人想你時,自然也會來與你雙修。』憂無患在她下頜一捏,又對著翹大肆輕薄。

『雪奴會想主人。』『乖,躺好。』『雪奴不敢有違主人,只是雪奴今尚未沐浴,身上髒……』『傻瓜,主人現下不是要你!這幾你安心打坐參禪,莫要被人看了出來。』憂無患一笑道:『只是行將分別,主人要給雪奴留個印記!』…………

走在山間的小路上,柔惜雪只是在走,她不敢哭,不敢笑,在回到天陰門之前,她只能是一臉的面無神情,只怕被憂無患尾隨看出端倪。可是每走一步,心都往下沉一截。這個惡魔雖惡,確實算無遺策!

孟永淑沒有死。

從憂無患與桃花眼的對話中得知,孟永淑被放走惹怒了長枝派。丘元煥帶著官兵席捲了整個大燕國境內的賊黨巢,幾乎雞犬不留。

『尊主,燕國的蠢蛋居然敢不聽尊主號令,這一回自當讓他們知道厲害!』『我那堂兄志大才疏,本就該死了!』憂無患得意道:『但是他死得值當,有此一役,至少換來聖教十餘年的安穩,天下間再也不會以聖教為大敵!雪奴說是不是?』『主人神機妙算!』『嗯。雪奴回去以後也要乖乖地聽話,否則讓丘元煥得知門下弟子遭難是因為雪奴的緣故,他怕是不會放過天陰門。』『雪奴不敢稍有二心。』『乖,乖。來,臨走前再讓主人看一看你的印記!主人繪過不少,就以雪奴這一幅繪得最好。』柔惜雪順從地褪下衣衫,即使桃花眼在旁也無所避忌。晃眼的潔白身軀,在小腹與際各被繪下兩幅刺青。小腹的正是柔惜雪的花依樣所做,而際的則是兩瓣香

憂無患嘖聲連連,向桃花眼道:『本座這兩幅繪製得如何?先祖稱這兩處的刺青為紋,以本座看,唯有以雪奴的清麗脫俗,輔以這兩幅刺青的亂不堪,才稱得上【紋】!』『尊主妙筆生花,人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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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柔惜雪渾渾噩噩地走著。她自問掩飾得很好,離去是解脫之時,可是臨走卻被刻下紋,就像栓上了一條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鐵鏈。自己若有半分異心,憂無患只需將此事一說,轉瞬間就會瘋傳天下。屆時又如何自證清白?即使將這兩塊剜去,也不過是自欺欺人……

隨著武功越高,地位越高,柔惜雪順順當當地榮登掌門之位。可這個人人稱羨的寶座,卻是憂無患心編制的羅網。天陰門再也離不開自己,自己再也不敢,也不能與她作對。否則天陰門萬劫不復!

祝雅瞳的鎏虹劍在月光下閃著七彩光華,質問聲更是聲聲泣血。柔惜雪心中氣苦,緊緊握著逐影鞭心中大罵:是你,都是你!你何時顧念過師門?你若在天陰門,我大不了去死,不致連累門中!是你,是你讓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苦熬歲月,活在世上如在油鍋!你還有臉問我雨姍?雨姍……雨姍死得好冤!是你害死了她!

長安城裡兩國和談,柔惜雪孤身在房中時卻愣著出神,連索雨珊到來都未曾留意。

『掌門師姐這些天總是神思不屬,到底怎麼了?』『啊?沒有……沒有……』『是因為祝師姐麼?』始終陪伴自己清修的師妹嘆了口氣道:『掌門師姐,姍兒是你一路照拂著帶大的。您不但是姍兒的師姐,在姍兒心中就如母親一般。師姐莫要瞞著姍兒,姍兒知道你心裡很苦,可是現下師姐為何這般害怕?你告訴姍兒好不好?』『他……他來了……他怎麼現下會在這裡……怎麼會……』柔惜雪斷斷續續,終於一吐舊事,語不成聲。

『師姐莫怕,祝師姐不肯回頭,您也不能出事。姍兒懂你的苦,姍兒代您去如何?一來師姐不怕道心再度動搖,二來賊人反而會更加信任師姐,師姐可謀大事。姍兒反正什麼也不懂,他們也問不出什麼,不怕壞事。』『不……不……』『師姐莫要憐惜姍兒,姍兒自願的。天陰門可以沒有姍兒,不能沒有師姐。姍兒這一趟說不準還能揪出賊首,只要知道了賊首是誰,就有希望,對麼?』『』『師姐,賊首要我去成都?』『對!這是賊首的聯絡記號,到了成都一切聽祝師妹的安排莫要輕舉妄動,賊首自會來尋你。』『姍兒知道了,師姐放心。只是萬一賊首要姍兒害人怎麼辦?』『師姐也不知道……師姐也不知道……』『那姍兒相機行事,若是有機會就試試能不能挖出賊首。若是有變故……姍兒就望佛祖莫要怪罪,能登西天極樂侍奉佛祖。』姍兒死了!姍兒死了!柔惜雪步步向前,握緊長鞭的手微微發顫。身前是辜負了師門,讓自己在苦難輪迴中無法脫身的師妹,這一鞭該揮向她麼?身後是讓自己墮入地獄的賊首,這一鞭揮向他,能不能留住他?能不能打死他?三國在涼州會盟,若是他不死,把往年的舊事公佈了出去,天陰門瞬間就成了賊黨的一員,前朝餘孽,從此煙消雲散!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柔惜雪呼了口長氣道:『祝師妹,你永遠都是這樣,永遠都不知悔改!』鞭影如蜿蜒的青龍,凝著無可阻擋的勁風朝著吳徵兜頭劈下!

第090章辯及真假百年種瓜鞭影如龍,剎那又如重重山巒!

吳徵瞪大了眼睛,十二品武者全力出手給予的壓力前所未有。他不認為自己有接下任何一招的實力!自打霍永寧與柔惜雪出現,他許久培養起的自信轟然倒塌,這一刻,他除了後退別無選擇,他知道自己就是個結結實實的累贅!

祝雅瞳單臂橫舉護著吳徵後退,纖纖素手發出聖潔的光芒,準確地探入鞭影的縫隙,如發怒黑龍般的鞭影驀然失去了爪牙。素手一抓一甩,鞭捎倒卷,化作一柄利劍筆直向柔惜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