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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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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兒既不想看,那我就先進來了。』順著會陰處劃開花抵住幽谷口便停住不動。

冷月玦嚇得神思不屬,吳徵沒有強行破體而入讓她正鬆了一口氣,不想自家的嬌小身軀竟開始緩緩下沉,正如吳徵所言將他的入。可惱的是幽谷本能地收縮不定,自行產生一股力猶似拒還

終是破開幽谷,撐裂的脹痛讓冷月玦嬌軀一僵,不由自主地雙臂迴環抓緊吳徵。緩緩被納而入,飽脹的快意侵襲而來,與輕微的刺痛一同提醒著冷月玦深入體內的進度。當真是有口難言,不知該當如何是好。

熱堅硬廝磨著柔軟滑潤,更有時不時收縮的纏夾,兩人俱都氣息漸重。吳徵忘了調戲逗,冷月玦亦忘了羞澀難堪,一同閉上眼眸細細受著尋幽探密的神奇滋味。

比之破身之際的過分緊張,與此前適應之後肆意索取,此刻緩入更能品味其中細節。寸寸深入,不僅擠著每一分滑潤壁,刺著每一分,更有一點一點地侵犯終致最終佔有,身心俱屬愛郎的期待。而花徑搐著緊縮,彷彿一隻幽深的小嘴不住嘬食,每被抹進一分,便被擠壓出更多粘膩的花汁,亦讓女兒家自鼻尖哼出更多的嬌

『吳郎……』越刺越深,花徑裡的各有不同,哪一處更平緩些,哪一處又更痠麻些,此刻的受無比清晰。軟綿綿的呼叫聲膩得讓人發顫。

吳徵正被得通體舒泰,聞言心中一動。冰娃娃的夫君一詞偏向兩人之間的調笑更多些,這一聲『吳郎』卻是意濃情,人至深。吳徵再也忍耐不得,在冰娃娃脖頸邊一吻道:『我們回房去。』赤身體,私處相連。吳徵託舉著冷月玦不管不顧地奔行回房,邁步之間不住頂起緊貼腹肌的豐翹兒,好似一輪密密頻頻小幅度。冷月玦心驚跳之際,被以不規則的角度在花裡左衝右突。比之此前的溫柔體貼,此刻冷月玦的身體彷彿在風暴中飄搖不定,可來自幽谷被撞擊之時道道酥麻的電與泌出的花汁卻又是無比清晰的反饋。光天化之下的緊張與刺更讓花徑緊緊收縮,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意。

兩人狂奔回房,也顧不得身上尚未抹乾的水跡,吳徵大馬金刀地往沿一坐,抓住冷月玦的雙臂輕輕反扭在釦緊,吭哧著氣道:『玦兒自行尋找適處發力。』『唔唔……』吳徵坐下時指天而立,再無阻礙。冷月玦自由落體地掉下時自四面八方的壁刺出一條甬道,又撞開兩扇小門直採蘭心。那一團被抵得緊靠花房被深深擠扁,強勁的撞擊力道讓冰娃娃只覺五臟六腑都被撞散。

若非花徑更加渴望地夾肢更是水蛇般左右擺動,以讓龜頭擠著蘭心碾磨,幾要以為自家命懸一線,眼看著就要死過去。

雙手被扣住,冷月玦大其趣,息了兩口又迫不及待地踩穩沿,發力一起一落。

『唔……』兩人皆是暢地嘆息一聲。冷月玦落下時實在控不住力道,一身十餘年勤修而得的修為全數消失不見,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蘭心又被採了個結結實實,芳心蕩漾。而她起落之際,不僅花徑摩擦著,翹翹的小股更是順著吳徵腹部摩挲而過。冰涼細膚猶如玉脂,豐滿彈滑,尤其坐下時盡,幽谷口夾著肢一扭,帶著翹抵在吳徵骨處銷魂一旋,正是既美又快。

兩人恣情縱,冷月玦起落得越發練迅速,掌著間小嘴起起伏伏地。更是尋著自家癢處,落時肢款擺變換著方位,讓菇首撞擊著渴求的癢處。

起時又讓龜頭溝壑扒犁般刨刮而出,將新近沁潤的花被緊緊仄的花擠向異物,再被點滴不漏地勾出幽谷淅瀝滴落。那嬌俏的小股白光晃眼,不住騎磨碾坐,尤其起身時那向後一拱吳徵小腹,盡享其豐膩滋味。幽深的溝裡也因此光大放,一點小小粉菊竟也細膩光滑,誘人品嚐。

光四,吳徵看得興起鬆開冷月玦手腕,雙臂從腋下穿過拿住兩顆盈盈彈跳的美深深掐握把玩,食中二指更夾緊小小莓珠連連擠壓。

『唔……好強啊……又採到心裡去了……吳郎……你也動……就是這樣……抵得再重些……』冷月玦已不知傾瀉了多少回,美上又傳來麻酥酥的電,螓首一低,目不轉睛地看著前兩隻魔爪蹂躪著嬌美房。又起酥聲嬌啼,一頭長髮已是紛亂飄灑,飛揚如夢。

吳徵握緊美舉起冷月玦的嬌小身姿,狠狠幾下扎得透底。的蘭心受了幾下重擊,洩意又來,鶯啼婉轉的叫聲又拔高了幾度。那特異的幽谷小門時不時夾住龜頭,又是一番美妙

冷月玦幾已脫力再也掙扎起落不得,吳徵一個翻身反壓在麗人嬌呼聲中道:『股翹高。』冷月玦被壓得趴伏於,聞言不明就裡,只覺吳徵難耐地拉起肢讓她趴跪於,靈光一閃不自覺地便撅起翹。這般新奇的姿勢還未試過,不由芳心亂跳,不知又是怎生一番不同的銷魂滋味。

『玦兒洩得越發厲害了……』吳徵以手指撥著泥濘花,一股蘭香撲鼻,實在忍不住俯首吃了起來。

『嗯……都是你……每一下都那麼深……人家受不住……』這姿勢萬般羞人,充血紅腫的花被愛郎一頓溫柔舐又舒適受用,冷月玦膩著聲嗔怨不已。

『那就來幾下淺的?』吳徵抱緊了麗人酥軟無力的肢令她分開雙腿跪好,威風凜凜地猙獰著抵湊著桃源口。

『人家不知啦……你溫柔些……』開媚慢慢地淺淺刺入,僅進了半顆龜首便又離而去。冷月玦高翹著雪本已準備好承受他從後而來的衝擊,正又羞又慌,忽然花徑一空,雖是鬆了口氣氣卻竟有股悵然若失之。不等她理清是該埋怨還是求歡,再度突刺而入,這一回動作極快,冰娃娃一陣緊,銀牙輕咬朱正待深處蘭心再遭一記重擊,不想急衝龜頭剛埋入花便是一個驟停,復又慢慢出。口的小圈兒抗議者含極緊不捨分離,直咬著龜頭翻出外終是挽留不住,又被勾出幾串媚汁來。

反覆數回,吳徵刻意逗似地時快時慢,時重時輕,絕不深入,最深的一次也不過剛至花徑半道便止了推進。冷月玦只快意層層疊加,花痙攣得越發猛烈,一口氣堵在口怎麼也出不來。幽谷裡的空虛卻越發大了,彷彿一隻黑正將自己沒。她死死扯著幔,翹翹的小股不安地左右扭動,難耐與渴求溢於表。

『你……你……嚶嚶嚶……唔……』冷月玦如泣如訴間再度刺入,無處抒發的快意積而上化為怒濤。察覺離之際再也顧不得旁的回過螓首懇求道:『莫要再折騰人家……熬不住了……』身體本能地追尋著快意,冷月玦福至心靈嬌軀向後一擺便要追擊。不想吳徵這一回是假意離,恰巧正狠狠在兩相夾擊的力道下怒衝而入。

隨著雪被撞擊得啪地一聲脆響,高翹幾乎被兩股大力擠扁,勢不可擋地擠開小門貫穿花徑,終於再度死死抵住蘭心。

蘭心酥顫,像只厚實軟的小舌頭將龜頭含著劇烈舐,兩人皆。積聚的快化作狂洗禮全身,冷月玦死命地扭擰著肢尤覺不足,自發地前後擺身令花吐著。蘭心來送往,引得冷月玦語不成聲地呻不斷。每一回她都覺得自己再也不堪征伐即將癱軟在動彈不得,可下一回的深刺快意又讓她奮起不知哪兒來的氣力搖曳身姿,配合著吳徵的衝撞。恨不得將兒翹得更高,兒扭得更烈,以讓在花徑裡穿刺得更深更猛。

吳徵奮力送,下下命中深宮,直令翹的與嬌軟美盪漾成波。

的翹不知是連連撞擊還是麗人的醉,香肌暈若傅粉,更潤出曾密密麻麻的香汗!吳徵一邊啪啪啪地狂猛送,一邊一指探著雖嬌,卻緊箍有力的菊渦道:『玦兒好會兒裡又滑又暖,兒搖得再些才更美。』『恩恩……莫要動那裡……髒……你每一下……都扎到心裡去了……』冷月玦鼓起餘力強忍著癱軟的酥,一抹小扭得如風擺柳枝。不知是要擺脫那惱人的手指,還是兒裡處處快美又處處難當,恨不得將花全數附著於身翻江攪海,讓快意直透骨髓。

吳徵並無意連冰娃娃的後庭一併佔有,只是那翹翹的小股中央菊渦太過誘人,且又分外。手指一下一下的勾過口時,總能引來菊渦一顫,花徑猛縮。

門之後的顆粒從四面八方紛沓而來,夾得又緊又密,蘭心更是下下抖,舐龜頭的同時還沁出汩汩花汁,前一波還未洩完,後一波又急著滾溢而出,泡得處湧起痠麻直透背心,著實愛不釋手。

冰娃娃嬌聲呼喚,情慾幾已疊到了極點。一汩汩的花汁已來不及承載心中的求渴望,那碰不見摸不著的極致快才夠讓一身快意如洪水般徹底宣洩……

吳徵也到了關鍵處,這一番歡好雲雨和諧,正需一波酣暢淋漓的釋放!他跪坐著拉起冷月玦的上身,讓她的肢彷彿一隻拽滿了的弓弦。兩隻嬌被冷月玦起,峰頂的兩點硬立莓珠已漲成了酒紅,曲線傲人。

吳徵攀上美峰,比之此前的後入體位,改前後衝撞為上下聳頂。已幾乎至最深,吳徵只小幅度地送著,讓龜頭密密頻頻地啃吻著,擠出一蓬一蓬的香蘭汁

萬蟻弒身般的銷魂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不斷積聚的快意怎麼也抓不著快美的巔峰。冷月玦如痴如醉地呻,在吳徵的聳頂之間彷彿置身於天堂與地獄,被來回反覆地踢來踢去。花徑裡癢到了極致,也麻到了極致,漸漸地到了極致。

忽然地猛漲與噴發猶如引發了一場海嘯,冷月玦猛地扭回螓首嘟起香道:『人家要來了……太深了……人家要給你磨死了……還要還要……騷兒還要……親我……親我……』。

瓣死命地,香舌漫無目的地清掃,遇物則勾。鼻腔裡哼出蕩人心魄的媚聲,花徑裡劇烈搐痙攣著,蘭心死死抱住龜頭顫抖著突然噴出一汩滾燙的汁,又是一汩,再是一汩。水量之豐沛正不知是憋了多久,直如下了一場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