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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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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心中發笑:韓歸雁雖愛獵奇,笫之間倒像個愣頭青更多些。如今想出個笨辦法,別說,一則不必出醜態落在瞿羽湘眼裡羞意稍減,二則目不能視物或許排斥之心也能好些,倒還有效。

擺脫了瞿羽湘悽婉哀怨的目光,韓歸雁鬆了口氣,朝吳徵揮了揮拳頭抱怨愛郎只待看她笑話,絲毫不加幫忙。吳徵見時機千載難逢,已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二美親暱的無邊麗,仍是堅決搖了搖頭,示意這般不成她還是會難受。又拱了拱手示意道:有勞韓大人大駕。

愛郎幸災樂禍地看好戲,倒是確有道理不是一味玩鬧調戲,韓歸雁為難地看看吳徵,又看看瞿羽湘。

被矇住眼睛的女捕頭停了言語,應是聽韓歸雁意態堅決,又痴心與她自然順從地不加反駁。可面上的惶恐不安,銀牙緊咬香,額頭不住冒出顆顆豆大的汗珠,緊張得進退失據,驚慌失措。韓歸雁還是首次與一名女子赤相對,不免生起比較之心。目光掃過酥,柳,玉,直腿,只覺雖不及自家碩大,卻一般的纖細有力。間兩道神秘的線條指引之處,捲曲烏絨可比自家的長且濃密得多,且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常打理,髮還蓬蓬鬆鬆的。至於筆直纖細的雙腿並得緊緊的,細膩圓潤,被遮去了的幽谷大顯神秘之

韓歸雁雙頰通紅。吳徵此時是指不上了,一旦沾了瞿羽湘的身體立時叫她發覺,怕是接受不了。可要她先行挑起女捕快的情慾,可不得像與男子歡好時一般麼?單以美觀而論,女子的遠勝男子,何況瞿羽湘前的那一對堪稱上品,只是要摸一摸甚至吻上去,韓歸雁頗覺太過怪異接受不能。其他的無論是相互親吻還是舐秀耳,均是無法做到。

目光掃了好幾回,韓歸雁的最終停在瞿羽湘肩頭。紅皺扭曲的疤痕比之別處難看之極觸目驚心,卻喚起韓歸雁心中柔情。女郎咬了咬牙俯身湊近,柔聲道:『姐姐,這裡還疼麼?』初愈的新脫痂不久,時常發出難耐的麻癢極為不適。瞿羽湘被蒙了雙眼也知韓歸雁問的是傷疤,可想不到的是一團溫綿火熱貼上了傷處,另有一股斷續卻急促的灼熱氣息抵著肩頸處不住噴吐。她如遭雷擊般怔住,兩行清淚無聲地滑落眼角。

那是夢寐以求的雙,豐滿而柔軟,亮滑且優美。瞿羽湘完全沉浸其中,甚至能從肌膚上受到它的線條,它的每一絲紋路。中央的小尖,兩角的彎弧,輕嘬時的舒張與抿合,雖是動作很輕更難言熱烈,已讓瞿羽湘生起極大的滿足。

韓歸雁初吻上之時極怪異不適,可片刻後便投入了不少。那並非短時間裡便生起情慾,而是這一處傷口救下自己的命。以這種獨特的方式報答恩人,為她舐傷口撫身體與心中的疼痛。這一處肌膚糙,堅硬,那及其餘部位觸目可的光滑細膩?一道獨特的傷疤,卻觸動韓歸雁最多,恩憐加。

她輕輕吻著,傷痕終究會慢慢平復,輔以些特製的藥膏,此處也將慢慢變淡不再如此扎眼。可韓歸雁以的雙細細受著,將這一處深深銘刻心裡。

瞿羽湘廓甚大,肩頸傷處正處於丘墳起的邊緣,她情念已動呼稍促,腔頂著玉不住起伏。韓歸雁親吻傷痕時無論面頰還是瓣不免觸碰到一片綿軟之地,吻得久了也略有些忘情,不自覺地伸出舌尖一,猶如小獸受傷時的舐傷口。

只這一下,瞿羽湘立時『嗯啊……』呻出聲,細膩的肌膚全身泛起小粒兒,原本蹬踢的雙腿變作互相糾纏著繃緊。若不是上身被點了道只怕要與韓歸雁扭作一團麻花。至於不能動彈的手臂亦時不時能碰觸火熱的膚,只是細微的觸碰便覺飽滿豐彈,妙不可言。——即使韓歸雁已十分注意,可懷如此廣闊,親密接觸之時又怎堪避免。

比之瞿羽湘的全情投入,韓歸雁則分心許多。她時不時轉動瓣的角度,並非與愛侶擁吻時發自內心的情動,自然而然地以不同的角度品吻。而是左顧右盼,轉頭向吳徵求助,幾回之後見愛郎只是痴痴凝望,又時不時投去輕嗔薄怒的目光。

前世曾看過不少女同av,可女優們又怎能比得上眼前這兩位豔若嬌花?吳徵收斂著心神以免為豔光所攝,可饒是做足了心裡準備,仍是一眨不眨地轉不動眼珠。

一躺一趴。

躺著的玉略作塌陷,讓原本壯觀的廓更加滿溢。從側面看去,微棕暈幾佔據了整座峰近三成之多,可想而知此處帶分佈極廣且密密麻麻,而米粒般微小的珠幾融於整座峰裡難以細辨。偏生她又是極具川中女子肌膚雪白細膩之特徵,差而成的強烈視覺衝擊力構成巨大的引力,誘人一觸其,一品其香,一嘗其味。

趴著的一身肌膚顯出稀的健康光澤。她的美更圓更亦更加豪碩,因刻意避諱著什麼而成跪姿。美懸垂而落,其飽滿與驚人彈雖因碩重的量而略作拉長呈一座尖錐,仍可見尖處銷魂一勾傲然上翹。下落塌陷的細與跪著的半截長腿肌束緊繃,又極盡舒展之姿,更襯得高翹的豐立如峰,如桃般的圓潤弧線如溫玉琢成,無論形狀與光澤都無限接近於完美。整座身姿更如架下陷的美玉之橋,修長,結實!

吳徵目暈神,簡直不敢想象若是二女真的纏綿於一處,香廝磨相含,四貼撥蹭會是怎樣的媚。剛過一次的下身脹得發疼,乾澀的咽喉處喉結不住滾動,慾火炙燒出無垠念。他悄無聲息地上了小挨在韓歸雁身邊,遊移細吻著愛侶光潔的背脊,又拉起了她一隻手……

瞿羽湘正沉醉於韓歸雁的輕吻之中,雖說這是舐傷口,可親密的接觸已是她此前從不敢有的妄想。其溫柔之意也讓她慾念橫,一時忘我。朦朦朧朧的,一隻冰涼的指尖按在她臍眼上,指尖顫抖發力甚大,而肩頸處的吻也停了下來。

片刻之後,指尖生澀又艱難地向下遊移,如靈蛇般鑽入芳草叢中……

瞿羽湘骨悚然,雙目被蒙她不知發生了何事,所幸那指尖纖細冰涼,光滑柔膩,料來當是韓歸雁的。她大羞起來面龐漲得酡紅,雙腿不自覺地發力死死閉緊。韓歸雁突然大膽的舉動讓她舉止失措,分明是期盼女將溫柔愛撫把玩她全身上下的,事到臨頭卻又徒勞無功地抗拒……

吳徵終於有了動作,韓歸雁鬆了一口氣。瞿羽湘已情動,她卻不知該如何繼續,也頗有抗拒不適之意,愛郎既來,或能化解眼下的尷尬局面。吳徵挨在她身邊俯下身子吻著背脊,麻麻癢癢舒舒服服,她心中更是甜甜的。女子比美之心片刻不止,吳徵並未喜新厭舊先行愛撫於她,事情雖小,更見真心。

背脊處被吻得條條溼跡,韓歸雁被細微的動作所染,只覺發脹,高翹豐之下的裂亦滲出道道水跡。二女一男本就十分刺,韓歸雁又素有獵奇之心,慾念竟比平裡來得還要更快些。心道吳郎或有什麼好主意,他也不會強要自己做些出格不願的事情,便任由他擺佈得了。

吳徵雙臂叉開。一手自韓歸雁細處向上,握緊一隻懸垂美狠狠蹂躪了一陣,又掠過麻癢難當的腋下,還作怪地掏摸了一把,讓女郎嬌軀一顫,撐著身體的臂彎一折,險些支不住身形。本已十分貼近的二女因這個動作,美甩出個晃盪的弧線,生生在瞿羽湘上臂溜蹭了一把。那火燙滑膩的膚,堅硬翹的首,觸銷魂蝕骨。吳徵做了個怪,方輕輕捉起韓歸雁的手臂,把控著按在瞿羽湘臍眼之上。

另一手則好生撫一番女郎結實又光潔的後背落在翹左右遊移,五指雖是不曾停下抓捏,動作卻始終輕柔。至於不時落入溝輕挑後庭嬌花與兩片肥葉,則純是可以為之了。

屋內只餘輕吭急的呼嘬之聲,空氣卻越發曖昧蕩起來。

韓歸雁閉上雙目,心情彷彿被分成了兩半。在後作怪的糙大手挑逗著情慾,她不得不時常擰才能躲開異常麻癢之處的難耐,可又十分期盼溝之間的每一處都被他好生按。至於捉住自己玉腕的那一隻抵著自己的不情不願,堅決地讓玉腕落在瞿羽湘雙腿之間。

第一回觸碰同為女子的私密之所,韓歸雁越發覺得怪異難言。救命恩人的間軟絨一片且十分蓬鬆,與指尖相碰時的觸並不惹人生厭。可韓歸雁可以大喇喇地捉住吳徵的,甚至以口相就時亦覺滋味甚佳,要去撫瞿羽湘的便覺左右為難。世間陰陽相濟,哪有女子撫女子的道理?

瞿羽湘閉緊的雙腿看似有力,實則纖指剛沒入草叢便脫力般再不能半分抗拒。

韓歸雁顫抖的纖指已能受到兩片異常豐滿的葉,與中央更為柔處沾滿滑膩的汁。她抿了抿難為至極,吳徵指引下她心中明鏡一般,若不是如此瞿羽湘恐難乖乖就範。女子身體的處她再悉不過,料來瞿羽湘也無太大不同,只是悉的豆與口卻怎麼也扣不下指尖去。

正進退維谷之時,吳徵在她後作怪的大手忽然直搗黃龍,食中二指併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著花汁突入,直扣那顆糙的粒重重挖

『啊……』韓歸雁驚呼一聲,再支不住上身軟倒而落,四肢卻是一陣緊地顫抖搐。那顆已極,被大力摳挖時直如魂飛魄散一般,渾身上下僅有那一點輕飄飄地受力。可是那一處又如同一團火焰正在拼命地焚燒,熱量直透小腹,軟融了全身。

『雁兒……呃……雁兒……』瞿羽湘的呻聲喚醒了離中的韓歸雁。只見方才的失神之時,自己已是癱在了她身上,兩隻玉雖未疊,也各有小半隻擠在了一起。瞿羽湘峰頂的微小莓珠正被她肩頭抵住按壓。至於被引向她間的玉手在離時不管不顧地胡亂抓著,如同將花戶全部抓在了手裡。

『吳郎……唔……你輕些……』抗議之言到了嘴邊又成了討饒。女郎已許久未曾歡好,今剛復嚐個中滋味,又怎甘半途而廢?且瞿羽湘一身女兒馨香正在鼻端,與身旁吳徵的男子氣味混作一處,各有各的滋味。三人赤相對的靡又更增一股刺,韓歸雁竟是片刻也捨不得停下。

玉手間的花戶髮蓬鬆濃密,葉柔軟細膩,抓上去發出細細的沙沙聲。既已錯進錯出地就範,摸著又不算難受,韓歸雁也不手。陡覺吳徵計得逞之後出手指,改作在自己花之口的處勾挑彈捏地挑逗。刺雖不如前,滋味一般地甜美,自家玉手也不由自主地隨著吳徵的動作依樣畫葫蘆,撫起掌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