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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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姬角揚起,目中滿是欣喜,她忍不住提起裙襬,站在原地旋轉一圈,衣裙飄起,鏡中女人美如畫。
趙姬望著鏡中的人,嬴政望著鏡外的人。
看著鏡內的自己,趙姬忍不住輕旋而起。
她本就是舞姬出身,舞姿優美,但可惜,自己絕美舞蹈卻只能供人欣賞,而自己卻看不到。
現在這面鏡子,卻是能讓她盡情展現自己的美。
趙姬臉上滿是笑容,樂不可支。
在鏡子前不時展現優美動作,出驚人曲線。
看著趙姬歡喜模樣,嬴政臉上也出笑容。
這是他之前讓公輸家費勁心力打造的。
不止面積大,清晰,更重要的還是耐用,結實。
就打磨這一面鏡子所耗費的物資、人工、時間,都夠打造出一批千人使用的兵械了。
片刻過後,趙姬才想到了什麼,快走幾步,來到嬴政的面前,一把將嬴政摟入懷中,動道:“政兒,你的禮物母后很喜歡,太喜歡了!這麼大的鏡子,母后以前都沒見過,工匠們即便打造出來,但是也不夠清晰,和你的
本沒法比。”
“這樣母后以後就能換不同衣服,挑選最美的了!”
“政兒你真是母后的貼心衣,只有你最懂母后!”趙姬忍不住捧住嬴政的臉,狠狠香了幾口,可見動。
“母后喜歡便好。”見到趙姬如此開心,嬴政也很開心,不枉費他花了這麼多心思。
“政兒,母后許久沒有跳舞了,今天你有眼福了。”嬴政鬆開嬴政,退後幾步,衝著嬴政嫣然一笑,隨即雙臂張開,衣袂飄飄。
“母后的生辰,怎可勞動母后跳舞。”嬴政想要阻止,但趙姬卻是搖了搖頭,“母后要跳給你一個人看。”
“每次生辰,你都給母后送各種禮物,而母后每次要為你過生辰,你卻總是拒絕。”
“因為我的出生,卻是母后的苦難
,讓母后在生死線上走一遭,一想到這些,我就沒有心思,所以母后過生辰便好,母后開心,我便開心。”聽到嬴政這樣說,趙姬越發
動,眼眶一紅,心中更加滿足喜悅,“政兒,也只有你最體貼母后,只有你最在乎母后,所以母后要跳給你看,只為你而舞!”趙姬情真意切地說道,在邯鄲的時候,她倒是經常為嬴異人跳舞,回到咸陽之後,也只給嬴異人跳過一次,找昔
覺,之後也只是在嬴政面前展現過舞姿。
畢竟她現在身份不同,是一國太后,自是不能人前跳舞,拉低自己的身份。
但如果是為愛子,什麼身份不身份的,她都不在乎。
只要能讓愛子開心,她也便滿足了。
嬴政沒有再多說。
趙姬已是一揚衣袖,盡情展現。
她今本就盛裝打扮,一身紅紗,長袖翩翩,隨著婀娜身姿,紗裙襬動,宛若一朵盛開的玫瑰。
晶瑩玉足踩在地板上,宛若綻放的白蓮。
趙姬身姿搖曳,盡展一身所學,一轉一動,人心魄。
嬴政一時都看的痴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
趙姬巧笑嫣然,紅綢翻飛,輕旋曼舞,美如畫,如詩。
羅袖動香香不已,紅蕖嫋嫋秋煙裡。
輕雲嶺上乍搖風,柳池邊初拂水。
“啪!啪啪!”許久之後,一舞畢,嬴政也連忙鼓掌,“鳳髻蟠空,嫋娜肢溫更柔。輕移蓮步,秦宮趙後盡風
。”
“母后,你的舞必是當世之最,無人能及。”趙姬伸出玉臂,擦了擦額頭香漢,卻是有些不滿意,“許久沒有跳過,都生疏了不少,哪有政兒你說的那麼好!”趙姬邁動蓮步,走到嬴政面前,“你就會誇耀母后,從來都不說母后的缺點,這樣你都讓母后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女人了!”夏本就炎熱,趙姬動舞,更是香汗淋漓,渾身燥熱,本就淡薄的紗裙都已溼透,緊貼在身上,將她完美身姿緊緊勾勒出來。
趙姬剛一靠近,嬴政便受到一股熱氣,以及一股特殊地香氣撲面。
不過趙姬顯然並未察覺,口中繼續道:“你對母后這麼好,都讓母后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趙姬幽幽說道。
“難道母后你還想離開我?”嬴政抬起手,將趙姬沾在額頭上微溼的髮絲捋到耳後,抬起袖子輕輕為趙姬擦拭著臉上的香汗,隨口般說道。
“當然不想。”趙姬一急,立即否認,隨即又輕嘆一聲,望著嬴政的面容帶著一抹愁緒,“母后只是怕你離開我啊!”這樣的話,趙姬以前也沒少說過,因為這是她最大的憂慮,她無法容忍的事情,正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會時不時提及,有些患得患失。
趙姬怔怔望著認真為她擦拭汗水的嬴政,那樣專注的神情讓趙姬一瞬恍惚。
她記得,當初嬴政還不過兩三歲的時候,在她推完碾子休息的時候,小小的人就跑過來為她擦汗,為她端茶。
好像一切都習以為常,她將這種事當做理所當然。
畢竟嬴政是她第一個孩子,也是她唯一一個孩子,她不知道其他人家的孩子如何,因此嬴政做的一切,她都當做理所當然,覺得所有孩子都是如此。
但細細想來,哪有孩子不調皮,不讓父母心的。
但只有嬴政從未讓她過心。
甚至在邯鄲的時候,與其他人發生衝突,打架鬥毆,遍體鱗傷,也從來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因為那些人言語侮辱她,所有嬴政才會與那些人不死不休,才會在明顯的年齡差距、身高差距下,都不畏生死,為她與人打架,為她與人拼命。
也是隨著嬴政打架的次數越來越多,那些時常聽到的閒言碎語以及辱罵之語,都好似越來越少。
她當初本以為是因為這些人知道自己夫君再秦國得勢,所以不敢刁難。
如今想來,好像並非如此。
並非因為她的夫君如何厲害,從來都是因為她的兒子厲害,打的那些人不敢說閒話。
嬴政靜靜望著趙姬。
紅紗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尤其剛剛跳過舞,渾身香汗,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將整個嫌隙勾勒出來。
雖然已為人母,孩子都十三四歲了,但那素竟不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