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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又逛了回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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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著她滾燙的面頰,含笑打量片刻,才低頭吻著豐潤的紅,卻只輕輕啜了一口,慢慢說道:“下午你別做教主了…”金鈴一驚。

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道:“今兒只准你做我的大老婆,咱們一家去遊玩半!”她知道又被我捉“嚶”的一聲擠入我懷裡,一對藕臂吊住我的頸項,用力吻了上來,兩剛合,她芬芳柔軟的丁香立即伸入我嘴裡。

白馬寺位於洛陽城東三十里處,是佛教在中土興建的第一座寺院,被佛門弟子公認為“祖庭”和“釋源”初建於東漢明帝年間,因攝摩騰與竺法蘭兩位天竺高僧以白馬馱佛經、佛像來洛陽傳教,故得名,著名的白馬寺六景便是清涼臺、夜半鍾、齊雲塔、藤蘭墓、斷文碑和焚經臺。

吃過午飯咱們就出城往東而去,四人商議了一番,覺得貿然去邀蘇小葉有些不妥,還是等以後再找機會。出城後眾人暫且拋開瑣事,一路笑聲不斷,放馬急馳,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到達。白馬寺的遊人還真不少。

不過大多是佛教信徒,咱們信步其間,也慢慢受到那莊嚴肅穆的氣氛。除馬寺夜半鍾外,咱們逐一觀賞了白馬六景,覺並無引人之處,便權當作外出漫步散心,後來乾脆就在寺外柏樹林間品茗聊天。剛一坐下,月兒便嬌笑道:“爺,這白馬寺實在沒什麼特殊之處,來一次足也!”我點頭道:“相公失算了,天下寺廟還不是一個樣,這白馬寺也不是因為景緻好出名,咱們應該去北邙山的老君廟看風景!”如雨笑道:“相公,老君廟也是寺廟呀!”我笑道:“老君廟位於邙山之巔翠雲峰,上了翠雲峰後洛陽便盡收眼底,老君廟殿堂巍峨,杜甫便有‘山河扶繡戶,月近雕樑’的詩句,內有畫聖吳道子所作壁畫《吳聖圖》和《老子化胡經》,東坡居士也有題詞,總比在這裡看佛塔和碑文好。”金鈴笑道:“白馬寺不過是古蹟,但到洛陽不來這裡也說不過去,再來便沒有必要了!”如雨笑道:“鈴姐,你以前來過嗎?”金鈴搖頭道:“沒有,鈴姐哪裡有時間…”平素咱們都避免提起以前的事讓金鈴傷。

本來她與師傅相處的時並不長,彼此鍾情後不久便懷上水晶,想來確是沒有什麼玩耍的機會。月兒笑道:“等四川、浙江和福建三個地方重歸總壇,鈴姐可要隨咱們銷聲匿跡、遍訪名山,安心做咱們楚家大婦,不然到時可別怪咱們綁你走…”金鈴瞪了她一眼道:“難道我會留戀那點權力?”月兒嫣然道:“鈴姐當然不會留戀權力,但意外的變故太多,月兒擔心鈴姐不能快刀斬亂麻,那就糾纏其中不知何才能脫身…”金鈴顯然並沒打算實現一統便立即退隱,以為月兒是轉達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總要穩定一段時…”她的話似乎合情合理,若是教主剛完成一統大業就退隱,那教中說不定掀起悍然大波,月兒卻笑道:“聖教的事何時能做的完呢,鈴姐完成一統已是仁至義盡了!”金鈴更加肯定是我的意思,神間極是為難,緩緩垂下頭去。我笑道:“咱們就過渡一段時,不過我若要你走的時候可不許有任何理由。”金鈴鬆了口氣,歡喜應道:“是,相公!”我讚賞地看了月兒一眼,她嬌媚一笑,如雨看在眼裡,知道其中的玄虛,俏臉微紅垂下頭去,我笑道:“還有雨兒的大仇,咱們可別忘了!”如雨抬頭地望了我一眼,道:“賤妾一定勤加練習,爭取在鈴姐完事之前了結此事!”我點了點頭,金鈴卻擔憂道:“小破,都怪我沒有說明白,巴蜀、浙江和福建三地絕不象河北那麼簡單!”我微微一怔,這次毫不費力地收回河北分壇,又聽她說興許能兵不血刃的讓巴蜀投向總壇,讓咱們都有些輕敵,聽她說來,顯然實情並非如此。金鈴道:“巴蜀也還罷了,福建的孫仲予卻是個人傑,聖教原本在福建的勢力很弱。

但這人在短短兩年時間內樹立起自己的力量,又能讓江湖上一些名人為他賣命,目前勢力之大,隱隱與聖教分庭抗衡,情況殊不樂觀,總壇怕影響士氣才一直隱瞞…”我對聖教內部的情況終究瞭解的太少,心中不由暗歎一聲,問道:“照你估計,咱們一統聖道要多少時?”金鈴的神有些為難,道:“若順利的話,最快也要兩年…”月兒和如雨都沉默了下來,我心想若果真如此也沒有辦法,記起金鈴曾說過叛教的四股勢力中至少有兩股與霜雪情不弱,微笑道:“霜雪與孫仲予的關係很好嗎?”金鈴搖頭道:“這兩人一向不和,福建分壇仍受總壇號令時,霜雪曾以‘驕橫自大,剛愎妄為’的罪名撤去孫仲予的職務,只因地方上的教眾拼死維護,派去接任的人還未進福建就被擋了回來,只好含糊帶過。

霜雪和浙江的郭懷倒有些情,不過河北的事發生後,郭懷似乎投向了孫仲予…”月兒道:“福建是否因為霜雪才叛出總壇的呢?”金鈴知道月兒的意思,嘆道:“現在恐怕很難說服孫仲予重返聖教了。

這人很有才能,又一向野心,據咱們在福建的眼線回報,孫仲予早就以總壇的方式劃分職務,手下六個長老、兩個明王,自己隱隱便是教主。

此刻就算他肯重歸總壇,教中也未必能容下他手底的那些人呢!”我奇道:“他手下有哪些人?”金鈴展顏笑道:“若說起魔教的名聲,孫仲予那裡才算是名副其實。

他手下的兇徒可當真不少,什麼九幽書生、漠北人熊、川中惡鬼、祁連雙梟,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讓江湖亂上一陣子。”我和月兒也還罷了,如雨卻吃了一驚,咋舌道:“我雖沒有見過這些人,可卻是如雷貫耳,他們都成名了幾十年,孫仲予用的動嗎?”金鈴笑道:“據說他們對孫仲予服帖的很,心甘情願供其指使…若只是這些兇徒也罷了。

孫仲予身邊還有幾個來歷不明的人,連九幽書生那樣狂傲的人也要恭恭敬敬地執晚輩禮,就不得不讓咱們小心對待,若有不慎,只怕會演變成聖教與黑道勢力的對恃,這是我不願見到的…”我苦笑道:“聽得我心裡直發,乾脆把教主之位讓給孫仲予,聖道既可一統,勢力也可大增!”月兒和如雨一齊抿嘴微笑,金鈴嬌媚地白了我一眼道:“難道你忍心江湖被得腥風血雨嗎?”我笑道:“若是不清楚你的身份,我還以為你是名門正派的俠女呢!”月兒咯咯嬌笑起來,金鈴臉紅啐了一口,我心念一轉,笑道:“我倒想到個好法子…”如雨奇道:“什麼法子?”我笑道:“名門正派理當除魔衛道才是,聖教應該聯合少林、武當…”金鈴呸了一聲,道:“這算什麼好主意?”見我不似玩笑,又笑道:“若說少林、武當對福建的勢力絲毫沒有察覺,那誰也不會相信,不過他們更不會輕舉妄動,若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要在福建栽個大跟斗…你又有什麼算計人的法子?”我笑道:“每個門派都愛惜羽,所以才令江湖道義逐漸淪喪,只要讓少林和武當兩大派放不下面子,逃不過武林同道的幽幽之口,他們就會採取行動…”月兒會意的笑了起來。

如雨的正義最強,喜道:“相公,你快說說該怎麼做?”我微笑道:“過兩不是七大派的比武切磋大會嗎,不僅雨兒要參加,月兒和我也去參加!”金鈴知道非同小可,分辨我的神情,訝道:“小破,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思索道:“雖然決定得很倉促。

但這法子未必不能一用,若任由孫仲予慢慢佈置妥當,那恐怕會是場災難…”金鈴道:“你想以本來面目去參賽?”我點了點頭,她蹙眉道:“可那晚你幫我挫敗黃山谷松,別人會說你是魔教中人…”我搖頭笑道:“那晚我是去拜會師孃,師孃有事弟子服其勞,谷松理曲在先,誰也不能硬派我的身份…”金鈴聞言臉紅了一下,道:“那我就不方便和你們一起去嵩山了…”我微笑道:“本來化裝一下也可以。

但這事還要有些其他手段,教中也不能沒有準備,明你先回總壇佈置吧!”金鈴點了點頭,臉蛋卻暈紅起來,回到城裡時已是落西山,咱們興致未盡,又逛了回街,才在四海酒樓吃晚飯。二樓雅間內佈置很是脫俗,左面一間卻相當熱鬧。

小二哥抱歉道:“大爺、夫人們請見諒,今是計大公子的壽辰,計大公子包下四個雅間賀壽,所以難免有些叩擾…”我笑道:“喝酒吃飯要熱鬧才有意思,賀壽自然要更熱鬧些才行,只不知這計大公子誕辰幾何?”小二哥笑道:“計大公子今便已滿十八了!”我苦笑道:“不錯,滿十八的確很關鍵…”三女忍不住抿嘴微笑,令小二哥有些神思不屬,我笑道:“我聽說洛陽有王家公子、萬家公子,不知這計大公子又是誰家的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