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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的:“哎呀，你真是要命。”遲玥手裡動作，頭靠著秦言耳邊，吐氣如蘭，“秦老師，你這般為我，我該如何報答一二呢？”

“你，你老實些就好了。”秦言稍稍仰脖，氣息不穩。

遲玥兩眼放著光，看著秦言嬌小的臉龐，柔粉微啟的，“言言，我最近從手機上下載了不少攻略。”秦言一臉懵，水汪汪地眼看著遲玥，“什麼攻略？”遲玥動了動，“就是這個攻略呀。”一片紅騰的飛上秦言的臉，“你，你真是--”

“我真是什麼哦？難道你我，是要我和柏拉圖的？言言，我們從哪個開始？秦老闆，價位不等哦。”秦言一陣失笑，又是燥又是無語地，“哎呦，你真是，我快受不了你了。”

“哎呀，別，這才哪兒到哪兒呀？這就受不了了？abcd檔，剛進a檔你就受不了了，往後可怎麼辦。”說著話，人已壓向秦言。

遲玥覺得，白月光這個詞，是真實存在的。

直到秦言頻頻告饒，提醒遲玥次要早早去機場，才漸緩。

深夜，遲玥抱著秦言，手指繞著她散亂的髮絲，和她說些往後幾的安排，“這幾天，浩浩住我爸那兒，他明天放學接了直接帶回去，衣服什麼的，我明天一早送過去。這幾天，你照顧自己。”秦言將頭側過來，“其實，浩浩我可以帶著。”遲玥停了繞著髮絲的手，想了想，“還是不要了。”秦言的生存環境，不如自己的隨心所些。

能不給她添麻煩，就不要添了。

秦言沒有再說話，將頭轉回去。

遲玥出差後，浩浩住到外公家。

這，遲父接了居浩林正要開車離開，見居浩林朝著一個方向喜滋滋的揮手告別。

遲父順著方向看過去，見是那與遲玥一起在超市逛的女孩。

“誰呀？”坐在副駕駛的遲母也勾頭去看，見一個外形氣質長相都叫人舒適無比的女孩站在不遠處朝居浩林點頭回應。

遲父系好安全帶，回答:“浩浩的班主任。”

“這麼年輕。”遲母笑嘆著，“長得還這麼好看，就跟，啊，就跟小龍女似的。”這是她能想到的最貼切的詞。

居浩林跟秦言揮完手告別，坐回座位。

遲父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外孫，“呦，什麼時候跟老師這麼熱情了？我以前叫你多跟老師打招呼，你都沒聽過，現在這麼積極？”居浩林挪了挪股，找了舒適的位置，剛要脫口而出“因為我們現在住一起呀”，立刻想到老媽的話，張了張口，將話嚥下去了。但他極少說謊，尤其是對家裡人，一時編不著謊話。

遲母見著外孫一副言又止，又一臉糾結的模樣，挑了眉頭，“你有話倒是說呀。”被外婆一唬，居浩林一撅股，一轉臉，扒著車窗，不說了。

“沒什麼。”再不搭理。

遲母撇撇嘴，“哎，你這娃子。”又數落遲父:“都你們給慣的，磨磨唧唧，脾氣還不小，他媽小時候也不敢這樣。”居浩林充耳不聞。

秦言目送完居浩林，轉身回去的路上，接到周沐芳的電話。

“媽。”電話那頭的周沐芳聲音有些疲倦:“小肚子有點疼，也有點疼，到底是上了年紀了。”秦言立刻停了腳步，“那我明天陪你上醫院檢查，”

“你有時間？”

“我調一下課。”

“好。”次秦言一早起來，發現外面果然降溫不少。想著遲玥，不知道她衣服帶夠了沒有。

一打開手機，點開遲玥的微信，就是遲玥一張大頭像。

看看時間，是她一大早晨跑時拍的照片，身後還有昏黃的燈光。

遲玥平時不大晨跑，但急需要頭腦清醒時，她就會一大早起來晨跑，直跑得腦袋夠清明瞭。

照片裡，遲玥一件中領的灰運動服，一藕粉的阿迪頭巾將她額前的頭髮攏住，出光潔飽滿額頭。

眯眼微笑，角微翹。

絲絲清亮的光，從她密密的睫透出，如璀璨的星光。

秦言呼有點緩慢，對著手機輕聲發了條語音:遲玥，我想親你。

很快，那邊回了消息，發的文字，大約是不方便語音了:想親哪裡？哦，不，哪裡都能親，我躺著你隨意親。

秦言抿緊，才不讓自己角飛起，暗裡啐了聲:小氓。手下回著信息:想親你的額頭。

半晌，那邊回了信息:這麼清心寡慾的呀？真是，害的我夢幾宿。

秦言本要將心底的那句“小氓”變成文字，卻在打出一個字後又刪除，狡黠的一笑，“做的什麼夢呀？成功了沒有？”遲玥很快的回了個遺憾的表情:……沒有，是想進d擋的，但沒進成……哈哈哈哈哈哈。

紅騰的翻上秦言的面頰，得她差些摔了手機，抿了抿，無奈的發了幾個字過去:我去上班了，你慢慢樂吧。

小嘴嘟著，鼓成了一隻小松鼠。

秦言洗漱完就去接周沐芳去醫院。

取了預約號，陪著她去婦科。

婦科處，有病婦有孕婦。

醫生記錄著周沐芳的話，問她:“今年宮頸檢查過了嗎？”周沐芳今天的臉的確不佳。她本就面偏黃，病痛一折磨，更蠟黃了些。她手撫著小腹，舒緩肚子的脹痛，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