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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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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吉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前。唐吉問道:“是玉簫嗎?”對方沒答話,只嗯了一聲,接著兩片**辣香噴噴的嘴貼上來。唐吉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本能抱著這個柔軟,溫暖的身子。

唐吉將那人拉到上來,那人便趴在唐吉的身上。唐吉使勁兒吻著她嘴兒,不一會兒就頂開她的牙關,將舌頭伸進去。對方的鼻子子哼了一聲,息加快。唐吉含著對方的舌頭猛,那種美使他要飄上天空。

他的手也在忙碌著,抓對方的**與股。他知道對方就是玉簫,雖然她不肯應聲。她的**真的好大,好有彈力。那股也是圓圓實實,之極。

在黑暗之中,唐吉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將玉簫壓在身下。親了幾口後,說道:“我要欺侮你了。”說著話給她寬衣解帶。對方抓住唐吉的手,問道:“唐吉,你是真喜歡我,還是隻想玩玩我的身子?”唐吉毅然答道:“我是真心喜歡你,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被你上了。當看到你有男人時,我的心裡好難過。我這回再見到你,歡喜得了不得,只要能多看你幾眼,我已經很滿足了。當鐵大哥出事之後,我已經打定主意要照顧你一輩子了。”玉簫將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聳的**上,說道:“你沒有騙我吧?”唐吉一邊著那美妙的尤物,一邊回答道:“我要是騙了你,一定不得好死。”玉簫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說道:“不要亂說了,我信你就是了。不過你以後不準離開我。”唐吉動地說:“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的話,我要纏你一輩子的。”玉簫沉道:“那好吧,你來吧。我是你的了,你可不準當陳世美。”唐吉答道:“如果我當了陳世美,你用劍將我劈死好了。”說著話一件件地將她脫光。因為沒有燈光,唐吉無法看清她的‮體玉‬,憑直覺也知道那是很美很美的了。

他也脫光自己,象一個可愛的孩子,一口含住一隻**,另一手還玩著另一隻,又,又按又推的,玩得興致

玉簫被得哼叫不止,紅張合著:“唐吉,你這人好呀,得我受不了了。”她的聲音又柔又媚,跟平時的端莊風度截然不同。

稍後,唐吉來到玉簫的下,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先伸手在那裡撫摸著,輕觸著,找到小豆豆,時緊時鬆地玩著。玉簫哪受得了這般玩,興奮得張嘴呼呼著。可唐吉的攻勢還不止如此,他竟然伏下身子,將嘴貼上去,將全部的熱情傾注在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私處。

一會兒用嘴巴咬,一會兒用舌頭;一會兒舌頭在外掃蕩,一會兒竟頂入裡亂磨。唐吉的手指也來幫忙,一會兒在豆豆上扭著,一會到‮花菊‬上蹭著。於是玉簫的**源源不斷地下。唐吉還沾了**,用手指向‮花菊‬裡捅去。

玉簫的身體不斷顫抖著,搐著,時而伸直,時而曲起,這種刺太強烈了。成親多年,力揚也從沒有親吻過她的花,真想不到男人這麼一親,自己簡直舒服得要瘋掉。

她按著唐吉的頭,忘情地叫道:“唐吉呀,你太厲害了,我好呀。你得我要變成蕩婦了。好,好,得真好,我快要死了。”在唐吉的攻擊下,沒一會兒,玉簫就達到**了。唐吉也不嫌棄,張大嘴巴,將她的**盡數吃掉。玉簫得按著他的頭叫道:“我的好唐吉,你太愛我了。我也愛你,愛死你了。”這話聽得唐吉虛榮心大滿足。

唐吉待她休息一會兒後,伏在她身上,將硬起的大傢伙向她的裡頂去。雖然有**潤滑,頂了好幾下仍然無法進入,頂得玉簫直扭股,以調整彼此器相接觸的角度。她還伸手去摸那子,竟驚呼失聲:“唐吉,你的玩意太大了,簡直快趕上他的兩個長了。我會不會被你死呀。”那個度,熱度,硬度都叫玉簫惴惴不安。

唐吉親著她的臉,安道:“沒事的,一定能進去的。”經過幾番努力,那大**終於滋一下進入。玉簫啊地一聲,說道:“真大,真大,你是不是驢子託生的,專門能欺侮我們女人。”唐吉得意地一笑,說道:“一會兒你會高興的發。”說著一使勁兒,將全入。那個堅硬的大**頂在嬌的花心上,還不斷地研磨著,磨得玉簫魂都要飛了。自從變成婦人以後,還從來沒這麼過。這種簡直要命,要軟化她的骨頭。

玉簫情不自地抱著唐吉的背部,大聲叫道:“唐吉,你真是我的剋星,玉簫愛死你了。你得我全身發軟。”唐吉聽她**,大為高興,股一下下幹得虎虎生風。那**不住地著,將兩人下身得一片“泥濘”唐吉親吻著玉簫的臉蛋,氣吁吁地問道:“玉簫,你舒服嗎?舒服就說出來。”玉簫叫道:“我舒服,我要舒服死了,當神仙都沒有這麼快樂吧。”那東西在她的裡肆意亂撞著,每一下都撞到她的癢處。

唐吉笑道:“我也舒服,你的小真緊跟大姑娘似的,夾得我呀簡直就想了。”說著一陣猛得玉簫身體亂顫。身下的那張簡易的木都快叫兩人給搞垮了。

玉簫實在是個妙人,一會兒扭,一會兒抬股,一會兒翹腿的,總使唐吉能得到最大的快。那**一夾一夾的,使他的魂魄都彷彿霧一般飄起來。要不是他控制得法,早就一洩如注了。

他盡力忍著不,他要讓玉簫得到更大的快樂。第一次相好,總要讓她過足癮,以後自己就是她的主宰了。不然的話,她在心裡會輕視自己。

唐吉撲滋撲滋幹了千餘下,又將玉簫推向第二個**。唐吉見好就收,也不再堅持,就跟她一起達到極樂。兩股暖裡相遇了,令雙方都快活得大叫出來。玉簫好,四肢緊纏著唐吉,嬌吁吁的,還吐出香舌讓唐吉享用。唐吉樂得猛,那並未完全軟化的傢伙還賴在人家的裡不出來。那裡又暖又溼的,唐吉捨不得出來。

之後,二人摟抱著側臥,器就那麼吻合著睡去。那**相擁的美也令人戀戀不捨。唐吉得到這喜歡的女人,樂得夢裡都在笑呢。一時間,竟忘了秋雨香銷玉殞的事了。

天亮,唐吉醒來時,懷中已空。他坐起身子,一條薄被從身上滑下,那自然是玉簫給蓋的。想到昨晚的狂歡,唐吉一臉的興奮跟驕傲。

他穿好衣服,走出窩棚,只見那邊的窩棚前,玉簫正在做飯呢。她正掀開鍋,往裡邊看呢。唐吉從後邊抱住她的,在她的臉上狠親了一口。

玉簫臉紅紅的,回頭瞅了他一眼,嗔道:“你呀,差點要了我的命呢。”唐吉看她變得好美呀。臉蛋白裡透紅,兩隻眼睛亮如星辰,渾身上下充滿著生命力,一改多來的黯淡與低落。

唐吉見了好不自豪,這種變化還用問嗎?自然是自己給的了。自己給這朵缺肥少水的嬌花注入了所缺之物,它自然變得異常光彩了。

吃飯時,唐吉笑眯眯地望著玉簫,玉簫被他看得芳心不安,不時以美目掃他。這更增加了她的嫵媚與風情,使唐吉想衝上去扒光她身上的衣服。

從這天起,二人正式過起夫生活。白天再不用去找力揚的屍體,因為二人心裡都不抱什麼希望了。力揚生還的可能極小,再找下去也是徒勞。在他可能落下的地方早已尋了不止十遍百遍。

二人白天出去看景,或者打獵,晚上抵死纏綿,盡情享受人生的美好。他們都用天生的物件,製造著**上的快樂。其間的幸福令二人深“只美鴛鴦不羨仙”了,更能體會上天製造男女兩的良苦用心。

在他們住處的前邊不遠,隔著一片小樹林有一條小溪。小溪曲折綿長,清可見底,是二人都喜歡的地方。唐吉喜歡坐在溪邊看風景,聽溪水動的聲音,有時還跳進小溪洗澡。玉簫有時在這裡練劍,有時抱著衣服來這裡漿洗。他們都覺得這裡的空氣比別處都好。

這天玉簫又到溪邊洗衣服,一拐過樹林就見唐吉立於水中。溪水沒到他的部,古銅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光,使人覺得健康而強壯。那男人的氣慨與氣息令玉簫傾倒。當她走近前時,唐吉向她哈哈笑著,伸手招呼她:“來呀,老婆,這裡洗澡好呀,你也一塊過來,咱們來個鴛鴦戲水。”玉簫仔細看去,發現他下的玩意支支愣愣地向她示威。玉簫不罵道:“大白天的就不老實,想找死嗎?”說著美目向唐吉的臉上一盯。

唐吉向岸邊走來,走到淺處,出自己那引入為豪的傢伙。那玩意正滴著水,部的黑**的直髮光。那**出皮外,顏談談,已現出幾分猙獰之相了。

唐吉衝她嘻嘻笑著,說道:“老婆,你看它已經想你了。”說著下邊用力,那子便向玉簫一翹一翹地點著頭。

玉簫臉上一熱,笑罵道:“昨晚還沒有吃飽嗎?隔了這麼一會兒又來勁兒,也不怕累死它。”唐吉翹翹嘴說道:“它是不倒的金槍,你是最清楚的了。”玉簫哼道:“看著惹人討厭,惹煩了我,我就割掉它為女人除害。”唐吉裝作害怕的樣子,兩手捂道:“你可別作惡,你那樣做的話主,普天下的美女十個倒有八個要恨你一輩子。”這話聽得玉簫笑個不止,當真是花枝亂顫,笑聲銀鈴般悅耳動聽,傳出好遠好遠。

唐吉見她酥抖個不停,心裡直髮癢,上前兩步道:“老婆,用不用我抱你下來。”玉簫衝唐吉拋個媚眼,微笑道:“不用你幫忙,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話玉簫到一塊石頭旁脫起衣服,並一件一件地放到石頭上。當脫到最後的紅肚兜時,她害羞起來。儘管她跟唐吉已做夫,仍不能思想放開,總有忸怩的時候。

她的手在肚兜上上了又下的,顯是猶豫不決。唐吉在旁鼓勵道:“仙子劍是那麼膽小的嗎?難道連我這個無名的鼠輩都不如嗎?”玉簫瞪了他一眼,終於狠下心將最後一片布摘掉。

她轉過身向唐吉走來,唐吉看得眼睛都直了。那豐滿圓潤的**,曲線那麼優美暢,雖是肥美型的女人,卻一點沒有臃腫的意思。她是胖到好處的,給男人以無限的誘惑。

她的皮膚白得象天上的白雲,得彷彿可以掐出水來。她的**高大尖頭暗紅,充滿成的魅力。她的‮腿雙‬是修長亮麗的,粉光油滑的,使人很想伸手去撫摸。她的偏又纖細,那部向側過度的曲線分明是誘人的起伏,藝術的神筆。那下的密林更使她充滿神秘與,使人很想到下邊一看究竟。

她向他微笑著走來,一臉的喜悅跟幸福。那兩隻大**便顫了起來,一左一右地引著唐吉的目光。他忍不住張嘴誇道:“老婆,你把我得要發狂了。”玉簫伸手擋住**,紅一撇,哼道:“你這傢伙就不能當一回君子嗎?”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既然老婆大人有此命令,為夫就聽從一回吧。”說著雙手捂住雙眼,卻張開指縫,從指縫間偷看玉簫的身子。

玉簫笑罵道:“真是偽君子,還裝什麼裝呢?我早就清楚你的狼真面目。”唐吉笑道:“那我就不當狼了。”說著轉過身子,給玉簫一個股。玉簫笑道:“裝也裝不象,你那玩意一定翹著呢。”說著話玉簫來到他的身後,將身子貼上來。**在背後磨擦,陰在腿上蹭著,令唐吉想不衝動都不行。玉簫還探出玉手,捉住唐吉的**,哼道:“看,都硬成什麼樣子,分明是想那事了。”唐吉受一會兒她的溫情,然後轉過身子笑道:“老婆,咱們開工吧?”玉簫瞅瞅左右,說道:“就在水裡嗎?這水裡也能做嗎?”唐吉笑幾聲,說道:“哪裡都可以的,只要兩個寶貝對上口就好。”玉簫吃吃笑道:“看你說得好下,你的那些心思不用在正事上,偏用在這種不入的事上了,難怪沒多大出息呢。”唐吉很認真地說:“老婆,這就是正事,這就是出息。如果一個男人不通這事,那不成了廢物嗎?老婆你喜歡我,難道沒一點這方面的原因嗎?”玉簫一臉的紅霞,說道:“別光說不練,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幹的。”說到幹字,玉簫頭都低下來。在晚上她可以放一些,在白天她有點放不開,好象太陽就是一隻大眼睛似的。對,還是一隻男人的眼呢。

唐吉摟過玉簫,雙手在她的背上,股上滑動,大嘴吻著玉簫的臉蛋。他親來親去,落在玉簫柔軟的紅上。玉簫是個明白人,張嘴將大舌頭放進來,自己的香舌出擊,於是二舌就打起架來,令唐吉占盡口舌上的便宜。

他的手很快來到玉簫的腚溝,讓玉簫的腿張大些,那手指便在玉簫的下體活動開來,一會兒觸‮花菊‬,一會兒探**,沒幾下就讓玉簫淌出**來。

玉簫努力掙脫他的嘴兒,說道:“老公呀,你的手指越來越厲害了,讓人不能平靜。”說著玉手抓住唐吉的**‮套‬不已。這東西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樂,不止一次幹得她全身快,想當淑女都不成。

二人站在淺水處,唐吉想了一式親熱的花招。他讓玉簫單腿直立,一腿抬起,雙臂纏住他的脖子,而他一手勾住她的腿彎,一手摟住她的細。這樣一來,玉簫的茸茸的小便向上抬起,出一個弧形的**。在叢中,那肥美的紅正微微張開,邊正掛著少許透明的**。

唐吉看著過癮,便緩緩將**入。當**頂到深處時,玉簫哼道:“老公呀,想不到這麼也可以玩的。”唐吉一邊**幹她,受著**夾的美,一邊說道:“你老公會得多著呢,好好伺候老公,以後有的是好處。”玉簫覺得快活,主動伸出舌頭,唐吉含住嘴裡享用。下邊同時使勁兒,但見壯的**在紅裡一出一入,**將二人的陰溼。

唐吉放開她的嘴兒,一邊幹她一邊問:“老婆,你覺得美嗎?老公幹得你舒服不?”玉簫紅張合著,不住地叫道:“老公,你幹得我美得沒邊了。我以後天天讓你幹。”唐吉狠狠地捅著她的著說:“我第一回見你,就想你,現在終於可以天天了。你的覺真好,少活十年都肯。”玉簫哼道:“你吧,我吧,我的就是給你的。你使勁兒吧,我要你長命百歲。你要是死了,還有誰來我呢?我不讓別的男人。”這些語在一個大美女的嘴裡說出,令唐吉快地恨不得化作一股氣體纏在她的身上。她的聲音又媚又騷,男人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願。

二人在水中瘋狂地幹著,震得身下的水都起了一道道波紋,還把水中成群的游魚嚇得四散奔逃,以為地震了呢。

幹了一陣兒,唐吉覺得這姿勢終究不能那麼豪邁,就拉她到溪邊的大石頭旁,令她雙手扶石,股抬起。唐吉想從後邊她。

在平時玉簫是說什麼不肯用這個姿勢的。她知道這是狗乾的姿勢,打心裡反。在這個姿勢下,女顯得最蕩了。股撅起來,腚溝分得大開,那兩處位都清楚地給男人瞧見。那**想必也打開縫了,象等著男人幹似的。

在唐吉的堅持下,玉簫還是違心地擺這姿勢。她是個豐滿型的女人,唐吉從後邊一看,口水都下來了。玉背平滑,細股,水淋淋的腚溝裡,‮花菊‬淡紅,**綻放,幾縷**蛛絲一樣掛下來,竟然未斷呢。

唐吉如何能忍得住呢?大**一,一下子到底了。玉簫被幹得全身一抖,哼叫道:“老公輕一點,你要死玉簫了。”唐吉哈哈一笑,一邊摸著玉山般的大股,一邊讓**在**裡有節奏地進出。同時他還興致盎然地看著**在**下的變化及‮花菊‬的張縮。那個情景真是糜極了,也人極了。

二人在溪水中玩著,盡情地揮灑著**。這條小溪變成他們的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