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子曰落紅豔色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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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只覺得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了兩隻手!她一驚,忙睜開了眼睛。
胡狸的眼中盪漾著萬種風情,柔聲軟語道:“我來幫你擦後背。”孔子曰的呼一窒,連忙將身體往水下沉去,衝著胡狸比手畫腳地吼道:“出去,出去!沒聽見我說洗澡呢嗎?!”胡狸眨動著無辜的狐狸眼“子曰,我是你的夫君啊,為什麼不能幫你擦擦後背?”不待孔子曰回答,他眼含水漬,
出悽楚的表情,哽咽道“還是說…你嫌棄我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身子髒?”孔子曰輕嘆一聲,說:“胡狸,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能看得出,我對你…嗚嗚…嗚嗚…”胡狸突然俯身,用自己柔軟的
畔吻住孔子曰嘴巴,堵住了她尚未說完的話。
孔子曰的身心一震,在腦袋空白的瞬間,猛地推開了胡狸。
胡狸卻並不放棄,執著地捧住孔子曰的臉頰,眼中盪漾起瀲灩的水波,緩緩吐納著溫熱的呼,聲聲誘惑道:“子曰,你可懂得什麼是男歡女愛?”孔子曰的心跳猶如擊鼓,磕巴道:“知…知道…”胡狸搖頭,斷言道:“你
本就不懂。”孔子曰
直背脊,說:“怎麼不懂?不就是兩個人脫光光,然後嘿咻嗎?”胡狸笑了,笑得如同最璀璨的煙花。他抬手點向孔子曰的腦門,笑罵道:“你個蠢貨!”孔子曰拍走他的手指,皺眉道:“喂,自從我會走路以來,便沒有人罵過我是蠢貨。”胡狸問:“那罵什麼?”孔子曰撲哧一笑“大家都罵我醜八怪唄。”胡狸滿眼疑惑,用柔
的手指撫摸著孔子曰的臉頰,喃喃道:“這麼會是醜八怪呢?”孔子曰淡笑不語。
胡狸又靠近一分,將溫熱的呼呵在孔子曰的鼻尖上,誘惑道:“子曰,讓我教你何謂男歡女愛可好?”孔子曰的心跳加快了!她打個大
靈,一把推開了胡狸,紅著臉吼道:“我說我知道,我就是知道!”胡狸也不惱火,只是再次靠了過來,伸手捧起溫熱的水,灑向孔子曰的鎖骨。他的眼瞼輕垂,看樣子似乎是在做一件十分認真的事兒。但是,這個樣子的胡狸,卻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於無形中勾引著人的魂魄,讓人恨不得醉死在他的懷裡!胡狸的語氣很淡,卻好似能觸碰到人的心上。他說:“子曰,你在害怕什麼?”孔子曰不敢再看胡狸,扭頭嗤鼻道:“我有什麼好怕的?你是不是太多心了?”胡狸抬起眼瞼,溫柔地望向孔子曰“子曰,你就像是一隻
貓。沒有安全
,沒有目標,只為活著而活著。你明明餓得發慌,想要吃掉那條養在水中的金魚,卻又害怕水將自己淹死。”低頭,在孔子曰的
上輕吻一口“你可知,想吃魚是貓兒的天
,又何必剋制?看著你腹中飢餓,我又怎麼忍心?子曰,不要
錮你自己,你難道就不想嘗試一下那**蝕骨的滋味?子曰,人生不過百年,縱情享受,方可得到快樂。”孔子曰望著再次靠近的胡狸,聞著他身上的誘人芳香,
受他或輕或重的
吻,她的大腦開始缺氧,身子開始戰慄,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從心底升起——她想…狠狠地
著胡狸,將他一寸寸地
進肚子裡!
胡狸的吻,是**的。
胡狸的舌,是勾人的。
胡狸的眼,是嫵媚的。
胡狸的呼,是炙熱的。
胡狸的體溫,是滾燙的。
當胡狸用靈巧的舌,纏綿著孔子曰的軟舌,她忍不住低一聲,似愉悅,似痛苦…
雖然孔子曰不想承認,但當胡狸一針見血地指出她的懦弱與恐慌,挖掘出那些被她刻意掩埋在鮮活皮下的膽怯與渴望時,她努力維持的淡定表象徹底碎裂開來。
哪個女人不渴望愛情?哪個女人不希望藉溫暖?哪個女人不願意在愛人的懷中撒嬌?可是…她不敢!她不敢靠近愛情。即使渴望得靈魂都顫抖了,她仍然不敢!
她管好自己的心,剋制著自己的情,既然覺得心動,也只是一笑置之。
誰能相信,她這輩子的命運,只不過就是為了償還那一劍的痛苦!
如果愛一個人,一定要以死亡的悽美為結束,那愛情還有什麼值得期許?
畔上的酥麻一點點兒地盪漾開來,就像
水,頃刻間將孔子曰
沒。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小動物,緊緊抓住胡狸的衣領,恨不得
走他所有的氧氣,讓自己可以繼續呼
!
是的,她是自私的人,一直很自私。
胡狸覺到了孔子曰的變化,逐漸加深了這個足以讓人意亂情
的吻。
然而,當胡狸的手指觸碰到孔子曰的蓓蕾時,她卻突然驚醒過來,再次一把推開了胡狸,轉過頭,大口息著。她不要這麼荒唐的歡愛,她不要將自己渴望的
情變成一種充滿好奇與探索味道的**。如果她註定無法愛上別人,也不會隨便拖著一個人下水。頂多…頂多有了**後,她自己動手解決就好。
在尷尬的氣氛中,孔子曰的窗戶突然被人一掌拍開,緊接著,身穿深綠衣袍的百里鳳跳入屋內,第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浴桶中的孔子曰與站在浴桶外的胡狸。
孔子曰的紅嬌豔
滴。胡狸的衣衫凌亂,袖子溼了大半。
百里鳳的眸子一縮,一種從未有過的犀利目光由眼中直向胡狸,似乎是想將他碎屍萬段!
孔子曰被百里鳳嚇到,不知所謂地問了句:“你…你來了?”此時,外面突然響起一女子的嬌喝:“百里鳳,你給我出來!”百里鳳的身子瞬間飛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呃…跳進了孔子曰的…浴桶中!
孔子曰萌了,一時間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當她的房門被某位暴力女一腳踢開的時候,她這才回過神,立刻夾緊了腿雙,不讓百里鳳窺視太多的光。
一路追著百里鳳來到賭館的蘇繁星見屋內並沒有她要找的人,便用鼻子冷哼一聲,轉身向下一間屋子搜去。一路搜查無果,蘇繁星又返回到了孔子曰的屋子,用劍指著她喝道:“我記得你,你就是上次那個想要住進鳳王府的狐狸!你說,你把百里鳳藏哪裡了?要是不說,我就將你這裡拆了!”孔子曰瞧了瞧臉上陰晴不定的胡狸,又看了看滿臉驕橫的蘇繁星,然後無賴似的往浴桶上一靠,用下巴點了點浴水,拿捏著調調兒說:“你要找的人啊,就在這浴水中,你來找吧。”蘇繁星氣紅了臉,跺腳罵道:“你個賤人!”手中長劍一揚“看招!”孔子曰嚇得往後一躲,同時大喊道:“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