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看了一眼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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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溜溜的腿被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只能蜷縮著身子軟趴趴地窩在他懷裡。吻完了嘴,陳沐陽控制不住地往她脖子那兒吻去。炙熱的呼打在她
的脖頸,害得她忍不住縮起肩膀。
“癢…”她說。陳沐陽一面用鼻尖摩挲她鎖骨那兒一塊肌膚,屬於她特有的馨香一下子竄進他鼻子。
一面又探進她衣服下襬內,捏她肚子上的小。
“為什麼用同樣的沐浴,你身上就那麼香?”他眸
深深,嗓音沉沉。
宋怡然仰起脖子,柔柔應道:“我怎麼知道…可能男女構造不一樣吧。”他埋頭細細嗅了嗅,像是不滿足的孩童似的,繼續用鼻尖蹭著她那兒。
蹭著蹭著,宋怡然覺得自己腦子漸漸昏沉發脹,身體也好熱。都怪他啊,她心裡頭喃喃著,陳沐陽上次吃了癟,於是這次便一直摸她肚子和之間那塊肌膚,有意地想讓她卸下心防,同時。
他留心著宋怡然臉上的表情和身體的反應,發現她今天好像沒那麼抗拒,他嘴角微微上揚,手從她衣服裡出來,而後緊緊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衣服裡鑽。
她還沒反應過來,掌心就直接觸碰到了一個凸起的黃豆粒大小的點。宋怡然嚇得想收手,敵不過陳沐陽力氣大,牢牢被他按著手放在他前。
“然然,你摸摸我。”他低笑著在她耳邊說道,眼底出得逞的神
。男生的身體就是硬梆梆的,她被他抓著手摸來摸去,還沒摸到一塊軟軟的可以
捏的地方。
只是身上有點燙,他的頭好像也變硬了,身邊人的呼
聲越來越重,空氣裡滿是情慾的火花在閃爍。摸得差不多了。
陳沐陽便放開她的手,再一次往她衣服下襬裡摸去。
“禮尚往來。”他的手不容分說地慢慢往上挪。
宋怡然扭著身子“剛剛是你自己抓著我的手摸的…”他狡辯:“你分明摸得很開心。”陳沐陽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側撓來撓去,宋怡然被撓得發癢,在他腿上一個勁兒地扭,他蠱惑般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然然,好不好?就一下。”
“你…賴皮鬼啊…嗯,癢!別撓了呀…”陳沐陽目光炯炯地盯著她越來越紅的臉,哼笑道:“沒賴皮。”宋怡然的反抗越來越弱,陳沐陽伺機而動,停止了撓癢癢,發燙的手掌心一下子罩住了她的罩,他的手微微顫抖,當時初次親吻她那種焦躁、緊張再一次席捲他整個人。
她穿的是輕薄的少女罩,他好像一隻手就能整個罩住她整個
房。隔著
罩的紋路,從掌心處傳來她狂亂的心跳聲。
“心跳好像很快。”他笑道。宋怡然半推半就地就被摸了,看到他的笑,心裡忍不住嘟囔:這人就是賴皮啊。
其實陳沐陽也就把手覆在她脯上而已,沒別的動作,只是掌心處那片柔膩的
膚讓他不由得心猿意馬。
他在腦海中勾勒著她的全身,中好像有個躁動的惡魔在不停撞擊著慾望的牢籠,試圖重獲自由,他清晰地
覺到自己下面已經硬了。
被她柔軟的股蹭來蹭去,更加疼得厲害。凝神看了看她的臉,陳沐陽“噗嗤”笑出來,眼底掠過一縷揶揄:“你怎麼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宋怡然僵硬著不敢動,也不敢
口起伏幅度過大,只好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任憑他的手罩在自己
上。
“大敵可不就是你個賴皮鬼嗎…”她小聲嘀咕著,陳沐陽卻聽得清清楚楚,原本被情慾暈染得黑漆漆的雙眸一下子乾淨陽光了起來,他冷靜了一會兒,手拿了出來。
隨後笑著親親她的嘴角“你還說,小時候跟我下棋,你也經常賴皮。”她支支吾吾“那時候還小呢…不記得了。”
“現在也不大。”宋怡然聽出他的畫外音,忙爭論:“什麼啊,我現在已經是,是…b罩了。”聲音越來越小,他趴在她肩頭低笑,眼睛笑成一條縫“好。”話裡帶著打趣意味。
“哼。”宋怡然前前後後甩動著腿,語氣裡滿是嬌嗔。空氣裡似乎瀰漫著粉紅的泡泡,圍繞在兩個人身邊。
******
宋怡然睡下不久,糊糊地就聽到了玻璃窗被砸得“哐哐”響的聲音,她悠悠轉醒,呆滯了幾秒鐘,才發現外面下暴雨了。
翻了一個身試圖繼續入睡,失敗了,這雨聲就像節奏混亂的鑼鼓聲一樣,不停地敲打著窗戶。
她心煩意亂地嘆了一口氣,被雨聲吵醒的她開始在心裡怒罵老天爺:前幾天軍訓的時候天天頭毒辣辣的,快把人烤
了,可是剛回家沒多久就下雨了,你個臭老頭,存心玩我們呢!
聽著下陳沐陽平穩的呼
聲,她又開始羨慕起他來。
“真好啊,沒被吵醒。”宋怡然嘟囔著。
無所事事地盯了一會兒天花板,宋怡然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好像是和窗有關的,她騰地坐起身來,她爸房裡的窗,關了嗎?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宋康這個爹好像可有可無似的。
她也不知道她軍訓這段時間她爸有沒有回來住過。看樣子好像是沒有,她也記不清她去軍訓前有沒有幫他關窗了。
算了,去看看吧。宋怡然輕手輕腳地爬下梯櫃,她的腳在黑暗中撲騰了好一會兒才順利找到兩隻拖鞋,她悄悄帶上房門,只留一條縫,隨即打開客廳的偏燈。走進她爸房裡的時候,雨聲更加清晰。
“啪”按下開關,房間一下子明亮了,她眯起眼定睛一看,果然窗沒完全關上,還開著一條縫。窗臺上有一小灘雨水。
迅速關了窗之後,宋怡然了好幾張紙巾將雨水擦乾淨。豆大的雨滴沒有方向地一頭亂撞在窗戶上,雨水砸在空調外機上的“咚咚”聲這會兒竟是那麼瘮人,像某個歹徒兇狠的砸門聲一樣,宋怡然環視了一圈周圍。
本來滿滿當當的衣櫃現在就堆了那麼幾層衣服,那些都是老爸的,顏大多是深
的。電視機外框好像都落了一層灰,輕輕一吹,就讓人不
嗆得咳嗽,除了雨聲,周圍萬籟俱寂。
她沒來由地覺得心裡空空的。媽媽不主動打電話給她,她便沒這個膽量給她打電話,這麼多年不住一塊兒了。
母女倆之間也沒啥,
情都淡了,和爸爸也是。所以啊,真正的血親之間也會有疏離隔閡的。
果然黑夜是一個情爆發的時間段啊。回到房裡以後,宋怡然鬼使神差地坐在他
邊,靜靜看他黑暗中
睡的模樣。陳沐陽睡得有些沉,甚至鼻息間有輕微的鼾聲。
手大張著,像擁抱的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怡然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歘”一下甩掉拖鞋,躡手躡腳地爬到他上,躺到他
裡面空著的一塊地方。陳沐陽只覺周圍多了一層熱量,睡夢裡又聽到被子“沙沙”的磨蹭聲,睡眼朦朧之際。
突然意識到身邊多了一個人。聞到悉的香味後,他半支起身“然然?”接著一個柔軟的身體直撲進他懷裡。
“怎麼了?”他柔聲問道。宋怡然貼在他前,含糊不清地說道:“沒什麼。下雨了,睡不著。”陳沐陽幫她蓋上薄毯,任憑她埋在自己懷裡。微弱的、灼熱的呼
打在他
前,這樣搞得他有點睡不著了。
宋怡然下意識往他懷裡挪了幾分,輕輕蹭他。蜷著身子的她就像母胎裡的嬰兒一樣,惹人憐愛,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窩在他懷裡的宋怡然覺得他結實有力的膛好像幫她阻隔了雨聲。
在他溫暖的懷裡也踏實安心了不少,最後在他的輕拍中緩緩進入夢鄉。察覺到懷裡的人呼平穩了些,他低頭一瞧,果然毫無防備地睡著了。
陳沐陽輕輕在她頭頂落下一個吻,嘴角微微上揚。難得啊,突然主動了,他執起她的一綹髮絲纏在自己的食指上。
而後用下巴輕輕摩挲這一綹滑順的髮絲。再放開的時候,那縷頭髮就會卷出一點點弧度來。陳沐陽開始幻想,假如她做一個波卷的長髮,會是什麼樣子的?應該也會很好看吧。
懷裡抱著軟軟香香的喜愛之人,兩個人的腿光溜溜地觸碰在一塊兒,有一股熱量似乎正從她的腿緩緩到自己身上,那股氣血卻不聽話地一路往兩腿中間湧去。
哎,硬得難受,他無奈地了一把臉。陳沐陽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在心裡默默地開始數起羊來: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花了點時間才平復了自己胡亂的思緒,最後就著她的呼
聲,也慢慢地睡下了。
他做夢,夢到兩個人一步一步在白茫茫的無邊原野上往前走著,而雪白的原野中央竟悄悄然生長著一顆蘋果樹。
高大繁茂的樹上面居然只有一個醒目的、豔紅的蘋果靜靜掛著,正等著人來採擷,等他們走到樹下的時候,那個如血一樣紅的蘋果突然掉落下來“咕嚕嚕”滾到兩個人腳邊。
他們心有靈犀地同時抓住了這個碩大的紅蘋果。蘋果卻忽然炸裂,徒留一道道刺眼的白光,亮得他們睜不開眼。
陳沐陽醒過來,發現房裡已經變亮了,看了一眼鍾,八點十分。懷裡的人還沒醒,呼綿長。再睡一會兒得了,於是又閉上了雙眼,緊了緊懷抱。***開學前一天,他們去學校報道並拿書。趁那天,班主任要給他們排座位,還要選班幹部。一開始,班裡的位子都是大家夥兒隨便坐的,陳沐陽毫不猶豫地搶了宋怡然後桌的位子坐,後來,班主任給重新排了一下,個高的陳沐陽就被調到最後一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