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受傷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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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指定的倉庫,貨車副駕位上下來一個大漢,與我們四個人面對面站在兩車車頭之間。看小說到網大漢指著他身後的貨車,說:“貨都在裡面,錢都帶來了嗎?”大漢說著,盯著項羽和另一個人手中提著的密碼箱。
我說:“這位想必就是火哥了?錢齊了,貨沒問題立馬成。”
“道上朋友給個小名,咱們閒話不說了,驗貨,請吧!”火哥說著,從口袋裡摸出車子後備箱車門的鑰匙扔給我。我接過,對那兩個人說:“兩位兄弟,貨就由你們來驗吧!”其中一個走過來,接過鑰匙,說:“還是一起驗吧!”這種說話的神情和語氣,足夠證明了他對我和項羽兩個人的警惕,甚至可以直接說是充滿了敵意。而我和項羽對他們兩個又何嘗不是呢?待驗收沒問題後,就是我們兩的事了。我們對眼相看,彼此各懷鬼胎。
我接過項羽手裡那箱錢,說:“行,應了兄弟的建議,我們秋哥說了,友誼第一,今後合作的機會還很多。”那人回道:“我們老闆也是這麼代我們的。”他已經打開了車門,跳上去驗貨,項羽緊跟在後,也跳上車廂。一
菸的功夫,兩個人都下來了,點頭示意貨沒問題。
火哥扔掉菸頭,用力碾滅火星,說:“既然沒問題,兩家都把錢拿過來吧!”我們兩個人把錢送到了火哥手裡,火哥把兩箱錢往地上一放,打開一看,隨手翻了翻,臉上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合上。司機跳下車來,接走了兩箱錢。
我把桑塔納的車鑰匙遞給了火哥,說:“之前說好的,換車,把貨車車鑰匙給我們吧。”火哥拿走桑塔納的鑰匙,眉目立馬緊地皺了起來,指著我,嚴肅地說:“你們秋哥沒誠意啊。”
“這話怎麼說?”我到疑惑,同時費解,哪裡出了問題?
“你們給的錢不夠,還想開我的車走,蔣老闆比你們有誠意,這車鑰匙給他們。”火哥當著我的面把車鑰匙給了那兩個人。
“錢不夠?火哥,之前不是說好了二十萬的嗎?我們一分錢也沒少啊。”我理直氣壯地說。
火哥笑著說:“可是你們大家都想玩黑吃黑不是嗎?那就當然得看看哪一方給的錢多了。”
“什麼意思?”我問道。
“你們兩個大老闆都想要這批走私貨,我手裡的貨又有限,兩位大老闆我都吃罪不起,所以就由他們自己去商量好了,結果他們兩達成一人一半的共識,但很快兩人又分別給我偷偷打來電話,說肯多出價錢,幫忙走另一半,這不擺明了是黑吃黑嗎,那我也可以賺一點了,幫著一方黑吃黑,那我又額外多賺一筆,何樂而不為呢?蔣老闆比你們秋哥大方多了,給我的貨乘以二的價格,並達成壟斷,所以今天這些活沒有你們的份,明白嗎。”火哥解釋道。
這麼說來,我們真的被算計了。難怪這個王八蛋只允許每一邊派兩個人來接貨,要不然生意免談。原來早就跟姓蔣的一方達成了背地裡的陰險共識。
“火哥,你既然不講道義。”我憤怒地指責道。
“道義?省省吧,都特麼什麼年代了,識相的話就乖乖離開,要不然就別怪我們兩方對你們不客氣。”火哥發話道。
趁那個拎著錢包的司機還沒有上車,項羽及時衝過去,在他拉開車門的那一刻,用力一腳剛剛拉開的車門又使勁地踹了回去,“砰”一聲。跟著項羽再一腳踢在那司機身上,司機直接離地飛起來,撞在車輪胎上,兩箱錢掉在地上。
項羽撿起來。蔣老闆的兩個人快步朝項羽衝過去,想將項羽打倒,奪回兩箱錢。但本就不是項羽的對手,不到幾招,就被項羽掀翻在地,項羽舉起手裡兩個箱子朝他們就一頓猛劈,打得他們躺在地上,伸手護臉,毫無反擊之力。
我則與這個火哥幹了起來,火哥想一招將我擊倒,於是抬腳狠命朝我踹來。我閃身躲開,同時抓住了火哥踢向我的那隻腳。我一腳踢向他另一隻腳,再用力一拉,他兩腿成一字型地劈下去。
“啊…”痛得他大叫一聲。
我以為這個火哥伸手有多厲害,想不到就這一招,他就爬不起來了。
我嘆了口氣,拿過項羽手裡的兩箱錢,放在火哥身旁,說:“火哥,秋哥代了,你們不仁,我們不可以不義,錢照樣一分不少的給你,貨我們拉走。你們兩個回去告訴你們老闆,是你們耍計謀在先,所以怪不得我們。”我和項羽成功黑吃黑,開著貨車上路,但沒想到在行經鐵路橋底下的時候,我和項羽遭到了伏擊。兩盞大燈在忽然在黑暗中亮起,一輛長形的麵包車“呲呲”響著,猛地竄到了我們車前。
項羽緊急地剎下車,我和項羽兩個人都差點被甩出去。
麵包車下來一群人,手裡拿著鋼管,抬手便“噹啷啷”一通打砸,車子的玻璃全碎了,幾個傢伙強行將門拉開,朝我們身上劈來。我們也有鋼管,與他們硬拼,從車上打下來,接著拼殺,但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有些難以抵擋,而且他們對我們痛下殺手,應該是那個蔣老闆得到自己手下失手的消息後立馬派人前來堵劫我們。
“跑。”我對項羽大喊。
我和項羽兩個人一邊戰,一邊撤退。哪隻這個時候又一輛麵包車從身後急速穿梭過來,將我和項羽兩個人分別擱在兩邊。車門“嘩啦啦”拉開,分別從兩邊門下來*號手裡拿著西瓜刀的打手。
來得太過於突然,一時間有些慌亂,在戰那些鐵
的同時,一把雪亮的大刀從我旁邊劈來,身子搶先一歪,那刀就從我耳朵邊緣切下。最終還是晚了一步,慢了一個節拍,一刀劃過了我的肩膀。
撕開,血
出,染紅了衣服。我抓住一人的鐵
,一腳踹在那人肚子上,奪過他手裡的鐵
,顧不得許多,朝著身後就胡亂揮打而去。
“kingking康康”擋下所有朝我打來的鐵,朝我劈來的西瓜刀。
跟著,我拖著受傷的手,撒腿就往前逃跑。
身後一直有腳步聲,在奮力地追逐我。沿著路邊矮矮的樹木亡命的奔跑,時不時往後看一眼,扭身的時候能覺到肩膀上傷口被撕裂的疼痛。不能停下來,身後的那群王八蛋
情是要把我
死為止才肯罷休。
這條路視乎越往前越覺得悉,果然,是那個貴族學校。我抓住圍牆上的鐵絲,也顧不得手背扎破了。騰身就越上了高高的圍牆,然後縱身跳了下去,跌坐在圍牆下,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地呼
。
跟著就聽見圍牆後面那群人追過去的腳步聲。總算是安全下來,於是才擦覺到手掌上被鐵絲網扎破的痛和肩膀上仍舊在血的痛。脫下衣服,捲住肩膀上
長
深的那道刀口。
一束手電筒光閃過我的眼睛,接著就聽見了腳步聲,透過灌木往前看,是一個巡邏的保安。要是被保安看到,那他一定會立馬報警,被帶回警察局一審訊,那我就完了。保安繞過小石子路,朝我這個位置而來。
我趕緊沿著牆壁,蹲著身子,在花草灌木的掩護下,朝前面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穿梭而去。直到覺得已經躲進了花草的最中央,覺得最安全了,才完全放鬆,躺在地上。跟著發現全身已經不剩下多少力氣了。
我就在灌木中模模糊糊地睡著了。清晨的白光穿過灌木的縫隙照在我眼裡,我醒了過來,並抬手試著遮擋住刺眼的強光。我想起身,發現全身無力,動了動嘴
,發現十分的乾澀。
我用扭頭看了看肩膀,血是止住了,可是衣服卻已經被染紅。搭在額頭上的手臂明顯覺得到額頭很燙。看來是發高燒了。
此時聽到外面有女學生讀英語的聲音,我翻了個身,在灌木中爬行,朝那個讀書聲音的方向爬去。哎呀,特麼手掌上結了的疤又裂開了,出著血。不過還是得努力往前爬吧,現在想靠自己離開這個學校,那肯定會被保安發覺,比起學生,保安要難對付的多。
我還一邊祈禱著,會不會是當初那個把我救進醫院,最後還給我一筆錢的女娃呢。要是她一切就都好說了。
爬出灌木的範圍,就見一個身著連衣裙的女學生站在前面的涼亭裡,背對著我,手裡捧著一本書,認真地念著。還真別說,背影像那個女娃的,但不管是不是,正好這裡就她一個人,是用苦
計開口求她幫忙的好機會。
我正要開口呼喊。從崎嶇的石子路上跑來一個男的。
“雪兒,我給你買早餐過來了。
“男人一邊奔跑著,一邊幸福地喊著。
男朋友來了,這可不好辦啊!男人這種好逞強的動物,見到這一身帶著血的男人,肯定會玩英雄救美,把我給害了,於是我努力地往後退,想退回灌木中。可那四眼田雞的眼裡好得異常,老遠就特麼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