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溜吧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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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早起,晨光照在村姑潔白的臉蛋上,她睡得很香,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可愛至極。我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小懶豬沒有任何反應,我親了一口又一口,像喝湯一樣,速度一口口加快。
“你這孩子醒來就偷吃,咬你。”我的騷動把她驚醒,她上來咬我的嘴
。
我催她趕緊起來上班,她說她還是學生。我說學生更應該早起,不是嗎。
她說:“姐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憑什麼?好像學校是她家開的似的,任。
她帶我去了家上廁所還得按密碼的大酒店吃早餐,點了一大堆我既沒有聽過,也沒有見過的奇怪東西。這些難吃的要死的,類似癩蛤蟆的東西卻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資。
她拍拍我的口袋說:“身上沒錢了吧,這樣你就得跟著我,想跑都跑不掉了。”曉得她這麼黑,我就不告訴她我身上有多少錢。
城裡人普遍有錢,村姑更是城裡的富人。溜吧門口停的那輛白奧迪竟然是村姑開來的。她讓我上車,我足足傻了一分鐘。我從來都不敢想有一天我這個農村人能坐上這麼豪華的小轎車。我時不時把眼珠子轉到她臉上,她認真開她的車,難道她不知道我有很多疑問,難道她沒必要跟我解釋些許。
她帶我去達成市場換了一身裝備。我見她每刷一次銀行卡,數字後面就多一個零。
“哇,這樣就帥多了。”她拿手機給我拍照。
我這一身一萬多,想不帥都不行。
“讓我去見你爸媽是不是?給我整這麼帥。”我說。
她過來摟住我,我們頭碰頭,臉貼在一起進入手機。
“美的你,姐是讓你重新做人。”沒一句好聽的話。
但她終於肯告訴我她的名字以及她所有的一切。她叫江筱柔,今年二十歲,大我兩歲零五個月。家住楊林市城西那邊,但她卻跑城東來溜冰,城西到城東要花上將近一個小時。
我說:“是為了認識我才不遠千里的對不對。”她格格地笑,罵我,說:“就你臉皮厚,臭不要臉,自戀狂,起初是因為煩才來城東,後來是因為你這個孽障有趣,老能逗我笑,但你記住了,千萬不可以喜歡上我。”她一再強調讓我不要喜歡上她,那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願意把她的第一次給我?是她腦子有問題還是我想得太多。
江筱柔在“發展現代學院”念大學。她爸爸是學院最大的股東。難怪她那麼囂張,原來學校真是她家開的。她要把我安進她家學校上課。
她拉我走進院長辦公室,對那中年男子說:“現在我以股東的身份命令你把我的孽障安排到我班上上課,並且不許告訴我爸。”她奪過他手裡的鋼筆,在上面寫了我的名字。
她拉了張桌子讓我坐在她旁邊。教室裡的每個人都把自己封閉,陌生的我半路殺進他們班,居然沒有一雙奇怪的眼睛和一句切切的議論。筱柔告訴我,進她這個班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從來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樣。她說再不把我進來,估計她該要瘋了。
江筱柔給我介紹了她的好姐妹陳萌,她爸爸是本省裡煤礦大亨,我村裡那幾條煤礦的大老闆也姓陳,估計就是這個女孩的爸爸。江筱柔說陳萌跟其她人不一樣,她不搭理人是因為她內向,怕羞。她跟我握手時只說了‘你好’兩個字,然後看我的那雙眼睛很亮,眼神有點奇怪,好像在哪裡見過我一樣,這回再次相遇就一定要把我記起來似的。
江筱柔帶我去城西的溜吧,這裡有一群她的氓朋友。一個赤著身子的男人溜過來摟住她,說:“這小
孩誰啊?這麼長時間沒來溜吧,跟他好上了?”這個男人會不會是江筱柔的男朋友?男人朝我吐了口煙,道:“小
孩。”我靠。我在心裡面咒罵這個噁心的男人。江筱柔踢了他一腳,把搭在她肩上的手甩開,說:“別欺負我男人,他把我給睡了,這輩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所以打消讓我當你女朋友的念頭吧。”
“喲,深藏不啊,陪兄弟們耍耍。”他拉住我。兩個人在我後面推。在拐彎處我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牆上。我一時爬不起來。餘添甜上來扶我。江筱柔發火了,指著那人道:“周雄,你們王八蛋。”她的聲音竟然蓋過四個大音響。
“開玩笑嘛,幹嘛那麼認真。”周雄這群人還真怕了我的村姑,趕緊過來把我扶起,在我耳邊說:“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tm今天就乾死你。”原來他怕的是村姑口袋裡的紅票子。
晚上,江筱柔帶我去星級酒店泡溫泉,桑拿,最後開房,關鍵是還配備安全套,而且還有多種口味供你選擇,村姑喜歡蘋果,於是我就選了蘋果味的安全套。
白天圍著她轉悠,晚上觸碰她的身體,我完全沉溺在她的世界裡,空不出一絲力來為以後著想。
我發現每個星期她最少有一天會無故失蹤,雖然時間不會太長,但無論我怎麼問,她就是不肯告訴我,她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其實我知道她是去見某個人,因為每次都是收到短信或是接到電話才消失。
她說她去廁所換片姨媽帶,但我卻看到那輛白的奧迪駛出了校門。如果我有車,我一定會跟上去,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把這個神秘人物從幕後揪出來。
陳萌見我一個人坐在草地上,她走過來說:“可以坐下跟你聊聊天嗎?”我正愁無聊,拉拉她的裙邊,讓她坐我旁邊。我見她臉一下子紅了,才意識到我在村姑那學壞了,女孩子的裙邊豈能亂拉。還好她沒有生氣,忽然給我兩個巴掌,然後跑開。
我身邊的女孩一聲不發,我側頭去看她,正好與她的眼神對撞。她的臉一下子又紅了,趕緊躲開我的目光。
我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喜歡我?”她嘟嘟嘴,帶點不服氣的味道,說:“嗯…不是,你這人真自戀,但也很有趣。”我不知道江筱柔什麼時候回來,我拉她走,說:“陪我去溜冰吧。”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混亂的場面,她有點害怕,僅僅地抓住我。就像當初的我抓住江筱柔一樣。我想起了緊緊抓住江筱柔抱住江筱柔的畫面。
周雄在溜吧鬧事,幾個人圍著一個人,看樣子要動手打人了。那人面不改,看身形也是當
氓的料,但雙拳難敵四手。估計罵爹罵媽幾句後就動手了,那人
囂張,居然先使命一拳把周雄放倒,當然之後他就沒有了還手的機會。舞曲蹦得
烈,人們看得
彩。我把陳萌牽到安全的位置,上去攔住周雄。
“媽的,惹火了我連江筱柔也一起,更何況是你,給我打。”他一腳把我踢翻。我知道他不會給我面子,但就是看不慣,倒不如挨他幾下,來個痛快總比憋得要死好。
“來一個不怕死的。”那被打之人扶住我,笑道。
什麼人?被打了還笑得這麼開心。
我撐起身子,挪靠在牆上,說:“死也要拉你當墊背的。”舞曲被關掉,我以為是老闆報警,警察趕了過來。誰知又是一夥氓擠了進來。溜吧老闆上前一步,對周雄說:“你不想混了,連城西武哥也敢得罪,還不快跟武哥道歉。武哥就這麼算了吧。”老闆生怕他在溜吧裡鬧事。
周雄一夥人一下沒了聲音。看來這位氓兄是城西老大。
武哥站起來,撲撲身上的灰,笑了笑,說:“丁老闆,我王建武從來就守規矩,不會亂搗別人的場子,把這群沒長齊的東西托出去。”周雄等人被放倒在地,拉手拉腳,真的是被活活拖出去的。
“你這個朋友我定了,在城西有什麼事就報我武哥的名號。”王建武拍拍我的肩膀。外面傳來數量摩托車的聲音。饒雨蒙跌跌撞撞撲向我懷裡,問我有沒有受傷,要不要緊,看來這個女孩
關心我的嗎。
江筱柔說她以前怎麼叫陳萌去溜吧,她都不肯去,說她一定是喜歡我了。我誤以為她在吃醋,想趕緊解釋。
她卻說:“陳萌適合你的,你跟她好吧,你跟她好姐就放心了。”好像我真是她弟似的。一會又說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一會又讓我跟別的女孩子去好。
我說我是和尚,要守清規戒律,不能跟任何女孩子好。
她格格地笑,點我的腦門,說:“那你還睡姐了呢,該死的孽障,要下十八層地獄了吧。”我說:“你是妖,我著了你的道,佛祖會原諒我,我照樣上天堂,到時再來收拾你這妖
。”我去抱她,親她。
這天我終於見到了這個神秘的男人。我在校門口攔下江筱柔的車。駕她白奧迪的是個打領帶穿西裝的成功男士。江筱柔坐在副駕位上。
男人探出頭來說:“同學,喝酒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