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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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快死了，你的器官在急速衰竭，我不能救你，但是我可以救你你你你……」還在衰竭？怎麼我覺好多了？莫非是迴光返照？

「……怎樣、你才會救我？簽訂契約嗎？把我的靈魂賣給你？」

「嘖，我又不是魔鬼，籤個契約。我也不需要女人的靈魂，來吧，我們打個賭，只要你聽我的話，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救你，等這幾件事做完……不，你什麼事都不用做，我會一開始就借給你力量，你可以順便復仇，然後你的靈魂和體都歸我，現在你可以做出選擇了了了了。」究竟在說什麼？太混亂了！

復仇？對誰復仇？剛才那個女人？還是輪姦我的那六十六個男人？雖然他們大多數未曾遮掩臉孔，可是我完全不認識他們，甚至由於人數過多，我又被灌下很多不知道什麼藥，我已經開始慢慢淡忘他們的樣子，我只記得我被很多很多陌生的男人輪姦……我該找誰復仇？披著這一身的去報警讓警察幫我驗dna嗎？

「你一定恨那些人吧？我覺得本不用恨他們，你可以復仇，我會給你力量，其實他們也沒這麼可恨，他們甚至是幫助你，他們留給你很多很多寶貴的啊！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可以去復仇，我可以指引你把他們一個個找出來，用我借給你的力量，去復仇仇讎仇……」為什麼要幫助我復仇？我好像看過影視劇，什麼簽訂契約可以達成願望，最後靈魂被收走什麼的。不過，我確實是不想死，至少不是以現在這個糟糕的姿勢死去。還有，給我是幫助我？什麼鬼？

「你剛才說，你救我之後，借給我力量，讓我復仇，然後我的靈魂和體都歸你？」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不是，我不要女人的靈魂；沒錯，你的靈魂和體都是我的，不對不對不對不對對對對……」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好像覺到她忽然有點焦急。

她靜默了，像是要釐清思路，好一會兒，終於吐出話來:「其實是一個意思，儘管大體是不同的，我剛才說了，我是一個魅魔，魅魔不需要女人的靈魂，魅魔只需要男人的！別無他求，當然還要女人的亂靈魂。然後我會借給你力量去做，當你做完了，你的靈魂和體都是我的了……這是你唯一的代價，呃，不不不，你可以付出更多，獲得力量雖然不必等價換，我討厭所謂公平，我可以單方面借給你力量，不對不對，應該這麼說，當你全部做完了，你就跟我一樣，靈魂和體都成為魅魔了了了了。」她好像在撓她的角，「明白了嗎嗎嗎嗎？」我嘆了一口氣，我好像在聽一個腦袋混亂業績差勁的傳銷人員安利，用羞恥的姿勢。她的大體意思我明白了，似乎是讓我做點什麼事，然後讓我對今天輪姦我的人復仇，在復仇的過程中或後，我就會成為魅魔，這是惡魔的誘惑嗎？雖然我個人非常恨那些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復仇的意願不是很強烈，更多的是害怕他們，擔心還活著的話，會遭受更多的凌辱。一定要復仇嗎？一定要成為魅魔嗎？成為魅魔會不會像你一樣腦袋混亂啊？

「那我要怎樣做？」好吧，我不是一個愛糾結的人，很容易就下定了決心，反正也無路可走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笨笨笨笨……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做剛才那個東西給的同樣的選擇題，只要給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答案就行行行行……」你什麼時候說過？

她說完就立馬打了個響指，束縛著我雙手的麻繩和皮質手銬忽然憑空消失，我的雙手忽然重獲自由。

我屈過有點麻痺的雙手，相舒緩著束縛帶來的手腕處的疼痛，一邊盯著依然被束縛著懸空的下半身，尤其是注目於仍然不斷往外溢著白濁體的小，揣測著這個所謂魅魔的意思。「完全不一樣的答案！？」也就是不用私處去「喝」下這些集合體？那是要用眼或者——嘴？

「其實你也沒有選擇了。我不救你，你就要死了。」我剛才確實快要死了，但我現在覺好多了，還一定要聽你的嗎？但是，對於我來說，如果有機會向輪姦我的那些人復仇，好像也可以，我不是一個愛糾結的人。那要不聽她的，成為魅魔，然後復仇。

「我的答案是，用嘴，用嘴喝下妮娜……那個東西賜予……那個東西強行灌注給我的……！」我下定決心回答了，然後看向這個魅魔。

她沒有動，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是我回答錯了嗎？

「正確答案是……眼……嗎？」她還是沒動，彷彿被石化了一樣……

啊對，剛才那個妮娜大人曾經有一道題說答案不是用嘴說的，而是用行動……這個魅魔也是這個意思？我的目光看向依然高懸的依然在往外溢出的私處，終於下定決心，伸出被解放了的顫顫抖抖的手，伸出二指，艱難地從我的小裡輕輕掏出一點，果斷地回來放入口中嚥了下去——還是那麼腥臭難吃，讓人乾嘔。

魅魔終於有所動作，雙手鼓起了掌，「好吃嗎嗎嗎嗎？」

「…」

「…………」

「好吃。」——難吃死了。

「繼續續續續。」好吧，我又掏了一點，再吃，又掏了一點，再吃……

「真的好吃嗎嗎嗎嗎？」用舌尖細細品了品，前面幾口還是如同之前一樣，百味雜陳的難吃，但吃了好幾口之後，吃得越多，好像真的變好吃了，有甜味也有點澀味，有點香也有點甘，像雪糕像油……

好像還真的變好吃了？會好吃？——我奮力點了下頭，說:「真的好吃！」然後加快了速度，不間斷地繼續在自己的小裡摳挖出來迅速掉……

我也不知道為何，心底誕生了一種要吃光世上所有的慾望，之前對這東西萬分抗拒的心態一下子就轉變過來，而且似乎十分順理成章，一點突然改變立場的難受都沒有。

「你別吃完啊，留點給我我我哦……」那魅魔向前抓住我摳挖的手腕，圍繞著深層霧的臉湊在我的下體面前，伸出長長的舌頭探入我的小花深處，深挖了幾口掉，然後用嘴貼著我下面的「嘴」大力地了好幾口，大口掉。嘴角也黏上了我襠部的，她伸出舌頭轉了一圈，把嘴角的也掉了，說:「成為魅魔，首先，要愛上！接受它，愛上它，沒有它，我們魅魔是活不下去的的的，不過在此之前，你要變得亂！在變得亂之前，你還要愛上羞恥恥恥恥……」然後她繼續低下頭去我小裡的。愛上？讓一個被強姦被輪姦的人愛上？這是什麼鬼？我之前對的抗拒心理又產生了些許萌芽，但是突然的變故讓我沒有繼續思考這個問題:她的啜幾口然後微微抬頭看我，那深黑的霧開始慢慢變淡，她的臉孔開始慢慢清晰……

然後出一個緻的臉龐，一個我悉無比的臉龐，一個我每天照鏡子孤芳自賞的臉龐——我、周紫菱、的臉！對了！怪不我對她的身體有種特別悉的覺！她的身體！也跟我的身體別無二致！

在我開始有點驚駭的時候，這個魅魔彷彿也受到我的震驚，安說，「不用害怕，我不是你，我的外貌可以隨意改變，我變成這個樣子，並不是想表達點什麼，只是我想而已，現在你活過來了，站起來吧吧吧吧…」說完，束縛著我的所有皮帶、麻繩紛紛掉落。這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魅魔輕輕托住我的股扶我站了起來。

我好像沒事了，輕輕鬆鬆站了起來，陰部被多次輪姦造成的腫脹痠痛沒有了，大腿內側被撞得通紅的腫脹沒有了，甚至連被長時間束縛造成的不適也沒了，吃下不明藥物後的瘋狂殘餘的糊效果更是完全消失不見……

「你能自己站住嗎？出來吧，這裡太狹窄了有點難受，雖然我也喜歡狹窄難受受受受。」我赤腳站好，盯著跟我一模一樣的「魅魔」狐疑地輕輕推開回彈的門，從待了大半天的廁格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