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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一聲:“為哀悼亡父,今年壽宴不辦,賀禮還是免了。”垣姬聽了頗有些好奇,誰能使得動雲太史,這面子夠大的,她輕笑:“姐姐,總要看看是什麼禮才是,這賀禮放在食盒中,想必只是平常吃食,不是什麼貴重之物。”她說話間已站起身來,走過去取下盒蓋,最上層擺著一個
緻小巧的白瓷碟子,其上放置著四個圓潤飽滿的點心,冒著香甜的氣味,房中被這甜味一衝之下,充滿了人情味。
“呀,是垣州的四時糕,、夏、秋、冬,手藝真好。”垣姬看了,一臉驚喜,轉頭對穆太后說:“姐姐,您瞧,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垣州名點。這糕要現做的,而且還不每個垣州人都會做。”
“垣州?”穆太后疑惑地看向雲飛曇,“何人?”
“他不願臣說出他的身份,不過太后可以放心,此時只是想讓太后嚐了這四時糕,四季平安喜樂。”雲飛曇再次行禮,鄭重地說。
“難得他有心了。”穆太后看向垣姬,“那就收下吧。”垣姬高興地點頭,她心裡以為這是自家弟弟送進來的,不過轉念一想,弟弟與太后從無集,怎麼突然送禮來了?
猶豫了片刻,雲飛曇還是沒有取出玉佩,“既然太后收了禮,臣就不打擾太后清靜了。”禮物送到就該走了。
“有勞雲大人專門來永壽宮一趟。”穆太后轉身對垣姬說:“妹妹送一送雲大人。”垣姬應了,前走一步起珠簾,引雲飛曇出了殿門,在廊下時,她問道:“雲大人可是受垣州侯之託?”雲飛曇搖頭:“非也。”
“是誰?”垣姬不死心,太后認識的人中,只有垣在垣州島。
雲飛曇不言,只靜靜地站著,偶有微風吹過,他如勁竹一般,蒼勁拔,垣姬知道自己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罷了。”垣姬無奈地看著他,將他送到宮門外才轉身找穆太后去了。
陸珺濯等在臺城的城門處,看著雲飛曇空手而出,笑了:“大人是不是用了玉佩?這麼快就出來了,太后收下了吧?”鬼使神差地沒有反駁他的話,雲飛曇點了點頭:“收下了。”兩人沿著臺城大門前的大街慢行,雲飛曇輕聲說:“垣夫人也在永壽宮,她似乎有所誤會。”
“無妨。”陸珺濯不在意的擺手,“大人今要做什麼?我陪你啊。”雲飛曇看了他一眼:“你不欠我什麼,不用特地跟來,垣熙不敢對雲家人怎麼樣。”第16章亂世王孫16話雖如此說,陸珺濯卻還是跟在雲飛曇身後出了堯都。
別看雲飛曇是個文官,城門守將對他還是很尊敬的,見他來借馬,還特地找來兩匹好馬,配上好鞍。
“大人回城時可直接騎回府上,算下官的謝禮。”守將殷勤地說,看他面疑惑,解釋道:“下官犬子在太學受人脅迫犯了過錯,多虧大人開口,才免了責罰,一直未曾答謝大人。”
“太學有規矩,責罰按例,無須謝我。這馬當是我買下。”雲飛曇不收,從袖中取出銀錠,伸手將銀子放在那守將的手上,轉身走下石階。
陸珺濯牽著兩匹馬站在城門旁,看著他走下來,笑著對他說:“大人,兩匹馬不值一錠銀。”太史大人沒理他,翻身上馬就跑,他只好也上馬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城門。
按理說,溫商是南邊垣州人,他出城應該走南門,雲飛曇卻相信陸珺濯的話,從北門出來,沿路追上去。
“溫商此次北上,不一定只為了辦一件偷竹簡這樣的小事,沒有大事,垣熙是不會派他出來的。”陸珺濯勒緊座下駿馬,雲太史面子太大,這兩匹馬是萬里挑一的好馬,腳力很快,遠遠就能看到前方有一隻隊伍,旌旗上的溫字好認的,只是不知道隊伍停在那裡幹什麼。
雲飛曇也停下馬,向那邊張望片刻,“穆家的護衛軍。”只見遠處隊伍圍著幾十騎,馬匹上的騎士穿著穆家護衛軍才有的黑鐵甲。包圍圈外停著一輛巨大而華麗的馬車,比天子車駕還張揚。車上四面的紗簾挽起,車上有一張小榻,正有一人背對著他們斜躺榻上,單手撐著頭,在看那些被圍住的穆家護衛軍。
陸珺濯轉頭看了看雲飛曇,問道:“我們現在過去還是等一會兒?我猜那幾人是去給穆大將軍傳喪報的。大人是希望穆慎繼續北征,還是希望他回堯都?”他把這個影響未來劇情的問題拋給了雲飛曇,下定決心不管他選擇什麼,跟在男主身邊,劇情才彩,他一個外來者,還是不要過多地改變原有劇情,他總有一種
覺,這樣的事曾經發生過,但是當他仔細去想,去回憶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一邊是自己家的雲城,一邊是大宣的堯都。
這真是讓雲飛曇左右為難,如果讓穆慎繼續北上,堯都在垣熙和齊哉的攪和下定然是元氣大傷;若是讓穆慎返回,雲城必然不保,他的父母親眷都在雲城。
雲飛曇眉頭緊皺,猶豫了片刻,“如果我與你聯手,是否可以拿下溫商?”果然不愧是太史大人,轉瞬就做了第三種選擇。依垣熙對溫商的重視程度,若是有溫商在手,確實會影響到垣熙的決心。
“那齊太師?”陸珺濯想到往後齊哉只怕又要隻手遮天了。
“這是天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