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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神變了,又轉頭去看秦江,見他神
如常,不像是知道內情的人,他心裡嘀咕:這兩個老傢伙定是瞞下了什麼事。
妖?
他聽到了這兩個字,再看向陸珺濯的眼神略有些不同,若此事與天子有關,那就有好戲看了。
“或許是予昨夜太累,著了風,既然眾卿都認為天子劍無異樣,那就回城吧。”陸珺濯知道此時不是糾結的時候,以後有的是時間查清楚,現在還是起緊把這事給掩蓋過去,他肯定天子劍不是他在臺城拿到的那把,雖然長得一模一樣。
“既如此,那就散了吧。”穆朔迅速附和,若天子有什麼不妥,首當其衝的就是穆家,他雖心有疑慮,也得不遺餘力地幫陸珺濯掩過此事。
齊哉一笑,也當無事發生,心底卻已經有了計策,他低頭看了看腳下點將臺,而後跟著眾人,走下臺階。
“天子。”穆鋮與君霽從遠處過來,向陸珺濯行了禮,暗中猛眨眼,指望他乖乖聽自己的話。
陸珺濯見他有趣,假裝看不懂他的意思,只是頷首受了他的禮。他眨了半天眼睛,見陸珺濯無動於衷,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才不甘心地轉身向穆朔行禮,“祖父。”接著又向其餘幾位大人規矩行禮,做足了貴公子姿態,引得眾人紛紛拍馬,把穆朔拍得眉開眼笑。
片刻之後,陸珺濯才笑著說:“表兄來得正好,予正有事相詢,事關太學的。表兄與予同車如何,讓你的馭馬奴駕車。”他把“馭馬奴”三個字說得略重,穆鋮鬆了口氣,只要能上天子車駕就好。
君霽聽了,面具後的目光深沉了幾分,想來他不會再與他調換角,甚至有一瞬間君霽起了殺心。
此人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其餘眾臣心思各異,早就知道天子與穆府的長孫情深厚,像今
共乘一車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見,早就見怪不怪了。
本來陸珺濯還不想這麼快換回去的,只是一來據書中所寫穆府即將生變,二來是剛才他手握天子劍站立不穩,雲飛曇扶著他的時候,他
覺到系統上線了,但是,奇怪的是系統沒有反饋什麼信息。
他想了想,還是在穆府行事更方便,因此才邀請穆鋮和君霽上馬車。
此時已是酉時末,天都暗了,回城還需時辰,陸珺濯藉口風塵太大,命人將天子車駕的擋板全都裝上,馬車在儀衛的手中又變成了華麗的大車,全封閉的。
大宣的能工巧匠手藝不錯,天子車駕擋板可卸可裝,功能齊全。
陸珺濯率先踏上腳櫈,上了馬車,穆鋮隨後跟上,君霽深一口氣,才登上馭馬奴的專屬位置。
八福大驚,趕緊為他解了圍,“你入內侍候著,讓我來駕馬。”眾目睽睽之下,八福動作不敢太大,只能拼命朝他使眼神。
君霽不得不朝他行了一禮,掀簾進了馬車。
第9章亂世王孫9寬敞的馬車上,三個人各坐一角,沉默無言。
穆鋮看了看陸珺濯,又看了看君霽,氣氛壓抑,他忍不住首先朝陸珺濯喝斥:“你過來!”沒有理他,陸珺濯把頭轉向一邊,有時候他也覺得奇怪,穆鋮能夠忍受阿濁的無視僅僅只是因為為他和君霽長得像嗎?
他不動,君霽卻已經摘下面具,甩手丟到他跟前,臉黑得嚇人。
“天子,天子,別生氣嘛,這一次算我的錯。”君霽扭頭不理他,過了一會兒才冷哼一聲:“連個奴隸都降不住,別跟我說你是穆家人,以免丟了太博的臉。”他連自稱都省了,可見氣狠了。
陸珺濯單手拾起面具,將它舉在手中反覆看,角上揚,似乎心情非常愉悅:“這冕服太複雜,我不知道怎麼解下來,我穿上它花了小半個時辰,你們若不快些,馬上就到臺城了。”他轉頭朝穆鋮笑了一下,“表兄,你過來。”
“誰是你表兄,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穆鋮氣哼哼地說,但是也不敢擔擱,他也知道天子冕服一解一穿,動作慢些確實來不及。
他站起來,微微弓背就能在車中走動,他走到陸珺濯面前,把他拽起來,沒好氣地說:“看我回府之後不收拾你!”陸珺濯任由他手忙腳亂地解了半響,終於把黑九章紋冕服解了,他已累得滿頭大汗,“罷了。”他轉過身對君霽溫聲道:“白紗就算了吧?天子把褐衣換下,穿上冕服,待回臺城再換。”此時已遠遠看到金龍臺的大門,穆朔已派人在車外,傳話說讓他回府。
君霽也急了,匆匆套上玄衣及蔽膝,穆鋮幫他戴上十二旒冕冠,回頭看陸珺濯早就已經穿戴好了,正倚在車壁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看什麼看,還不快下車。”穆鋮甩袖,率先下了馬車,陸珺濯跟在他身後走,行到君霽身邊時頓了一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小心天子劍。”君霽本想追問詳情,他已經輕鬆躍下馬車,前頭穆家給自家公子送來了馬匹,陸珺濯做為馭馬奴,理所當然要為公子牽馬。
八福這時候才敢出聲,小小聲叫了一句“天子”。
車內久久沒回應,他招了招手,示意儀衛繼續前行,直到進了臺城大門,車簾內才輕輕應了一聲“嗯。”八福滿心歡喜,真天子總算回來了,雖然假天子為人和氣,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