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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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原來如此。是愛麗絲查的吧?真是的…我看你大概連看都看不懂的診斷書都給挖出來了,是吧?”
“阿哲,這件事最好不要在這裡討論——”
“管他的,就算被知道也無所謂。”阿哲學長阻止愛麗絲繼續講下去。我到有些心痛。
“…你的眼睛,該不會是有病吧?”第四代詢問。我驚訝地轉過身去,難道他知道?光是看那場對打就…
“有什麼好知道不知道的?居然連那種軟趴趴的攻擊都閃不過,哪還有其他理由?”
“沒錯。”阿哲學長將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合十,看著地面:“是青光眼。視神經有一部分斷裂,某些範圍會看不見。”沒錯,這就是愛麗絲髮現到阿哲學長的死角。青光眼。由於視神經的損傷,有如字面上的解釋,使眼睛的“盲點”擴散開來的一種障礙。
“所以咖啡的手套也是為了這個?”第四代的口氣充滿無奈,我也只能有氣無力地點頭回應。
其實那是保護。我很早就知道戰鬥會在那個陰暗的木板房間進行,咖啡
手套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的拳頭混在牆壁和地板的顏
中。當然,對於其他人耍這種無聊的小心機都是毫無作用的。但對於阿哲學長生了病的眼睛而言——“…對不起。”不知不覺中從我的口中冒出這句話。學長
出諷刺的笑容。
“為什麼要道歉?我並沒有很在意。”但我卻利用了學長的障礙,而且還告訴了少校。
我被阿哲學長毆打、用腳猛踹,就算滿地爬來爬去,我依舊不斷地揮著右勾拳,尋找那一個“點”——也就是學長反應變遲鈍的角度,眼球動作異樣的地方。
只有這才是學長打輸的理由。
而且這件事——也是阿哲學長之所以放棄拳擊的理由。
所以我必須以更多的話語來挖苦學長受創的眼睛。因為,我就是為此而戰的。
為了將早就知道的真實變成事實。
“…醫生告知你這件事,應該是在四年前的十月吧?”詢問學長時到一陣疼痛,我想那不僅僅是嘴巴里傷口的痛楚而已。
“好像是吧。”
“決定放棄拳擊,接著也向學校申請休學…結果休學申請卻被視如父親的會長撤回,時間應該也是在十月吧?”
“所以那又怎樣?”
“其實學長早在羽矢野友彥出事之前——就想離開學校了。”這也就是我用拳頭確定的事實。
將學長從陰暗的泥沼里拉出來,鼓勵他繼續念高中的就是會長。當失去連結兩人的橋樑——也就是拳擊時,學長選擇了離開。從拳館離開,從學校離開。
“應該是這樣沒錯吧?大家好像都以為你是因為死了羽矢野友彥才會休學,其實學長早就已經…”
“那又怎樣?”
“所以說學長並沒有害羽矢野…”
“夠了!”少女斬釘截鐵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詢問。
“這件事已經無所謂了,鳴海。都已經知道了。”我嘆了口氣並點點頭。早就講好了,從這裡開始是偵探的管轄範圍。
愛麗絲的目光從我身上轉向低頭不語的阿哲學長。
“阿哲,我只想知道一件事。皆川憲吾到底想做什麼?你應該會帶著敗者的尊嚴,一字一句老實地回答我吧?”等待了好長一段時間,在這過程當中卻沒有任何人有任何動作。
“…我不知道。”終於,阿哲學長小聲地回答。
“是真的。皆川都是獨自行動,暗地裡從事著某些事。他就是這種人…至於他幹了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你難道不知道他休學以後還經常回學校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