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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擋過的那一箭吧。
顧縱英瞬間通透了。
但別說他現在對許逸濯有了情,就算沒有,他也不會對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有什麼想法。而他也只能以這種果決不留任何餘地的手段負了少女的芳心了。
一個時辰後,葉和璧出殯的時辰到了。
葉和璧的棺木被人抬起,謝淳原本也想跟著去,但卻被謝開荊攔住了,叫他在宿府一起等著別添亂,所以他也就只能看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組成出殯的隊伍,前往城外宿家祖墳。
不斷響起的哭聲逐漸從宿府來到街道上,白紙漫天飛灑,氣氛凝重到令人窒息。
顧許兩個不被歡的人遠遠綴在隊伍的後頭,顧縱英看向許逸濯穿過人群望向黑
棺木的視線,問道:“大哥,先前二師父,也就是你師兄給我的那本藍皮本子是葉伯母寫的?”許逸濯知道顧縱英說話是為了不讓他的意志太過消沉,他“嗯”了一聲,然後說起了這兩
一直未和顧縱英說過,兩個人都在刻意逃避的話題:“阿英,等會兒回客棧,我們一起寫一封信寄回顧府好嗎?”顧縱英嚇了一跳:“啊?”許逸濯收回視線,看向顧縱英,桃花眼沒有絲毫的玩笑意味:“宿月心說會將我們的事如實告訴義母,不如我們自己先告訴義母吧。”頓了頓,他生怕顧縱英反
似的,又道:“當然,如果阿英不願意,大哥也不會勉強你。”
“那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可以叫大哥的名字嗎?”顧縱英的話讓許逸濯不解,對於這份疑惑,他乖巧地繼而道:“反正不久之後娘也會知道,我與大哥也算是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所以,我覺得在稱呼上也應該更親密一些。不行嗎?”明明是那樣沉重的話題,可放在顧縱英身上似乎成了雲淡風輕一般的事,那樣輕鬆的語調,連表情也是讓他覺得軟乎乎的,想要親上一口。
剋制住這份突如其來的衝動,錢恆抬起的手將少年鬢邊被風吹起來的髮絲在耳後,言聽計從道:“當然可以,阿英想叫什麼,都可以。”聶池在心裡偷笑。
不過,想到之後顧秋雙將要知道這些事,還是有些沉重……但如若是顧秋雙的話,聶池覺得她一定會理解顧縱英的選擇吧。
說來,聶池也意識到……越是和許逸濯相處,他越是放不下他了。
這個人的很多舉動都太讓他滿意,也讓他沉。
上曲鎮的百姓因為宿府今的喪禮而讓出了一條路。他們雖然與這位常年臥病在
的宿家夫人素不相識,但對除去了世間一害“惡者狂刀白戮”的宿月心卻是非常崇敬的,有多愁善
的人面對這樣的場景也抹起了淚水。
出殯的隊伍出了城,走入了一條林間大道,在即將到達宿家祖墳時,想到即將入土的葉和璧,宿水蓉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內心的悲痛,又一次失聲痛哭起來。
然而,也就是在這樣人人都不悲從中來的時刻,四周卻突然竄出來十數名黑衣蒙面刺客。
一眾陪著宿家人出殯的武林人士立馬拔刀、拔劍,拿出自己的武器與突如其來的刺客起手來。
今的宿家人無人佩刀,宿水蓉被宿安歌保護在身邊,宿月心也已經和來到棺木身邊的刺客赤手空拳地打了起來,當他一腳踢飛來人,屬於刺客的刀脫手落地之時,他一腳踢起,刀立即出現在他手中,而後,他扭轉身體,在空中一個翻轉,砍向了襲向他背後的黑衣人。
顧許二人站在後方,看著一切,顧縱英發現這些人的目的似乎是為了葉和璧的棺木,而本該也發現了這一點的許逸濯竟然沒有半分行動。
“大哥,我們……”許逸濯看向他,搖搖頭,隨後摟住他的,轉身:“阿英,我們走吧。”聶池對許逸濯的行為極其疑惑,但他什麼都沒問。
背後有刺客放出了煙/霧/彈,煙霧繚繞中,出殯隊伍裡死傷數位武林人士,而宿月心的手腕更是被一劍斬傷,他捂著血的胳膊,聽著宿水蓉聲嘶力竭地叫喊聲,在逐漸消散的煙霧中,只看到被一群人團團圍住的棺木消失不見了。
他緩緩握住拳頭,有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他耳畔猶如鬼魅一般的話語縈繞不去。
“宿月心,你該為你這些年奪得的名利付出代價了。”這是他無法忘記的,屬於惡者狂刀白戮的聲音。
但那絕對不是惡者狂刀,這些人蒙面人中不論是身形和暴出的眼睛都不是白戮!
是誰?那一晚到底是誰聽到了許逸濯的那些話?!
而這時,有好比紙錢大小的白紙洋洋灑灑地從天地落下,有人抓住一張,看著上面血淋淋的紅蠅頭小楷:“雙刀俠客宿月心,我回來了。白戮。”讀到最後,顫抖的聲音裡皆是恐懼。
“是、是惡者狂刀!是惡者狂刀回來了!”面對失蹤的葉和璧的棺木,面對那些昭示著惡者狂刀迴歸江湖的白紙紅字,這時的出殯隊伍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顧縱英跟著許逸濯回到了客棧,許逸濯依舊是什麼都沒說,他說到了晚上自會給顧縱英一個代,然後顧縱英等啊等,等到他和許逸濯都上了
,窩在對方不斷被自己的體溫溫暖了的
口。
昏昏睡時,他嘀咕了一句:“我先睡一覺,等醒了再說。”許逸濯應下後,在顧縱英額頭落下一個吻。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