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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
這藥可真是苦。
等喝完了藥,他皺著眉,連忙從翁虎端著的盤子上拿了一塊糖,含在嘴裡。
顧秋雙問道:“逸濯真的走了?”顧縱英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以及讓許逸濯從後窗離開的事。
顧秋雙並沒有責怪他的衝動,還問接下來他有何想法。
“母親,我午前要出門一趟,只有我,獨自一人出門。”顧縱英讓顧秋雙莫要擔心他,神堅定,“我不會莽撞行事的。”站在一旁候命的翁虎一臉委屈,腦袋上彷彿飄過“少爺你竟然拋棄我的”的崩潰文字。
顧秋雙凝視他許久,似乎是在他的臉上看到了誰,隨後笑了:“我的阿英真的長大了,去吧。不過,阿英你什麼時候戴起扳指了?”顧縱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些支吾道:“這個是我偶然得到的,很是喜歡……”
“好了,阿英既然不小心就不要勉強告訴我了。”顧秋雙笑得慈祥,眉目中滿是對顧縱英的縱容,“我的阿英也有小秘密了,為母其實也很歡喜。”正阿坡一片綠草青青,卻也是荒無人煙。
午時,顧縱英趕到破廟時看到了等在那裡的許逸濯。
兩人沒有寒暄,他直接了當地告訴許逸濯是誰指認了他,然後說了讓翁虎打聽了關於左延的住處,只不過那地方如今人去樓空,左延此人似乎在指認之後就消失了。
許逸濯沉道:“如果是左延這個人的話,我或許知道他會在哪裡。”顧縱英驚訝地望著他。
許逸濯握住顧縱英的手,似乎是考慮到他的身體,將他帶到一塊撲了白布的稻草堆坐好,然後坐到他的身邊,雙手後撐,微微抬起下巴道:“縱英,昨晚我送你送房之後,出了顧府一趟。”來了來了,小許這是要說出自己出去的真相了嗎!
許逸濯轉頭看向他,上挑的眼尾讓眼睛更顯明亮且媚,但就是這樣一雙眼睛長在許逸濯身上,卻又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風多情:“縱英,你方才說我不是為了那種爭吵就會出手為自己招惹禍事的人,但其實我就是個瑕疵必報的人。
“俗話說敬我一尺,我還之一丈;欺我一寸,我還他一尺。那小二讓我吃了一口臭魚,我怎麼著也要讓他見識見識北劍的厲害。”桃花眼彎彎,許逸濯臉上似笑非笑,並沒有一絲的玩笑意味。要是他面對的人不是顧縱英,或許對方會被許逸濯這樣的微笑給唬得一愣,從而心起寒顫。
這一刻,顧縱英首次認識到這位他以為脾氣不錯的江湖少俠其實也是個暴脾氣,並非是那種裝作心寬廣的正直人士。
但顧縱英又豈會就這樣被許逸濯嚇到,他淡定地問道:“大哥你昨晚去見了左延?”所以這仇怨和左峙沒有關係啊……
許逸濯繼而道:“我到達醉賓樓後院的時候,看到有個人影匆匆離開,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左延。後來我就跟在他後面,想看他意何為,結果跟著他到了香清城後山一片竹林裡的一座廢棄茅草屋裡。然後,我看到他……”顧縱英認真聽許逸濯講述著故事,這時候許逸濯突然停了下來,他疑惑地眨了眨眼,只見許逸濯咳嗽了一聲,似乎難以啟齒似的。
顧縱英一副很認真傾聽的樣子:“左延做了什麼?”可能是顧縱英的好奇讓許逸濯有了一種成就,他忽然抬起手擋住嘴巴,以湊到他耳邊的姿勢,放輕了聲音,用低沉悅耳的嗓音緩緩道:“我看到他在與一位婦人行雲雨之樂。”突如其來的一絲吐息噴灑在顧縱英的耳廓。
“嗯——?!”他一個靈迅速捂住耳朵,看向惡作劇得逞一般笑起來的許逸濯:“大哥?!”許逸濯笑得眼尾都帶起了淺淺紅暈:“我就是看看縱英你會有什麼反應而已。”這小許要不要這麼
?!
要不是為了維持這男主純潔善良的格,他一定會狠狠反擊這傢伙的這種幼稚行為!
顧縱英暗中咬著牙,表面上在經過一輪莫名其妙的被調戲之後,表現得沉默了起來。
許逸濯彎,將腦袋往他這邊探過來:“生氣了?”顧縱英乾巴巴道:“沒有。”
“好啦,縱英,是大哥剛才過分了。”許逸濯收斂了適才的戲謔神情,繼而正道:“我約莫等了兩盞茶的功夫,在兩人云雨的過程中聽到一些事,原來這夫人是左峙的
子。我等他辦完了事離開木屋,才現身上前本想報復他一頓,沒想到這左延也是個會功夫的人,且還是使得一手少林絕學羅漢拳。後來我與我對了數招之後,被他用煙/霧/彈後逃之夭夭。待我回到房內,才發現身上的玉佩不見了。”左延的
子……
顧縱英搜索者腦海裡關於男主在香清城成長史,聽到的一些見聞,這些傳聞大多數都是由翁虎這個小八卦從外帶回來說給他的。
而這關於左延的嬌崔代玉,也有這麼一件事。
左延在娶了崔代玉為之前曾有過一位
子,這位髮
在與他成婚二十三年中都不曾邁出過家門一步,三年前不幸抱病逝世,這一生都未曾有所出,左延也似乎並不在意。
三個月前,不知怎的,醉賓樓傳出他們的管家要成親了。
而左延娶得就是這崔代玉,年方二十一,貌美如花,卻嫁給了一個四十歲的鰥夫。
當初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