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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志明要，隨口說道，「你打開窗戶把雞雞對著外面道院子裡就好了，這么大的雨就別出去了，淋冒了你改找我們了。」

「哦」志明應道。

小孩子沒有隱私觀念，而且這兩個姑姑都是看著她長大的，沒想那么多，把窗戶打開，脫下短褲掏出小雞雞就開始。

「別到炕上啊」秀兒說道。

志明又往前了，完之後抖了抖還沒提褲子就把窗戶關上回過頭來，邊回邊提，翠玲抬頭看見了一驚，道「小傢伙，還沒長呢就長這么大了，等長大能硬了還了得?」秀兒也抬眼一瞅，卻見志明的小雞雞垂著已經有大人的手掌那么長。

「我現在就能硬了!」志明不服氣的道。

翠玲一愣「你懂什么啊?還這么小你知道什么是硬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時候它就是能變硬」志明褲子還沒提完，指著自已的小雞雞說。

志明倒是沒有說謊，其實他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小雞雞就偶爾會變硬，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班裡的其他小夥伴有的也會，只是都沒有其他的意識而已。

翠玲不信笑到:「鬼才信呢，小孩子哪能硬?你硬一個看看?」

「我，，，我，，，真能硬，就是現在沒硬!」志明還不服氣，可是現在沒硬起來他也著急了。

翠玲笑了「你說你能硬，那你硬起來啥樣啊?有多大啊?」

「硬起來的時候就會變長變，我硬起來的時候比我爸的還大叻!有這么大!」說著雙手比劃著，目測下來有15釐米左右。

翠玲和秀兒都愣了，看來志明沒有胡說，翠玲不甘心，「你瞎說吧，你怎么知道你爸硬起來啥樣?」

「我爸給我媽的時候我看見的!」小孩子似乎不知道這是忌的事情，為了證明自已沒有胡說，大聲的說道。

翠玲和秀兒這回真的信了，秀兒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翠玲好像目光裡閃著什么，鎮定了一下隨後說:「好了好了，信你還不行嗎，吵什么，出去可別跟別人這么說啊!不然你爸得揍死你!」志明一聽「哦」覺得自己被相信了，心情放鬆了下來高興的提起褲子繼續擺他的收音機了。

小孩子還是玩心最重。

翠玲又跟秀兒聊了一會就回家給孩子做飯了，志明擺著收音機，聽著裡面的節目彷佛怎么都聽不膩，在那個年代，一個小小的收音機就能滿足小孩子所有的好奇和願望。

天滿滿黑了，雨卻沒有停的意思，志明也回來叫志明回家吃飯，志明不願意走「反正明天星期六不上學，我在我小姑家睡」

「臭小子，你是想聽收音機吧?這么不聽話等你爸過年回來看他不揍你!」志明的爸爸媽媽從志明上小學起就到城裡打工了，每年只有過年回來一次，暑假的時候爺爺就把志明送到城裡過暑假，平時都是跟著爺爺，兩個老人拿著志明格外親，基本上什么都依著志明，這么說也只是嚇唬他。

「大媽，你就讓他在這吧，反正我也沒事，幫你看著他，也陪我做個伴」秀兒對志明說。

其實志明以前也經常在秀兒這睡的，小孩子，貪戀玩，有時候玩的晚了就直接睡在那了，志明也習慣了，「那你聽你小姑話啊、不聽話回來讓你爸揍你」

「知道了!」晚上秀兒媽回來做完飯跟兩個孩子吃完就回南屋看雞去了，秀兒和志明吃完飯一起聽了一會兒評書就關燈躺在上了，那時候農村都比較窮，晚上沒事做的時候誰家也不捨得開著燈，除了逢年過節家裡亮堂熱鬧一點外其他時候都是早早的睡覺了，農忙的時候要早睡早起去幹活，不忙的時候也都關燈各幹各的愛乾的事了。

其實計劃生育也是對的，農村人在家晚上沒別的事情做淨在家生孩子了!生起來還沒完!關了燈後志明沒多久就睡著了，小孩子真好，沒有心事，每天只要想著怎么玩就好，唯一煩惱的事情可能就是學習，可是明天是週末，還有什么比周末更好呢?輕輕的呼聲從志明嘴中傳出，嘴角還掛著單純的笑。

秀兒關了燈後就沒有睡著，心裡想著今天跟姐聊的話，越想越亂，越想心越慌，那種事情真的那么嗎?下面被是什么樣子?一邊想手就不自覺的慢慢的放到了薄薄的內褲上。

其實秀兒以前也有一些自己摸的經驗，從她記事起就偶爾看到爹孃在旁邊的被窩裡上下的晃動，雖然不知道什么事，可是天讓她知道那是羞羞的事情，聽到父母的息就偷偷的背過身，好像做錯事的是自己，不過偶爾好奇心上來也偷偷的睜開眼睛看大炕的另一頭髮生了什么。

後來父親去世了，卻偶爾在深夜裡聽到母親息的聲音，女孩兒總是早的，慢慢的也明白了母親在幹什么，只是這時的她更不敢出聲，好像怕被抓到一樣。

隨著慢慢的長大，也從翠玲嘴裡得到了好多那方面的事情，兩個人越來越，變得無話不談，就算是說那方面的事情，在翠玲姐面前，她也變的不那么害羞了，女孩兒的領悟力是很強的，隨著的增多，秀兒也在自己一人的時候偷偷的探索著自己的身體，開始只是一下自己的部，後來越來越多，慢慢的摸到了下面，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母親告訴她下面怕髒，所以她一直都沒有把手放進去過，只是在那稚的口徘徊，探索，終於有一次在慢慢的中她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她說不出那種覺，像觸電一樣，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姐姐跟她說的那些。

可是隨著快的來臨一鼓罪惡的覺也隨之而來，好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般，覺得自己骯髒，所以那次之後很久都沒敢再次碰自己。

然而嘗過了那種覺又怎么能忘記，總是在一段時間之後好奇的雙手再次碰到那片陌生又悉的地帶。

一次次在矛盾中受那陌生的快。

內心一次次的掙扎中悉了自己的身體，一次次的後悔中受到了刺的覺，一次次的對自己的厭惡中把自己送上快樂的雲巔。

一次次暗暗發誓不再做那些讓她自己到不安的事情，可是一次次的失敗，經過今天跟翠玲姐的聊天，自己築起的心牆再次崩塌，敗給了摸向自己身體的雙手。

她一手著自己並不豐滿的部，雖然部不大，確實有少女的堅和美，粉的頭早已堅硬無比，右手在上摸著，食指和中指偶爾有意無意的把頭夾住捏一下，雖然是夏天，的皮膚上香汗絲絲暴在空氣中，還是讓她到絲絲涼意，不知道是快還是那絲涼意讓她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然後更了，另一隻手藏在被單下夾在雙腿中間，微微的顫抖，吐氣如蘭，息聲也越來越大，強烈的快讓她似乎忘了還有個小男孩躺在房中，慢慢的呻起來，像多年前她的母親一樣。

「小姑，你肚子疼嗎?」聽道說話聲秀兒下的「啊!」的叫了一聲，「沒，沒有」慌張的說道，隨手把被單蓋在身上，雖然是小孩子，還是讓她到害羞。

「那你幹嘛捂著肚子叫啊?」志明只看見秀兒的手在下面以為她捂著肚子呢。

「沒事兒，吵醒你了?怎么起來了?」

「我想」

「還在下雨，你再打開窗戶吧，志明起身打開窗戶又了起來，小孩睡覺光著股，完回來隨便搭了被單就要睡，秀兒看見他完突然想起今天說的，想要睡可是還沒有達到她之前想要的覺，又看看志明，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明明，你真看見你爸給你媽，…………那裡嗎?「聲音越來越小，志明剛要睡，忽然聽見小姑問他，以為她不信自己說的呢，睜眼道」是啊，去年暑假我去城裡找他們的時候看見的，那天我想起來，看見我爸趴在我媽下面呢，我也沒看清是不是，但是我媽說的她很舒服，我想應該是在了，姑，你不相信我?「秀兒聽的臉一陣燙，」信，姑信「手在身下又動了起來，鼻子哼了一下。」小姑，那裡真的舒服嗎?「志明好奇的問，」姑也不知道……「‘哦’秀兒的手還在被單裡沒有拿出來，一邊跟志明說話一邊偷偷的摸著下面，好像有力一般就是沒法從下面移開，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她心裡一閃，然後搖了搖頭，拼命的想把這個念頭趕走，可是就像山上下的瀑布，一旦開始下落遍再也停不下來。過了一會終於小聲說:「小明，要不……要不你給姑一下?」‘啊?’志明呆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該說啥，「你是不是嫌姑那裡髒啊?」

「不，不是……」志明好像很怕姑姑誤解他趕緊解釋「我不知道怎么」。

「沒事，你先學你爸你媽那樣趴在我下面」，說著便掀開被單，原來秀兒早已經一絲不掛，連那條睡前穿著的內褲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從她身上除去了。

志明聽話的趴在了秀兒的身下，跪在那裡，看著秀兒的雙腿之間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只看見小姑的雙腿又細又白，好像還在顫抖，兩腿之間在黑暗裡看不太清，只看見有幾稀疏的，「你先用手摸一下」，志明聽話的把手放在秀兒兩腿中間，發現下面跟自己不一樣，沒有小雞雞，而是有一條軟軟的縫隙，手摸上去還有點溼溼的，輕輕一捏，想一塊軟糖，比軟糖還要軟。

「原來這就是女人的啊」志明心裡想，他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去形容一個妙齡女郎最私密的地方，只知道農村裡最俗最簡便的叫法。

而這個叫法通常只有罵人的時候才聽大人說，小孩之間也說，可是誰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就好像小孩之間經常學大人罵別人草伱媽，可是沒有小孩知道什么才是草你媽，也沒有誰真正的做到了。

秀兒在被志明摸到下面的一剎那便覺到了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樣的覺，是一種陌生，刺，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法送給自己的。

忍不住哼了一聲。

志明緊張的問她疼了沒。

「沒事，姑是舒服的，不是疼，你再用嘴親親姑的那裡，輕點。」志明還不知道什么是親，只是把嘴放到了姑姑的私處。

然後在那一動不動，只是聞到一陣陣香氣傳出，當然志明這時還不知道這也許是處女才特有的香氣。

只是由於彎著可能比較累，氣聲明顯重了一些，吹到了秀兒柔軟私處。

秀兒被志明的氣得更癢了，用手扶著他的腦袋說「快，用你的舌頭一下」志明這才反應過來，伸出舌頭在了那道隆起的柔軟的縫隙上。

「啊……對，就這樣……「志明聽見秀兒的叫聲好像受到鼓舞一樣，賣力的著，好像天一樣，慢慢的好像也能從秀兒的叫聲中摸到門道，知道怎么小姑才舒服。然後儘自己所能努力讓小姑高興，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情的成分，只是單純的想讓小姑舒服，心裡還暗暗盤算如果小姑高興了說不定長大以後小姑會把那個收音機送給他。黑夜，大炕上，一個小男孩跪在一個女人腿間拼命的著，屋裡有忘情的呻聲，可是被屋外淅瀝的雨聲沒，消失在無邊的夜。秀兒在這樣的一個夜裡達到了一次自己之前從沒有過的高，一陣滿足由體內而生，緊緊地把志明抱在懷裡。志明也沒有別的心思，只是覺得緊緊地貼著很舒服，也伸開手盤在秀兒身上，小孩子總是喜歡跟喜歡的人親近。秀兒抱著小志明心裡美美的想「原來姐姐說的沒錯，果然得很舒服，要是真進去那得更舒服吧?」這個念頭一出又把自己嚇了一跳，可是這樣的想法一下子讓剛剛過去的快重新回來，下面傳來一絲絲的癢，由內而外，說不出的覺，好像少了點什么，癢又撓不到，急需一些東西填滿。

隨著想法越來越強烈，秀兒的手慢慢的像他身上的小男孩的下面摸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