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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前來妙喻宮,我想或許可以趁機解開殿下的心結。”我覺得這次的碰面談不上“邀請”,我們明明是被騙來的。
“你指的是山貓和狐狸的往事糾葛?”我猜測道。
鴉噪搖搖頭,神有些緊張,他略微停頓了一下,說:“是蝴蝶妖的事,殿下因此事久久不能走出回憶,因此身形和修煉都受到影響。鴉噪不求其他,只是希望殿下可以解開心結,稍微快樂一些。”蝴蝶妖?
那是我昏睡時期的事了,我得費些功夫才能知曉內情。
我同意了鴉噪的請求,這個清瘦少年難得地出笑容,道謝後就走了。
我摸了摸手臂,發現還未恢復,殿下的封印術還真是出神入化,他最多六百年的妖齡,連最低層的大妖都比不上,但是封印術煉強大,彷彿是修行了幾千年,這也是一個謎團,應該和鴉噪所說的事有關。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覺到一隻
茸茸的動物輕柔地跳上來,蜷在我臂彎裡睡覺,我清醒著,但是沒敢動,因為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很多片段,似乎什麼時候我也曾抱著什麼東西入睡。
第二天一早,銀河並沒有來找我,我一個人在妙喻宮裡四處溜達,閒來無事,我打算去我探測到的隱秘房間。
房間的門卻是開著的,因為整個房間外部有一個結界,結界糙不堪,我想起銀河設在妙喻宮外面的結界,頃刻間便被希言和化吉攻破,說明我們的妖王殿下擅長封印之術但卻對結界無能為力。
我試著伸出手去,發現這個結界並不排斥我的靈力,於是我走了進去,是間很普通的臥房,簡潔整齊,優雅貴氣,除了必要的器具,沒有多餘的裝飾,分不出主人是男是女。
房間一角立了一扇巨大的銅鏡,妖類俱愛美貌,男妖女妖都有擺鏡的癖好。我走了過去,裡面倒映出一個身穿月白衣服的人,我半掀面具,這一半的血
長了出來,那隻眼睛冷冷淡淡地看著鏡子。
我心想,這就是我原來的樣子啊。
很陌生了。
我沒做過就停留,離開了房間,有些茫地在結界內部亂走,一不小心踏進了我不想去的那個結界,瞬間我到了一處寬闊的庭院,階梯用白玉石修建而成,階梯兩旁散散地站著一些心煩氣躁的大妖,他們一見我出現,立刻在手裡攥緊妖氣。
我來不及退,為自己片刻的莽撞到後悔,現在還不宜和眾多大妖碰面。
但好在鴉噪及時出現,我看了他一眼,他悄悄使了個眼,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神閒氣定地
出
間的桃源鄉,
起煙來。
鴉噪對眾人說:“殿下來了。”那些看我這個莫名身份的人不的大妖也只好收起妖氣,看著階梯盡頭的門打開,銀河皺著眉頭坐在那裡。
“殿下!還請殿下立刻派出兵力,去徹查狐狸一族的陰謀。”一個紅頭髮的馬族大妖氣勢洶洶地朝著銀河說。
此言一出,下面帶著的松鼠妖、牛妖等等,紛紛開始勸說銀河出兵。
銀河咳了聲嗽,喧鬧聲安靜下去,銀河說:“我暫時無法派出足夠的人手去……”還沒說完,蛇族大妖微眯著眼睛說:“殿下還是沒辦法派兵嗎?此事非同小可,不僅關乎一族存亡,還有我等各小族的生命安危,殿下的實力我們有目共睹,但是妖王之位,不僅是護一族,而是護眾族啊。”銀河捏緊了拳頭,沒作聲。
我在一片淺煙裡眯了眯眼睛,看著對我倨傲十分的小殿下被到絕境,唉,我可真是壞心眼。
牛族大妖也附和:“沒錯,如果殿下實在沒轍,無法應付那群狐狸,我牛族願意派出人手,進行討伐。”
“放肆。”我吐了口煙,打算先唬唬人。
“剛剛就看見你了。你是何人?”松鼠妖懷疑地看著我,又在空氣中嗅了嗅。
昨晚上在妖氣沖天的寢房裡睡了一夜,那隻山貓又在我身邊待了很久,留下了不少妖氣在我身上,在以氣味識人的妖界,我完全可以冒充一隻妖。
我走了幾步,緩緩說:“殿下心中早有決策,山貓族人不求多,但求,殿下早已給我等下了命令,十
之內,必定破此陣法,捕獲狐妖。”銀河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告訴我:你明明沒跟我講過。
我回敬:殿下不也沒問?
幾位大妖用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我簡直覺得長回來的血成了擺設,我活生生被看成一架骷髏,松鼠妖惡狠狠地問:“你是誰?以前沒見過你。”我繼續唬人:“山貓喜靜,沒有殿下的吩咐,我們都待在暗處,長老不知,風羅谷內,漫山遍野都有殿下的耳目。”說完我看了松鼠妖一眼,松鼠妖臉
一變,和牛妖相視一眼,牛妖急切地問:“那殿下的對策為何?”唉,問到點子上了,我忙說:“天機不可洩
,是吧,殿下?”銀河慢慢鬆開拳頭,笑了一下,說:“什麼時候輪到你反問我話了?”
“屬下知罪。”我回答。
銀河見狀忙說:“各位長老不必擔心,狐狸族不過是以卵擊石,那陣法並不如傳那樣恐怖,我必定在解決後給各位一個答案。”蛇妖嘴巴里“嘶”了一聲,恭敬地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經過我身邊時,他小聲說:“主唱僕隨。”我也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總覺得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