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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影響我正常開腦。”

“小心點，別讓西紅柿的汁水到衣服上。”僵老屍用手指擦掉我由於說話而到下巴上的西紅柿汁，說道，“你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偷吃東西嗎？”我搖了搖頭。

“那就趕快吃，不然一會兒有人過來就解釋不清了。”他道，“在這裡可不比在家。”

“知道啦。”我把嘴裡的那口西紅柿嚥下，小聲嘀咕道，“囉囉嗦嗦的，跟個老頭子一樣。”

“你說什麼？”僵老屍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低頭靜靜地吃著西紅柿，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說過，一切都是他的幻聽。

真是的(▔皿▔)偏偏這種時候聽力這麼好，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吐槽了啊！

西紅柿並不大，儘管我故意吃得很慢，還是很快就吃完了。

“還有沒有了？”我可憐巴巴地望著僵老屍，問道。

僵老屍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總共就兩株西紅柿，一次摘一個還好，要是一口氣摘兩三個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被發現又怎麼了，本來就是我的西紅柿。”我躺在地上，望著陰沉的天空，越想越委屈，“都已經是炮灰了，臨行前還不給吃點好的嗎？”

“你就知足吧，儲備糧那邊還沒東西可以吃呢。”僵老屍嘆道，“昨天我負責去給儲備糧們分發食物，你知道十好幾個人才給多少東西嗎？只有一塊壓縮餅乾……”

“別管他們叫儲備糧，聽著怪讓人不舒服的。”我打斷了僵老屍的陳述，說道，“他們都是受煞氣影響而變得越來越虛弱的人，要不叫他們病人吧。”僵老屍點了點頭，認同了這個稱呼。

“總而言之，那些病人必須要經過烈的爭奪，才能獲得那麼一點點的食物，真的是可悲極了。”僵老屍道，“這種場面，我活了好幾百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過去就連軍隊對待戰俘都不會這麼過分，頂多殺了，絕不會這麼一點一點折磨他們。”正說著，忽然有人走了過來。

我們下意識地朝門口望去，發現來著竟是張彥。

“這麼驚訝幹什麼？我只是來給你們送吃的的。”張彥說著扔給我們一塊看起來像是樹皮的焦褐的碎片，“省著點吃，一天就發一次。”出乎意料的是這傢伙今天居然沒有懟我們，說完這話就轉身離開了。

可能他真的很忙吧……

我和僵老屍開始研究起他扔給我們的東西，發現這東西雖然看起來像樹皮，實際上卻是某種乾。

我忽然有了種反胃的覺，幾乎要把剛吃下去的西紅柿給吐出來。

“或許這個是野豬吧。”我強顏笑道，“你不是說這地方的林子裡有野豬嗎？咱們上次還遇到過，結果被你用小火團給嚇跑了……這一定是野豬對吧！”我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儘管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親眼看到基地的人把可能是人製成的乾發到我們手裡，我還是無法接受。

人吃人什麼的果然還是太可怕了！

“沒錯，這就是野豬。”僵老屍沉默了半晌，說道，“這附近野豬很多，以前也經常有獵戶會把野豬製成乾拿來過冬用。”雖然知道是自欺欺人的話，但聽僵老屍這麼說，我的心裡總算好受了些。

或許這真的只是野豬呢？基地的人為了保存的時間長一些，費心費力把它們成乾，然後再發給大家吃……好吧，我編不下去了otz我和僵老屍誰都沒有吃那個乾，但這麼放著又實在引人懷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

“要不給小光他們送過去吧。”僵老屍提議道，“他們肯定會開心的。”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可是……人啊。

“這是野豬。”僵老屍彷彿看透了我心底的想法，說道，“對於他們而言，知道這是能吃的東西就夠了。”我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該不該聽僵老屍的建議。

“你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明明不久之前他們還是朝夕相處的同伴……”我喃喃道。

“雖然作為一個死人說這種話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想說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僵老屍道，“人死都已經死了，總不能讓他白死吧。”

“給人當食物就不是白死了嗎？！”我心裡忽然冒起一股無名火，朝僵老屍吼道，“虎毒還不食子呢，同類吃同類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僵老屍被我嚇了一跳，顯然沒想到我會忽然發這麼大火氣，慌忙上前捂住我的嘴。

“你小聲點，這樣全基地的人都聽到了。”聽到又怎樣？他們心裡難道不清楚自己吃的是什麼東西嗎？他們吃的是自己同胞的啊！

我掙扎著想要擺脫僵老屍的桎梏，他開始還攔著我，後來可能也是生氣了，手一鬆，指著外面沉聲道:“你想發表演講就去吧，看看到底有沒有人聽你的。”

“我……”我忽然忽然慫了，抓著衣角不知所措。

僵老屍嘆了口氣，將我攬在懷裡，輕輕拍著我的背，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件事情，我也一樣。可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與其把這塊費掉，不如給我們認識的人吃，讓他們能多活一段時間……最起碼能晚一點被做成乾。”雖然小光很討人厭，但一想到不久之前還在我面前活蹦亂跳的孩子會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