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在醫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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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下一期還是很有看點,但人們的情已經被這一期調到了最高,此後的爭鋒關注度必將慢慢退卻。一場盛會可以說剛剛開始就已經接近了尾聲,剩下的只是繚繞的餘音,讓人們慢慢的回味。
在歌謠界的史冊上,這場盛會都會被永遠留檔,供將來的後輩們津津樂道…那一場沒有硝煙的女團戰爭,那一場沒有黑幕的實力盛宴,那一場沒有敗者的珍瓏棋局。以及…幕後若隱若現的那個男人。***安家下屬醫院,氣氛空前緊張。婦產科手術室外,安家祖孫三代都面嚴肅地端坐在外面,連叔叔都來了好幾個。院長想請這群大爺去辦公室入座都被罵出了一頭口水。金泰熙正在生產。
這是安家長房的第一個孩子,甚至是整個家族孝字輩的第一個孩子…安孝重,安正勳沒有和爺爺父親商議,自主地決定了這個名字。長輩沒有反對,現在的安正勳有這個資格。沒有電視裡表現得那樣如坐針氈來回踱步。
安正勳只是面冷峻地坐在椅子上,默默看著鞋尖,似乎在放空,可任誰都看得出他內心的緊張。同樣緊張的還有安正赫。家裡尊重正勳,這個孩子還是要喊正勳做爸爸,只是對外宣佈是他安正赫的孩子而已,沒有辦什麼過繼儀式。
是否掩耳盜鈴,並不重要,有這麼一個孩子的存在,就是定海神針,就算全世界心知肚明這個孩子不是他安正赫的,也不會有腦殘會去宣之於口,那無異於向他安正赫宣戰。
這種戰爭和那種過家家的女團大戰可就不是一個質了…這會是伏屍百萬,血
漂杵。所以對於安正赫來說,這也是他的兒子。兄弟倆並排坐著,姿勢都一模一樣,此刻看上去分外相像。
“你loen,有麻煩嗎?”
“沒有。”
“聽說院線不好搞?”
“院線急不來。”
“不要大意。你的新電影…我懷疑三大院線會給你使絆子。”安正勳一愣,目光從鞋尖上抬起:“這些人,明知有錢都不賺,就為了坑我?”安正赫淡淡道:“並不稀奇,你的勢頭太兇了,現在甚至有很多民眾只知安正勳而不知cj是什麼,不過呢,我也只是懷疑,等看吧,希望不要被我料中。”安正勳沉默片刻,冷冷道:“我始終按業內規矩和他們玩,他們要是想先出格的話…”安正赫笑了笑:“放心。
我們老安家,可不是泥捏的。”頓了頓,又道:“三星那邊,暗越來越洶湧了。你要在cj身上割
吃,要配著這件事來做,事半功倍。”安正勳點點頭:“這件事上,
後多和我通通氣。”安正赫轉頭看看弟弟,心中有些喟嘆。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氣度越來越沉穩了,端坐在那裡淡淡的
,甚至給了他一種虎踞龍盤的
覺。
不知是因為事業越做越大的緣故,還是因為…已成人父。手術室燈滅了,門被打開。安氏兄弟默默地坐在那裡,看著長輩們一擁而上。
“恭喜安總,母子平安!四千三百克的大胖娃娃。”
“啊哈哈,看這鼻子像我!”
“嘴巴像我!”安正勳吁了口氣,慢慢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圍在護士身邊的長輩們都帶著滿足的微笑,給安正勳讓開了一條道。安正勳伸出一隻手指,點了點孩子的臉蛋。孩子在哭,臉蛋皺巴巴的猴子一樣,什麼鼻子嘴巴的本都看不出像誰,真不知道爺爺和老爹到底怎麼辨認的。
但是手指接觸到孩子臉蛋那一瞬間,一種血濃於水的奇異覺從指尖湧來,一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我…是做父親的人了。安正勳低頭在孩子額頭吻了一口,默默看了一陣子,擠開人群,進入了手術室。
金泰熙虛弱地靠在頭,見他進來,
出了溫暖的笑:“我就知道,你會很快先來看我。”安正勳坐在
邊,俯下身去,嘴
貼在她的額頭上,很久很久。
“慧喬和我說了,月事沒來。”金泰熙忽然開口。安正勳沉默片刻,說道:“回別墅去坐月子吧。秀珍也去。”
“你說讓我客串個鏡頭的呢?”
“我讓姜炯哲過兩天來。”
“她們拍完了?”
“嗯,拍完了。”
…
“讓秀珍去你那山上住,我不反對。”安玄宰抱著孩子逗,一邊道:“但你的別墅需要擴建,必須進駐一支醫療團隊在裡面,馬虎不得。”
“我明白。此前已經吩咐泰格找人擴建施工了。”
“孩子留家裡,你爺爺想帶孩子,沒意見吧?”
“沒有。”
“正勳…”
“嗯?”
“你長大了。”安正勳沉默。家裡人都覺得他的氣度越來越沉了,別人的覺就更加明顯。早在整個七月的女團爭霸中。
其實少女時代和t-ara都覺到面對oppa好像越來越有一種矮了一截的味道在裡面,當時緊張備戰,沒有想太多,而事後想想,oppa表現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不同的好像只是一種勢。
目光直視中不經意展的威嚴,就能讓人垂首聽命。就連徐賢,被他幾句話一說,也只能低頭應“是”八月二
,t-ara取得sbs人氣歌謠首次一位。八月七
,t-ara取得kbs音樂銀行二連冠。
打榜結束後,安正勳出現在她們的待機室裡。
“這首歌,我想讓你和泫雅合作。”安正勳將一份歌譜遞到含恩靜面前。姐妹們探頭一看,歌名:《tblemaker》。含恩靜細細讀完譜,沉默片刻,說道:“男女合作?”
“對。”
“我…反串男的?”
“對。”含恩靜抬頭看他:“我是女人。”安正勳平靜地道:“我知道。”
“金社長、鄭理事,可以讓我變成一個男人的形象,我不在乎。可你…”含恩靜說到一半。
忽然住了口。樸智妍猛然捂住了嘴巴。她們看見,安正勳掏出一把小刀,默默地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我受傷了。”他說。姐妹們立刻想起,恩靜曾經開玩笑般說過:想翻我的牌子啊,等他什麼時候受傷了再說。
六個人怔怔地看著他血的手臂,心中一片空白,連給他包紮的念頭都忘記。安正勳續道:“所以,在我心裡,你不僅是女人,而且今晚就是我的女人。”姐妹們對視一眼,極其默契地倒退了一步,留下含恩靜和他單對單地對視著。
良久,含恩靜低下頭,從內衣裡襯撕下一片布條,一圈一圈地纏在他手臂上,低聲道:“你要我,我怎會拒絕?何必傷自己。”
“因為我不想讓你帶有任何遺憾。”
“我早已沒有遺憾了…”含恩靜輕輕摟住他的:“帶我走。”新羅大酒店,總統套房。含恩靜披著浴巾,頭髮溼漉漉的,哪怕是帥到炸的白
短髮,還是無法掩蓋那種出水芙蓉般的純淨和柔美。
安正勳坐在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酒。含恩靜輕抿一口,輕聲道:“為什麼今天忽然想要我?不可能是因為那首歌吧。”安正勳嘆道:“我做爸爸了。”
“泰熙歐尼生了?”
“是。”
“恭喜…可這和你要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真的要收心了。”安正勳出神地看著鮮豔的紅酒,輕輕地道:“我可以丟掉很多不該有的牽掛,可你含恩靜,我永遠丟不下。既然丟不下,那就抱緊了,拖延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含恩靜偏著頭道:“如果你割傷了自己,我還是不肯呢?”安正勳沉默片刻,道:“你…會肯的。你只是一個小女人。”含恩靜苦笑。是啊…全世界都知道我從來就無法拒絕,只有你依然默契地守著雷池,尊重著我那點可憐巴巴的自尊。
你劃傷了自己的手臂,也劃破了我內心深處那一層比紗還薄的遮掩,掉了你我之間最後的臺階。那一刻,我就已經是你的了。安正勳站起身來,將她抱在懷裡:“最甜的酒,最溫暖的
,和我最美的小女人。”浴巾滑落在地,
出她光潔如玉的身軀。含恩靜閉上了眼睛。***酒店的大
雪白雪白的,含恩靜躺在上面,恍惚間想起了那一夜的病
。
那時候他坐在身邊,孤男寡女,旎的氣氛觸動了兩人的心絃。那時候,他就想親下來,她能
覺得到。
如果那時候他真的就那樣親下來,她腳傷著,無法反抗,在他的醫院裡,喊破喉嚨都沒有用。說不定她早就已經是他的了,在他的威勢裡無力掙扎,此後乖乖地做他的情人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