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我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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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僅僅代表自己,做如下宣言。
殺我一漢家血脈,我滅你一印尼滿門。
為證明。
附上本人對一九八五年。殺害華裔傭人張氏,卻逍遙法外的。縱近代一次排華事件的前印尼蘇氏軍閥後代,報社主編叉叉叉進行復仇的證據。
以及圖片。
另:佩服猶太民族對於仇敵的不依不饒態度。作為二戰時期同樣遭遇極大災難的炎黃子孫。作為和猶太民族一樣,歷史悠久多災多難的華夏民族的一員,鄙人將不惜毀家成仁,以殺止殺。特此聲明,蒼天作證。
發完了。
沈澄關了電腦。開始折騰。
跳。砸。蹦。
歇斯底里的在房間裡折騰了很久。然後提了叮噹響的電腦包,一溜煙的出去找汽油。倒了就燒。
阿彪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幹嘛?”
“心情好,我有錢。”拍著口,二百五得瑟著。
“你之前為什麼打我。”
“誰叫你打不過我。”沈澄納悶了,你怎麼有臉說的出口的?說完,他很氣憤的對著阿彪看。
看的阿彪臉上紅白相間。轉身走了。
用鐵條在火堆裡撥了一頓,吩咐兄弟收拾了倒了。沈澄拍拍手,悠閒的向上而去。進入了葡京,找到前臺的旗袍姑娘,要了幾個硬幣。再摸了幾下小手。
然後坐到了一臺馬機前。
為晚上的生活費而開始奮鬥了。輸了不要緊,葡京認了。贏了就是自己的。拉斯維加斯的神話完全可以複製的。不過沈澄心也不貪,就想混個晚飯錢。
太好賭的不是好男人。
左邊口袋,凡是機器裡吐出來的全放進去。右手,招著,邊上有著亭亭玉立,叉口開到大腿的姑娘,溫柔的幫著雷哥遞賭資。
周圍的兄弟們面面相覷著,乾脆閉嘴。
雷哥做事情一向這樣的風格,不相關的人最後閉嘴。再說人家找的是崩牙駒的場子挑的,人家兄弟的家務事我們小弟別參合。
不過崩牙駒還是知道了。
“一對狗男女。那個妞給他了,請他滾。這還怎麼做生意?”趕到了監控器前面,面對這樣堂而皇之的出老千。
澳門赫赫有名的大佬第一次軟了。
鬨堂大笑著,看著聽到消息後,那個混球回頭招手飛吻。把最後一把硬幣順便到自己口袋,然後牽著紅著臉的姑娘的手向上走來。
崩牙駒苦笑:“這傢伙…”門被踹開了。
沈澄嬉皮笑臉的走了進來,摟著姑娘,走一步手也動一下:“哎,駒哥,不好意思,兄弟好久不收保護費了,就欺負欺負你了,沒意見吧。”
“沒。”出來混的說認栽就認栽,光的一筆。
“哦。那我們繼續玩牌九?”還有個出來混的卻不知道進退。
崩牙駒搖頭:“我沒錢。”沈澄差點沒笑掉了大牙,有人怕的覺真好,打滾著,警痞坐了下來:“這次
啊,哎。嘿嘿。你什麼時候來的?”
“聽說你回來了。我就來了,你在房間睡覺,我知道你小子累,等你晚上喝酒呢,阿飛一夜沒睡好,馬上一起去叫他。”
“一夜?”沈澄疑惑著:“他找幾個的?”
“一個,俄羅斯的。這傢伙不行,媽的,之前在香港每次偷偷吃藥,這次出來辦事忘記帶了,一下穿幫了,真是!”
“搞個女人這純本能的運動還作弊?人品真次。”沈澄鄙視。
崩牙駒點頭,是啊,是啊。
滿場的兄弟耳朵豎起聽著大佬的八卦無不失笑。崩牙駒忽然微微的一笑:“對了,付紅來了。”
“…在哪兒?”
“在路上。這次劇本還有主演導演一圈的,我全找來在葡京玩玩。能不順便帶上付紅麼?說好了香港澳門一起捧她的,再不紅沒天理了。”崩牙駒嬉皮笑臉的刺著沈澄。
眼睛很毒辣的帶過了沈澄的手。
沈澄無視,繼續忙活:“哦,我知道了,小駒同志表現不錯。”同志?你才同志呢!
鐵青著臉的崩牙駒,看看四周兄弟們的詫異眼神,氣的站起來甩門,出去了。
沈澄茫然了:“我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