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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沉浸在美好的情中，我著氣，臉上可能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媽媽看著我，出了陶醉而有些落寞的笑容，「真是太舒服了，我和你的相，實在是非常好呢～只可惜只能持續這個晚上呢～」

「我……」沒等我說什麼，媽媽將手指輕輕地按在我的嘴上，止住了我接下來想要說的話，她繼續用燦爛的笑容說道，「你能回應我的情，我就很滿足了，雖然我很貪心，但我也很知足的哦～」

「……」我沉默著低下頭，為不能回應媽媽熱烈的情而有些不好意思，媽媽看到我的樣子，不再說什麼，而是將我抱住，將腦袋輕輕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這樣就夠了，剩下的時間，就讓我在你的懷裡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我點了點頭，輕輕地抱住媽媽，享受著熱情後難得的平靜。

媽媽的呼漸漸平靜下來，顯然是進入到了沉睡中，而我毫無睏意，死死地看著牆上的掛鐘，緊張而期待著看著分針和秒針在錶盤緩緩地劃過，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心漸漸提了起來，之後會怎麼樣呢，媽媽真的會……

真正地活過來嗎？

終於，在漫長而煎熬的等待中，秒針，分針，時針同時指向了十二點。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提了起來，緊張地看向懷裡的媽媽。

「嗯……」彷彿知道了我的想法一樣，懷裡的媽媽發出瞭如圖剛起時的叮嚀聲，她有些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看到我後，輕輕地說道，「兒子？」

「媽媽！」我開心地抱住媽媽，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下來，「你終於醒了，終於想起來了啊！」

「好啦好啦，不要再哭啦～」媽媽如同往常般輕輕撫摸著我的腦袋安著我，然而眼淚也出現在她的眼角，一點一點地滑落下來，「我都想起來了，和你度過的寶貴的每一天，我死去後你的痛苦和茫，以及……我失去意志的身體和你共處的這三天……」

「……」我抱著媽媽的手一下子鬆了開來，一想起之前幫媽媽洗澡，幫媽媽穿衣服，還和失去記憶的媽媽親暱，我的臉不由得有些發燒，頗有一種做壞事被抓的心虛，「那個……媽媽你別生氣啊，我……」

「哼哼。」媽媽看到我的窘態，不由得輕輕一笑，繼續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小傻瓜，我怎麼會不開心，不如說我還很開心呢。」

「誒？」

「前兩天我的身體沒有意志，完全按你的思想而行動的時候，你沒有做半點過分的事情。」媽媽說到這裡，臉微微發紅，「也就是洗、洗了個澡而……而已……」

「後來我沒有記憶，以不同的人格側面面對你時。」媽媽輕輕地說著，彷彿在回憶著這幾天的點點滴滴，「關心你的側面，依賴你的側面，喜愛你的側面，每個側面都願意聽從你的意願，而兒子你除了最後的那一吻，依然沒有做什麼。」

「那個吻……」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說道，「是我……」

「噗嗤。」媽媽又笑了出來，在我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別不好意思，那一次明明是我主動的，而且啊……」

「而且？」

「你都看到我內心最深處的東西了。」媽媽突然變得害羞起來，表情從以往的遊刃有餘變成了忸怩不安，「我的心意，你還不瞭解嗎？」

「但是媽媽，我們是母子啊。」聽到媽媽突然表白心跡，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喜悅，而是震驚，「我們是不能……」

「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情，我的確會將這份心意深深埋藏起來。」媽媽再一次將腦袋靠在我的肩頭，輕輕說道，「但既然我的側面都這麼勇敢，我也不可能再把這一切當做不發生，就這樣退縮呢。」

「而且……」媽媽將腦袋深深埋進我的肩膀，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現在活過來，也只是一個開始呢，我的身體還能如以往一樣健康嗎，我還能像其他人一樣再生育嗎，甚至……我還會和這次一樣，突然倒下嗎？」

「……」我想象了一下媽媽的話，不由得有些緊張，想要安媽媽，但自己都沒有底氣，只能抱著媽媽來掩蓋自己的不安。

「我不敢想象其他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會怎麼看待我，除了兒子你，我無法和其他人展示我的脆弱，我的軟弱，我的害怕，我的緊張，我的怯弱。」媽媽的語氣變得壓抑起來，但漸漸地變得充滿了情，「也只有兒子你，我可以依靠，可以信任，可以關心，可以……毫無保留地愛著。」說完，媽媽抬起頭看著我，眼中熾烈的情讓我有些吃不消，媽媽的口中，說出了，「我愛你。」

「……」我沉默了半晌，腦海中不斷翻滾著各種各樣的思緒。

是啊，媽媽的復活的確充滿了未知的情形，這種情況下，不只是我，作為當事人的媽媽肯定也會很不安和害怕吧，偏偏這件事她絕對不能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