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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的熾熱溫度中，化成了柔軟的水。貪婪的孩子一遍遍地將水跡舐乾淨，將逐漸融化的冰淇淋一口不剩地入腹中。

這冰淇淋似乎是她嘗過最好的吃的食物，於是好心的孩子急於分享。在看到外出回來，額上染著汗水的姐姐時，她將自己吃過的東西分享給了對方。

食物換，調皮的小孩還問:“姐姐好吃嗎？”被對方入絕境的姜望舒，急切地呼著周圍的空氣，緩了好一會，才說道:“你怎麼，怎麼這麼會……”了一會，姜望舒難以置信地問:“你真的是第一次？”湯斯年點點頭，不假思索道，“大概是我自己練了很多次，姐姐還能繼續嗎？”姜望舒立馬擺手，請求停戰，“停……等一下，等一下。”湯斯年懶懶地撥池水，逗她那樣說道:“這種事，怎麼能停呢。”像是一個來到湖邊野餐的孩子，她蹲在湖水邊，好奇地伸出手，將自己指尖淺淺伸入湖水中，輕輕攪著青渾濁的水。湖水沉重地擠壓拍打著她的指尖，於是一圈圈美麗的波紋就朝四周盪漾開去。

湖水漾啊漾，向著遠遠的天邊，等過了許久才逐漸停息，消失不見。

姜望舒就好像墜入湖水中被人打撈起來的旅人，在反覆的擠壓中終於掙脫了溺水，長長了一口氣，猛地彈起找回了意識。

此後幾次反覆，越發覺得自己狼狽不堪的姜望舒再一次找回呼之後，疲憊地趴在了枕頭上。

她搖著頭，在湯斯年還想繼續作惡的情況下，條件反地伸手將她的手扣住，哀求道:“求你，求你了。”這話一出來，姜望舒覺得自己身為長者的尊嚴和骨氣全部都丟失了。湯斯年見她這麼一副弱不風的樣子，終於從那種野獸一樣的瘋狂念頭清醒，稍稍恢復了理智。

她伸手，落在姜望舒的後上，輕輕按了按，“我給你按按。”姜望舒點頭，趴在上緩了一會，才很任地說道:“湯斯年，我渴了，我要喝水。”湯斯年順著她，好聲好氣地說:“好，我去廚房給你倒。”湯斯年說完，套了自己的上衣，光著腿上下了。她走到門邊，詢問姜望舒:“望舒姐姐，我可以開燈嗎？”姜望舒聽她說要開燈，連忙拿空調被裹住自己，滾進角。湯斯年聽到她的動靜，啪嗒一聲將燈打開了。

白熾燈很刺眼，姜望舒裹著被子，將自己埋進去，“斯年，太亮了。”房間一下就亮了起來，湯斯年淺淺掃了一眼房間內的佈置，這才和姜望舒說道:“不開燈，我看不到嘛。那我出去倒水給你喝啦……”姜望舒催她趕緊出去，湯斯年就踩著拖鞋快快地出了門。房門打開又關上，過了好一會，湯斯年的腳步伴著鎖門的聲音走了進來。

湯斯年握著一杯水，把姜望舒從被子裡撈出來，摟在懷裡給她喂水。姜望舒裹在被子裡著肩膀，靠在湯斯年懷中，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著。

湯斯年一低頭，就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還有那顆妖嬈的小痣。姜望舒喝得差不多了，就將水杯遞給湯斯年，示意她也喝。

湯斯年就笑:“我剛剛喝過了。”姜望舒就把水杯給她，然後讓湯斯年坐在頭，裹著被子靠在她肩頭懶洋洋地問:“斯年，幾點了？”湯斯年抱著她光滑纖細的，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快要一點了吧……剛走過大廳的時候，看了一下掛鐘。”姜望舒聽到這個時間，頓覺驚訝。她以為最多十二點，沒想到已經一點了，也就是說她們剛剛鬧了至少兩個半小時。

姜望舒想想就頭皮發麻，拉著湯斯年的手說道:“都已經一點了，明天你還要去實驗室，我們睡了好不好？”湯斯年應了聲好，說著把房間的燈關掉，從頭滑下來，“望舒姐姐要穿睡衣嗎？”姜望舒搖搖頭，“我習慣睡。”她說著，伸手就去揪湯斯年的衣服:“斯年，你也不要穿了。”湯斯年哦了一聲，乖乖將睡衣脫了。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她赤條條地和被子直接接觸。房間裡的空調很涼，湯斯年覺得有些冷，就將懷裡的女人抱緊了些。

懷裡的女人溫度很高，像是一顆剛剝開殼的水煮蛋，又暖又滑。湯斯年的手就不由自主地上下捏，肆無忌憚地欺負對方。

姜望舒拍掉她的手，嬌斥道:“睡覺！不許再來了！”湯斯年很無辜，緊了緊懷抱，趴在姜望舒耳邊問她:“姐姐，我做的好嘛？”姜望舒不想回答，湯斯年不依不饒，又問了一次。姜望舒實在是受不了她，低聲控訴:“不要問我，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討厭，我都不要面子的嗎？”湯斯年沉老半天，一個字沒憋出來。

姜望舒舒服完了，就覺得有些氣，轉身捏著湯斯年的臉，低低控訴:“還有剛剛也是，一直讓你停下你不聽，非要我求你，這也太過分了。”雖然是被捏著，湯斯年的臉卻沒覺得疼。她想了想，得出了結論，“所以說，我做的很好，姐姐害羞了？”姜望舒:“……”姜望舒懶得理她，鬆開捏住她臉的手，憤憤地捲起被子，轉身背對著她，不再說話。湯斯年內心有點忐忑，猶豫了一會，才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

她低頭，討好地蹭蹭姜望舒的面頰，輕輕問她:“姐姐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