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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卿自認是個自私的人,心裡沒什麼仙門基業,天下蒼生,他只要自己能活,就行。
“謝師父關心,弟子已上過藥了,妖毒已去。”葉卿乖順回話道,在師父面前他一向很收斂。
隱慈不放心,搭在葉卿脈上診了診,確認妖毒除了後,幫葉卿把被子蓋好,“你身體不如旁人,萬事要小心。”好在平常吃藥如吃飯,把他身子調理的健碩些,不然禿鷲那毒,夠他歸西了,“謝師父關心。”隱慈注意到葉卿恢復正常的眼睛,詫異問道:“你眼睛怎麼回事?”
“眼睛,徒兒眼睛怎麼了?”葉卿賣傻道。
“這......怎麼可能?”隱慈真人不確信地再三查看。
葉卿在師父神遊之際,詢問道:“師父,我身上真無妖毒了?”葉卿是自己帶回太含的,這個徒弟為人怎麼樣隱慈心裡一清二楚,既然徒弟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總歸眼睛好了是件好事。隱慈回了葉卿的話,“為師探過,妖毒已去。”葉卿頷首道:“謝師父。”隱慈,“近些子就在元昭閣休息,書院那不必去了。”
“是。”這倒遂了葉卿的心,翻來覆去總共就那幾本,葉卿到倒背都成。
隱慈,“歇息吧。”
“恭送師父。”......
掌門殿偏殿內。
“噗——”賀玄被茶水嗆到,撕心裂肺地咳著。
緩過些後,艱難地咬牙嚼字道:“你再說一遍。”底下的禿鷲將方才偷聽到的話重複了遍,“奉主人令去監視葉卿,屬下是親耳所聞,葉卿說與......鴛鴦戲水,翻雲覆雨。”
“屬下不敢欺瞞主人。”禿鷲額頭上也滲了汗。
賀玄不敢置信地看向被葉卿當做蛇妖的男人,賀玄實在不敢相信葉卿能入他的眼,“舅父,你不會真......?”
“大師兄,天后駕到。”門外弟子的稟報聲,打破了殿內的尷尬氣氛。
賀玄不管外頭的聲音,不死心問道:“舅父,您真看上那個廢柴了?”被賀玄喚做舅父的蛇妖,“多舌。”他舅父說話永遠讓人捉摸不透。
賀玄也不跟他在這事上多費時辰了,天大地大掌門最大,“侄兒去掌門殿了。”掌門殿那,瑾笙獨自一人入殿,同掌門白庭玉行了對禮。
瑾笙,“弟子見過掌門。”白庭玉,“天后,請上座。”瑾笙推拒了白庭玉的好意,與白庭玉面對面相望,“聽聞妖獸作亂傷人,不知現下如何?”
“天后殿下放心,妖獸已伏法。”匆匆趕到的賀玄搶著回話,隨後走到自家師尊身旁,對天后行了簡禮。
一個掌門之徒,對天后行簡禮不合法制,依律嚴懲也不為過。
但瑾笙沒怪罪他,“妖獸此刻在何處?”問了賀玄後,瑾笙當即又向白庭玉解釋道:“掌門莫誤會,瑾笙並非是想手太含之事,只是陛下遞了話,說瑾笙身為天后,理當分憂,這才叨擾。”跟葉卿所料分毫不差,天帝真想讓天后摻和進來。不過幸好賀玄早有應對之策,讓門侍將早早備下的妖獸送上殿。
布掀開的時候,不僅是瑾笙,連白庭玉也為之一驚。
籠子裡的狐妖身上千瘡百孔,體無完膚,死相悽慘滲人。
人人口傳的六界第一美人白庭玉,一雙足以顛倒眾生的狐狸眼定睛在狐妖身上,以手化為利向賀玄打去,“放肆!”賀玄未有防備,硬捱了一掌,“師尊?”不明白師尊為何突然動怒的賀玄,在對視上師尊的眼睛後,這才明白自己錯在何處,“師尊息怒。”瑾笙理解白庭玉為何動怒,實在是這賀玄做事太魯莽不知輕重,“萬物有靈,這般□□,非仙門所行。”賀玄忽視了瑾笙,緊盯著白庭玉,“師尊。”白庭玉眼睫輕顫,朝瑾笙開口道:“是庭玉管教不嚴,還請天后恕罪。”
“不敢,”瑾笙看了兩眼那隻狐狸,只覺心頭一悸,“將它好生安葬吧。”
“尊天后法旨,”白庭玉一手摺於身後,看向一旁的賀玄,“去領八十雲鞭。”八十雲鞭,打下去不死也殘了。
瑾笙開口道:“掌門。”
“天后,賀玄犯錯,庭玉有管教之責。”言下之意就是他自己的徒弟自己教,怎麼罰都是他的事。
瑾笙自然不好多說什麼,“瑾笙告退。”
“天后慢走。”白庭玉喚了人將瑾笙送回專為瑾笙建的臨天殿。
賀玄眼看白庭玉要走,三兩步走上前解釋道:“師尊,是徒兒一時糊塗,還請師尊恕罪。”
“你殺戮心重,不知收斂,留於仙門終是禍患!”白庭玉拐道而行,不與賀玄多糾纏。
賀玄看著離去的白庭玉,一拳打在石柱上,一個人呆在原地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最終還是聽從師尊的話,去暉樓領罰。
賀玄離去後,一道墨黑的身影出現在掌門殿中。
與此同時,方才離去的白庭玉也現身於殿內。
白庭玉倚在掌門椅上,眼睛微微蹙起,“你說我該叫你什麼好?”男人頓了頓,半晌後開口道:“淮黎。”
“淮黎?”白庭玉品了品這名字,“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稱淮黎的男人直言道:“瑾笙。”
“人慈心善,不愧不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