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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遠,他瞅了半晌也沒能看清上面的字。
謝懷塵對那孤零零看不清字的牌位拜了三拜,再恭恭敬敬朝白衣宗主喊了一句“師尊”,拜師之禮就這麼成了。
拜師之後,白衣宗主五指一聚,頭頂的光點紛紛聚於他的手心,形成一團璀璨的星雲。
“既是我的弟子,那便從這些功法裡選一個。”白衣宗主說這話時透出隱隱自信,“藏機閣藏納世間所有功法,無論你選哪一個,我都能教你。”此話不假。傳說世間功法凡是能學的天衍宗主都通無比,修界第一人的名號也由此而來。
謝懷塵心下震驚,慨於自家師尊的牛
。抱上這麼一個大腿簡直人生無憂啊!然後他在師尊手上瞅了半晌,隨便挑了一個最亮的光點。
師尊這麼牛,那師尊給的功法應該也都很牛
,隨便選就好了!
光點被謝懷塵挑出之後,慢悠悠落在白衣宗主手上,然後越變越大,化作一本平平無奇的小冊子。而白衣宗主在看見小冊子時,神驀然一肅。
謝懷塵心裡發慌——這麼樸實無華的冊子加上師尊這麼嚴肅的表情,他別是選了個八功法?
然而下一瞬白衣宗主就恢復淡然,他將冊子攤開在謝懷塵面前,封面寫著:縱橫劍術。
這回輪到謝懷塵心裡一咯噔,縱橫劍術……劍魔柳厭青也用的縱橫劍術。
白衣宗主:“這是一本劍譜,縱橫劍術冠絕六域,你選的不錯。”謝懷塵心想,那肯定不錯,畢竟是大名鼎鼎劍魔的獨家秘笈,但他一點都不想學!他討厭所有跟柳厭青有關的東西!
白衣宗主見他無動於衷,又道:“縱橫劍術是六域界主鑽研出的功法,可以說是當今第一劍術。”謝懷塵愣住:“縱橫劍……難道不是劍魔的劍術?”
“劍魔不過得了兩分真意,與真正的縱橫劍還有距離。”謝懷塵聽得一頭霧水:“師尊,界主是誰?”白衣宗主指向大殿上方的牌位,“你方才拜的便是六域界主,界主負責掌管六域,就是他創造的縱橫劍。”聞言,謝懷塵連忙又朝這位聽起來更牛的老祖宗拜了一拜,原來縱橫劍來歷這麼厲害,那他豈不是手氣爆棚?這麼一想,師尊手上的縱橫劍冊頓時順眼不少。
離開藏機閣之前,白衣宗主回頭:“你已是我親傳弟子,明便來雲來峰罷。”謝懷塵腦海裡浮現系統君留給他的字條,身為宿主,自家系統君的生存需求還是要滿足一下。於是他摸摸鼻子:“……小竹屋
好,雲來有點冷,我能不能以後再去?”**天衍山鍾靈毓秀,奈何毓出來的都是奇葩。
第二天謝懷塵騎著一隻禿頂的老白鶴,指間挑一枚斜方玉佩,手裡捏一沓符紙,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虛實梯上。
他身下的老白鶴正是去弟子堂報道時遇見的那一隻,今兒他找到這隻老鶴,仗著自己內門弟子的身份把對方頭頂的紅拔了個
光,疼得老白鶴嘎嘎討饒。然後謝懷塵多了一個免費坐騎兼導遊。
謝懷塵在老白鶴背上翹腿:“老鶴,你說為什麼周圍這麼多人都在看我?”此時他走在虛實梯上由老白鶴代步,一人一鶴一顛一簸地走著,路過的外門弟子紛紛駐足,看著謝懷塵竊竊私語,偶爾還有人大膽地指指點點,神頗為不屑。
老白鶴本就沒多少,謝懷塵一翹腿,正好把它背上的白
也蹭掉了一地,它心疼得直咧嘴:“小祖宗,您小心點……您昨兒才炸了符道堂,都成天衍名人了,這圍觀弟子們自是慕名而來。”聞言,謝懷塵嘿嘿地笑:“才怪,我看他們是見我一
築基還能入內門,眼紅了!”老白鶴撇撇嘴,心想你既然這麼有自知之明,那為什麼還要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來外門顯擺?
謝懷塵又道:“前幾他們一個個都以大欺小,現在我要去內門了他們肯定很不
。不過,哼哼,他們不
我就高興!”老白鶴繼續心疼自己掉在地上的
:“小祖宗別亂動,今兒個可是您的懸劍大典,您好歹有點內門弟子的風範!”老白鶴說這話時特別真誠。所謂懸劍大典其實就是內門弟子的選劍大典。天衍宗每十年招一次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入門第一件事便是為自己選劍。往年懸劍大典都有一堆準內門弟子排隊上山,可這次時間特殊,還沒到十年一次的招生
期,而謝懷塵偏偏主修劍道,必須儘快獲得一把仙劍。於是天衍宗主大手一揮,為自家弟子提前了懸劍大典,導致偌大個懸劍儀式只有謝懷塵一人。
這下可把謝懷塵得意壞了。大典在山頂舉行,前往山頂需要走一條長長的虛實梯,謝懷塵不識路,這才抓了老白鶴來做引路人。
路上,他捏著一沓符紙,看誰不順眼就朝誰腳底下扔。其實謝懷塵是個記仇的子,前幾
習課誰欺負了他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如今將入內門,他大有一清舊賬的架勢,逮誰扔誰。而他自從炸了符道堂,對“炸符”這一
作深有體悟,畫出來的符一扔就炸,一炸就是一簇煙花。本來圍觀弟子們還搞不清楚謝懷塵扔符是要幹嘛,結果那些符紙一炸,大家都炸懵了,周圍一片雞飛狗跳,謝懷塵所過之處眾人紛紛退散。
老白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謝懷塵拈著一張筆走龍蛇的符紙在它眼前晃:“老鶴,快走啊,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