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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成語知識匱乏的某歸國子弟,何小北想了想湊到邊上小聲的提醒著:“是蠻橫無理。”鬱子行:“都差不多意思。”滕海寧將雙手擺在身後,拿出總導演的氣勢說:“有人在節目組裡出了這種事情,我做為總導演必須要查清楚事情真相,對你們的人身安全負責,否則一天不抓到兇手,大家也無法安心比賽。當然,既然要查了,我不會只查時飛一人的宿舍,為了表示公平,我會將所有人的房間都查一遍。”滕海寧的話落下,底下的選手明顯都表現出了抗拒的樣子,任誰也不願意這樣被人懷疑搜房間的,卻一個個也不敢反抗。
戴良看著時飛,眼底有著一閃而過的得意,時飛你等著完蛋吧。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給下的毒,最後被時飛躲過了,那水還變成了被莊辛然給喝了。
想到送他到醫院裡的痛苦,戴良就是陣陣心疼著。
這事全怪時飛,要不是他也不會有這些事情,既然下毒未能毒到你,那起碼也要把這個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幸好他早有準備。
大家都站在原地等待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的心情越來越不安,比賽期間出了這樣的事情,誰的心裡都會不安的。
一些關係好點的人低頭耳著。
“你們說不會真是時飛乾的吧?”
“不好說,這個事情我也不好亂說,目前看來確實時飛的嫌棄最大。”
“難道戴良的嫌疑就不大嗎?我覺得時飛分析的在理的呀。”
“靜觀其變吧,不管是誰只希望快點查清,和這樣一個恐怖的人天天住一幢樓太可怕了。”來參賽的選手基本還是學生居多,沒怎麼出過社會,哪怕平時心裡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沒有心思歹毒到會給人下毒的地步。
對於他們來說,下毒壞別人的嗓子已經是難以想像的事情了。
在這樣緊張又詭異的氣氛當中,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有工作人員返回來了,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去。
滕海寧首先問:“查出什麼來了?”工作人員說:“查到了,搜出來了一包毒藥,隨行的醫生確認過和莊辛然所中之毒是一樣的。”戴良的嘴角微勾起,眼底有著一閃而過的陰霾,時飛,這下看你怎麼抵賴。
滕導黑沉著臉問:“在哪個房間搜出來的?”工作人員看了眼旁邊戴良的方向,說:“在戴良的打包好的行李箱裡找到的。”剛剛還信志滿滿的戴良,臉上的表情瞬間一寸寸龜裂掉,怒吼著:“你胡說,怎麼可能是在我的行李箱裡搜出來呢?”時飛扯著那公鴨嗓,嘖嘖嘖道:“太可怕了,戴良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麼卑鄙的小人,虧你平時裝的一副和莊辛然關係那麼好的樣子,原來你還藏了這麼深的心思。”戴良怒道:“我放你狗,你張嘴就噴屎是不是?我怎麼可能會害辛然。”他恨不得把辛然捧在手心呢。
時飛聳了聳肩膀說:“可毒藥是在你的行李箱裡找出來的,你怎麼解釋?”工作人員這將打開手機說:“我有拍下了當時的照片。”將翻出來的手機照片遞給滕海寧。
滕導看完後,一臉黑沉的看了眼戴良,這時其他工作人員拿來了投影儀,滕導將手機給他們,很快白
的牆上投放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有人手裡拿著一個透明塑料袋,袋子裡有著小半袋的白粉末。
再往下翻是另一張照片,一個打開的行李箱裡,有人的手從一件綠的衣服外套口袋裡摸出來這個透明塑料袋子。
雖說從圖片上看不出什麼來,大家也知道就是這東西害了莊辛然。
“太可怕了,這麼大一包,對方是想要把我們全部都毒啞嗎?”
“他這是打算自己晉不了級,也讓別人乾脆不能比賽嗎?”
“還不知道莊辛然的嗓子能不能恢復呢,你說他怎麼下得去手啊。”
“我記得當初他和時飛鬧矛盾時,莊辛然站在他這邊還導致被罰過呢,現在卻忘恩負義的背後捅一刀。”
“他自己幹了這種事,怎麼還好意思栽贓給時飛呢?差點就信了他的話。”
“你們別胡說,我沒有,這事不是我做的。”戴良著急上前兩步想要解釋,卻發現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羅杭你信我,咱們平時每天一起吃飯訓練,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戴良和一個平時玩得比較好的選手解釋,希望他能夠相信他。
結果羅杭見到戴良過來,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一副深怕也被連累下毒的樣子。
不止他,那一片的人全部都退後了兩步,一臉警惕的看著戴良。
時飛站在那裡看著戴良那著急又動的某人,眼神淡淡的。
前世他被戴良陷害時,也是這樣四處跟人解釋,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他,大家只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現在他將自己曾經所受的還給戴良,讓他也嚐嚐被人冤枉又不被世人所相信的樣子。
戴良突然眼神落在時飛的方向,雙目赤紅的說:“是你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在栽贓陷害於我對不對?”他的聲音很大,幾乎要把屋頂給掀翻了一樣,兇惡的眼神如同一隻猛獸一樣。
“宿舍的走廊上有監控,完全可以查我有沒有進過你的宿舍。”時飛清了清自己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