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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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誰先凍死誰。
朝硯對此的回答是:“哦呦,以前還叫萬前輩的,現在都直接叫名字了?”孔儒臉頰爆紅:“……”重點是這個麼?
而在看到萬銘城的一瞬間,朝硯笑眯眯的低頭道:“兔子,你們家銘城來接你了。”孔儒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臉又變成了紅番茄一個:“朝前輩,您別説了。”
“我不嘛,”朝硯笑眯眯的在那裏使壞。
萬銘城近前,剛要行禮就被朝硯一個招呼打斷了:“萬兄打算何時舉辦道侶儀式?”孔儒順勢躲到了萬銘城的背後,了
滾燙的臉頰,十分想給朝硯的菜裏放芥末,但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就沒了蹤影,反而讓他的臉頰更紅了,他竟然變壞了!
萬銘城向劍霜寒行了一禮道:“前輩好。”在劍霜寒點頭後看向了朝硯道,“定在了此次聖域城內,見到朝兄為宜。”
“沒錯,”孔儒點了點頭道,“我的道侶儀式若朝前輩不來,便覺得少了什麼一樣。”孔儒的父母皆非資質出眾之人,孔儒能夠走到今時今,的確有他自己的努力,但是更多的卻是朝硯提攜,父母之恩,以他們迴歸家之時便已經算是報答,在那之後,孔儒希望自己的人生由自己做主。
“那情好,”朝硯拉了朝縱的手臂道,“不如一起辦了才好。”
“可是道侶儀式要準備祭品祭天地,”孔儒眨了眨眼睛道,“朝前輩準備好了麼?”朝硯疑惑了一下:“都需要什麼?”孔儒遞給了他一張清單,其上五花八門的東西就不説了,最重要的是其中步驟之繁瑣,朝硯覺得離三書六聘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而且凡人的一起結婚喜氣沖天這種事在修真界是不適用的,反而有可能因為八字相碰,風水不和發生一些不太美妙的變故。
“完了崽兒,我們到時候隨的份子錢收不回來了,”朝硯悠悠傳音道。
雖然步驟繁瑣了一些,但是朝硯也沒有放棄結成道侶的想法,雖説有些事情需要他與朝縱親手去辦,但是真若閒下來,也不過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能夠集齊這些東西。
朝縱扶着他的身道:“無事,總會還回來的。”
“啊?咱倆又不能生孩子,”朝硯往他這邊靠近了一點兒。
都不能生孩子,還談什麼以後的收回。
“還有米果兒雪鵲他們呢,”朝縱的意思非常的明目張膽,雖然這些獸們現在都還待在朝硯的身邊呢,但是等他們變成人形以後,該嫁的嫁,該娶的娶,“妖獸長大了總要自己獨立生活的。”朝硯覺得這句話分外的耳,作為長大的兒子來講,崽兒一點也沒有獨立生活的跡象。
這邊嘀嘀咕咕明顯在説悄悄話,那邊則在説道侶儀式應該準備的程,劍霜寒兩邊看了一下,手扶在劍上轉身即走,結果走了也沒有被人發現。
直待到了室內盤腿坐下還未打坐,鍾司商匆匆而來,先是行禮,然後左右看顧了一下道:“師兄,我徒弟呢?”劍霜寒的聲音之中透着肅直冰冷:“門口”
“多謝師兄,”鍾司商轉身即走,待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道,“對了,師兄見到那孩子了麼?覺得怎麼樣?”劍霜寒微沉了一口氣,似乎不知道怎麼形容一樣:“當初只是掛名庇佑於他,如今他已可自保……”鍾司商所言卻與他牛頭不對馬嘴:“我就知道師兄並非以貌取人之人,那孩子雖是生的過份好看了些,但是劍之一道絕對出類拔萃,在下物了這麼多年,可是挑了最好的給師兄。”
“他似乎也不願拜我為師,”劍霜寒直直的看着他道,“非樣貌之過,他戾氣極重,心牽於一人,若那人生,則劍道存,若那人亡,則劍道毀。”
“師兄是説朝硯?”鍾司商聽出來了,笑呵呵道,“師兄未曾體會過情愛之事,無法理解實屬正常,道侶相依相伴,本就是要同生共死的,且縱兒雖是戾氣有些重,但是有朝硯在,他必能剋制兇,不至於傷人傷己,不知師兄可曾聽過,喜歡是放縱,而愛是剋制一説?”劍霜寒直直的看着他:“未曾。”
覺自己好像被罵了。
鍾司商微微動了動眉,這話是朝硯順口溜出來的,他都是一次聽説,像師兄這樣整天與劍為伍的聽説過才見了鬼:“而且縱兒若做了師兄的徒弟,到時候怎麼教導還不是由您説了算麼?”師父是有教導之責,但是朝縱可是朝硯教出來的,一本正經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最擅長,指不定誰影響誰呢,只不過為了他那個混小子,還是得把師兄這個師父給拉下水。
劍之一道,朝縱雖然領會的不錯,但是劍霜寒可教給他的東西還有很多。
“如此也好,”劍霜寒點頭,隨意將徒弟逐出師門終歸不好。
這邊鍾司商將人勸住了,那邊朝硯剛起了個頭,朝縱便開口道:“你希望我拜他為師?”
“你若不想,也可不拜,”朝硯對於崽兒選老師這樣的事情十分的想的開,畢竟也是要教導的人,選個看着順眼的總比相看兩厭要好得多。
“不,我想拜,”朝縱冷靜下來分析,便知道那人的修為比他只高不低。
劍修沉劍道,大多肅直板正一些認死理,此種處世方式有好處,自然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過於刻板容易被人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