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見願勿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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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海到香港,不過只用了短短兩個小時不到,很快便覺到飛機在徐徐下降中,寬闊整潔的機場也越來越近地呈現在眼前。
下了飛機過了海關,單楓過去拿行李,讓林琭先去大廳等他,她會心一笑,便走了出去。
來接機的人很多,只是個個都面孔陌生,林路心中有些慨,有種故地重遊卻物是人非的
覺。
忽然看到一羣人簇擁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身旁經過,林琭如被電擊般整個人僵硬在原地,看着那個悉得無法再
悉的背影。
他依然意氣風發,依然幹練灑,依然喜歡穿黑
的衣服,依然戴着墨鏡不苟言笑。
原來自己的存在或者離開,對他都並未產生過絲毫的影響,他依舊是個只為自己而活的人。
窒息的覺漫過頭頂,像是墜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湖裏,不斷地下落、下落,徒勞地伸出手,什麼都抓不住。
莫、言、承。
就這樣一直目送着他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而他卻始終連頭都不曾回。是啊,她在他心裏早就已經是過去的一頁了,她什麼都沒有留下,就如風過無痕。
“林琭。”耳畔的一聲呼喚讓她收回眼神,目光卻依然呆滯。
單楓仔細地打量着轉過身來卻失魂落魄的她,順着她剛才看過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卻什麼都沒發現,只能猶疑着道:“我們走吧。”香港西爾公司這邊十分周到,甚至派了專車來接,兩人便上了車,一路前往下榻的賓館。
安排好入住事宜,便各自回了房休息,兩人的房間是挨着的。
香港方面接洽的人打來電話,説談判的事安排在明天下午舉行,非常禮貌地問他們是否有異議。他們自然都説沒有,都是來工作的人,又不是旅遊度假,一天左右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們休整。
林琭掛了電話,乾脆將手機關掉扔回包裏,心中煩躁,便起身去洗了個澡,想着或許等會兒躺在牀上,安安靜靜睡一覺就好了。
衝完澡後,心情的確舒展許多,她躺在潔白柔軟的牀榻上,無聊地打開電視機,隨便地翻着頻道,幾乎都是粵語和英語的節目,林琭聽着覺得累,乾脆將台打到一個正在放新聞的頻道,看着其中的繁體字幕也還算能夠理解。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張一直隱隱地徘徊在她腦海的面孔再次出現在了屏幕上。新聞中説,莫氏旗下又有一家子公司將在美國上市,發展前景看好云云。
她曾一度刻意地迴避着關於他的一切消息,可現在到了這香港,聲名赫赫的他幾乎無處不在,想避都避不開。
他在那方寸大小的電視屏幕中,面對眾多媒體記者的追問,依舊對答得宜侃侃而談,是一貫的沉穩老練,這些歲月為他增添的完全不是衰老和滄桑,而是愈加人的深沉和成
。
忽然有一個八卦的記者問道:“莫先生,請問您和白小姐準備在什麼時候完婚?”林琭的腦中翁地一聲,他後面講的是什麼,便再也沒聽見了。房間裏似乎太悶了,她需要出去透透氣,一手抓了包,便逃也似地離開了酒店。…